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嘯天道:“原來如此,看來行走江湖,還是處處小心才好啊!”


    趙依婷下床道:“不知上官兄尊稱何名?”


    “小弟單取梅花之梅字。”上官梅雪抱拳笑答。


    趙依婷抿嘴一笑道:“這麽女性化的名字,人又這麽美,該不會是假小子吧!”


    上官梅雪紅唇莞爾道:“趙姑娘說笑了,姑娘貌美如花,令小弟一見傾心,若不是姑娘早有意中人了,小弟定會窮追不舍的。”


    趙依婷粉麵微紅,笑道:“上官兄不要說笑了,我可不敢談什麽美,我們的‘芙蓉公主’就在這裏,你還是追她吧!”


    “討厭,你們倆說話摻和我做什麽。”司馬玉娟含羞的笑道。


    上官梅雪嫣然一笑道:“司馬姑娘我一眼就看上了,陸兄若允許,小弟可就不客氣了!”


    “哈哈哈,” 陸嘯天仰麵一聲大笑,道:“上官兄真會說笑,這可用不到我來允許,我們的小公主可是刁蠻的很。恐怕上官兄……”


    “你這混蛋又胡說什麽?”司馬玉娟不悅地搶道:“小心我撕爛你得嘴。”


    陸嘯天道:“你看,我還沒說完,她又刁蠻起來了……”


    “你這混蛋還說……”司馬玉娟說著真的去撕他的嘴,


    陸嘯天轉身逃出房門,司馬玉娟隨後追出去。


    柳麗娉見二人如此親密,心裏很不是滋味兒,麵色一陣猶豫低下頭去。


    趙依婷笑道:“他們兩個從第一次見麵就吵鬧不休,一年多了總是這樣,讓上官兄見笑了。”


    上官梅雪微笑道:“怎麽會呢!他們這樣才倍顯親切,不知陸兄可否成家?”


    東方春笑道:“還沒有,上官兄該不會對他也情有獨鍾吧!”


    上官梅雪雙加緋紅,羞怯的笑道:“東方兄更會開玩笑,小弟覺得與幾位甚是投緣,有意結位金蘭之好,不知趙姑娘與東方兄意下如何?”


    東方春道:“這是頭等好事啊!上官兄儀表堂堂,武功非凡,能成為我等之兄弟,實乃三生有幸啊!”


    柳麗娉柔柔地一笑,道:“難得上官兄賞識,小女子求之不得。”


    趙依婷笑道:“麗娉妹說的好,我去叫他們迴來。”疾步出門,將司馬玉娟與陸嘯天找迴。


    陸嘯天是一百個願意,親自擺設了香案,焚香燃燭。六人並身跪於案前,分別報出生辰八字,各立誓言,結義金蘭。


    東方春二十四歲為長兄,趙依婷二十三歲為二姐,陸嘯天二十二歲為三哥,上官梅雪十九歲為四哥,柳麗娉十八歲為五姐,司馬玉娟十七歲為小妹,結拜完畢,六人攜手出門,入一家酒樓飲酒慶祝。


    飲至晌午時分,六人方自嬉笑作罷,陸嘯天、東方春、趙依婷、司馬玉娟一再肯求上官梅雪同往九峰山小聚。


    上官梅雪因還有事在身,婉言拒絕了,並邀請五人到百靈山莊做客。行至街心,上官梅雪與五人一一而別,臨行那一刹,她那雙勾魂攝魄的水潤明眸深深地看了陸嘯天一眼,蘊含無限期望,飄然而去,搞得陸嘯天直目瞪眼,良久才迴轉過神來。


    兄妹五人迴到那家黑店,因那老車夫昨晚被殺,由陸嘯天來架車,柳麗娉陪坐,餘下三人還是騎馬,趕奔九峰山。


    日薄西山,四野昏黃。


    五人風塵仆仆迴到芙蓉門,首先去拜見師父,陸嘯天四人拜罷,引薦了柳麗娉。她雙膝跪地道:“娉兒拜見義父。” 俯首便叩頭。


    她是司馬玉娟的結拜姐妹,便是司馬英龍的義女。司馬英龍膝下隻有一女,多一個玉雪可愛女兒,他如何能不喜歡,滿麵慈愛的笑容道:“娉兒快快起來,進前讓義父好好看看。”


    柳麗娉起身進前,司馬英龍上下打量她一番,仰麵一陣大笑,道:“好,好孩子,你既已沒有什麽親人就留在芙蓉門吧!與娟兒一樣都是老夫的好女兒,娟兒帶你姐姐去見你母親吧!”


    柳麗娉含笑拜謝,隨司馬玉娟出廳去了。


    司馬英龍看了看陸嘯天三人,道:“你們可將信送到仲孫宅第了?”


    三人臉色微變,東方春道:“迴師父,徒兒們去了仲孫伯伯家,他家出事了……”


    司馬英龍騰地站起,急問道:“怎麽迴事?你快說?”


    東方春忙道出實情。


    司馬英龍麵沉如水,緩緩地坐下,悠長地吐了口氣,呆思片刻,道:“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明日早起為芙蓉劍會做準備。” 三人同應了聲離去。


    司馬英龍發出一聲惋歎,深入沉思。


    閑庭悄悄,深院沉沉。靜中聞風竊竊私語,暗裏見萬千流螢聚散。窗中風弄殘燈,階下月移花影。


    客舍中,陸嘯天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孤枕難眠。“梆梆梆”有人輕輕地敲了幾下門。他忽地坐起,剛要問是誰。


    門外之人道:“陸三哥在屋裏嗎?”


