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打起來 ! 打起來 ! 我要看血流成河
查理九世同人之巨蛇之國 作者：陸環與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據唐斌羽所說，隻要將被樹連接的人背後的那根食管 (原話) 切斷，這些被樹所同化的人就會從樹之中被解放出來。而失去了所有進食口的樹…在某一天必然會因為營養缺失而枯萎。
“墨小俠，堯婷婷，胡沙，還有扶幽。…喚醒克勞的並不是我，也不是當年的唐稟羽——而是你們。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那個孩子在數年的沉睡中…因為你們而睜開了眼，希望送你們逃離這個地獄。”
“我也不希望這麽做，但除此之外我們別無他法…樹的生命力之頑強……遠超過我們的想象。”
最後，唐斌羽這麽有氣無力地說到。
婷婷顫抖著問: “那被解放的人…會怎麽樣呢 ? ”
事實上這個問題有一點點愚蠢。…看唐斌羽的猶豫反應，那必然不是什麽美好的結局，——或者說，當唐斌羽說出那句「殺死他」的時候，這個問題的答案就已經被給出了。
艾普魯對此隻是冷笑一聲: “打算讓這些孩子替你沾染手上的鮮血 ? 你的算盤打的可真響。”
唐斌羽隻是死死地合上眼，甚至放棄了對樹枝的掙紮。
這一做法無疑是把自己放在了艾普魯對端的天平上。
“斌羽，你這樣太著急了… ! ”埃克斯對此也感到十分的不滿…或者說不安，他抬頭看著上麵的唐斌羽，蹙著眉焦慮道，“他們還隻是孩子。”
唐曉翼拍了拍埃克斯的肩，指出了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一點: “…這種話對他來說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多多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他看著眼前的艾普魯…透過那雙眼，試圖去看那天晚上他們懷抱之中的那個男孩。但是那種溫柔又可憐的神色已經再也找不到一絲痕跡了。
他們四個人的想法一定都是一致的。
婷婷扭頭看向埃克斯還有唐曉翼，一臉下定了決心的模樣，說: “唐稟羽姐姐希望我們去做這件事情一定有他自己的考量。就算他沒有危在旦夕。對於我們而言，我們隻是不希望克勞再那麽痛苦下去了。他一定不希望艾普魯利用他的身體傷害大家，所以那個時候才會叫我們快跑。”
扶幽點點頭，讚同道: “是…是啊。你們不用…太過操心…我們已經下定…下定決心了。”
樹上的唐斌羽好像聽到了他們的話語，嘴唇咬的死死地，唇瓣上被牙齒擠壓出來的痕跡看著就像是下一秒要穿透表皮滲出鮮血一樣。他的眼角抽動著，在孩子們一個個表明覺醒之後又睜開了眼，那雙蔚藍的雙眸神色複雜地看著下麵的四個孩子。
埃克斯看了看這些堅決的孩子們，又看了看遠處一臉輕蔑，不把孩子們放在眼中的艾普魯，點了點頭，又不放心地囑托道: “我和曉翼會幫你們的…千萬不要受傷了。”
“但也不用太束手束腳，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吧。”唐曉翼眨眨眼，抬手指了指上麵…呃…「危在旦夕」的唐斌羽，毫不留情戳破了這個熟人的演戲麵具，“…如果實在出問題了的話，把這人放出來的效果就相當於小說裏的機械降神。”
呂義杏震撼看著唐曉翼，又看了看唐斌羽，一句「我去真假」還沒出口，大腦裏神速迴憶起來一覺起來古堡遍地都是被綁成大閘蟹的人…終於還是沒問出口。
並沒有察覺到最後一位夥伴震撼的情緒，埃克斯苦笑著: “你這麽說，有可能會讓別人太依賴斌羽的戰鬥力的。”
唐曉翼倒是一臉無所謂: “當年我們羽之冒險隊被這人從頭到尾跟著都不見得有一點勞什子的依賴這人。…要是這幫家夥表現那麽差，我隻能說和提坦一樣，確實蠢透了。”
“…。”明明什麽也還沒幹，突然就被cue了的dodo冒險隊四人。
“…討厭鬼 ! ”明明也是什麽都沒有幹，隻是在邊上置身事外的提坦扭頭就要纏上唐曉翼的腦袋，一副不勒死他不鬆開的架勢。
如果不是在還沒纏上的時候，唐曉翼一偏頭就躲過去了的話。
但是不管怎麽樣，唐曉翼這也算是在擔心他們。四個人，還有查理平複了一下情緒，他們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一起跑了出去。
虎鯊體育最好，跑在最前麵。他拿出他的棒球棍，「哇啊啊啊」嚎叫著 ( 大概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勇氣 ) 衝著艾普魯衝了過去。
伸長的樹枝從前麵拔地而起，伸展枝條旋轉著劈向靠近的虎鯊。不過這個過程需要的時間並不短暫，很快就被虎鯊一腳踩上枝條，「嘎巴」一聲，被壓斷了。
“幹的漂亮 ! ”多多大喊道。此刻他多麽自豪於他有一個體重遠超同齡人的好夥伴。隻不過，顯然這種自豪是不適合在當事人麵前說出口的。
艾普魯聽到多多誇獎的時候有些惱羞成怒，跺了跺腳，揮手又要召喚出更多枝條去傷害虎鯊。
眼看著拔地而起的樹枝就要淹沒了虎鯊，艾普魯突然吃痛地抽氣一聲，那些樹枝也有氣無力縮了迴去。艾普魯捂著自己完好無損的左臂，抬頭看向了那棵蘋果樹的方向——是婷婷 !
