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試圖接近幾千年前、幾萬年前、幾十萬年前、甚至幾百萬年前的曆史的時候,我們會十分驚奇,甚至會有些自愧不如的感覺。就在我們以為那是一個茹毛飲血、赤身裸體的時代的時候,古人給了我們太多的奇跡。讓我們不得不發出疑問:為什麽在那麽遙遠的年代會有如此發達的文明呢?


    紀念失落的繁華


    在遙遠的古代,曾經有過那麽發達而繁華的文化,這讓我們這些現代人有些瞠目結舌。在我們還來不及慨歎那盛極一時的景象之時,又會疑惑為什麽就會突然消亡。


    從天而降的文明


    瑪雅文明,這個在公元前l000年前,由簡樸的農漁社會發展出輝煌的文化,又在不知名的摧殘下,淪於衰亡的民族,究竟得自什麽力量,能在石器時代創建出傲世的文化?又遭遇何種苦難,消失在中美洲的熱帶雨林區?


    瑪雅人居住的領域包括中美洲的心髒地帶,橫跨危地馬拉、貝利茲、墨西哥、洪都拉斯和薩爾瓦多部分地區,分別以三個互相隔離的區域為中心——齊阿巴斯和危地馬拉高原的南部高地、太平洋潮濕的沿海平原與薩爾瓦多西部、墨西哥灣伸到貝利茲一帶及洪都拉斯的熱帶雨林區。主要人口則集中在今天危地馬拉的佩登省和北猶如敦矮岩密布的低窪地區。


    1983年,一位英國畫家在洪都拉斯的叢林中發現了一座城堡的廢墟。


    當然這座城堡裏沒有沉睡的美麗公主,隻有灌木叢生的斷牆殘垣。坍塌的神廟上的一塊塊巨大的基石,無不刻滿精美的雕飾。石板鋪成的馬路,標誌著它曾經是個車水馬龍、川流不息的鬧市。路邊修砌著排水管,又標誌著它曾經是個相當文明的都市。石砌的民宅與貴族的宮殿盡管大多都已倒塌,但依稀仍可窺見當年喧雜而歡樂的景象。


    所有這些石料,無不蒼苔漫源,或被荒草和荊棘深深掩蓋,或被蟒蛇一般行走的野藤緊緊纏裹。從馬路和房基上破土而出的樹木,無情地掀翻了石板,而濃蔭逼人的樹冠,則急不可待地向廢墟上延伸,仿佛急於掩蓋某種神秘的奇跡。


    如此荒蠻的自然景象與異常雄偉的人工遺址,形成巨大的反差,而令人們久久激動,不能自禁。叢林中發現的這個城市披露之後.舉世震驚。20世紀以來一批又一批考古人員來到洪都拉斯,隨後他們又把尋幽探勝的足跡,擴大到危地馬拉、墨西哥、秘魯以及整個南美大陸。


    無數的奇聞佚事隨著考察隊的到來,紛紛傳出——瑪雅人的金字塔可與埃及人的金字塔媲美,危地馬拉的提卡爾城內的那座金寧塔高達70米,墨西哥的巨石人像方陣令人困惑不解,特奧蒂瓦坎的金字塔其雄偉和精美,堪稱奇絕……


    在墨西哥叢林中,有9座金字塔。塔中存放著精致的凹凸透鏡、蓄電池、變壓器、太陽係模型的碎片。塔內有一種空間形態能,可以使刀刃鋒利起來,使有機物發生脫水反應。1927年,美國探險家馬薩斯在—具棺槨底層的陪葬品中發現了一具水晶骷髏,它發出耀眼的七色異彩,具有麻醉般的催眠作用。然而,水晶的高級製作技術是1947年才開始的。根據以上事實,人們認為貯藏物不是地球上人類的作品。


    不過金字塔出於瑪雅人之手已無爭議了。為了建造這9座金字塔,瑪雅人跋涉於太平洋和哥第拉之間,把所需的石料運往墨西哥的叢林中,但是在通往金字塔的途中沒有任何道路、建築和車輪的痕跡,他們是使用什麽工具把那些石料和塔中物品運過去的呢?人們猜測可能是飛船。


