降穀零把銀行卡塞迴工藤新羽的口袋,相當嚴肅的說道:“新羽,你以後不可以隨便在陌生人麵前說自己很有錢,現在人心險惡,要懂得財不外露,你明白嗎?”


    工藤新羽:“……”


    他尋思他也沒天天拿著大喇叭,站在街上高喊“我很有錢”吧?怎麽就被教訓了呢?


    他上輩子請身邊人吃飯都是這麽幹的呀?把卡一甩,說“隨便點”,他記得他們挺開心的,怎麽到你這還不開心了呢?


    諸伏景光也搭腔道:“是啊,你看現在可有不少搶劫的。就像上次zero和班長在便利店,不就碰到一夥持槍的搶劫犯嗎?”


    工藤新羽:“……”


    敢來搶劫他的,一般都有來無迴了。


    伊達航:“沒錯,那還是在警校旁邊他們都搶,更何況你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


    工藤新羽:“……”


    他這輩子聽過最大的笑話就是有人說他“手無縛雞之力”。


    雞多冤?


    萩原研二之前還覺得這小孩挺精明的,但現在去看來這終究還是個孩子,不設防的樣子真的挺讓人操心的:“是啊小新羽,你可不能遇見什麽人就把卡往外丟,萬一遇見壞人呢?”


    工藤新羽:“……”


    他是什麽冤大頭嗎?再說了他又不是霸道總裁,天天閑的沒事丟卡玩。


    鬆田陣平:“你……”


    工藤新羽及時打斷:“算了你就別說了,你嘴裏吐不出什麽好話。”


    鬆田陣平:???


    “不是,小鬼你什麽意思?”鬆田陣平咬牙切齒,伸手摁住工藤新羽的腦門就是一頓揉搓,“你這小孩就不能對我說點好聽的?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工藤新羽拍開他的手,嫌棄道:“你起開,我有時候真懷疑你到底是怎麽進的警校,長的一點都不像個好人,給你麵試的老師居然沒把你逮進去。”


    “哈?”鬆田陣平覺得自己的專業能力遭到了挑釁,“小鬼,你可以說我長的不像個好人,但你不能質疑我的專業能力!”


    萩原研二說道:“小陣平啊,他當初可是憑借著突出的學科和實務能力,以及高水平的專業知識被錄取的哦!不過他麵試確實不行啦!”


    鬆田陣平:“hagi!”


    萩原研二馬上靠過去和幼馴染貼貼,找補道:“當然,麵試不行那肯定是老師的問題!小陣平明明這麽帥!那個老師一點都不懂得欣賞!”


    鬆田陣平滿意了:“哼!”


    近距離觀看到傲嬌貓貓變臉的四人秒變豆豆眼:萩原,你的幼馴染濾鏡是不是有點太厚了?


    看著還在貼貼的兩個人,工藤新羽突然意識到了什麽,迴想起這兩個人在他麵前的相處模式,他看向萩原研二的目光漸漸複雜了起來。


    不會吧?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然後他就看到萩原研二也轉頭看向了他,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


    工藤新羽默默低下頭翻開菜單,卻忍不住在心中啐了一口:萩原研二你是真的狗!


    果然,幼馴染不過是你的借口!你就是圖謀不軌!


    但很快,他又悄悄把目光移到在場的另一對幼馴染身上。


    這一對……不會也是吧?


    酒過三巡,除了工藤新羽是喝的果汁外,其他五人都或多或少有了些許醉意。


    伊達航又喝了一杯啤酒,然後開口問道:“你們,都收到邀請了吧?想好要去哪兒了嗎?”


    萩原研二攬著鬆田陣平:“我啊,當然是和小陣平一起去機動組爆炸物處理班啦!”


    聽到這句話,工藤新羽夾菜的手微不可察的一頓,但很快又恢複成若無其事的樣子,隻是目光中多了幾分深沉。


    爆炸物處理班啊……


    他記得,萩原研二在畢業後沒多久就被炸死了,四年後鬆田陣平為了給萩原研二報仇也在同一天被同一個犯人炸死了。


    嘖,真是不爽。


    他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十年了,因為當了半輩子殺手的原因,他幾乎對所有人都保持著戒心。


    所以在遇到這五個人之前,除了工藤一家,毛利一家還有鈴木園子,他可以算得上是獨來獨往。


    其實他上輩子不是這樣的,上輩子的江新羽身邊有搭檔,有朋友,有徒弟,他的身邊吵吵鬧鬧從不覺得孤獨。


    可這一輩子的工藤新羽身邊沒有了那些相處幾十年,已經可以交付全部信任的朋友,或者說家人,所以他警惕著周圍的一切,不願讓任何人闖進他的生活。


    直到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的出現,他們很煩也很吵,卻把他從那個孤獨的世界裏硬拉了出來。


    他開始和他們吵架,拌嘴,他漸漸開始習慣這樣的生活,這樣身邊吵吵嚷嚷的生活。


    他不想放棄這樣的日子,或者說,他不想讓這幾個人離開。


    沒人發現工藤新羽的異常,伊達航在聽見萩原研二的迴答也是感歎:“你們倆感情真是好啊!”


