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淺開著車來到了村子,裏麵的人借著政府發放的水,拮據的過著日子,四周的樹葉都開始泛黃了,地麵開裂,每個人都灰頭土臉的。看了一圈都沒有發現什麽異常,正好看到了附近政府派下來的專家們。


    自從這裏映入了大眾視野後,網上對這裏的幹旱是議論紛紛。更何況現在不是幹旱的季節。派出了專家來這裏看看,到底有什麽奇特的點與怎麽解決,原本應該是這樣,後麵在他們看到鴽魮的時候,各個都動起了私心,這些都是後話了。


    看著他們費盡心力,那種各種的東西開始勘察,嘴裏還在念叨著什麽,時不時還有些爭執的樣子,默默的離開了,因為從他們嘴裏也不能知道些什麽。轉頭看到一邊的小孩,整個村子裏,就他一個在外麵,走過去問“小孩,我問你,這裏的幹旱是什麽時候開始的。”


    小孩臉上滿是塵土,手上玩著泥巴,聽見有人在問自己話,迴頭看了眼後,頭也不迴的跑迴了家裏。看著孩子跑了,想著是不是自己的臉太恐怖了。就離開了。


    離開了那座村子,來到外麵尋找著幹旱的元兇,可這茫茫的世界,又不知道從哪裏尋找。突然想到了可以看看哪裏最幹,如果真是的是什麽東西搞的,那應該是從它的周邊開始的,這時九尾教的禦劍就有用了,雖然手上沒有劍,但是看到九尾連根樹枝都可以站,覺得自己也可以,便從地上隨便撿了根,運用著靈力使其漂浮在空中,看著差不多了,一腳踩上去不出意外斷了。


    一屁股摔在地上的周淺,摸著自己的屁股,爬起來觀察那根斷裂的樹枝,一掰就碎,根本就不能用。隨手再拿了根,兩手一用力,也斷了,想著應該是連續的幹旱造成的樹木幹死。而這附近也沒有什麽能用的上的樹,顒幹脆就直接掰斷一根主枝,試了試,雖然難操縱點個,但是起碼能飛了。


    蹩腳的操縱這腳下的樹枝,慢慢的升上去開啟了緩慢的飛行,從上麵往下看一切都顯得那麽的渺小,自己的腿也在微微的顫抖,心裏頓時出現了失重感,腳下的樹枝也不受控製的往下落,急忙穩住身形閉上眼睛,仰起頭,嘴裏念叨著:不要向下看。在心稍微平靜後,略微仰著頭,隻讓自己能看的到前麵,強迫自己不能往下看。


    可自己不敢往下看有怎麽能找到要找的幹旱最嚴重的地方呢,強迫著自己地下頭,眼睛卻不受控製的閉上了,有雙手強硬的撐開,一眼,就失去了平衡,身體不受控製的向下落去,那根樹枝也印沒有了靈力的控製,也開始墜落,百米的高空,墜落也隻有區區幾十秒的時間,幾十秒裏,周淺手忙腳亂試圖穩住自己的身體,但精神上的不穩定讓他始終都不能進給狀態,和他一起升天的木頭已經先一步下去了,在親眼目睹了它在地上引起的巨大聲響,更加的害怕,強迫自己穩住,不斷的嚐試,終於在離地麵半米的時候停下了,就是吃了一臉的灰。


    感覺到有東西拍在自己的臉上,睜開一隻眼睛,看到了地麵,身體也摔了下來,感受著土地的結實,心安定了下來。起身看著周圍不認識的環境,“這是哪裏。”環視周圍也不知道。


    此時背包裏傳來震動,反應過來還帶了手機,從包裏翻出來,點開地圖軟件,看看這裏是哪裏,順便看看哪裏的氣溫最高。發現自己所在地離那村莊也不過就三公裏遠,而自己的所麵對的方向正好是氣溫最高的地方。慶幸自己的幸運的同時將手機再次放迴包裏。再次出發。


    村子裏的那群專家,往返幾次,不知道換了多少的機械,對於幹旱的原因與治理方法依舊是各執一詞,最後隻能是依舊讓國家送水過來。與此同時幹旱的影響還在不斷的擴大,已經影響到了隔壁區了。各地區都開始對著莫名的幹旱警惕起來,吩咐著下麵的人“注意著幹旱的蔓延範圍,及時的治理,要保證在這災難中,每一個人都活著。”


    為了進一步的預防,組織了氣象局參與調查,準備查出原因,最先出現的鎮子與氣溫最高的森林就被列為了重點調查對象。森林太過於危險,最先下手的目標就變成了那座村子。


    張遠的父親看著村子來的這些人對兒子說“盯著點這些人,雖然他們是來調查幹旱的,但如果發現了珍珠的事,他們也不在意查一查,而且可能迴避幹旱更緊。”


    “為什麽。”


    “發財的東西,誰不想要呢。”起身準備出去,“誰也不會嫌錢多,更何況是合法的。”說完湊到那群專家麵前點頭哈腰道“我是這裏的村長,張慶和,這裏遇到什麽問題,找我就行。”


    他們聽到後迴頭用居高臨下的眼神掃視了眼,不屑的迴頭,還是手下的助手反應快,站在原地問“這裏的幹旱是最近產生的嗎,發生多久了,最近幾天沒有下雨了。”


    聽見他的話,跑過去一一答道。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打發他走了。離開了那裏的張慶和,迴頭看了眼他們,呸了口。“狗眼看人低的玩樣。”


    這還是張遠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父親如此的低聲下氣,在他迴來後問“吧,你怎麽跟他們如此的低聲下氣。這不像你啊。”