    據統計,各國考察人員在南美洲的叢林和荒原上,共發現廢棄的古代城市遺址達170多處。它為人們展示了一幅瑪雅人約在公元年前1000年,到公元8世紀時,他們北達墨西哥南部的尤卡坦半島,南達危地馬拉、洪都拉斯,直抵秘魯的安第斯山脈廣闊的活動版圖。它告訴人們瑪雅人於3000年前,就在這塊土地上過著安定的生活。


    沒有巨大的精神和物質力量的保證,即使受到來自其他星球智能生命的啟發,美洲人也無法創造出這種奇跡。考古學家證實,在創造這一係列奇跡時,瑪雅人已進入富足的農耕社會,並獨立創造了屬於自己的文字。


    進一步的研究並沒有使人解開美洲如何和為何建造金字塔之謎,反而讓他們更感到迷惑不解——瑪雅人擁有不可思議的天文知識,他們的數學水平比歐洲足足先進了10個世紀,一個以農耕為惟一生活來源的社會,居然能有先進的天文與數學的知識,這的確是要讓人懷疑的。


    還有,當我們麵對著瑪雅遺址異常燦爛的古代文明,誰都會情不自禁地問:這一切是怎麽來的?史學界的材料表明,在這些燦爛文明誕生以前,瑪雅人仍巢居樹穴,以漁獵為生,其生活水準近乎原始。有人甚至對瑪雅人是否為美洲土著表示懷疑。因為,沒有證據表明,南美叢林中這奇跡般的文明,存在著一種漸變,或稱過渡階段的跡象。沒有一個由低而高的發展過程,難道瑪雅人的這一切是從天而降的嗎?


    的確,這一切是從天而降的。地麵考古沒有發現文明前期過渡形態的痕跡,分析在此之前的神話傳說,也無線索可言。瑪雅文明仿佛是一夜之間發生了又在一夜之間轟轟烈烈地向南美大陸擴展。


    奇怪嗎?是有點兒奇怪。除了“神靈”之外,誰還有這等魔法?不幸的是瑪雅人的神話恰恰說他們的一切都是神靈所賦予的。流傳在特奧蒂瓦坎附近的神話告訴人們,在人類出現以前,眾多的神靈曾在這裏聚會過。


    說瑪雅文化從天而降似乎有些神乎其神了,但是它帶給人們的思索卻有很多,自從瑪雅文明被發現以來,關於史前文明的討論就變得異常熱烈。當我們探尋瑪雅文化的同時,又該如何書寫人類的曆史呢?


    瑪雅文化的突然消失


    瑪雅人既然在許久以前就創造了燦爛的人類文明,那麽現代的人類文明為何又失去了瑪雅人的行蹤呢?瑪雅人這種“從天而降”的文明現象,為何像一場剛剛演序幕就已結束的曆史劇呢?瑪雅人為何突然背棄文明,又迴歸原始呢?確實是個謎。


    公元830年後,科班城浩大的工程突然宣告停工。公元835年,帕倫克的金字塔神廟也停止了施工。公元889年,提卡爾正在建設的寺廟群工程中斷了。公元909年,瑪雅人最後一個城堡,也停下了已修建過半的石柱。這情形令我們聯係到複活節島采石場上突然停工的情景。


    這時候,散居在四麵八方的瑪雅人,好像不約而同地接到某種指令,他們拋棄了世代為之奮鬥追求,辛勤建築起來的營壘和神廟,離開了肥沃的耕地,向荒蕪的深山遷移。


    現在我們所能看到的瑪雅人的那些具有高度文明的曆史文化遺址,就是在公元8世紀至9世紀間,瑪雅人自己拋棄的故居。如今的遊客徜徉在這精美的石雕和雄偉的構架麵前,無不讚歎、惋惜,而專家學者們卻陷入深深的困惑之中。


    瑪雅人拋棄自己用雙手建造起來的繁榮城市,卻要轉向荒涼的深山老林,這種背棄文明,迴歸蒙昧的做法,是出於自願,還是另有其他原因?