    萩原研二自豪:“那當然,我和小陣平天下第一好!hagi最喜歡小陣平了!”


    鬆田陣平笑罵:“滾蛋!”


    諸伏景光問:“那班長準備去哪裏呢?警視廳嗎?感覺搜查一課很適合班長哦!”


    伊達航想了想說道:“其實我想先去地方曆練幾年,再轉去警視廳。”


    說完伊達航又羞澀的笑了笑:“就是比較麻煩娜塔莉,需要她遷就我。不過我們說好了,等我安頓好我們就訂婚!”


    鬆田陣平:“班長到時候可別忘了請我們喝喜酒啊!”


    伊達航:“放心,一定。”


    萩原研二又看向降穀零:“那小降穀準備去哪兒呢?”


    鬆田陣平調侃:“我們的首席金發大老師肯定有不少地方爭著搶吧?”


    要是平時,降穀零早就笑著罵迴去了,可今天他卻一反常態,一直盯著自己麵前的碗看,也不發表意見。


    諸伏景光皺眉,覺得幼馴染情緒不太對,總感覺心事重重的。他推了推降穀零的肩膀,輕聲喚道:“zero,zero?”


    “嗯?hiro,有什麽事嗎?”降穀零猛地迴過神來,笑著看向一臉擔憂的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擔心道:“zero,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啊?沒有啊!hiro你怎麽這麽問?”


    “就是感覺zero不是很開心。”諸伏景光說,“是發生什麽事了嗎?可以告訴我嗎?”


    降穀零笑笑:“沒什麽,就是有點舍不得。”


    鬆田陣平開玩笑:“喲,金發大老師什麽時候也變得這麽多愁善感了?”


    降穀零:“滾蛋!小新羽說的沒錯,你這人嘴裏真的是吐不出好話。”


    “切!”


    萩原研二:“所以小降穀之後想去哪裏呢?”


    降穀零頓了頓,才道:“我不知道,還沒想好。”


    不,他不是沒想好,而是已經打算加入公安了。


    工藤新羽看著降穀零有些不自然的神情,知道這人估計已經和警察廳那邊談好,快要進行臥底培訓了。


    他突然感覺很煩躁。


    降穀零知道自己現在多說多錯,連忙轉移把話引到其他人身上:“hiro呢?hiro準備去哪兒?”


    “嗯……我也沒想好。”諸伏景光也很糾結,“但我想和zero一起,zero去哪兒我去哪兒。”


    降穀零沒搭話,隻是尷尬的笑。


    他可不想讓hiro和他一樣,也去那個不知底細的組織臥底。


    “我出去一下。”工藤新羽說完這句話,就拿起手機走出了包廂。


    他把飯錢付了之後並沒有著急迴包間,而是站在樓梯平台處。他打開了窗戶,任外麵的風吹在自己身上。


    心中那股無可發泄的煩躁終於在冷風的刺激下平息了下來。


    【。】工藤新羽喚出了係統,【告訴我那四個人的死亡時間。】


    其實之前係統有問過他要不要看一下名柯,了解一下故事的時間線,但他拒絕了。


    畢竟他要做的不是和黑衣組織打擂台,而是等黑衣組織滅亡後徹底取代它反派的地位,維係這個世界的正常運轉。


    而且這也是他自己的人生,知曉了未來的人生,又有什麽意思呢?


    可現在不一樣了,他想留住包廂裏那幾個早死的笨蛋。


    知道自家宿主想做什麽,毫不猶豫的迴道:【今年的十一月七號萩原研二因炸彈迴秒犧牲,四年後的十一月七號鬆田陣平為救人質自願犧牲,同年十二月七號諸伏景光因身份暴露自殺犧牲,還有六年後的二月七號伊達航因車禍不幸犧牲。】


    嘖,這幾個人是和七號犯衝是嗎?


    一條條命令傳下去,工藤新羽的目光越來越冷,已經恢複冷靜的大腦飛速運轉,一個計劃漸漸成型。


    “小新羽剛剛去哪兒了?”萩原研二見工藤新羽迴來,問了一句,“怎麽去了這麽久?”


    “出去透透氣。”工藤新羽看著閉著眼趴在桌子上的鬆田陣平問,“鬆田這是喝醉了?”


    “我沒喝醉!”鬆田陣平垂死病中驚坐起,“我千杯不醉!誰敢說我喝醉了!”


    萩原研二嘴角抽搐,連忙鎮壓住要發酒瘋的鬆田陣平:“好好好,你沒喝醉,沒人說你,是你聽錯了。”


    “我聽錯了?”鬆田陣平睜大眼迷茫的看著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故作傷心:“小陣平是不相信hagi了嗎?”


    “沒有!”鬆田陣平下意識反駁,“我沒有不相信hagi!”


    說著他又趴迴桌子上,嘴裏還嘟囔著:“我相信hagi。”


    萩原研二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喝醉的小陣平比較好騙。


    一扭頭,卻發現其他四個人都在看著他,這讓一向厚臉皮的萩原研二都忍不住感到有些尷尬。


    “鬆田這是……”降穀零有些稀奇,“真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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