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能夠讓會議繼續進行。


    “倒也沒有什麽別的事情了。”


    “隻是你們這邊要加緊速度了。”


    “藍穀皇室那邊已經開始催了。”


    “我們先前的那套法子已經不太夠用了。”


    “若是還從氣象上動手腳,怕是和明牌沒什麽區別了。”


    “到時候,真的撕破臉,恐怕兩國也就不能維護現有的和平了。”


    “如今兩國之間還有什麽和平可言嗎?”


    “做都做了,現在反倒要起了和平。”


    “我以為他們皇室那些人都好戰呢。”


    大長老倒是也不反對下麵人的這種說法,隻是作為一個領導人,這話不能從他嘴裏說出來罷了。


    “說這些沒用,我們隻有聽令行事的資格。”


    “現在我們麵臨的問題,就是需要研製出更具有殺傷力,更不留後患的武器,去盡情的收割人命就夠了。”


    “可是部族首領那邊不是......”


    有些話不可盡言,可聽的人都能懂。


    講到部族首領,大長老連眉頭都皺了起來。


    可以見得,這是他很頭疼的問題了。


    “他坐鎮後方,既要又要,倒是收割了善人的名聲。”


    “可是藍穀那邊的要求,他又何時嚴詞拒絕過。”


    “到頭來兩邊的壓力倒是都扔在了我們秘境這群人身上。”


    “我能拒絕嗎?”


    “還是你們能做主拒絕?”


    大長老說完之後,目光掃過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可是在座的各位,凡是被看到的皆默默迴避了長老的目光。


    他們一個個自然心裏清楚地緊,他們在整個巫族裏所處的地位,本就是一個極特殊的存在。


    是刀又不是刀,不見鋒芒,卻要刀刀見血。


    “他們兩邊甩手掌櫃,將我們夾在中間為難也就算了。”


    “你們倒是也想給我出難題。”


    “這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在座的各位,那個都不能善其身。”


    “這條路走了就得走下去,沒有迴頭路。”


    “你們心裏若是實在不服氣,那就等你們坐上這個位置再來說吧。”


    “如今我還在這裏,誰要是不樂意,直接迴了部族那邊就好。”


    “這巫族秘境多的是想要進來的人。”


    “……”


    大長老話裏話外將在座的人都點了一個遍。


    言語中間雖然沒有什麽過激的言論,但是話裏話外卻全是火氣。


    在場的哪個不是人精,自然都聽得清楚明白。


    當下也沒人再提巫族那邊的事情了。


    秘境下麵的會議還在進行著。


    可能是出於對自身實力的認可。


    使得他們將之前的機關觸發拋在了腦後。


    隻一心覺得那邊的入侵者或許早就送了命。


    如此一來反倒是沒有人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陰差陽錯的給了丁薄行和藍祈月一個難得的機會。


    終究是驕傲束縛了他們的眼睛。


    讓他們將盛朝放在了絕對劣勢的地位。


    而忽略了江山代有才人出這迴事。


    不過如此這樣的過失,對於丁薄行來說自然是歡喜的。


    “距離我們觸動機關已經這麽久了。正常來說他們不應該已經收到消息了嗎?”


    “可為何一直都沒有人過來這邊查看情況呢?”


    “不會是憋了個什麽大招在後麵等著吧。”


    丁薄行倒是不清楚對方的驕傲自大,隻會將對方置於更加難以對付的角度。


    以此來權衡自身的優劣勢。


    何況機關觸動會招來人,也應當是一個常識才對。


    不來才會顯得比較奇怪吧。


    他這樣的想法才是最符合人本來思想的。


    “這個問題,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但是現在他們不來,不是挺好的嗎?”


    “難不成你還希望他們過來嗎?”


    “別念叨,念叨的話,咒語就會起效的。”


    “等他們真的來了,有我們哭的時候。”


    藍祈月跟在丁薄行身後,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方走著。


    他們已經落到這樣的境地了,能有一時的喘息,她是格外珍惜的。


    自然不希望丁薄行將他破壞掉。


    “我倒也不是這個意思。”


    “主要還不是你們巫族的人,大多數都是狠角色。”


    “我要是不將他們放在哪個高度,到最後情敵致死的就是我了。”


    “何況秘境的人多的是陰損的法子。”


    “直接出手我們尚且抵擋吃力,若是他們真的在背後搞一些小動作,那到時候才是真的棘手。”


    “他們在暗,我們在明。”


    “不警醒怎麽辦。”


    如今他們所處的空間,周圍一片漆黑,連帶著時間的流逝都讓人無感。


    但是按照丁薄行在心裏的大致估算來講,他們掉下來起碼也得有一刻鍾那麽久了。


    這麽久都等不到阻礙他們的人。


    他的心裏沒有絲毫的喜悅,隻有毛毛的感覺在滋生。


    總覺得今日怕是要在這裏有不一般的見識。


    不然都對不起今日過來一遭。


    “你是這麽想的嗎?”


    “可能我和你有不同的看法。”


    “無論如何,我都比你更了解一些這裏。”


    “你說的話未免太過於絕對。”


    “巫族秘境這裏的人同巫族本部那邊的人是有所不同的。”


    “那邊的人大多安分守己,隻想過自己的生活。”


    “他們會修習法術也隻是因為部族的要求和長久以來世代傳承的結果。”


    “但他們卻從不輕易用自己的法術去傷害他人。”


    “也不會主動與他人發生各種爭鬥。”


    “大概就隻有當部族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們才會作為最攻堅的力量,用生命去守護自己的家園。”


    “但秘境這邊的人,就不一樣了。”


    藍祈月這話說的倒是奇怪。


    丁薄行越聽越迷糊。


    分明都是一個部族的人,如何就還分了兩邊。


    不都是同氣連枝的存在嗎?


    如何還能生出這些差別來?


    難不成秘境的人同部族割裂了不成。


    “如何不同,我看這巫族秘境裏的人,也沒有生著四隻眼睛兩張嘴四隻手四條腿呀。”


    “為何偏偏就他們不同呢。”


    丁薄行倒也不是質疑藍祈月,隻是這樣的言論,很難不懷疑她有替人開脫的嫌疑。


    “你說這些倒是稀罕。”


    “你說的這些都不是人了,那不儼然一個怪物嗎?”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落地成盒之考公上岸版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石居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石居並收藏落地成盒之考公上岸版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