    史學界對此有著各種解釋與猜測。譬如說:外族侵犯、氣候驟變、地震破壞、瘟疫流行,都可能造成大規模的集體遷移。然而,這些假設和猜測都是不具備說服力的。首先,在當時的情況下,南美大陸還不存在一個可以與瑪雅人對抗的強大民族,因此,外族侵犯之說就站不住腳。氣象專家幾經努力,仍然拿不出公元8世紀至9世紀間,南美大陸有過災難性氣候驟變的證據,同樣,瑪雅人那些雄偉的石構建築,有些已倒塌,但仍有不少曆經千年風雨仍然保存完整,因此地震災難之說可以排除。至於瘟疫流行問題,看來很有可能。然而,在瑪雅人盤踞的上萬平方公裏的版圖內,要大規模地流行一場瘟疫,這種可能性是很小的。再說瑪雅人的整個遷移,先後共曆時百年之久,一場突發性的大瘟疫,絕無耗時如此長久的可能性。


    有的人根據祭祀雕像被擊毀,統治者寶座被推倒的現象上,做出階級鬥爭的推測。階級鬥爭的確在瑪雅社會中存在並出現過,但這種情況是局部的,隻在個別地方和城市發生的,而瑪雅人的集體北遷卻是全局性的。


    有人試圖從生態角度解開瑪雅人大遷移的謎。譬如認為瑪雅人采取了某種不恰當的耕種辦法,破壞了森林,土地喪失了地力等等,造成生存的困境被迫再遷移。可是不少學者在考察中發現,瑪雅人在農業生產上卻表現出頗為先進的跡象。他們很早就采取輪耕製,出現了早期的集約化生產,這樣既保證了土地肥力不致喪失,又提高生產效率。


    學者們認為瑪雅人的農業在當時已相當發達。美國研究美洲大陸的權威麥克尼什認為,在公元前2500年左右時,內地人口大量增加,並從事著穀物、豆類、瓜類的種植。由於大型哺乳動物的滅跡,人們更多地轉為以種植莊稼為生。美國國家航空和航天局的一個原定用作探測金星的雷達係統,發現了瑪雅人一千多年前修建的溝渠網,這些古代溝渠是藏在危地馬拉和貝利茲熱帶雨林底下的。它們是用來排水、灌溉開墾出的適於耕作的土地的。這項發現足以解釋瑪雅人在公元前250年至公元900年之間,是怎樣在密林深處開墾土地以養活大約二十萬零三百人口的。可見,瑪雅文化的泯滅並非食物來源的困乏所造成。


    因而,試圖從這個角度解開謎題的嚐試也是行不通的。


    還有一些專家的思路更新奇,他們認為要尋找瑪雅人搬向深山的原因,可以先反過來看看他們怎樣選擇自己定居的故土。我們已知的這些瑪雅人最古老的城市,都不是建設在河流旁。


    埃及和印度的古代文明,首先發祥於尼羅河與恆河流域,中國古代文明的搖籃則在黃河和長江流域。河流不僅給這些早期的都市帶來灌溉和飲水方麵的便利,同時又是人員與商品交往最初的通道。從各民族的早期曆來看,他們的文明都離不開河流。


    瑪雅人卻偏偏把他們那些異常繁榮的城市,建築於熱帶叢林之中,這是頗有意味的。


    以提紮爾為例子。從這個瑪雅人的城市到洪都拉斯海灣的直線距離為175公裏,距坎佩坎海灣僅259公裏,到太平洋的直線距離也才380公裏。瑪雅人對海洋是十分了解的,在他們的城堡廢墟和文化遺址上,大量的珊瑚、貽貝和貝類動物製品,可以證明這一點。那麽,他們最初的城市為什麽不修建在河流邊,或者海灘旁,而要選擇與世隔絕的叢林莽障之中?他們的大遷移,不向河流沿岸和海邊轉移,偏偏要移至更為荒涼的深山之中?這的確令人費解。


    提紮爾就是一個位於深山中的城市。為解決這個人口眾多城市的飲水與灌溉農作物的需要,他們被迫在城周修建了13個水庫。這些水庫的總容量達214500立方米,在古代修建這樣的工程,其艱難是可以想像的。但讓人難以想像的是,這些聰明絕頂的瑪雅人為何必須在這種條件艱苦的地方安邦築城,而不去尋找一處較為方便,更符合生活邏輯的地方?


