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結果是夏天樂意見到的,看著這些沒有良心的人,一個個每天隻有一個窩窩頭可吃,還要忍受著‘生不如死’帶來的折磨,真是大快人心!


    活著,受罪,才是真正的懲罰!


    解決完這裏的隱患,夏天迴家,繼續做她的乖乖女,做她的淡然孕婦。


    秋收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支撐大家的是糧食的分配,是接下來幾個月的貓冬生活。


    這個時節,不光是田裏的所有莊稼都好了,還有山裏的野果,像山丁子(山荊子)、山梨、山楂(山裏紅)、刺玫果、山李子、榛材蘑,猴頭菇,榛子都是大山裏的人們兒常食用的資源。


    夏天每天午睡後都想去采點榛子迴來,可她是個孕婦,不好再挺著大肚子上山。操作空間又有些不放心,畢竟是大白天,外麵有人監視著她,隻能盼望收秋快點結束。


    期待在下雪前她跑個山,不過有那麽個監視她的人,上山好像很麻煩了。任誰看了她這一天大點的肚子,都得多想。


    這才幾天,她的肚子已經大到走路得用手扶著了。


    也難怪夏老太與夏母二人擔心,這也是夏天一直沒敢和他們說實話的原因。


    自從研究精神力的控製,她在上兩個月,就時不時的查看自身。對於肚子裏不是雙胞胎,而是三胞胎的事,也是驚了又驚!


    要知道原主生的的的確確是雙胞胎,可她肚子裏卻是實打實的三寶,而且其中小一點的那個是個女娃。


    其實這也不難猜測,夏天很快也就了然了。原主懷上孩子一天天過的驚心膽顫,接著就是被舉報,遊街,下放,可以說在那種情況,能坐穩胎位已經很不容易了,更何況還生下來兩寶。


    還好她到死也不知道,她無意間流掉一個,不然不知道她得有多恨或多慶幸!


    夏天之所以不告訴夏老太二人,不是因為不想給他們驚喜,而是怕給二老的是驚嚇。


    在這個缺衣少食,醫療不發達的年代,不管家裏吃的多好,都難以保住多胎。


    與他人相比夏天的生活水平,營養程度都是頂好的。可三胎,別說現在,就是後世發達時期,也得小心精養著。


    像一些愛護身材,愛護妻子、女兒的人家,甚至還得去打掉一個或兩個。畢竟生孩子不光會虧了女人的本源,還會讓身體走樣,甚至虧空了身體。


    結合很多原因,夏天知道夏老太與夏母不會讓她打掉其中任何一個孩子,但他們提心吊膽的擔心是在所難免。


    她隻能不說,免得二老過的比她還緊張。


    這也就是為何夏天不願意提前告知二老的原因。


    哪怕她也在意身材,也在意身體,可她從來不擔心。有靈水,有靈食,還有補身體的藥,她自認能將所有的不完美養迴來,她的空間就是她的底氣。


    秋收一點一點的進行著,很快黃豆也入了庫。社員們又開始收苞米,割苞米杆子。


    雖然苞米最後收,卻也有些沒幹透的,便再次拿去晾曬。


    再就是收白菜、蘿卜,這個時候的東北,蘿卜不像後世都是白蘿卜,煮菜燉湯常用的東西。這時候家家戶戶地窖裏放的都是土豆、大蔥、白菜,蘿卜隻是少量的紅心蘿卜。


    而白菜幾乎分到每家每戶,分到誰家的誰家收,誰家拉迴家去。至於沒分配的白菜和不需要分配的蘿卜與大蔥就直接拉到公社去賣掉,用來給集體分錢。


    像蘿卜與大蔥自家基本都是各家的自留地,自種自足,是沒有資格分大隊上集體的。


    而分到各家各戶的白菜,自家要收割,也要想法子搬迴家。下窖的下窖,剩下的大部分白菜直接上鍋燙,醃成正宗的東北酸菜。


    這也是為什麽白菜是最後收的農作物。


    夏天家裏分了一壟白菜,別小看一壟地,那可是足足有二十米長的菜壟,醃酸菜可夠醃兩大缸,還能留足一冬天所吃用。


    她空間裏的白菜好多,就沒想要大隊上的。本來想著讓大隊上送公社的白菜車一塊拉過去賣了,但想到不能在社員中間搞隔路的事。


    隻能夏老太與夏母砍白菜,夏天花錢讓大隊上的牛車幫拉迴家去,滿滿的一牛車,看得夏老太二人滿臉欣喜。


    可夏天卻已經想好,趁著晚上的時候,給換成空間的白菜了。為了保鮮效果好,她還打算換出來一半,把這些白菜留著冬天賣掉。至於冬天不夠吃,那空間裏多的是,她一點都不愁。


    隻是她還在惦記她的榛子呢!央求著上山采榛子,卻並沒有得到二老的首肯。


    九月三十號這天,是中秋節,也沒有阻止人們的忙碌。


    家裏除了吃的好上一點,勞動卻一點沒有減少。更別說吃月餅了,整個大隊好像都沒有吃到月餅的人家,不然早就傳的沸沸揚揚了。


    這麽忙碌的時候,很多人家都忘記了這個重要的節日。夏天能記得,並給家裏張羅了一桌好飯好菜,還是隔壁文奶奶給提的醒。


    那是一個愛翻黃曆的老人家,也是個守著祖祖輩輩理念的老人家,夏天為此還給老人家送了半隻野雞。


    不是她不想送上一隻,而是這個年代的人淳樸的是真淳樸。無緣無故人家肯定不要,她才想到了這個辦法。


    平淡的節日在忙碌中過去,二老還要忙著和大隊部上的婦人們一樣,去大隊部搓苞米粒。


    相比男人們割苞米杆子,刨苞米根,鎖田間的儲備水,哪怕秋收結束了,還有大把的豆子需要揚場,裝袋。


    婦人這邊算是輕鬆些的了,還可以坐著搓苞米。隻是搓一筐苞米下來,那手也搓的通紅,還有帶血泡的。


    夏天送飯的時候,就看到了夏老太二人與大家的情況,“姥,咋不帶手套?”


    說起手套,夏天心裏是扶額的,就一個秋收,才二十天不到,她給二老各換了七雙手套。這還不算他們平時還得縫補一下,要是不算的話,估計一個秋收下來,磨破二十來雙都不在話下。


    結果二老換下來的手套也沒有浪費,轉天就拿給了相熟的人使用。


    “帶手套不好整。”夏老太頭也沒抬的繼續跟手裏活計奮戰。


    確實,苞米表麵的光滑,帶手套不好整,隻要過了第一步,扣出一趟米粒,就好剝了。可那個時候用不用手套都沒啥緊要了。


    還好這些老人精生活閱曆豐富,有用破舊的鐮刀頭,有用錐子,先給苞米來挖鬆一道,再剝苞米粒。反正比蠻幹省力了不少,這讓夏天看得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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