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謝芳草沒重生前的青澀,現在的她,簡直就像是一個沒有被鄭啟明坑殺的精明女人。


    再後來,謝芳草有意無意的引誘,林大山的樂此不疲,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


    特別是她得到了輕鬆的工作,吃上了飽飯後,還可以趾高氣昂的用鼻孔看人,指使人。謝芳草的日子可算是飄了起來,比在家裏的日子還好過,她能不高興嘛!


    也開始了執行她的計劃,第一步將夏天整進農場。到時別說空間石,就是別的也得任由她揉圓搓扁。


    算起來,這個時候的夏天,應該懷孕有六七個月了。嗬,還想生孩子,她一定會讓她生,讓她到一個好地方生。


    .....於是就有了夏天被舉報的事,然而夏天的反應很快,第一時間知道了她是重生的身份。


    夏天這邊迴到家就起來給夏老太二人做早飯,然後送飯,直接在田裏撿黃豆,快到中午又迴家做飯,然後送飯。


    看著距離家裏不過十來分鍾的路程,夏老太夏母卻隻能在地壟溝旁小歇一下,就得繼續幹活。


    夏天心疼也沒有辦法,隻能給他們多多的喝靈水,吃好吃的。


    畢竟整個大隊所有社員基本都是這樣,多累都得撐著。


    夏天還發現了她那便宜舅舅楊薑安,早午晚都會有意無意的從夏母那邊路過,時不時的打量夏母幾眼,然後像個沒事人似的走了。


    看來是終於認出他妹妹了。


    夏天抿嘴笑,不知道他這個便宜舅舅,會怎樣與他們家相識呢!


    她壞壞的想,之前是她煩惱這件事,現在就留給舅舅大人吧!誰讓之前隻有她煎熬了呢!


    對於母親親人有了的在意,這對於夏天來說,簡直讓她的心情大好。


    致使她一天都充滿了朝氣,不了解她的人無感。但了解她的夏老太與夏母很詫異,這讓他們疲憊的身體,都被轉移了思緒,身體的難熬都散了很多。


    夏天過了美好的一天,晚上還給夏老太二人燉了一鍋用靈水煮的野雞肉。


    夏老太忍不住問,“你哼哼的是什麽曲,我咋沒聽過呢?”


    夏天怔了一下,他們肯定沒有聽過呀,這個是前世的歌。心裏還想著,如果這輩子走音樂道路,能不能因為前世攢的歌曲量,成為音樂天才呢!


    不過這隻能想想罷了,她可不喜歡被人矚目,“姥,就偶爾聽到的,感覺挺好聽的,記了一點就哼了哼。是不是覺得好聽了?”


    “嗯。”夏老太點頭,狐疑的看著她,“今天心情咋這麽好,昨個還一臉心神恍惚的模樣。”


    夏天。。。


    這老人精,就昨晚想被舉報的事,就被察覺了所有情緒。


    她真的是小瞧了現在人的精明,他們隻是見識少,卻不是蠢笨。哪怕她在二老麵前基本不隱藏什麽,可也很少露出不應該有的情緒。竟然還是被老人家看的清楚,了解的透徹。


    她一直覺得與鄉下愚鈍的農民格格不入,總感覺她比大家多活了一輩子,懂得多,學得多,會的多。卻忘記了,他們活的更久,懂的沒知識量沒她先進,卻都是實打實淳樸過來的人。積累的生活經驗,可不是她不到三十年的人,能拿的出手的沉穩。


    “姥,我這不是懷孕了嘛!情緒有時候不穩定。”


    “也是,肚子裏懷著兩寶呢!墜著不?”


    “還行,不用擔心,已經適應了。”


    “這段時間我們忙我們的,你可不能在多幹活了。別聽那些個碎嘴的婆娘說些沒用的,啥生孩子生地裏是鄉下人的常態,啥懷孕了該幹啥幹啥。那都是些沒本事的人家,給自家虐待媳婦找的借口。”


    夏天聽了夏老太的話,笑道“姥,你放心,我可是咱家的寶,怎麽可能和別人去比。”


    她心裏也悲哀這個時代對於女性的苛刻,少數是為了家庭自願付出。而大多數卻都是因為婆家的苛刻,丈夫的不作為。


    現在醫療不發達,還有他們本身對於新社會接受性慢,不是很大的病,都不會去醫院。心裏隱隱的忌諱,這是對於新事物的忌憚。


    在出門都需要介紹信的時代,眼界想要開闊都難。


    再有現在舊社會的餘習還是有的,生孩子都是在同隊上請個接生婆。這就致使接生幾率不穩,接生失敗率可與古代媲美,足有三四成失敗率。


    “這樣想就對了。別跟個小雞仔似的,多吃點飯。”夏老太說著,還給夏天夾菜。


    一旁的夏母就笑著給夏老太夾菜,她的閨女,有媽和她照顧,從來沒有短了什麽。


    是夜,夏天再次操控空間傳送到了虎山農場。這次她不想在這些人身上浪費多餘的時間。現在的生活那麽美好,她可不希望這些辣眼睛的人,汙染了她美好的空氣。


    於是夏天在這晚用精神力將謝芳草的精神海擊的粉碎,讓她徹底的成了一個癡傻的人。而林大山與另一名小隊長,還有他們手下的一些狗腿子,夏天就用上了給史家屯史七柱那幾位一樣的待遇。‘生不如死’的藥雖然珍貴,卻也讓她替原主出了一口惡氣。


    至於這些人能熬多久才死,那就看他們的本事了。


    值得一說的是,史七柱、史德才、趙金貴、史春香、趙富生、史鐵山、江寡婦幾人,現在已經成為他們史家屯如同瘟疫一般的人物。


    一開始一下子三家人出現瘋魔的症狀,屯裏的幹部先是給他們請了大夫,啥症狀也沒有看出來。他們不敢留他們在屯子裏,怕是傳染病。


    這還是大隊長石鐵山的家人,在史鐵山十幾年在位的餘威震懾下,送他去了醫院,才確定了這症狀不傳染。


    可這時不時的發瘋、呐喊、打人、罵人、哭嚎的讓人也受不了。哪怕是史鐵山這個曾經的史家屯風雲人物,也被家人放棄,丟棄到山腳下的破草棚裏。


    實在是太折騰人,他們被熬的沒日沒夜的睡不好,一天天都像做噩夢似的。全家都圍著這麽一個瘋子,日子還要不要過。於是繼原大隊長被送到破草棚裏關起來後,史七柱家、趙金貴家、江寡婦三家的左鄰右舍,都將對方的房子占為己有,在關前任大隊長的草棚子旁邊,又建了三個草棚子,把三家人都給關了進去。


    免得他們擾人清夢,一天天吱哇亂叫的嚇唬人。


    別說他們幾人變得幹巴拉瞎,就被他們打擾到的人,一個個也都快沒人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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