婷婷不知道什麽時候帶著提坦跑到了蘋果樹下。自從她發現艾普魯圍起他們所有人的時候，本來圍繞著蘋果樹的樹叢枯萎了之後，她一直在關注著那一片樹叢。
樹木的生長並不是無極限的…在不斷生長枝條的同時，也一定需要某些東西為它提供能量。於是等到樹叢稍微稀疏，足以讓她安全通過的時候，她就喊著提坦一起過去了。
為什麽是提坦 ? 因為婷婷說到底隻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身高不太夠她觸碰到更高的樹枝。
婷婷指揮著提坦再拉下一根樹枝，提坦也聽話地抬頭勾住那根較為粗壯的樹枝，準備靠著自己的力量將它掰斷。
艾普魯當然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他眉頭一蹙，伸手想扯迴些許樹枝去阻止那邊兩個人。可是還不等他看清楚婷婷的位置，一道火舌直直衝他臉而來，這讓艾普魯猛一驚，他來不及去對婷婷先動什麽手腳，下意識大退一步。
扶幽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到了艾普魯麵前，手中緊緊攥著他的噴火器——這也是火舌的來源。
這一趟運動對於他來說運動量有一些超標了，有些嚴重的喘息聲又讓扶幽本來吞吞吐吐的說話更加吞吞吐吐。
“我不會…不會讓你…傷…傷害我的夥伴的 ! ”
扶幽認真地看著眼前的艾普魯，握著手中的噴火器，一副不肯挪上一步的堅定模樣。
“…嘁。”艾普魯不屑地咂舌一聲，隨後彎腰屈膝直奔扶幽那邊。
非人類的身軀自然不具備常人的某些極限，於是幾乎是瞬息之間，扶幽手上還在冒火的噴火器就被打落在地，甚至膝蓋窩也被艾普魯踢上一腳，重心不支跪落在地。
而當艾普魯準備攻擊扶幽的瞬間，他又是吃痛一聲。抬頭陰冷地看向那邊的婷婷還有提坦，張口準備說些什麽的時候，虎鯊掄這棒球棍已經突破了樹木的防線，一棍給艾普魯砸了一擊狠的。
“…。”
唐斌羽不知道什麽時候扯斷了身上的枝條，從高空中墜落又毫發無損地穩當落地。他手上甚至還捉著那條前一秒還捆著他的樹枝，但此刻那根樹枝隻是被唐斌羽捉在手上，僅此而已。
埃克斯看著這個蹲在地上，一臉複雜看著那邊四個小孩的唐斌羽，歎了口氣又搖了搖頭，走過去直接給這人腦門上敲了一爆栗。
如果dodo冒險隊的大家都在這裏的話，一定會很驚訝於唐斌羽沒有倒在地上「吱兒哇」「吱兒哇」亂叫，而是垂著眸捂著腦門，一言不發。
“…知錯了嗎。”埃克斯收了手，看著這個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麽的孩子。
在泰坦還在的時候，他就曾經去過一次蘭多，在泰坦地授意下遠遠觀察過這個被泰坦所承認的孩子，那個被修建過度的、盆栽一般的孩子。
而等到唐斌羽靠著自己一個人踏上浮空城的時候，他也確實抱有某種偏愛地、有對這個認識的孩子多加照料。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唐斌羽可以說是雷歐這個從未建立過家庭的老人，所撫養過的孩子之一。
唐斌羽捂著腦門，死死盯著地麵，語氣因內疚而低落了許多: “……我知道。我一直在思考「我應該怎麽去行動」，周圍的事物一個都沒有注意到。…隻注意著生氣，到現在…到現在什麽都沒有幹好。”
他確實有在很認真地反省。察覺到這一點的的埃克斯也不好再怎麽責備唐斌羽。這個表麵上看起來十三歲上下的少年眼神裏流露出一絲長者的嚴厲與慈愛，他伸出手摸了摸唐斌羽柔軟的發頂。
“到時候把這些話和那些孩子們說吧。”埃克斯說，“他們不會生氣的。”
“墨小俠，堯婷婷，胡沙，還有扶幽。…喚醒克勞的並不是我，也不是當年的唐稟羽——而是你們。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那個孩子在數年的沉睡中…因為你們而睜開了眼，希望送你們逃離這個地獄。”
“我也不希望這麽做，但除此之外我們別無他法…樹的生命力之頑強……遠超過我們的想象。”
最後，唐斌羽這麽有氣無力地說到。
婷婷顫抖著問: “那被解放的人…會怎麽樣呢 ? ”
