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司徒沁跟著紙飛機,尋找周淺,想去問個明白,看著飛機往城外飛去,感覺不對勁。又折了一架,飛出去往外的,再折還是往外飛的。知道了他已經離開這裏了。但自己還不能隨便離開這裏。隻能將這裏的許多事處理好,再出去。


    趁著夜色離開的周淺,在外麵,決定下一次要去哪裏,撿起路邊的樹枝,拋向空中,樹枝細的一端指向東南,看著那裏,最終決定往這樹枝的另一個小枝丫的方向走,這根枝丫指向南方。目的地就決定是前往海南。慢慢的走過去。


    海南那裏正常被水裏的東西騷擾著,每天都有著無數的巨浪拍到岸上,原本的海景酒店已經被海浪拍的不成樣子了。最深的一次是吞掉了一半的海南。後又退下了。這種海浪規模不固定,時間不固定。為了安全海南那裏已經禁止了所有人去沿海。


    這奇怪的海浪在世界各地都有著登陸記錄,雖然時間不一樣,但每天都在發生。沿海的船港都被毀掉了,讓他們失去了互相之間的聯係,也失去了漁業的支持,許多地方就失去了大部分的海產資源。


    各個國家可不允許自己的財務來源被破壞,第一時間派出氣象去研究那裏的特別海浪,到哪裏的第一時間就被這裏政府的夾道歡迎的熱情給搞的不好意思了,這一個地方的人都聚在這裏,眼巴巴的奢望派來的專家來解決這裏的問題。


    來到這裏的鄧專家組,在接受完他們的歡迎後,在副市長的陪同下來到常發地點,專業人士立刻開始著手收集這裏的濕度,風向等一係列的東西。鄧專家,在經過仔細的觀察後得出這裏不像是什麽海嘯的多發地。可副市長不這麽認為,讓他再等會兒。


    十五分鍾後,什麽事都沒有發生,海麵是那麽的平靜,海水還是一樣的正常的緩慢的拍在沙灘上。看著什麽都沒有發生的鄧專家,聯係在其他港口的同事,得出的結論還是一樣的。看到這種結果,為了嚴謹的結果,還是準備再觀察幾天。


    這裏的事被想來這裏湊熱鬧的饕餮聽到後,有著不一樣的看法。抬頭就看到天上飛著的天愚。意識中他是不會來這裏的。疑惑的走上去問“天愚,你怎麽又閑心跑這裏散心來了。”


    “散心,我有這種閑情嗎。我告訴你,我找不到我家了,我原本住的那個山頭不知怎麽的沒了。我正在找另外一個住的地方呢。”


    聽到他家沒的時候,強忍著笑意,說“那你的家應該是被人類給拆了,找他們報仇,讓他們給你造一個。然後提些無理要求,盡情的折磨他們。給他們實以致命打擊。”


    聽他的話後,思考會兒覺得有道理,可也有著顧慮,“你說要是他們不聽我的怎麽辦?”


    “那不簡單,先給他們一個下馬威。”手指著下麵的海南說“你看到那裏沒有,你掀起狂風,布下驟雨,立在天上看著他們,用居高臨下的語氣命令他們做就行了。”


    聽著覺得不錯,“這真的可行?”


    “當然可行,我長期混在人中間,早已摸清了人的秉性,你要是好言相勸,他們一個字都不聽,若是布下威逼他們都不需要利誘,就乖的跟什麽一樣。威嚴的手段淩厲的做法會讓他們不敢有一點背叛的念頭。”


    聽到這還是不相信,世界上有如此下賤的生物。看出了他的疑惑,繼續解釋道“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但是捏死幾隻螞蟻的事都要瞻頭顧尾的,你什麽變得如此的婦人之仁,優柔寡斷啦。”


    “可我好歹也是個山神,若是這麽做那不就跟你們一樣嗎?”


    “山神,你若是對不知道你所作為的人,那估計能混過去,我可是知道你的黑曆史,你在以前可是興風作浪的代表。好意思提你是山神。”


    “那也是以前,現在我倦了,想做好一個山神的職務,卻沒有地方呆的人而已。”


    “簡單點就是想當好人不是,你可知道當好人比當壞人可難多了,種地的要風調雨順,一切都要按著他的心意做,但凡有一點不順心,他們就趕罵你。好人的另一種說法是冤種、大冤種、還是自找的大冤種。誰會同情你,沒有人,那還不如當個惡人,雖受世人唾棄,但有一人敢在你麵前指著你鼻子,沒有吧,這不就行了,隻要不是當麵罵,都不是事。”


    聽著是有那麽點道理,這一路上的見聞,看來是都人欺人,這麽看來都是一樣的,人與人之間無有感情,有的隻有利益。那為什麽要束縛自己,給他們的是自己的私憤,天地的公用讓天地的去實以,現在,我要給予他們我的懲罰。


    想通的瞬間,天色暗淡,驟雨狂風瞬間就起來了,席卷著這裏,海浪趁著這風一同被卷到岸上,侵襲這裏。那群專家看著突然變臉的天空,看向數據,喃喃道“這數據應該是沒有雨的啊,風都不應該起。怎麽迴事啊。”


    隨後天愚從天上落下,看著下麵的人,覺得都不需要讓他們去幹活了,揮手間雨在加大,密密麻麻的雨點肉眼可見的將蓄積起來,城市的排水都比不上雨水蓄積的速度,很多的地方都被水泡起來了。


    一些電視台為了趕頭條,來到最近的地點,架起攝像機,主持拿著話筒試圖介紹天愚,可風的聲音永遠都蓋住了他的聲音,一點的聲音都沒有。站著那裏才幾分鍾,他的褲腿與鞋子就濕了。


    他們還有想試著與他溝通,水滴帶著風刺穿了他的身體。一點痛苦都沒有,臉死的時候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此時一道巨浪拍上去,將這人給卷了進去。


    上頭看著饕餮異常的興奮“這才對嗎,這才叫興風作浪。不過下麵哪些好像有點不配合,敲打敲打吧。”說完自由落體的掉入海裏,也在這裏見到了鯤的存在。落到他背上。它突然躍出水麵,龐大的身體重重的壓到水麵上,而這就成了巨浪的由來。現在就不知道鯤為什麽要在沿海頻繁躍出海麵。


    看到是鯤,饕餮就放棄了,想著若是應龍還能讓他配合點,但是鯤的話,那就沒有辦法了。峙能任由它發揮了,又躍到雲層上。看著這裏的人垂死掙紮的樣子,雖然隻是娛樂,但還想再看到更多,但現在的時間已經不允許了,掐著時間迴去了。


    這裏的事被成功的播報出去,周倉那裏才剛知道消息,就接到了要去哪裏的消失,說要去給當地的打個樣。就被派遣過去了,還不講理的定下了明天的機票。雖然不知道能不能飛,但上頭說一定會將自己送過去。


    接到消失的周倉,馬上對自己的手下下令,且帶走宋閆和巴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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