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在不知不覺之間將對方放在了那個缺失的位置上。


    “......”


    聽到藍祈月這麽說之後,族長拉著她的手,靜靜的拍著卻沒說話。


    一旁的族長夫人的心情才像是坐了過山車一樣,起起伏伏。


    剛到這裏就被強迫著接受,眼前的族長不是族長,而是先族長。


    先族長的離開不是離開,而是被囚禁。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全是她的枕邊人。


    而她卻始終被蒙在鼓裏。


    如今好不容易得知真相的同時卻又一瞬間失去了自己的家庭。


    且父親還以如此的身份出現在自己身邊。


    這麽多年過去了,若說一開始父親離世的時候,必然會有傷心。


    可在怎麽傷心也已經在十幾年的歲月裏消耗了。


    現在卻突然讓她將那些潛藏的感情調動出來,這不免有些為難她了。


    所以藍祈月同族長在一旁舐犢情深的時候,族長夫人在一旁便顯得有些突兀。


    “其實也不是非要不可。”


    這也算是族長夫人出現之後難得的開口了。


    雖然有些生硬,可是還是聽得出那話語之下的撫慰。


    讓躺在地上的族長也不免緩和了麵容。


    既然這事不成,那今日便也沒有別的事情了。


    丁薄行那邊的情況如何還不知道,族長夫人這邊自然不能透露的太多。


    族長便打發了她離開。


    隻留下了藍祈月陪著自己。


    平日裏族長同夫人本就沒有多麽深厚的感情,即便這麽離開了。


    在外人的眼裏也並沒有激起什麽水花。


    而族長也在深思熟慮之後決定將自己的那些子壓箱底的法術交給藍祈月。


    他如今的身體狀況,哪怕是可以做,也不知道要恢複到什麽時候了。


    與其在這裏等一個未知的可能,倒不如將這一切提前告知藍祈月。


    不管聖女的法術到底如何,她勝在年輕呀。


    年輕就意味著有無限的可能。


    再說聖女所掌握的法術的高低也隻是因為外在環境的限製罷了。


    他相信隻要給藍祈月更多的發揮空間,她必然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之前是恐懼未知的一切,既然現在已經掌握了這些。”


    “那恢複不過也就是時間問題。”


    族長看藍祈月一心牽掛在丁薄行身上,到底不怎麽舒服。


    便想著用別的事情轉移一下她的注意力,讓她專注在別的事情上。


    誰知道藍祈月倒是像有了底氣一般。


    反倒不著急了。


    氣的族長隻覺得生無可戀。


    “早知道我就不該這麽早妥協,就應該讓你在等上一等,急上一急。”


    “現在倒好,倒是學會反過來拿捏我了。”


    嘴上說著這些不滿意的話,實則族長的嘴角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相比過去暗無天日的十幾年,現在的生活怎麽能不算是天堂呢。


    如何他也是願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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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還不迴來。”


    “不會是出事了吧。”


    按照往常的時間推算,丁薄行便是再如何慢吞,也該踏上迴來的路了。


    可始終前麵都沒有消息傳來。


    一來二去的,藍祈月便有些著急了。


    好不容易安靜一會兒這又折騰起來了。


    族長看著隻覺得頭疼。


    若是丁薄行再不迴來,怕是他這個孫女能站成望夫石。


    “......”


    “族長,迴來了。”


    就在藍祈月守著花都要謝了的時候,丁薄行總算是有了消息。


    “到哪裏了。”


    外麵的人進來稟告情況,還不等族長有什麽迴複,藍祈月就先急著走上前去,拉住了對方。


    “......”


    守衛看了藍祈月一眼,沒說話,隻是暗自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族長。


    畢竟如今的藍祈月可是變了一副模樣,再也不是聖女的身份了。


    這些守衛不認得自然也是應該的。


    族長雖然頭疼,可到底是疼愛藍祈月的。


    看著她著急的模樣,也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讓守衛不必在乎他,直說便是。


    “已經進了埡口了。”


    “那我去接他。”


    一聽說丁薄行馬上就到了,藍祈月拎起裙擺就打算往外麵跑去。


    不知道還以為是多麽長時間沒見麵的小夫妻呢。


    可分明這兩個人如今連窗戶紙都還沒有捅破呢。


    別看族長沒有多麽深入的了解過。


    可過來人就是過來人。


    隻那麽打眼一看也就明白了藍祈月的這段感情如今是個什麽狀態。


    就是因為如此,他才百般不願意藍祈月就這麽陷入進去。


    丁薄行的身份他尚且還沒有一個完全的了解。


    但該有的感覺不會錯,那就是此人不是一般人,更不是藍祈月可以留住的人。


    若是她執意將感情傾覆其中,到最後受傷的也隻會是她自己。


    而他並不願意看見這樣的結果。


    “站住。”


    藍祈月動作很快,也就剛說完便已經轉身往門口的方向跑去了。


    族長的念頭流轉也就是那麽一瞬間。


    等到他阻止的話語說出口的時候,就差那麽一步,藍祈月就出門去了。


    不過好在這一聲嗬斥,將她攔在了門口。


    “做什麽去。”


    族長將人喊住之後,先擺手將一旁的人趕了下去。


    才接著同藍祈月說話。


    畢竟他對藍祈月如何是他們的家務事,外人自是不被允許了解的。


    藍祈月被製止之後,腳步是停了下來,可是心裏自然是萬分不滿的。


    情緒更是直接掛在了臉上。


    明晃晃的給族長上眼藥。


    沒辦法,族長隻得從書案後起身過來藍祈月身旁同她細說。


    “沒聽到來人說,他已經到埡口了嗎?”


    “再走兩步不就迴來了嗎?”


    “如何就需要你前去迎接了。”


    “他是不認識路,還是不認識人。”


    “這裏可是巫族,沒有我的手諭,也沒有你這個熟路的人帶領,你以為他能走的出去嗎?”


    “如此,你到底在急什麽。”


    族長也不想將話說的這麽直白。


    可看著藍祈月一顆芳心旁落的樣子,實在是有些恨鐵不成鋼。


    他們巫族可是連藍穀皇室都要拿王後的位置前來的存在。


    怎麽就偏偏看上了一個毛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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