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還是晚了一步!”


    薑誌將整個別院搜索了一遍,沒找出任何線索,也隻能夠無奈離開了。


    “院子已經空了,你最好知道其他的地點,不然你弟弟的安危隻怕就不保了。”


    薑誌迴到了衙門找到被送迴來的張山,希望張山能夠再提供點線索。


    “主人很謹慎,除了這個院子我也不知道他會住到哪裏。”


    張山見薑誌沒有帶迴張河,滿心失望,無力地搖了搖頭。


    他們兄弟三人並不是龍喬留在京城的勢力,這次是因為刺殺任務所以才將他們召喚過來的。


    對於龍喬在京城的資訊,他們除了知道一個聯絡地點外,並沒有其他的消息。


    畢竟以龍喬的能力,哪怕聯絡點不用了,他也有辦法聯絡手下的人。


    線索斷了,薑誌從監牢問話出來,去找薛高增稟報結果。


    “大人,這次是屬下失責,跟丟了人,這才導致線索斷了。”


    對於這個結果,薑誌是很自責的。


    如果是跟丟了一個武功高手,薑誌還能自我原諒。


    但是這次跟丟的是一個武力值低下的八九歲小男孩,哪怕薛高增不責備他,薑誌自己都沒辦法原諒自己。


    “對方謹慎,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薛高增倒也沒有責備薑誌,畢竟事先誰也沒有預料到密道這種事情。


    “明天你讓人去將這口廢井密道給填了,另外再去排查全城的廢井。”


    薛高增給薑誌安排了新的任務。


    這密道肯定是不能再給燕王留著的,該填還是得繼續填了。


    另外,薛高增也懷疑還有其他相似的密道,去找找看,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線索。


    “是!”薑誌立刻應了下來。


    “昨天別院如果有人的話,離開的時候不會那麽悄無聲息,裏麵說不定也藏著什麽密道,安排工匠走一趟,全麵排查昨天那座別院。”薛高增繼續說道。


    “是,大人,屬下這就去辦!”


    薑誌也懷疑別院有密道,不過他找了一圈沒找到,還得請專業人士上場。


    薛高增微微點了點頭,讓薑誌下去安排。


    看著薑誌離開的背影,薛高增從懷裏掏出了手機,將這邊的情況如實匯報給了戴垚和龍言羽。


    雖然沒當場抓到龍喬,證明這一切是在龍喬背後指使。


    但是龍喬也有高度嫌疑。


    此事事關重大,薛高增必須要及時匯報上去,給戴垚和龍言羽提醒。


    龍言羽晚上已經入眠,被薛高增發來的信息聲給吵醒了。


    龍言羽點開了信息,查看情況。


    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薛高增不太可能大晚上的給龍言羽發信息。


    “龍喬密謀刺殺,高度嫌疑人……”


    看完信息,龍言羽神情凝重,立刻出門去找戴垚。


    “雖然現在沒有抓到直接證據,但是嫌疑程度很高。”


    戴垚眉頭緊鎖,如果是其他的勢力,戴垚並不擔心。


    但是龍喬的身份很特殊,他是龍言羽的親生父親,同時也是高祖血脈。


    按照戴垚的宣傳,龍言羽是高祖血脈,真龍天子。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龍喬也同樣如此。


    當初之所以提出這套理論,是為了針對龍博,同時也想著龍喬已經死了,高祖這條唯一的血脈隻剩下龍言羽了。


    誰知道,龍喬竟然是假死。


    誰能想到龍喬現在會死而複生又跳出來呢?


    上一次在茶樓見過龍喬,戴垚和龍言羽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了。


    沒想到對方偷偷摸摸在背地裏竟然搞這樣的動作。


    “這確實像是他能做出來的事情。”


    龍言羽眯了眯眼睛,眼眸中劃過一抹暗芒。


    原本,龍言羽還想著認龍喬這個父親,但是龍喬這麽一鬧,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這個父親,龍言羽在明麵上肯定是不能認的。


    如若不然,借著這層身份,龍喬之後還不一定會鬧出什麽幺蛾子來。


    “先將人找出來,我和他談談。”


    龍言羽心裏有些不安,不能讓龍喬繼續躲在暗地裏了。


    相比較覺道這些明麵上,隻會用武力解決的敵人,戴垚和龍言羽都不怎麽擔心。


    直接用空間內的現代化武器降維打擊就可以了。


    但是麵對龍喬這種會在背地裏耍陰謀詭計的,空間內武器的作用就很有限了。


    因為你甚至都找不出哪些是龍喬的人……


    “嗯,先將人找出來吧。”


    戴垚微微點了點頭,現在人在暗地裏躲著,他們找不到人,也沒什麽辦法。


    “讓大家都小心點,他要對付,不可能隻對付薛高增一個人。”


