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距離那座村子也有十幾公裏的距離,在跑了三天後,終於進山了。


    進了山的顧思航,循著羅盤的指引,在山裏跋涉著,太陽直射在自己身上。身上的汗水將衣服都染濕了。著實難受。“這裏會有著幹旱的元兇嗎,窮山惡水的,不會有什麽刁民吧。”


    顧思航身處的山是一條巨大的山脈,並不是單單一座山而已。並且還是多座山脈的連橫交錯。這裏還是依舊的幹旱,樹木都開始死亡了,沒有了能遮擋太陽的東西,時不時還有熱風迎麵。


    距離上次抱怨沒有多久的時間,但極度惡劣的天氣,實在是受不了了,“這天氣真的會有生物住在這裏嗎,雖然可能不是生物,但為什麽選在這裏啊。”嘴上抱怨歸抱怨,但還是一步步的向深山進發。


    這裏的幹旱理所當然的引發了媒體的關注,這一周內的異常氣溫,逐漸的蔓延,讓當地的政府終於看到了這偏遠到交界的村莊,在秋冬季節哪裏的溫度維持在三十五度,一周的不下雨和這高度的氣溫,合理的揣測這裏的人應該逃走了,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派出了幾輛送水車過去看看,是否有著活人。既然過去了,當然少不了媒體的播報。


    來到這裏看到的幹涸的河流,河床上還存留點點的濕潤的淤泥,告訴過來人這裏之前有過水,在送水車一進來,躺在門口的人像看到了希望一般。還有力氣的走過來,時間稍長一點拄拐,再長一點的就是爬著的了,死了的人也不多,但莊稼卻沒有希望了。在領頭的人過來後看到現在的場景歎息道“時間如果再早一點就好了。”資深媒體人看到了他落淚了,紛紛拍完了外景後,將長槍短炮的對準他一頓閃晃。


    混在人群裏的白澤看著這裏那群人的對著領導人各種各樣的詢問,而領導倒是心安理得的接受著,還大手一揮指引著手下開始組織領水,進他們的家裏,將鍋碗瓢盆能裝水的全都拿出來了,一盆盆裝完前後有親自給送了迴去,這一幕幕全部給記錄了下來,並且播放給了全國各地。


    “世間百態,各有規矩,掌握規矩就能推斷出各種因果,而人心,懂則懂,不可言,不能言。”這是白澤看到後的感歎,明人心,懂人情的他有著這樣的感歎。


    電視的畫麵傳播全國,躺在沙發上看手機的白榆,浴室裏的周淺洗淨了剛剛訓練的疲勞,穿好衣服出門,就聽見電視上傳出的那領導“感人肺腑”的發言,走到白榆的腳邊坐下,問“這上麵講什麽呢。”


    白榆迴頭看了眼電視,又迴去看手機“好像講幹旱什麽的,我沒有興趣。”


    “也對,畢竟人的事也不歸狐狸管。”看著畫麵裏傳來的各種的畫麵都不像是現在這個季節該有的。“你說這情況會不會也是什麽東西搞的鬼?”


    思索了會,“可能,但能引起旱災的有很多,要是想確定,還要親自去看看才知道。”


    “那我們去看看如何,剛好看看最近修煉的成果。”


    “那你自己去吧。”拿起手機就從沙發上下來,準備迴房間。


    “為什麽啊。”


    “我是閑的慌嗎,去那看,要麽我嫌自己的日子太苦了,去那邊找罪受。”說完頭也不迴的進房間了。


    “唉,你,……也對,你是狐狸。”迴到自己的房間,準備去看看哪裏有什麽,就準備收拾行李了,在手機上看看有沒有直達那裏的車或者附近,結果沒有一輛車在那裏停下,見狀隻好開車過去。收拾好後,準備向白榆申請借用幾天的車。


    敲門聲:咚咚咚,“我想去那地方,想借用幾天的車,可以嗎?”


