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國的君主都是性格霸道強勢之人,我們不僅殺了他們國內的宗師,而且還要廢除之前一係列不平等條約,他們內心肯定是不願意承認咱們夏國的。”


    龍言羽微微挑眉道:“不過內心再怎麽不願意,他們也隻能將不滿壓下去,承認咱們的國書。”


    不說俯首稱臣,但是至少願意做個友善的鄰居。


    戴垚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這兩國安分點最好。


    戴垚也是愛好和平的,這兩個國家不給他找事,他也不想要大老遠開飛機過去轟炸。


    這麽轟炸一圈,炸死君主這些決策者很難,真正受到傷害的基本上都是些普通的老百姓。


    如果有選擇,戴垚是不想要走到這一步的。


    “之後這兩國肯定會派探子過來打探消息,咱們出門的時候得小心點。”


    龍言羽想起了這一點,提醒戴垚。


    除了金元兩國派來的探子,另外還得小心龍喬的人。


    這京城局勢,表麵上看他們已經穩定下來了。


    但是,在這平靜的表麵下,還隱藏著很多危險。


    “我知道的。”


    戴垚微微點了點頭,他倒不怕兩國的探子。


    這兩國擔心得罪了夏國,他們即便派人來,也不敢直接派人過來刺殺,頂多派幾個探子過來打探打探消息。


    畢竟連大宗師都沒能殺死戴垚和龍言羽,反而被他們倆給反殺了好幾個。


    現在派其他的殺手來,更是於事無補。


    這兩國如今可承擔不起戴垚和龍言羽的怒火。


    真正讓戴垚擔心的是龍喬。


    從龍喬派人刺殺薛高增就能看出,此人野心不小。


    以龍喬的野心,他是絕對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夏國建立,而他自己卻沒有躋身進入權力中心。


    如今龍喬掩藏著暗處,就像是一條虎視眈眈盯著你的毒蛇。


    趁著你不備之時,冷不丁跳出來咬你一口,置你於死地。


    隻是可惜,這龍喬藏得非常嚴實。


    自從茶樓那一別後,戴垚和龍言羽就再也沒見過對方的蹤影了。


    “要不要我在京城也設置一台移動信號塔台?信號範圍內裝上監控,這樣也能盡快將人給找出來。”戴垚看著龍言羽問道。


    “這剩下的移動信號塔台,不是準備當作備用嗎?現在拿出來使用沒問題嗎?”龍言羽微微皺眉道。


    這是他們之前就商量好的,在陽州基地裏麵放三台,至於剩下的三台,則是放在空間裏當備用。


    短時間內,夏國的科技水平肯定是沒辦法建造出移動信號塔台的。


    之後基地三台移動信號台出問題,沒人修理,就拿空間這三台頂上。


    如果沒有發生什麽重大的天災,那這些三台移動信號塔台應該是足夠堅持到科技樹被點亮的時間了。


    現在拿出來使用,京城又不像陽州基地那麽安全,到時候出了什麽問題,那他們接下來的計劃可就全部都被打亂了。


    “而且,京城比基地大很多,一台移動信號塔台肯定是不行的,就是將三台都拿出來都沒辦法覆蓋上。”


    龍言羽搖了搖頭,繼續說道:“而且,咱們的攝像頭應該也沒那麽多。”


    “確實,攝像頭也不夠。”


    戴垚查看了一番空間情況,微微歎了口氣。


    雖然他準備了攝像頭,但是大部分攝像頭都被安置在基地裏麵了,如今也沒剩下多少了。


    想要布置整個京城,肯定是不夠的。


    “別著急,現在該著急的不是我們。”


    龍言羽知道戴垚的擔心,安慰道。


    戴垚有點著急了。


    一方麵擔心對付不了龍喬,另一方麵也會擔心對付了龍喬會讓龍言羽心裏難受。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雖是我的父親,但是如果犯了事,也當按照律法懲治。”


    龍言羽等戴垚冷靜下來了,看著他認真說道。


    關於處置龍喬的話題,這還是兩人第一次正式地談到。


    之前兩人都有些刻意避開了這一點。


    不過這幾天時間龍言羽也想清楚了。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人生負責。


    龍喬密謀刺殺,那就要做好被抓捕的準備。


    龍言羽當這個皇帝,不是為了給龍喬以權謀私,搞特權的。


    他是想要和戴垚一起建設一個理想中的國度,實現他們的理想。


    戴垚抬眸看著龍言羽,見他眼眸清澈堅定,就知道他已經想清楚了。


    戴垚這才放心下來。


    他就擔心龍喬會成為龍言羽的心結。


    如今龍言羽自己想開,戴垚心中的顧慮自然也小了。


    說到底,若非不是龍言羽的關係,戴垚也不至於會為了一個龍喬這麽大的壓力。


    “你能想清楚自然是好的。”


    戴垚對著他露出了一抹淺笑。


    八月一日正式建國。


    這個日期也是萬眾矚目,不僅國內收到消息的百姓們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周圍國家對於這個日期也格外關注。


    大蒙古國皇宮。


    “這大銘皇帝龍博真就這麽死了?”