事實上這個問題有一點點愚蠢。…看唐斌羽的猶豫反應，那必然不是什麽美好的結局，——或者說，當唐斌羽說出那句「殺死他」的時候，這個問題的答案就已經被給出了。
艾普魯對此隻是冷笑一聲: “打算讓這些孩子替你沾染手上的鮮血 ? 你的算盤打的可真響。”
唐斌羽隻是死死地合上眼，甚至放棄了對樹枝的掙紮。
這一做法無疑是把自己放在了艾普魯對端的天平上。
“斌羽，你這樣太著急了… ! ”埃克斯對此也感到十分的不滿…或者說不安，他抬頭看著上麵的唐斌羽，蹙著眉焦慮道，“他們還隻是孩子。”
唐曉翼拍了拍埃克斯的肩，指出了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一點: “…這種話對他來說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多多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他看著眼前的艾普魯…透過那雙眼，試圖去看那天晚上他們懷抱之中的那個男孩。但是那種溫柔又可憐的神色已經再也找不到一絲痕跡了。
他們四個人的想法一定都是一致的。
婷婷扭頭看向埃克斯還有唐曉翼，一臉下定了決心的模樣，說: “唐稟羽姐姐希望我們去做這件事情一定有他自己的考量。就算他沒有危在旦夕。對於我們而言，我們隻是不希望克勞再那麽痛苦下去了。他一定不希望艾普魯利用他的身體傷害大家，所以那個時候才會叫我們快跑。”
扶幽點點頭，讚同道: “是…是啊。你們不用…太過操心…我們已經下定…下定決心了。”
樹上的唐斌羽好像聽到了他們的話語，嘴唇咬的死死地，唇瓣上被牙齒擠壓出來的痕跡看著就像是下一秒要穿透表皮滲出鮮血一樣。他的眼角抽動著，在孩子們一個個表明覺醒之後又睜開了眼，那雙蔚藍的雙眸神色複雜地看著下麵的四個孩子。
埃克斯看了看這些堅決的孩子們，又看了看遠處一臉輕蔑，不把孩子們放在眼中的艾普魯，點了點頭，又不放心地囑托道: “我和曉翼會幫你們的…千萬不要受傷了。”
“但也不用太束手束腳，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吧。”唐曉翼眨眨眼，抬手指了指上麵…呃…「危在旦夕」的唐斌羽，毫不留情戳破了這個熟人的演戲麵具，“…如果實在出問題了的話，把這人放出來的效果就相當於小說裏的機械降神。”
呂義杏震撼看著唐曉翼，又看了看唐斌羽，一句「我去真假」還沒出口，大腦裏神速迴憶起來一覺起來古堡遍地都是被綁成大閘蟹的人…終於還是沒問出口。
並沒有察覺到最後一位夥伴震撼的情緒，埃克斯苦笑著: “你這麽說，有可能會讓別人太依賴斌羽的戰鬥力的。”
唐曉翼倒是一臉無所謂: “當年我們羽之冒險隊被這人從頭到尾跟著都不見得有一點勞什子的依賴這人。…要是這幫家夥表現那麽差，我隻能說和提坦一樣，確實蠢透了。”
“…。”明明什麽也還沒幹，突然就被cue了的dodo冒險隊四人。
“…討厭鬼 ! ”明明也是什麽都沒有幹，隻是在邊上置身事外的提坦扭頭就要纏上唐曉翼的腦袋，一副不勒死他不鬆開的架勢。
如果不是在還沒纏上的時候，唐曉翼一偏頭就躲過去了的話。
但是不管怎麽樣，唐曉翼這也算是在擔心他們。四個人，還有查理平複了一下情緒，他們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一起跑了出去。
虎鯊體育最好，跑在最前麵。他拿出他的棒球棍，「哇啊啊啊」嚎叫著 ( 大概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勇氣 ) 衝著艾普魯衝了過去。
伸長的樹枝從前麵拔地而起，伸展枝條旋轉著劈向靠近的虎鯊。不過這個過程需要的時間並不短暫，很快就被虎鯊一腳踩上枝條，「嘎巴」一聲，被壓斷了。
“幹的漂亮 ! ”多多大喊道。此刻他多麽自豪於他有一個體重遠超同齡人的好夥伴。隻不過，顯然這種自豪是不適合在當事人麵前說出口的。
艾普魯聽到多多誇獎的時候有些惱羞成怒，跺了跺腳，揮手又要召喚出更多枝條去傷害虎鯊。
眼看著拔地而起的樹枝就要淹沒了虎鯊，艾普魯突然吃痛地抽氣一聲，那些樹枝也有氣無力縮了迴去。艾普魯捂著自己完好無損的左臂，抬頭看向了那棵蘋果樹的方向——是婷婷 !