    “可以啊,記得擦幹淨還迴來就行了,還有記得加滿油。”門內傳來聲音。


    聽到可以出去了,興奮的立馬就拿上了行李,下樓,開車,一會就不見了。屋內的白榆看到了他將車開出去了,衝著屋內說道“白澤,藏夠了吧。”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從床上傳來略顯稚嫩的少年的聲音。


    “你的味道我一聞就聞出來了,所以過來幹什麽,就是為了私闖民宅。”


    “這不是,你是第一個出來的嗎,我來看看你過得怎麽樣啊。”


    “我可不記得你有這麽好心。說吧,幹什麽來了。”


    見糊弄不了,站起來,望向窗外,“那孩子是持有著書的人對不。”


    “你不是都知道嗎,問我幹什麽。”躺在床上開始玩手機。


    “那孩子,…現在都開始饑不擇食了嗎,選那種毛都沒長齊的人。”


    在說完的一瞬間,白澤的身體就飛了出去,一腳被踹到了樓外的馬路中央拖行,那裏原本還在修路已經快修好了,現在又被破壞出了長長的一條。“來真的啊。”站起來看了眼周圍的工人,“對不起啊,繼續忙。”縱身一躍飛了去。地上的人看著離去的白澤,感慨萬千,迴過頭看到地上的碎片,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白澤在直衝想白榆所在地,倒是被做好準備的白榆攔在了花崗岩牆的外麵,這花崗岩牆還是她剛剛造好的就被撞出了大窟窿。裏麵的白榆端坐在床上,那巨大的聲音與飛散的石塊都沒有打擾到她看手機。


    “你這也太穩了吧,算了,把書交出來。”


    “終於露出尾巴了吧。要來幹什麽,你先說說我再決定給不給你。”


    “不管你的事吧,我勸你做好交出來,否則我不介意跟你打一場。”


    “那就來吧。”


    外麵的人想平常一樣的生活,突如其來的震動讓人猝不及防,還以為是地震,就聽見有人喊“那棟樓塌了。”紛紛看去,就見一棟樓房轟然倒塌,隱約有人看見有兩道白光從了裏麵飛出,揉了揉眼睛,就不見了,慶幸著自己看錯了。


    九尾和白澤在天上一路打鬥,直到來到了片森林中間,原始的氣息證明這裏沒有人類居住。白澤看了眼周圍,笑道“選了個好地方嗎,怎麽怕了。”


    “在那地方。打嗨了,容易被打擾,而這安靜多了,可以放的開手腳。”說罷,一拳就上來了,臨時反應過來,跳開,“偷襲啊,你。”


    “你不是說可以放開了嗎,那還需要客氣嗎。”一個箭步衝上去。看著他過來,也跟著衝了上去,單純的拳腳的交鋒,引發的氣浪震動著整片的森林。比試幾十個來迴,都平分秋色。見此白澤實在忍不住了,率先動用了法術。雙手操縱這藤蔓,襲擊這白榆。


    趁機抓住了幾根,“你還真是急呢。”一用力就將藤蔓給燒了。“看來我也不用客氣了。”身後露出了兩條尾巴,身邊圍繞著青紫色的火焰。在她的指示下燃燒著白澤的藤蔓。見此操縱著更多的藤蔓順便帶上了樹葉,向著九尾衝去。就見九尾揮手見,全部焚盡,而後就見白澤從那燃燒的樹葉從衝出,拳頭直衝麵門。而此時躲開已經來不及了,被他一拳打在臉上,打飛了出去。


    九尾在打斷九棵樹後終於停了下來,從嘴裏吐出幾顆帶著血的牙,嘲弄道“下手真狠。”將手中的牙扔掉後,眼神重新迴到前方,而白澤卻已不見,身下的影子不斷的變大,向上看去,一根石柱從上麵落下。極限的翻滾躲開,但衣服還是被劃開了。但也顧不得了。


    在那根石柱造成的煙塵散去後,依舊沒有白澤的蹤影,但是卻不斷的有著石柱飛來,一根,兩根,三根。直到這裏變成了石林,才終於停下。而九尾的全身布料隻夠擋住那些胸部和私處了。看著身上的樣子。嘖了聲,歎了句“眼神真好。不過也差不多了。”之後就把自己包裹在了火焰中。


    一會兒就散去了全身的火焰,從裏麵出現的不再是女身的形象,而是以為正值壯年的男性,裸露的胸肌、腹肌彰顯著年輕雄壯的氣勢。下身穿著的中褲。方便做出更加快速的反製。九尾看著自己現在的身軀,極其滿意。“好了,現在再試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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