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時間周倉好不容易坐火車過來,他們還摳門的買硬座,這一路的顛簸他們三是深有體會。下了火車他們看著陰雲密布的天空,好像下一秒就會下雨一樣,結果真下雨了。密密麻麻的雨滴打在臉上是真的疼。三人蓋著臉躲進了火車站裏。


    進去後三人互相看著,身上沒有一塊幹的地方。宋閆問“他們有沒有人來接我們,不會讓我們乘著大雨跑過去吧。這雨過去我們不會感冒嗎,那還怎麽幹活啊。”


    周倉聞言道“我先問一下。”說著準備拿出手機,可怎麽摸都摸不到,突然想起在在火車上,自己上完廁所,有個人跟自己擦肩而過。那時還沒有在意,迴到位置上就睡著了,想著應該就是那時候被偷了。一字一頓的說“手機好像被偷了。”


    “被偷啦。”兩人異口同聲的大聲喊道。周倉頭縮起來。宋閆的情緒比巴塞那激動多了。在一旁踱步。巴塞那拿出自己的手機問“電話號碼?”


    “號碼,誰記那玩意,有手機不就行了嗎。可又有誰會想到手機會丟呢。那該死的小偷。”


    “那你怎麽不能早著呢,非要睡覺。”此聲音從背後幽幽然的傳過來。往背後看,就見宋閆臉搭在自己肩上,一副幽怨的表情。


    手動將他的臉別到一邊去後說“別整的跟要死一樣。”


    “那現在怎麽辦啊,等雨停了嗎。”這話語落下後,雨漸漸的停下了。風也變小了。三人看著突然停下的雨,齊刷刷的看向宋閆。周倉道“你小子這嘴是開過光了是吧。”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宋閆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一臉懵逼的跟在他們後麵,懷疑自己是不是真有這麽厲害。


    出火車站,在路邊打了輛車到酒店住下,可忘了自己沒有手機,酒店的信息就在手機裏,轉身就到這裏的公安,報備了手機的信息。完成後,突然想到火車站也能辦。既然如此他也不管了,利用工作證請公安駕車帶自己到了他們這裏的抓捕組內,準備先看看他們的情況。


    過來後,看到抓捕組的人在裏麵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不是玩手機笑的跟花癡一樣,就是趴著睡覺,看不慣的周倉立刻就進入了訓練模式。擺上隊長的架子,喝到“你們在幹什麽,不訓練在這裏玩,把這當自己家了是不是。”


    當地的抬頭看了眼,以為是是故意來挑事的,眼裏都是不善。還有些膽大的扯著嗓子道“你是哪來的,跟我們叫板。是不是要打架啊。”


    周倉不屑於跟他計較,說“將你們這裏的隊長叫出來。”


    見他無視自己,更加的上頭了,湊到他麵前說“我們隊長是你想見就能見的。”聲調向上提。


    看著他們沒有一人去找,周倉也不像更他們打架,決定自己去找,繞開他,而他就想跟著自己一般,自己往左,他往左,往右,他跟上,將自己堵的死死的。嘴角動動了,近似命令的語氣“讓開。”


    “你說讓我就讓啊。”


    周倉努力的平複自己由於職業帶來的習慣,巴塞那倒是很興奮,終於可以再次實驗自己的實力,唯一手忙腳亂的就是宋閆,他那裏見過這種場麵,他的工作經常就是負責通信雨調動,正經抓捕的場麵都沒有參加過多少,像這種劍拔弩張的氣氛更是少見了。左右張望想要要怎麽調解。


    “我說讓開。”周倉忍著脾氣,再一次的心平氣和的說道。麵前的人依舊擋在麵前,囂張道“不讓。”


    做過隊長的周倉知道此時不在自己的地盤,要忍著點,但他們的做法的確很不合自己的規矩。深唿吸後,平複了很多,準備離開,巴塞那一個膝頂,將麵前的人撞開了。巴塞那對著周倉說“你先走,這裏我頂在這裏。”看著他那興奮的表情。說了句“別打死人就行。”說完徑直走向辦公室。準備攔路的人都被巴塞那趕到一邊去了。


    周倉推門,發現怎麽都進不去,推測是他鎖了門,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踹門,衝門鎖就是兩腳,下去後門開了,他才要起身。觀察四周就想是一般的場所,唯一就是垃圾桶在他的腳下。他定睛看麵前的人認出是來這裏的周淺。馬上換上一副笑臉“周隊長,來這裏怎麽不跟我打聲招唿,我好派人接你去啊。”