婷婷不知道什麽時候帶著提坦跑到了蘋果樹下。自從她發現艾普魯圍起他們所有人的時候，本來圍繞著蘋果樹的樹叢枯萎了之後，她一直在關注著那一片樹叢。
樹木的生長並不是無極限的…在不斷生長枝條的同時，也一定需要某些東西為它提供能量。於是等到樹叢稍微稀疏，足以讓她安全通過的時候，她就喊著提坦一起過去了。
為什麽是提坦 ? 因為婷婷說到底隻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身高不太夠她觸碰到更高的樹枝。
婷婷指揮著提坦再拉下一根樹枝，提坦也聽話地抬頭勾住那根較為粗壯的樹枝，準備靠著自己的力量將它掰斷。
艾普魯當然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他眉頭一蹙，伸手想扯迴些許樹枝去阻止那邊兩個人。可是還不等他看清楚婷婷的位置，一道火舌直直衝他臉而來，這讓艾普魯猛一驚，他來不及去對婷婷先動什麽手腳，下意識大退一步。
扶幽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到了艾普魯麵前，手中緊緊攥著他的噴火器——這也是火舌的來源。
這一趟運動對於他來說運動量有一些超標了，有些嚴重的喘息聲又讓扶幽本來吞吞吐吐的說話更加吞吞吐吐。
“我不會…不會讓你…傷…傷害我的夥伴的 ! ”
扶幽認真地看著眼前的艾普魯，握著手中的噴火器，一副不肯挪上一步的堅定模樣。
“…嘁。”艾普魯不屑地咂舌一聲，隨後彎腰屈膝直奔扶幽那邊。
非人類的身軀自然不具備常人的某些極限，於是幾乎是瞬息之間，扶幽手上還在冒火的噴火器就被打落在地，甚至膝蓋窩也被艾普魯踢上一腳，重心不支跪落在地。
而當艾普魯準備攻擊扶幽的瞬間，他又是吃痛一聲。抬頭陰冷地看向那邊的婷婷還有提坦，張口準備說些什麽的時候，虎鯊掄這棒球棍已經突破了樹木的防線，一棍給艾普魯砸了一擊狠的。
“…。”
唐斌羽不知道什麽時候扯斷了身上的枝條，從高空中墜落又毫發無損地穩當落地。他手上甚至還捉著那條前一秒還捆著他的樹枝，但此刻那根樹枝隻是被唐斌羽捉在手上，僅此而已。
埃克斯看著這個蹲在地上，一臉複雜看著那邊四個小孩的唐斌羽，歎了口氣又搖了搖頭，走過去直接給這人腦門上敲了一爆栗。
如果dodo冒險隊的大家都在這裏的話，一定會很驚訝於唐斌羽沒有倒在地上「吱兒哇」「吱兒哇」亂叫，而是垂著眸捂著腦門，一言不發。
“…知錯了嗎。”埃克斯收了手，看著這個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麽的孩子。
在泰坦還在的時候，他就曾經去過一次蘭多，在泰坦地授意下遠遠觀察過這個被泰坦所承認的孩子，那個被修建過度的、盆栽一般的孩子。
而等到唐斌羽靠著自己一個人踏上浮空城的時候，他也確實抱有某種偏愛地、有對這個認識的孩子多加照料。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唐斌羽可以說是雷歐這個從未建立過家庭的老人，所撫養過的孩子之一。
唐斌羽捂著腦門，死死盯著地麵，語氣因內疚而低落了許多: “……我知道。我一直在思考「我應該怎麽去行動」，周圍的事物一個都沒有注意到。…隻注意著生氣，到現在…到現在什麽都沒有幹好。”
他確實有在很認真地反省。察覺到這一點的的埃克斯也不好再怎麽責備唐斌羽。這個表麵上看起來十三歲上下的少年眼神裏流露出一絲長者的嚴厲與慈愛，他伸出手摸了摸唐斌羽柔軟的發頂。
“到時候把這些話和那些孩子們說吧。”埃克斯說，“他們不會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