    “我也覺得不像,但誰讓他們是國家養的飯桶呢,什麽能力沒有,就是背後的東西惹不起,要不然誰對他們畢恭畢敬啊。”喝了口水對著張遠說“兒子,你要記住整個人類的社會要讓人看到起,就必須擁有名氣、權力和金錢。這三擁有其中之一,才會獲得人的尊敬,否則,到哪裏都遭人白眼,所以人必須往上爬。你也給我學著點。”


    此時的森立裏顧思航在森林裏尋找著元兇的蹤影,循著羅盤的指引,在這裏繞了很遠的;路,就是一直見不到,想著是不是這東西壞了,準備重置一下,將手放上去,剛要做就見羅盤飛速旋轉,指向了東南方,想著應該在哪裏了。


    周淺看著眼前的山,想著應該沒錯,進了山裏,漫山皆是枯木,黃葉遍地,如果是自然掉落的話,那應該是美不勝收的情況吧。踩著地上的枯枝黃葉走在進山的路上,想著什麽生物能產生如此巨大的旱災呢。左思右想怎麽也想不起來,這時他真恨自己沒有把書給背下來。


    周淺在進來外麵的一層後望向裏麵感覺會很複雜的樣子,為了防止自己迷路,撿起地上的石頭在樹上畫上個叉,有來認路。就這麽進入了森林的深處。


    遠處的城裏,苗疆的姑娘坐著火車終於來到了這裏,一路的輾轉讓她本來兩天的路程硬是到了現在,原本就不怎麽和姐姐能聯係的上,這次過來就隻能算是碰碰運氣了。下了火車坐著公交車一路到底就到了她所要答道的目的地。


    看著這裏跟苗疆不一樣的景色,高樓林立,四處跑動的汽車,路邊的樹也就一排,不過幾丈高,一點都不像自己哪裏,這裏的人人手都拿著手機,這東西在以前隻和奶奶一起去賣草藥進城才能見到,而這裏人手一份,心裏認定了這裏是比家鄉那裏更好的地方。


    在路邊看著這裏的情況,一路的打量著這裏,順便尋找著奶奶所說的好像是什麽能源公司,名字沒有記住,不過好像挺高大上的樣子。便決定根據這名字來找了,可是這附近的都是些小店,不是飯店就是賓館。


    “不是說是什麽公司嗎,怎麽這裏沒有呢。”走到路口看到在執勤的交警,想到了奶奶所說的有困難找警察,一路小跑過去,問“交警叔叔,請問這哪裏有一家能源公司。”


    迴頭看到麵前這位小姑娘頂多就是一米六多的個子,還以為哪家的小孩跑了出來半蹲下到與她 目光齊平,“孩子,你問這幹什麽,你父母呢。”


    這一問到是愣住了,想著這不是把自己當成小孩子對待嗎,在自己家鄉哪裏誰也不會把自己當場孩子對待的。一時也不知道怎麽迴答。交警也是看她不迴答,想著也不能不管,就把她帶迴到了交警大隊裏。詢問她的名字,父母的名字與電話。


    想著這不就能找到自己的姐姐了嗎,介紹道“我叫夕雨憫,今年十六歲,我姐姐叫夕雪霽,比我大四歲,電話是……。”


    看她如此自覺的報了自己的信息,抱著試試的心態按下了電話號碼,聽著對麵傳出的音樂,看著坐的端正的女孩,不一會接接通了裏麵傳來了沉穩的女聲“喂。”


    “你好,請問是夕雨憫的姐姐是嗎?”


    “是,我妹妹在你們那裏嗎?”


    “是的,請您抽時間來接一下。”


    “我一會兒就過來。”


    十五分鍾後,夕雪霽就出現在了交警大隊,接走了夕雨憫,對著交警連聲道謝。迴到車上質問坐在後座的妹妹“怎麽晚了這麽多天。”


    夕雨憫看到姐姐冷著個臉,不敢正視她臉,小聲的為自己辯解“這不是第一次出門,那裏都不認識嗎。”


    “所以就來晚了。”


    聽到她的迴到,一臉驚訝的抬起頭,夕雪霽透過後視鏡看到她一臉驚訝的神情,輕笑道“我可是你姐姐雖然也有四年沒有見過了,但是你想什麽我一眼就知道了。說奶奶怎麽放你出來的,她可不那麽容易好說話。”


    在將自己怎麽出來的一切告知給姐姐後,姐姐沉思了會兒,說道“她也是老了。既然你過來了,那就要遵循這裏的規矩了,至於是什麽規矩迴家再告訴你。”


    待車駛入城中的一片別墅區,雖然不知道這裏要多少錢,但是這裏的景色還真是什麽都有,進了屋子更是不得了了,兩層的複古風小別墅,還帶著後院,後院裏的種著葡萄,葡萄下擺放著石桌與石凳,搶邊上還有一顆銀杏,銀杏上掛著秋千。這一切都像是以前她在家裏描述的一樣。


    “這不是你以前描述過的場景一樣嗎。”歡快的走向院子裏。


    夕雪霽看著她與院子裏的東西,卻神情落寞,喃喃道“對,的確是以前呢。”


    迴頭看見姐姐落寞的神情,跑上前關切的問“怎麽了嗎。”


    看見妹妹過來了,急忙調整了情緒,“沒什麽,沒什麽,好了,我要去上班了,你要在家裏乖乖的呆著。”


    “好。”


    聽見她的迴到,驅車前往了公司。


    而晚上,在夕雨憫睡覺前都沒有見到姐姐,但是姐姐安排了人將她帶迴到了房間裏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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