    “有時間再這裏說話,不如想辦法將外麵的事處理了。”說完走到椅子坐了下來。


    “外麵?”不知道是什麽意思的他,走出門,就看到他們打成一片,往裏麵望了望,立刻喊道“別打了,他們是我請來的客人。”聽到自家的隊長發話了,這才停手,默默的走迴到座位上,繼續自己的事情,唯有一開始動手的人被抓了出來,說“翟文恆,又是帶的頭是不是。天天沒事找事,我們這又不是黑社會,講點法律好不好。”他就是低頭聽著一言不發,一副認錯的態度。


    訓完話的隊長來到周倉麵前,嬉笑點頭說“你看怎麽樣。”


    “王澈。王局長,做的不錯啊,他們出了打架鬥毆,好像一點都沒有抓到什麽東西,業績一直是最低的不是。你覺得這跟你的管理方式有沒有問題?”


    “有有有,當然有。”


    “所以你知道你要做什麽。”


    “我要好好訓練他們。……。”講了一堆有的沒的。周倉聽不下去,打斷他說。


    “算了,也不指望你能怎麽做,這次我來是與你們一起將在這興風作浪的怪物捉拿歸案的,算是協助。”


    “那真是太感謝了。”想了想加上沒見過的兩人,問“就你們三個夠嗎?”


    “我們三個,不止,他們後麵還要派人過來,需要在等幾天。”說完站起來說“走,帶我們去預定好的酒店。”


    酒店,聽到這個詞的瞬間還楞住了,反應過來,立馬讓翟文恆開成帶他們去酒店,憑借著身份和個人信息的核對,也成功的拎包入住,住下的周倉,還在想著當時的他們那一個個的萎靡不振的樣子。覺得應該要改變一點。


    另外的上頭他們通過給狌狌看天愚的畫麵,就聽見它說“此物為天愚,是為山神,本應該在東方興風作浪,現在因為你們將他住的地方給端平了,他出來找不到家了,流浪到哪兒,細想後,覺應報複才興風作浪。”


    “那有沒有能讓他平靜下來的方法?”


    “我隻是能看穿過去,又不知未來,談何方法。不過你們能不能將綁著我的繩子鬆開了,還有那可惡的嘴套,都能卸掉嗎,看在我為你們提供了那麽多的情報的份上。”


    “你若是不會說話,指不定會真的放走,但你會,而且你的能力算是我們極其需要的。就死了那條心吧。”


    “那我告訴你個消息吧,你老婆跟你上頭睡過,而且兒子還是他的。”看出他不行,接著說道:“你老婆是不是左胸口有顆痣,屁股上還有一大塊紅斑。你兒子左手中指食指無名指一邊長,右邊是正常的。腦袋上還有你不小心磕到留下的疤痕。”


    這幾句話,瞬間就讓他相信了,不可置信的望著麵前的狌狌,可想到自己的記憶裏也有著老婆與孩子的影響。反應過來的他自作聰明道“想騙我,不可能,我的記憶中也有關於老婆,孩子的記憶。你就是想讓我放你出來。我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


    它又道“今天是你值夜班,而你的領導在前麵一點的時候來看過我,我知道今天你值夜班是他的安排,就是為了在你的床上霸占你的老婆,而且你這一周都會連續值夜班。而這一周你老婆都迴事他老婆,要不要去看看。反正我都被綁上手腳,又不能出去是不是。”


    想著也對,關上門,開車往迴趕,開到家門口,這裏的確有著自己上司的車輛,在下麵望向自己的房子,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就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的迴到工作上,看著還在籠子裏的狌狌,說“你這能力還真好用,什麽都能看到。”


    “所以是真的是不是,那要不要,你轉行當記者,專門去報黑料,我來幫助你如何。”


    想著他的提議,覺得不錯,但還是覺得應該在等等,最起碼要和現在的妻子離婚才行。“可以,不過要等會兒,等我做完該做的事情。”


    另外要來的就是在北京(不用北平了,改用北京。)那裏休養的慧空和付出全力的瞿天胤,在這裏休息到完全恢複後,就接到了這前往海南的任務,二臉懵逼的兩人被抬上車和掛上所有的行李,塞進了前往海南的火車。還貼心的附上地圖。就這樣兩人被動的進入了海南原本的戰略防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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