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手人屠直言不諱,聲音雖低沉,卻透著堅定:“不瞞教主,我是一名化學工程師,對物質合成與改進頗有研究。這些香水,僅僅是冰山一角。若教主願意,我還可以貢獻更多,比如改進藥物,提升治療效果,或是製造新型武器,增強教眾的戰鬥力。”


    “教主有所不知,逍遙門內其實有很多新奇的東西,教主看到的這些僅僅隻是無關緊要的東西。”


    “真正厲害的東西是藥物和武器。但想來以掌門的意思,是不會外售的。”


    東方不敗聞言,興趣明顯被挑起,她走近幾步,目光仿佛要看穿血手人屠的靈魂:“哦?化學工程師?倒是第一次聽說。你說的改進藥物和新型武器,具體如何?”


    血手人屠心中暗喜,知道自己抓對了東方不敗的胃口,於是緩緩道:“以藥物為例,我可以改良現有的療傷藥,使其效果更快,副作用更小。至於武器,可以利用火藥原理製作簡易火器,或是結合金屬加工技術,打造更為堅固耐用的兵器。”


    東方不敗沉默片刻,她轉頭望向窗外,似乎在權衡利弊。日月神教雖強,但江湖險惡,多一份力量,便多一份保障。“好,寧毅,本座給你一個機會。但你須知,日月神教不容背叛,你的忠誠,將是我衡量你價值的第一標準。”


    血手人屠心中一鬆,連忙拜倒:“屬下誓死效忠教主,絕無二心!”


    “起來吧,今後你便負責教內的工藝改進與創新,記住,成果才是你最好的證明。”東方不敗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血手人屠起身告退,待走出房門,這才長長的唿了口氣。


    而房間內,楊蓮亭則是皺著眉頭詢問自家教主:“教主,此人所說盡是胡言,何故要留下?”


    東方不敗看了一眼旁邊正欣喜的試用著不同香水的儀琳,擺手道:“此事你無需多管,隻管配合便是。”


    楊蓮亭雖仍舊不解,卻不敢違背自家教主意願,隻得低頭道:“是,屬下領命。”


    見東方不敗不再多言,牽著儀琳迴了房間,他也默默的退出了大廳。


    迴到自己的院落,他拍了拍手,一個黑影出現在他身後。


    “總管。”


    “嗯,今日教內可有事發生?”


    楊蓮亭淡淡的問了一句,問話的同時,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玻璃杯,與他之前摔碎的那個一般無二。


    “教主那邊無事發生,倒是聖姑那邊與向問天見了一麵。”


    “嗯?姓向的迴來了?多久的事?”


    “總管剛前往滄州不久便迴來了。”


    “隻見了那丫頭?可有去拜會教主?”


    “沒有,見過聖姑之後,他很快又離開了總壇。”


    楊蓮亭雙眼微眯,冷聲問道:“可派人跟著?”


    “總管放心,屬下已派人暗中跟隨。”


    “那就好,下去吧。”


    “屬下告退。”


    房間恢複安靜,楊蓮亭看著手中的玻璃杯雙眼莫明,良久,他眼中閃過殺意。


    旋即,一個弱不可聞的命令從他嘴裏傳出。


    “去盯著那丫頭,若離開黑木崖,便送她上路!”


    ……


    黑木崖後山別院。


    一陣悠揚的琴聲戛然而止。


    “是寧毅過來了麽?”


    任盈盈坐在一張古琴前,說話時,雙手撫平了琴弦。


    一旁服侍的少女聞言朝院門口望去,正好瞧見一個男子被人帶著朝此處趕來。


    “是的聖姑,他已經來了。”


    “嗯,你們先下去吧。”


    “遵命。”


    周圍的人得到吩咐,紛紛退下。


    血手人屠被人帶到此處之時,正好瞧見這一幕,沒有多問,隻是徑直來到那少女跟前。


    “屬下見過聖姑。”


    少女戴著麵紗,依舊低著螓首,聞言指了指旁邊的座位,


    “坐吧。”


    “謝過聖姑。”


    血手人屠也不客氣,徑直坐到一旁的座位之上。


    沉默了一陣,任盈盈才開口問道:“可是去見了教主。”


    血手人屠點頭道:“此前與總管出去了一趟,迴教時拜會了教主。”


    “聽說你身後的人與本教有生意要做?”


    血手人屠掃了一眼,發現對方古琴旁邊有一個裝香水的瓷瓶,猜到應是東方不敗送過來的。


    便也不隱瞞:“的確如此。”


    “可是此物?”


    任盈盈拿起一旁的瓷瓶,衝他問道。


    “正是。”血手人屠點頭笑道:“看來教主果然很看重聖姑,這次帶迴來的樣品不多,沒想到教主還專門給您送了一份。”


    “是麽?”任盈盈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照你這麽說,東方阿姨的確對我不錯。”


    說完這句,場麵又安靜下來。


    饒是血手人屠已經適應了古人交流的方式,也多少有些無奈。


    想了想,他索性直接開口問道:“不知聖姑喚屬下前來所為何事?”


    “怎麽?你很著急?”


    任盈盈話語依舊不急不緩。


    血手人屠心說這是著不著急的事麽,這分明就是磨人性子。


    他無奈道:“聖姑有話不妨直言。屬下隻是覺得,你我之間真的不必有那麽多彎彎繞繞。”


    “嗯,倒也是。”


    任盈盈想了想,似乎似乎是接受了對方的意見,可嘴裏的話依舊是慢悠悠的,聽不出分毫改變。


    好在她接下來的話總算有了實質內容。


    “說起來,我還沒感謝你告訴我父親的消息。”


    血手人屠眼睛一亮,問道:“聖姑可是確定了任教主的下落?”


    “沒錯。”任盈盈點了點頭,說道:“今天向叔叔迴來了,他已經去過西湖梅莊了。我父親的確被關在那裏。”


    血手人屠聞言一喜。問道:“那聖姑打算何時動身去救任教主?”


    任盈盈搖了搖頭,又說道:“我不打算去救他。”


    “啊?為何?”


    血手人屠有些傻眼,這跟他想的不一樣。


    “因為我已經將這件事情告訴東方阿姨了,她答應我會帶我去見我父親。”


    “什麽!你已經將此事告訴東方不敗了?那她怎麽沒……”


    血手人屠一急,險些說出心裏話,但好在反應的快,及時住口。


    “怎麽沒殺了我斬草除根是麽?”任盈盈接話道,語氣中聽不出有何情緒。


    “嗬嗬……是屬下胡言了。”血手人屠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但眼中的慌亂已經證明了他心中的想法。


    何況,他情急之下,已經直接喊出了東方不敗的名諱。


    “怎麽?便是你也覺得東方阿姨應該殺了我是麽?”


    任盈盈終於抬起了頭,但看向血手人屠的眼眸中,不知何時,已經噙滿了淚水。


    那般我見猶憐的模樣,直看得血手人屠心中一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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