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理兒,嬸,我太崇拜你了。你這覺悟,絕對是婦女的榜樣。”


    “哈哈哈,就你嘴甜。行了,我得家去了,你這肚子越來越大,幹啥都省心著些。”


    “放心,我一定小心著。”


    “行,簸箕我拿走了,用完再給你送迴來。”


    “好嘞,沒事就過來串門啊!”


    “你也是,在家坐不住就到我那兒串串門,婉妮可是很喜歡你。”


    “好,沒啥事我就過去。”


    看著文嬸走了,夏天一臉惆悵,老夏家這麽一鬧,萬一鬧大了,這事裏還有自己,被老太太知道了,她又慘了!


    晚上夏老太迴來,夏天不得不坦白,不為別的,有些事,從自家人口裏聽到,總比給個措手不及的從外人嘴裏知道的好。


    夏天說的很簡潔,就是看到夏建昌對知青耍流氓,然後受了傷,她昨個被夏老太教訓給忘記說了。今個才想起來說這事,壓根沒提文嬸給說的八卦。


    不過夏老太那精明的眼神還是洞悉了她的小九九,哼了一聲,“是不是沒有知青點今天鬧的這一出,你就不打算說?”


    夏天將頭搖的像個撥浪鼓,夏老太‘啪’的給了她後背一下,“別亂來,你肚子也不小了,穩重點。”


    夏天。。。你打我的時候,咋不反省一下,我肚子不小了呢!


    “真給忘記了。知青點鬧啥了?”她故作不知的問。


    夏老太給了她一個白眼,夏母搖了搖頭,都去洗漱了,誰也沒再搭理她。


    夏天。。。都是人精啊!就我這段位,就做個掙錢的工具人吧!


    “姥,你們今個好好洗洗,小鍋那邊我燒了鍋水。還差個湯,飯好了就叫你們。”


    為了給夏老太與夏母順氣,夏天晚飯做的很豐盛,依然用的是靈泉水。


    值得一說的是,家裏的菜園子雖然能吃了,不過夏天依舊每天給家裏食用的是空間裏的蔬菜。空間裏沒有的,她都會種上。而自留地裏的蔬菜,她時不時的收一些,送入空間囤著,等冬天一起賣了去。


    晚飯哪怕二老沒那麽氣了,不過也是對老謝家的謝芳草一頓罵。在他們看來,那丫崽子壞得冒油了!


    關於謝芳草,確實成了長平大隊教科書級人物,成了所有家長眼中的反麵教材。也成了止小兒哭泣的良藥。


    ‘你敢哭試試,你再哭我就叫老謝家的謝芳草過來,把你賣了去。’


    ‘不好好學習,我叫謝芳草來收了你。’


    ‘不好好幹活,一會兒謝芳草來了收了你。’


    ‘大晚上的在外麵幹啥?小心謝芳草來了收了你。’


    ‘謝芳草在外麵呢,你消停在家待著。’


    ......


    大家隻顧著教育孩子了,沒有看到路過的謝守望聽了這話後那陰沉的臉。


    在謝守望看來,這輩子最丟臉的事就是生了謝芳草,卻從來沒有找他教育的原因。


    自從謝芳草被帶走,他一來氣就揍一頓謝母。這幾天家裏的幾個小輩如同鵪鶉一般,誰也不敢毛楞三光(不穩重)的了。


    就連謝老太幹啥都看大兒子臉色了,生怕他隨時酸臉子(翻臉)。一家人過的可是相當壓抑!


    謝守望並沒有幹等著謝芳草事件的結果,畢竟如果定罪了,他這個會計是別想當了。他拿了積蓄,準備花錢找人幫走走關係。


    借比兒長安大隊的書記兒子在縣裏有個不錯的職位,具體啥他也不知道,他就到長安大隊去求人書記,這樣的事,那書記哪敢應。


    前溝長嶺大隊大隊長的兒子娶了公社一個幹部的女兒,他也上門去求。


    大前溝長青大隊生產隊長的媳婦是公社婦聯主任的妹子,他也求上門去。


    隻是都無功而返!最後自個帶著錢到公社,到縣裏去打點。可惜沒與人深交,誰都有家有口的,哪個敢亂收這樣的錢。


    自家長平大隊周阿婆最有份量,大隊長份量也是足的,畢竟是退伍軍人。可他不敢去求這兩位,這樣的事,他們要是顧及他的情麵,也不會直接帶走謝芳草。


    有關人販子的事,別說收他的錢,就是一聽這話,都差點落荒而逃。那可是沾了就要吃花生米的事,這不是來找晦氣嘛!


    要說沒有貪婪的人也不至於,可敢收錢的地方,管不了他們這事啊!


    又過了兩天,大中午的大隊再次敲鑼,伴隨著上下工用的鑼聲,連大喇叭都喊了起來。


    “社員們請注意,社員們請注意,全體參加會議,全體到大隊部參加會議,能動的,能喘氣的,全體必須來參加會議......”


    重要的事重複三遍,可這幾句話卻重複了半個小時。真是魔音繞耳!


    這聲音一聽就是民兵隊長許三棵,這讓大家夥越來越好奇了,這啥大事啊,還找了一個嗓音最洪亮的人吆喝。


    到了大隊部,看到台上的四個人就知道咋迴事了。那不正是六個人販子和謝芳草嘛!


    難得的是今個牛棚裏的所謂‘臭老九’沒有出場。可能是怕台子站不下這麽多人吧!


    山岔子公社裏的領導來了,縣裏的公安來了,連紅袖章的都來了。


    夏天懷著孕,被夏老太與夏母保護在最後麵人少的地方。他們隻是遠遠的看著,二老不時的還解恨的蹦出幾個字。“該(活該)”


    台上先是公安講話,把三人的罪名落實,以及判處情況做了說明。


    李大軍做為這個團夥的頭頭,七唐與二杆子配合李大軍數次作案,一人一個花生米。至於剩下餓三個,也不無辜,不是花生米一顆,就是勞改二三十年。


    謝芳草夥同李大軍三人,變賣同大隊婦人。雖然做著從犯的事,卻是出主意的人,便成了主犯,要不是差幾個月才滿十八,就吃花生米了,也是運氣好,判處二十年勞改。


    公安講完話,就是公社的領導講話,用各種官腔來痛斥著謝芳草幾人的道德敗壞。


    那篇幅長的夏天差點聽睡了。


    最後宣布撤掉謝守望長平大隊一職。


    謝守望終於聽到這個聲音,才麵對現實,眼神淬了毒似的,看向距離他很遠的夏天祖孫三人。現在的三人,別說夏天有修煉的加持,就夏老太與夏母經過這麽長時間的靈水加持,五感也敏銳於常人。


    那惡毒的眼神一過來,三人齊刷刷的側頭看過去。就對上了謝守望那陰霾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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