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說的全部去了央祁的寢殿門口堵他。


    一個個的就地跪下就開始念叨著勸諫的言論。


    死命的規勸著。


    可他們再怎麽努力,央祁也不可能聽見的。


    此時的央祁早就連同丁薄行一起往安置聖女的地方去了。


    一路上央祁帶著丁薄行進入各種機關,穿行各種隧道,拐著彎的尋路。


    一開始丁薄行還感到十分新奇,有意無意的在記憶這些路線,可時間久了也以後,他便也感到了厭煩,隻覺得這路像是沒有盡頭一般。


    “怎麽還沒到。”


    “這裏出去還不到嗎?”


    “都走了半個時辰了吧,還有多久。”


    “為什麽要修這麽長的路。”


    “這裏這麽黑,何不早些廢棄。”


    不管怎麽詢問,央祁總是一句“快到了”就把丁薄行打發了。


    到最後,索性他也自暴自棄了。


    隻顧著埋頭走路。


    等到央祁說“到了”的時候,那一刻丁薄行仿佛聽到了天籟之聲。


    這地道的距離,遠的好像已經離開了皇城一般。


    “從這裏上去就到了。”


    丁薄行看著四周,綠樹環繞,假山林立,一片園林風光,可如何也辨不清這具體的方位。


    隻得跟著央祁亦步亦趨的往上走著。


    上了台階才看到這裏的真麵貌。


    像是窩在一個四麵環山的水坑裏一樣。


    而這建築卻又極為巧妙地隱藏在了其中一塊的凸出去的山石下,形成了一個很是隱蔽的小空間。


    也不知道一開始發現這裏的人是如何到達的這裏。


    “你來了。”


    “最近還好嗎?”


    他們不過剛踏上台階,那邊早就等候已久的佳人便立馬迎了上來。


    同央祁親切的問候著。


    而央祁也表現的很是親密,熟絡的樣子。


    若不是有央恆在之前力證過這姑娘是巫族聖女,他怕不是會以為這是央祁的小情人。


    但看兩人一見麵就親切的勁頭。


    丁薄行待在原地隻覺得一頭霧水,甚至想要離開這裏,不要壞了別人好事。


    可他不能走,這麵前的兩人也不願意停止。


    ren無可ren,無需再ren。


    “你們......”


    丁薄行直接出聲打斷了他們之前的寒暄。


    “你就是哥哥說的那個人吧。”


    丁薄行這一出聲直接吸引了那姑娘的注意力。


    她三兩步就走到丁薄行身前。


    然後繞著圈的打量著他。


    丁薄行覺得渾身都不自在,左右閃躲著想要離開。


    “你可以給我自由。”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怎麽說的。


    丁薄行不是很明白。


    “為何如此說呢?”


    “你不知道嗎?”


    看著麵前姑娘因為驚訝而睜的渾圓的眼睛和不自覺微張開的櫻唇。


    丁薄行內心卻隻覺得遺憾。


    畢竟他是知道巫族人毀容真相的。


    眼前這張麵皮不過就是偽裝罷了。


    摘下美貌,誰知道下麵會是怎樣的醜陋。


    央祁本來站在一旁觀望,可看著兩人聊的牛唇不對馬嘴的樣子,ren不住站了出來了。


    “就是昨日同你說的,讓你保密的事情。”


    央祁這麽一說,丁薄行內心卻更是篤定。


    怕不是這聖女是個醜八怪的事情吧。


    丁薄行一邊在心裏暗戳戳的想著,一邊盯著眼前的聖女。


    試圖想要看出她隱瞞的真實麵容是什麽。


    眼看著聖女的神色就在一瞬間發生了變化。


    轉頭就衝著央祁嗆聲。


    “你到底都跟他說了些什麽呀。”


    “我沒說什麽呀。”


    央祁在一旁可算是蒙受了不白之冤。


    隻覺得什麽都沒做,卻被針對了。


    畢竟在他的認知裏,這事情不是他告訴丁薄行的,而是丁薄行自己發現了國師的手劄,從而得知的。


    於他是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再說那些事情也是事實,避無可避。


    可他們這樣的交流看在丁薄行眼裏,就顯得更為奇怪了。


    聖女轉頭看著丁薄行。


    那一臉的迷惑隻差寫在臉上了,瞬間就明白了什麽。


    怕不是眼前兩個人在雞同鴨講吧。


    為了避免再有什麽誤會。


    索性直接將話拿出來攤開了講。


    “你知道我和他是兄妹關係嗎?”


    “啊!”


    聖女這話可算是把丁薄行雷的外酥裏嫩。


    畢竟在之前不清楚之前,他已經將眼前的兩人按上了顏色關係。


    眼下卻告訴他,是兄妹。


    這都是什麽狗血劇情呀。


    央祁也終於意識到丁薄行根本就不知道聖女和他的事情。


    那他今日貿然帶丁薄行過來的行為無異於自爆。


    隻是事情已經到這裏了,他也沒法在自圓其說了。


    為了不讓丁薄行更多的發散思維,他也隻能放任這件事情再多一個知情人了。


    “準確的說,我和他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丁薄行這時也突然想起來,昨日央祁是翻完國師的手劄之後才說出的那一番話,那麽問題肯定出在手劄裏。


    肯定是還有他沒看到的內容。


    當下就從懷裏將那本書冊拿了出來。


    這次直接從外麵開始翻閱。


    一連翻了好多頁空白,終於看到了藏在裏麵的一頁內容。


    所以央祁以為他知道,結果他根本就懶得往後看。


    這才造成了這次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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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這些事情已經是上一任帝王在位期間發生的事情了。


    那是先帝剛剛繼位不久,為了彰顯自己的仁德,便拉著官員們去了四下巡遊。


    這一走便走到了盛朝同藍穀交界的邊境地帶。


    也就是在這裏遇到了巫族的上一代聖女。


    那時候藍穀皇室也正值換屆內亂。


    而巫族的部族首領卻仍然試圖將他們選出來的聖女送往藍穀皇室。


    結果可想而知。


    藍穀自己的事情都處理不完,如何能有心思去考慮同巫族聯姻的事情。


    聖女剛到藍穀便又被打包送了迴來。


    可彼時聖女已然發現了自己懷有身孕的事情。


    藍穀那邊不能容她,迴去巫族若是不能盡快有個結果,她有孕的事情也就瞞不住了。


    所以迴了巫族之後,聖女便以極快的速度在巫族內部與人成婚了。


    之後便生下了這個女兒。


    所幸時間相差還不算太多,也還說得過去,不至於惹人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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