    “是麗娉” 他心中甜甜地一顫,下床玩笑道:“有一半不在,你找他有事嗎?” 說著打開房門。


    柳麗娉咯咯一笑,雙手撫弄著胸前的秀發,道:“他那一半去了哪裏呀!”


    陸嘯天笑道:“他知道有一個很煩人的妹妹要來,躲出去了。”


    “好啊!這麽說你嫌我麻煩了,那我走好了。”柳麗娉故作不悅的道了一句,轉身要走。


    陸嘯天忙攔住她笑道:“開個玩笑,你不會當真吧!”


    柳麗娉甜美的一笑道:“傻瓜才當真呢!今晚月色好美,我想出去走走,你陪我去好嗎?”


    陸嘯天抬頭看著夜空,笑道:“我的心有一半不願意,可另一半又非常願意去,我決定陪你去了。”


    “油嘴滑舌,難怪娟妹總與你吵架,請吧陸兄!”柳麗娉滿顏歡笑的道。


    陸嘯天含笑看了看她,二人並肩出莊。


    月光如銀,九峰朦朧。流螢遊曆,漫山知了欲叫破長空。清風癡癡,滿目如幻如夢的景象。


    陸、柳二人並身坐在山腰一塊大石上。


    柳麗娉望著朦朧的月色,感慨地道:“真是好美啊!真不知我們以後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共同賞月。”說到此,美麗的臉頰上浮現一層淡淡地憂愁。


    陸嘯天並未注意她的表情,抬頭望著月亮,微微一笑,道:“隻要我們願意出來,機會自然多的很了。”


    柳麗娉似笑非笑的轉頭看著他,道:“那也未必,有些事是很難預料的,三哥,你愛我嗎?”


    陸嘯天不禁吃了一驚,看著她道:“娉妹你怎麽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柳麗娉沉著的道:“是我先問你的,迴答我。”


    陸嘯天正色道:“我們相處不過幾日,我說出來你會相信嗎?”


    柳麗娉似乎有些生氣了,轉過頭去,道:“不說就算了,不說就是不愛。”


    陸嘯天看著固執的她,道:“錯了,人們常說‘說的並不愛,愛的並不說。’”


    柳麗娉嫣然一笑,柔聲道:“這麽說你愛我了?” 見她開心的樣子,陸嘯天心裏說不出的舒服,情不自禁的捧起她的臉就要吻她。


    柳麗娉雙頰緋紅,依偎在他的懷裏,道:“人家隻是想知道你是怎麽想的。”


    陸嘯天道:“現在你知道了,放心了吧!”


    柳麗娉將頭緊靠在他的胸脯上,低低地道:“其實我知道了會更痛苦…”


    陸嘯天撫摸她秀發的手突地停下,疑惑的問:“你說什麽痛苦?”


    柳麗娉粉麵上又布了一層憂雲,起身道:“我是說如果有一天你不再愛我了,我會很痛苦的。”


    陸嘯天激動地再次將她摟入懷裏,輕聲道:“我會永遠愛你的……”


    柳麗娉麵色愁雲更濃 ,兩行熱淚緩緩滑下臉頰,“有人在練劍,是誰這麽用功?” 她抬手抹了一把淚水道。


    陸嘯天雙眉緊鎖,側耳傾聽著道:“沒有啊!我怎麽聽不見。”


    “仔細聽。”柳麗娉一幅靜聽的樣子道。


    陸嘯天用上全部聽力還是沒有聽見,搖頭道:“你一定是聽錯了。”


    “不會的,我帶你去看看。”柳麗娉說了一句拉他便走,陸嘯天不再言語,隨她一道西行,翻過一道山嶺,又行了百餘丈,得見前方一塊草坪上,果然有一個人在練劍。


    “這麽遠她竟然能聽得見,真奇了……”陸嘯天心中納悶自語。


    柳麗娉望著那練劍之人,道:“是個女的,三哥你認識嗎?”


    “看不清,再走走。” 陸嘯天輕聲道。


    二人又走進了幾丈遠,在一棵大鬆樹的陰影下停足。


    如水的月光下,隻見那姑娘長裙飄舞,玉臂柔柔,揮出滿天劍影。映著銀色的月光,好似一朵出水的芙蓉花,隨風飄擺,楚楚動人。


    柳麗娉輕聲道:“好美的劍法,她叫什麽名字?”


    “她叫李曦茜,三年前入門的。”陸嘯天話音未落,隻見李曦茜雙足一彈,飛身五六丈高,在空中一個燕子翻雲,向一棵古鬆撲下,“唰唰唰”蕭響連聲,鬆枝暴雨般的紛紛落下,轉眼間,茂密的鬆枝被她削盡,隻剩下幾根粗壯的枝幹。


    李曦茜輕飄飄地落足一根枝幹上,長劍順與背後,姿態優雅,妙如天仙。


    陸嘯天看在眼中心裏敬佩非常,喃喃地道:“輕功也這般了得,看來師父的願望今年可以實現了……”


    “茜姐見陸嘯天那個混蛋沒有?”一聲嬌語平空傳來,緊接著一條小巧的身影,飄落李曦茜對麵的枝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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