    龍言羽給其他幾人都發了信息,提醒他們小心謹慎。


    雖然在宮裏,但是也不能放鬆警惕,他們也沒辦法保證宮中侍衛中沒有龍喬滲透的勢力。


    因為龍喬的事情,戴垚和龍言羽心情有些沉重。


    不過這些事情暫時都被壓在下麵,明麵上並沒有鬧出什麽影響。


    京城中眾人的目光都還是放在官員考試上麵。


    第三輪專業考試如期而至。


    專業考試的題目由之前崗位負責的官員出題,戴垚和龍言羽最後審核了一遍題目。


    不同崗位,題目自然是不同的。


    有法律專業的,有會計專業的,有水木工程專業的等等。


    現階段考生中,有不少前任官員和小吏,這些人之前雖然為官,但是沒身份沒背景,隻能在底層幹一些活計。


    忙到累死累活,隻拿到一些微薄的薪水,名利都被上麵的官員給撈走了。


    戴垚和龍言羽放出了官員考試,一些大官放不下麵子和大家同台競爭,但是這些底層被壓迫多年的官員可就沒這麽多顧慮了。


    這次的考試,對於他們而言,也同樣是一次難得的機會。


    這些人也義無反顧地投入到了這次的考試當中。


    而這部分人也屬於這次考試的佼佼者。


    無論是第一輪還是第二輪,甚至是第三輪的專業考試,他們都以絕對的高分遙遙領先。


    大銘科考,三年一次,篩選製度極其嚴格,說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也不為過。


    底層的寒門學子,沒有真才實學,不要說進京參加考試,在縣城的鄉試就將刷下去了。


    這些底層官員,或許沒那麽懂人情世故,或許像牧維遠這些人一樣不願意同流合汙,所以沒辦法升官發財。


    但是論本事,他們絕大部分都是有真才實學的。


    尤其一個個在基層被鍛煉了這麽多年,無論是理論知識還是實踐經驗都是非常豐富的。


    他們考上高分,這也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


    這一批人所報考的專業崗位,基本都沒有什麽意外的順利錄取。


    剩下一部分沒考上的人員,則是根據報考意向和各自的成績,調劑崗位錄取。


    忙了幾天時間,趕在正式建國之前,讓這一批官員都順利入職了。


    當然了,眼下這個階段隻是入職,並不代表正式上崗。


    入職之後需要經過崗前培訓,專業知識以及新的規章製度都合格了,才會被安排正式入崗。


    如今沒有了覺道和龍博的威脅,女真和大蒙古國也不敢來犯。


    戴垚和龍言羽沒有了之前的緊迫感,兩人也不再一味地追求速度,選擇穩紮穩打的方式來建設一個全新的國度。


    “派去各國的使者,也不知道現在哪裏了,估計快了。”


    明天就準備要正式建國了,戴垚想著那些提前派出去的使者,估摸著他們的進度。


    大銘已經成為過去式,新的夏國成立。


    這也意味著,以前大銘簽訂的那些不平等的條約、和大銘的有關合作都會被全麵廢除。


    如果想要繼續合作,需要和新成立的夏國來談判,重新簽訂新的國家合作條約。


    雖然說夏國成立的消息,各國的探子會傳迴去,但是正式過程也得走一遭的。


    所以早些天前,戴垚和龍言羽就已經派遣了出訪各國的使者,讓他們出國一趟。


    這使者出訪的隊伍比較大,戴垚雖然有直升機,但是他也有事情要忙,所以沒辦法開直升機送他們,隻能夠讓他們自己走過去。


    不過出訪女真和大蒙古國的這兩個使團,戴垚專門飛了一趟,將他們送到了兩國境內。


    畢竟,這周邊的國家,也就隻有女真和大蒙古國能夠打過大銘,和大銘簽訂不平等條約,壓榨大銘的資源和國力。


    “算算時間,他們應該在這兩天內就能進入女真和大蒙古國的國都了。”龍言羽在一旁說道。


    戴垚沒有直接把使團送到夏國的首都,而是讓他們進入了大蒙古國和女真


    的領土。這有兩個原因:首先,他希望這些使者能在敵國傳播夏國強大的消息,展示夏國的國力;其次,隻有等夏國正式建國後,才能與兩國建立外交關係。


    這樣做不僅可以向敵人炫耀夏國的實力,還可以拖延時間,給夏國更多的準備機會。


    “言羽,你說這女真和大蒙古國,對夏國會是什麽反應?”


    戴垚看向了龍言羽詢問道。


    是震懾夏國強大的實力,對夏國俯首稱臣。


    還是不願意重新簽訂條約,承認新的夏國,和夏國開戰?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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