    這雖然包括那些後來匆匆停下進行過半的工程,倉促地收拾行裝,扶老攜幼,舉族遷移的瑪雅人。他們曆經長途跋涉之苦,最終隻得絕望地在北方建立一個新王國。他們再次按照曆法預先規定的日期,重新開始修建他們的城市、神殿和金字塔,而絕不重返故土。


    有的學者認為瑪雅人定居在貧瘠的不毛之地,既得不到食物,也捕獲不到野獸;而且大多住在城市裏,再加上瑪雅人有吸毒的習慣,因而災荒、瘟疫、戰爭等便很快地導致了瑪雅文化的衰亡。


    還有的學者認為,由於印第安人造船業的發展,船舶代替了小舟,經由海路的貿易取代了河上的交易。在森林深處依賴著小舟貿易的瑪雅城市,這時失去了它原有的作用,迫使瑪雅人離開了森林,另謀出路,導致了瑪雅社會的沒落,使瑪雅文化走上了絕路。


    以上諸說,各有其道理。但瑪雅文化究竟是怎樣泯滅的,至今仍需探討。


    複活節島文明來自何方


    按照通常的規律,文明的呈現是複合的整體。這意思是說,複活節島上不應當僅僅隻有這些巨石人像,而應當包括宗教信仰、神話傳說,以及文字等文明產物。


    據羅格文等人的迴憶錄介紹,當他們登上複活節島時,曾在石人像附近發現大量刻滿奇異形象文字的木板。


    這種象形文字的確非常奇怪,它不同於中國古代的象形文字,也不同於印度、埃及的古象形文字。它的象形圖案更趨於符號特征。它的筆觸的粗細、深淺,似乎都表示著某種含意,而且整個如同密碼似的書寫排列方式,都仿佛表現出某種波動般的節律感。


    由於後來西方傳教士的到來,這種為複活節島上所特有的木板文字被大批燒毀。這些傳教士說木板文字是“魔鬼的咒語”。這種愚昧絕頂的行為,使今天的研究者們大感遺憾。因為迄今為止收藏於世界各博物館中的這種木板文字,總共不超過10塊。其書寫的內容,各國科學家運用了包括電子計算機在內的先進手段,都未能解讀。複活節島——這個遠離大陸的火山岩堆成的孤島,似乎不可能有大陸文明光臨過它,島上居民居然能創造出令今人還難以破譯的古怪文字,這不能不讓人們感到奇怪。按常規理解,一個能創造出文字的民族,它應當具備伴隨文字出現的其他文明,可惜除了難以解釋的巨石人像之外,誰也找不出與創造文字相適應的其他文明的痕跡。


    島上居民的膚色還頗複雜。說明這是個多民族混居的小島。可是羅格文記述這些見聞的時候,島上總共才有數百人口。數百人口又混雜著許多種族的人,真是讓人疑竇叢生。


    現代研究太平洋的學者認為,複活節島上的巨石人像應屬於波利尼西亞文化,其根據就是庫克船長說到的島上原始居民使用的語言,保留著南太平洋群嶼的音韻。說明複活節島居民的種族,應源自波利尼西亞群島。反對這種觀點的學者指出,複活節島遠離亞洲,而十分靠近南美洲。作為整體情況而言,波利尼西亞是人類較晚遷入室居的地區之一,據研究波利尼西亞的曆史不可能早於公元前9世紀,而複活節島的考古調查表明,它最早在公元14世紀之後才有人居住,而更多學者認為複活節島隻是在公元1500年或1600年之後,才有人遷入居住。這距1722年荷蘭人首次到來僅一百多年時間,如此短暫的時間,島民不可能完成如此龐大的雕石工程。


    這顯然太荒謬了。


    的確,從人種學角度入手,似乎可以找到解開複活節島之謎的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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