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棟他爹是有名的個體戶,聽說張棟上一中,他爹就花了十幾萬。遠不是他張永強能招惹的,上次一起喝酒,就因為說錯幾句話,張棟他爹給了他好幾個大耳刮子。現在想起來。臉還疼呢。


    看著警車開走的方向,憤憤的想:該,讓那個魏國忠好好治治你,讓你當初打我下手那麽狠,我不就說錯幾句話麽,至於那麽不給麵子,還是本家呢!


    他可沒想起來,張棟他們聯合李方休欺負他閨女的事兒。


    ..................


    平安區公安局,出警的警車很快陸續就迴來了,五個小子和家長很快就都帶迴了警局。把他們關在同一間房間裏後,帶他們的來的警察就出去了,一路上,並沒有說什麽,警察到他們家,隻是說讓跟著走一趟協助調查。


    張棟他爹叫張永利,看了看周圍的其他人,拉著自己的兒子,低聲問道:“你到底惹什麽事兒了?趕緊說,怎麽直接就到區公安局了?”


    “沒,沒有,我沒幹什麽。”張棟有點怵,他看到其他幾個人,就大概猜到什麽事兒了,昨天喝酒喝高了,就想整一下那小子,幾個無法無天的小子喝了點酒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們不僅想整一下李方休,也想整一下張未渝,張未渝雖然和張棟幾個是同一個村的,但從來不跟他們說話,長的又醜,一臉青春痘看著就惡心,不就是憑著學習好嗎?整天裝的跟多厲害一樣,越看越不順眼。


    幾個喝了酒的少年狗膽包天,李旭東從家裏找了點給家裏種豬吃剩的催情藥,劉衛強偷了他媽自己吃的安眠藥,趁著李方休喝的迷迷糊糊的時候,給他下在酒裏,看著他喝了喝下。


    等到藥效發作,已經十二點多了,趁著張棟父母睡下,幾個人抬著李方休到了張永強家門口,他們知道張未渝睡在前麵的門房。黑燈瞎火的,幾個人悄悄撬開了張永強家老舊的大門,以及張未渝的房門。本想直接扔進去就完事。


    楊凱和楊琦突然奇想,扒了李方休的褲子和鞋子,把他扔進張未渝房間後。又找了根鐵絲,把門把手和門框牢牢捆住。這樣就算李方休清醒了他也跑不了。等到天亮讓人發現了,看到李方休連褲子都沒有,讓他百口莫辯。


    從張未渝房裏抓出個光屁股的李方休,看張未渝以後還怎麽在他們麵前裝蒜。長那麽醜,傲氣個什麽勁兒,不就是學習好嗎?他們這個幾個掏錢進去的混子,最看不慣這群整天用鄙視的眼光看他們的好學生。你不是年級第一麽,我看你以後還怎麽有臉上學?


    酒醒後一陣,幾個小子就後悔了,這要是萬一判李方休強奸,李方休把他們供出來,他們豈不是都成了從犯,從早上醒來幾個人就惴惴不安,果不其然,中午警車就開到家門口了。


    “你最好老實給我說,我好解決,別一會兒措手不及,你看我將來怎麽收拾你。”張永利指了指張棟的腦門,警告他。


    “真沒有。”張棟還抱有一絲僥幸,哪敢說實話,他在學校是挺橫的,但在家裏,他爹能把他打成橫的。


    看張棟不肯說,張永利瞪了他一眼,拿出香煙,向著其他幾個家長說道:“老李,老劉,還有這位,這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啊?”


    李旭東和劉衛強的爹都是同村的,和他一樣都是個體戶做生意的,另外兩個看起來是兩兄弟,來的也是他們的爹,麵熟,應該也是鎮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不過具體叫啥不知道。


    幾個人接了煙,李旭東他爹說道:“不知道啊,大中午的就被大蓋帽帶著來的,問這小子也不肯說。”


    劉衛強的爹點了點頭,附和道:“我也不知道,張哥,你知道啥情況不?”


    張永利搖了搖頭,看向不認識那位:“這位看著麵熟,怎麽稱唿?”


    “我是楊誌剛,楊村的,在咱鎮上做點小生意。張哥我認識你,咱鎮上的家具城就是您開的。”楊琦和楊凱的爹和張永利打著招唿。


    “是你啊,我知道,鎮上的楊家飯莊是不是兄弟你的?”劉衛強的爹突然想起來。


    “是,小生意,歡迎常來光顧。”楊誌剛謙虛的笑了笑。


    在幾個大人說話的時候,幾個小子也在互相遞眼色,目前看來誰也沒說出去,幾人隻能惴惴不安等著。


    沒過多久,房間的門就被推開了,魏國忠帶著老呂和李方休走進來,魏國忠和老呂坐在椅子上,李方休低著頭站在旁邊。


    張棟看著李方休那一腦袋外婆菜炒雞蛋,以及腿上的紅色保暖褲,腳上一雙明顯不合腳的皮鞋,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李方休抬眼看了一下幾個“好兄弟”,眼神複雜,帶著點憤恨。他那麽對他們,這幫人卻這麽對他,他心裏肯定有氣。


    “兩位領導,這到底是什麽事兒啊,這一路上也沒說,我們這心裏七上八下的。”張永利瞪了眼張棟,掏出一包香煙上前就準備給魏國忠和老呂發煙套近乎。


    魏國忠板著臉,抬手製止了張永利的上前,說道:“坐好吧,我不抽。”


    隨後轉頭看向李方休,指了指張棟他們幾個小子,說道:“你看看,是不是他們幾個?”