    耶律寶璣看著探子傳迴來的消息,忍不住露出了錯愕的神色。


    耶律寶璣雖然有在大銘皇宮內安插探子和眼線,但是戴垚和龍言羽提前將人趕出了皇宮。


    所以這些探子和眼線並不會知道皇宮內的具體情況,也不清楚大宗師的死亡。


    也因而,耶律寶璣這會才有心思將關注點放在龍博身上。


    “千真萬確,那龍博被安排在菜市口斬首,屬下等人親眼目睹,絕不會有假。”


    迴來稟報的探子,給出了十分肯定的答複。


    這一點天下人有目共睹,龍博千真萬確死了。


    戴垚和龍言羽當著天下人的麵斬首龍博,退一萬步,哪怕龍博還活著,他也不可能再擁有大銘皇帝這個身份了。


    “龍博死了,大銘亡了……”


    耶律寶璣看著手中的密報,眉頭微微皺起,臉上露出了憂慮的神色。


    他仔細閱讀著關於直升機和爆炸事件的詳細描述,心中不禁湧起一股不安。


    他深知這次事件背後可能隱藏著巨大的陰謀和威脅。


    雖然龍博的死亡本身並不會讓他過於擔心,但這一係列離奇的事件卻讓他感到困惑和警惕。


    “陛下,我們現在該怎麽辦?”一旁的大臣焦急地問道。


    耶律寶璣深吸一口氣,冷靜思考片刻後說道:“目前情況還不明朗,我們需要進一步了解事實真相。


    派人調查清楚這些直升機和爆炸事件的來龍去脈,同時加強對邊境地區的監控和防禦。


    另外,密切關注其他國家的動向,確保我國的安全。”


    大臣們紛紛點頭,表示讚同耶律寶璣的決策。然而,耶律寶璣心中的憂慮並未減輕,他知道這隻是暫時的應對之策,要想徹底解決問題,還需要更多的時間。


    這夏國的掌權者,戴垚和龍言羽又是十分有手段之人。


    耶律寶璣捫心自問,如果戴垚和龍言羽駕駛直升機來大蒙古國皇宮投射炸彈,以他們皇宮的守衛也不太可能攔得住。


    “宣工部尚書入宮。”


    想到自己麵臨著和龍博同樣的危險,耶律寶璣也沒心思考慮其他,立刻宣工部尚書入宮商量修建地下室事宜。


    在工匠進入皇宮開始動工的當天,樓山終於趕迴了皇宮。


    從大銘皇宮趕迴來這些天,是樓山有生以來走過的最驚險最忐忑的日子。


    每天趕路的時候,他都害怕身後會有直升機追過來。


    一路上躲躲藏藏,以至於這會才趕迴來。


    “陛下,樓宗師求見!”


    耶律寶璣正在看工部出的地下室修建設計圖,聽見稟報,立刻讓人進來。


    大銘京城發生的事情,探子和眼線了解不多。


    樓山和耶律楚才二人當時就在皇宮,而且還和戴垚和龍言羽正麵交手。


    他們應該是最清楚當時情況的人。


    所以耶律寶璣這些天也一直等著他們將消息傳迴來。


    “樓宗師怎麽迴來得這麽晚,可是路上出了什麽事?”


    耶律寶璣心中著急,也顧不上其他,讓人給樓山賜座後立刻著急詢問起來。


    “路上被怪鳥追擊,臣不敢暴露,隻能小心謹慎一些,這才耽擱了迴來的時間。”


    想著直升機,樓山心中一陣後怕,他這次能夠迴來,也是僥幸。


    “那怪鳥究竟為何物,真能炸毀一整座宮殿?”


    看著樓山的表情,耶律寶璣也能猜測到這一路的驚險。


    “那怪鳥為何物,臣也不清楚,不過它扔下的炸藥卻是能夠炸毀一整座宮殿。”


    樓山冒著這麽大風險迴來,就是為了將消息傳迴來,如今耶律寶璣問起,樓山自然是不會有所保留,將他在大銘皇宮的所見所聞,全部都告訴了耶律寶璣。


    耶律寶璣聽著樓山的話,越聽心越沉。


    怪鳥能夠高空飛行也就罷了,投擲的炸藥小小一顆竟然威力那麽大!


    這樣一顆炸彈扔到軍隊裏麵,那打擊絕對是毀滅性的。


    “這兩人到底哪裏冒出來的,怎麽會有這麽多詭譎怪異的手段?”耶律寶璣皺眉問道。


    龍言羽還好,畢竟他的長相實在出眾,再加上身上有一層神秘色彩,所以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揚名了。


    但戴垚可就不同了,確切的說應該是原主才對。原主可是個實實在在的宅男,平日裏連大門都很少踏出一步,更別說像龍言羽那樣到處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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