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和沈璃跟隨陳健去了陳府。


    站在門口,行止隻覺得整個陳府籠罩在一層陰氣之中。


    “老爺,你迴來了。”隻見一個體態婀娜,肌膚勝雪的女子施施然走了出來。


    柳葉眉,丹鳳眼,眼裏勾著媚態,看見行止的時候,眼裏媚態更濃。但是看見沈璃,眼裏卻有一絲膽怯,不敢直視沈璃的眼睛。


    沈璃淡淡看她一眼,若無其事的掃了掃周圍。


    行止也淡淡掃了眼眼前女子,眉頭皺了皺。


    行止和沈璃在屋子裏轉了一圈說道:“陳大人,貴府四麵朝陽,風水不錯。隻是……”


    陳健一驚。


    行止湊他耳邊:“切記縱欲過度。”


    陳健臉紅,目光看向小妾媚娘。


    “在下告辭!”行止和沈璃匆匆離開。


    “行止,你可看出那媚娘並非常人?”沈璃問道。


    “你說得對,那女子媚態十足,但是陰氣繞身,應該是鬼魅。”


    “你為什麽不直接點明?”沈璃好奇。


    “我不是答應過你,不插手這些事情。那縣令色令智昏,眉宇間全是對媚娘的情意。我如果告知,他不一定相信,反而會惱羞成怒,遷怒我們。”


    “他若相信,又他定當求我除鬼。可是我現在本也沒了神力,空有陣法,很難製服,反而又要將你牽連。我不願意你出手,不然我們又要搬家了。”


    沈璃一把抓住他的手:“行止,謝謝你,什麽都為我考慮。其實隻要你喜歡做,我定不會阻止。”


    “我現在隻喜歡和你享受平常人的生活,沒有任何人,任何事的打擾。平靜喜樂的度過每一天。”行止淺笑,一臉滿足。


    陳府


    陳健沒把行止說的話放在心上,送走行止,便迫不及待地讓丫鬟去找媚娘。


    媚娘穿著緊身紗裙,美妙身姿若隱若現,玉峰高聳,半露半遮。走起路來,細腰拂柳,媚態十足。


    見到陳健,她含情脈脈,眉目傳情。


    陳健滿眼閃出色欲。


    媚娘眉毛輕挑,眼眸如勾絲。


    “媚娘……”


    媚娘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哈哈哈,本縣令喜歡!今天我要大展雄風!”


    原來為了討好陳健,媚娘煞費苦心。又是找藥,又是看春宮圖,還去青樓向青樓女子請教。


    陳健被他房中之術色令智昏,每天睡在溫柔鄉,連縣衙都不想去了。


    最近即使去了縣衙,他也心猿意馬,身在曹營,心在陽,每天心癢癢的像被貓抓。


    有一次州官來了,他正與媚娘熱火朝天,光身子跳下床,匆匆趕往縣衙。


    原來是州官小妾被殺。州官責令陳健一周內破案。


    陳健愁眉苦臉的迴來,媚娘見了便問了事情。陳健把案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他。


    於是媚娘便給他出了個主意。


    沒過幾天,陳健果然查出了真兇。原來真兇竟然是陳健家族大房的兒子陳涵。


    陳家大房和二房水火不容。


    陳健趁機抓了大房的陳涵,並抄了大房家的家,把財物占為己有。


    “媚娘,這次可真虧了你。”


    陳健想到小時候,經常被陳涵欺負,如今總算報了仇,心情愉悅。


    “老爺客氣什麽,我們可是一家人。”媚娘嬌滴滴的聲音,柔到他骨子裏。


    媚娘心裏冷笑,陳涵和陳健,我要讓你們生不如死。瞬間,眼眶濕潤,眼前浮現上一世的情節。


    原來媚娘原名楊采兒,是翠玉樓妓女。被陳涵和陳健看中,倆人帶迴府中蹂躪摧殘致死,陳涵讓陳健把她裝到一個破袋子裏,扔進了亂葬崗。


    楊采兒慘死,但陰魂不散,不願投胎,想要報仇。


    於是她附身在快要死的媚娘身上開始了複仇。


    陳健是一個有野心的人,花了很多銀兩賣官鬻爵,很快搖身一變,由一個地痞流氓變成了縣令。


    他平時很忙,加上有一天晚上醉酒摔到了下身,那方麵一直有隱疾,很少去青樓鬼混。


    有一天,被狐朋狗友拉去了翠玉樓。


    媚娘假意撞到他,媚眼如絲,他一眼淪陷。


    於是把媚娘帶迴府裏,媚娘做了妾。而後媚娘用房術迷得他連衙門都不想去了。


    因此被陳老爹罵了很多次。


    今日,陳老太爺還把他打了一頓,把媚娘趕了出去。


    陳健又把媚娘接迴來。


    媚娘哭得梨花帶雨:“老爺,你知道老太爺為什麽這麽對我嗎?”


    陳健慌忙將她抱懷裏,輕輕撫摸著背。


    “是陳涵在老爺子麵前說了太多讒言。說大人色令智昏,不去衙門。說賤妾出身青樓,還說你貪汙腐敗……”


    “陳涵,我定殺了你!”


    陳健盛怒,一下跳下床,拿著一把刀,衝去了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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