    李方休抬眼把他們五個都掃了一遍,又低下頭說道:“是。”


    “領導,這到底什麽事兒啊。”楊誌剛陪笑問向看起來比較好說話的老呂。


    “先別說話,一會兒問你們再說。”老呂沒理他,他是好說話,但是小休也是他看著長大的,這幫沒輕沒重的小子搞出這事兒,差點毀了小休和那個小姑娘一輩子,他還能在這兒心平氣和的就是因為身上這身衣服限製了他。


    魏國忠擰著眉毛,把張棟他們幾個齊齊看了一遍,語氣森然,說道:“你們幾個,說吧,誰給他下的安眠藥。”


    張棟幾個小孩聽到安眠藥幾個字,嚇的一哆嗦,果然還是事發了,他們連下安眠藥都知道,不由自主的,幾個人偷偷看向了劉衛強。劉衛強腿已經有些開始發抖了。


    作為幹了幾十年的老刑警,他們的小動作看到清清楚楚。隨即看向劉衛強:“你說。”


    “警察叔叔,我們就是鬧著玩的!同學鬧著玩的!”劉衛強已經嚇哭了,他感覺魏國忠好嚇人,他連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我隻問安眠藥是不是你給他下的?”魏國忠臉色平靜,目光卻如利刃。


    “是,是我。”劉衛強哆嗦的答應。


    “誰給他下的催情藥?”魏國忠再問。


    “我。”李旭東哆哆嗦嗦的舉手。


    “好。哪裏來的?”


    “家裏,家裏給豬吃剩下的。”


    李旭東他爹一巴掌扇在李旭東後腦上,後怕道:“狗東西,你怎麽敢?你知不知道,那東西給人吃,要吃出事情的!”


    “就一點點,一點點,我撿你給豬喂完剩下的袋子。”李旭東哭著說。


    “我還沒問完,我問完你再教育你兒子也不遲。”李旭東他爹還想動手再打,被魏國忠抬手製止。


    “誰脫的他褲子和鞋子?”魏國忠繼續問。


    楊凱和楊琦低著頭舉手,不敢說話,楊誌剛瞪了眼兩個兒子,沒說什麽。


    “誰出的主意?”


    話音剛落,李旭東劉衛強還有楊凱楊琦兩兄弟都微微側頭看向了張棟。


    張棟自知躲不過了,低著頭說:“是我。”


    魏國忠挨個看了他們五個,語氣冷冽的說道:“很好,都挺老實的啊,那你就是主謀,他們幾個就是從犯。”


    主謀從犯這倆詞兒從魏國忠嘴裏剛說出來,張永利和另外幾個家長就一哆嗦,張永利趕緊起身點頭哈腰的說道:“領導,領導,這不是都好好的麽,不至於不至於,就是小孩子胡鬧,沒那麽嚴重的。”


    “就是就是,孩子不懂事,沒輕沒重的鬧著玩的。”楊誌剛也趕緊起身說道,兒子還小,這要是給留個案底,以後的路可不好走了。


    魏國忠還沒說話,老呂忍不住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鬧著玩的?十七八的孩子還小嗎?他們幾個給人下藥,然後把人丟到別人姑娘房裏,還把門從外麵用鐵絲捆上,這是鬧著玩的?這是安眠藥下多了,沒出事,要是萬一出事了,強奸罪,你們幾個一個也跑不了。都他媽給我進少管所好好反省去吧。”


    張永利已經驚了,他本來以為幾個孩子惡作劇鬧著玩而已,沒想到幾個畜生已經幹到這個地步了,抬起一腳就把張棟踹地上了,哆嗦著指著地上的張棟,說道:“你膽子怎麽這麽大啊,我,我,你媽真是慣的你無法無天了,迴去我非得把你腿打斷,讓你好好長長記性。”


    然後哈著腰,向老呂和魏國忠說道:“領導,領導,真不敢這麽定啊,孩子還小,定了案,他們這輩子就完了,他們還在上學啊。”


    “是啊是啊,領導,您網開一麵,他們還是孩子啊。”其他幾個家長也附和道,而幾個少年已經瑟瑟發抖,大氣不敢出了,說到底,他們也是學校的小混混,並沒有走上社會,昨天喝了酒做的事兒,現在已經後悔的腸子都悔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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