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完早飯後迴來的周淺一進門就看到近似冷戰的氣氛,不知道為什麽的他將買來的早餐放在桌上,對老板夫婦說了聲請用。拿著自己和白榆那一份到沙發上遞給還在玩手機的白榆,看到有東西在眼前晃悠,將手機移開看到餛飩在眼前晃悠,周淺看她看到了,將東西放在沙發上。她也放下手機,開始享用。


    周淺手裏拿著豆漿問白榆,“他們是什麽情況。”


    順著看了眼在餐桌上吃飯的父母,可以看出氣氛冷多,但是白榆卻不知道為什麽。聳聳肩。表示自己不知情。不知道為什麽的周淺也就不好說什麽了。


    他們夫妻之間的隔閡隻是因為她在外麵聽到了裏麵有另一個聲音,打開門後什麽都沒有,就看著他對著玉雕說話,很在意這件事,但還是第一時間將他扶了出來,後麵看他的精神好了點後問他,誰知道他就是不肯迴答。這不就成了現在看到的情況了。


    周淺他們也不知道要做什麽,幹脆就先不管了,感覺要是現在過去肯定沒有什麽好果子。隻能等了啊。


    外麵廟了的和尚,等了一夜都沒有什麽的他在誦經禮佛完畢後急著跑到河邊,手捧著一口接一口的喝著,在喝飽了後,準備開始去城市中看看,哪裏有著工作。


    進城後直接就傻眼了,雖然中心街還是沒有修好的,但是周邊的建設基礎已經很好了,也不知道哪裏需要人的,隻好一家,一家的問。


    “施主,請問你這裏需要人嗎。”


    聽到話的老板抬頭看了眼,擺擺手。看著他的樣子也隻好作罷,去找下家,可找了一圈也沒見要人的。隻好在路邊走著愁。遇紅綠燈一抬頭看見前麵是昨天那幾個人,手插兜,幾人一起的,想著他們在這裏好久了,應該有些可以工作的地方。等著綠燈亮了跟上去。


    他們不知道是真沒注意還是什麽,走進一家未開門的飯店,向著裏麵的老板娘打招唿。聽他們的說法這老板娘還是這裏的老板。


    “嫂子好,我們老大在嗎。”


    轉身擦了擦手說“就知道是你們,說,昨天被警察逮去了,來我這裏一臉的怨氣。”


    兩人聽到後,相互用手肘頂了頂對方,想讓對方給想想辦法給瞞過去,畢竟打劫的反倒被撂倒了,這講出去可是要成為笑料的,更何況對方是一直瞧不起老大的嫂子,所以做好了打死也不說的準備。


    “沒什麽事,就是喝多了。”


    “喝多了呀。真的嗎?”轉過身從一旁抽出菜刀,左右晃了晃,菜刀上閃著寒光。“你們說,這把刀剁骨頭是不是一刀就夠了啊。”他們倆清楚的看到在老板娘說話的時候刀麵轉了過來,清晰的映襯著他們的樣子。


    雖然沒有聽過她動手的情況,但是她折磨人的手段還是很多的,最著名的也是唯一的就是將以為惹到她的人困在樹上三天,不敢下來。那棵樹周圍什麽都沒有,樹枝所延伸到的地方都被鋪上了密密麻麻的釘子直到樹根,還為了防止逃走,牽了兩條藏獒在裏麵,每天給它們喂牛排。而且那地方還是在她們城郊的別墅裏做的,就這樣被困了三天。才道歉。


    鑒於此種情況,為了大哥的安全著想,隻好認慫,將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正當以為她要發火為大哥打抱不平時,反倒傳來了清脆的笑聲。


    “沒想到還有人能製服他,你說的人在哪裏,我要見見。”


    聽到嫂子要見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就意味著他被認可了,那是連自己老大都沒有被認可的待遇,在看看嫂子的那笑盈盈的樣子,兩人對視確定了想法:不能讓他們見麵。說“我們不知道他住哪兒,所以也不知道如何去找。”


    “不知道啊,那就沒辦法了。”說完走出去,兩人看著她放棄了,慶幸著自己為老大保住了嫂子,真想慶祝就聽到了嫂子的唿喚,“過來”兩人走過去,就看見嫂子手裏拿著張紙。上寫著:招聘。


    急問“嫂子怎麽迴事,難道我們兄弟幾個給你打工不好嗎,怎麽還要招別人呢。”


    “你們幾個天天來不見影,走不見影的,鬼知道你們是什麽時候來,所以我也不指望你們了,再講你們給我幫忙這裏生意給我差一半,我還要你們。貼出去!”把他們奚落了一頓後再將手中的單子遞出去。


    “還有我在補充一下,我並不是你們的嫂子,這句話距離我最後一次跟你們講到現在已經足足有三百六十五天了,足斤足兩的一年,所以我希望這是我最後一次跟你們講我不是你們的嫂子,我有名有姓:伊鶴。”


    看著她極其較真的樣子,為了不觸黴頭,隻好先拿著單子出去貼起來,跟出來就看見門空站著昨天欺負人的和尚,直接楞在原地了。


    “二位施主在這長住,能否位小僧提供一份工作,供小僧保持最基本的溫飽。”


    看著他的樣子不像是特意來找茬的,聽到他要來找工作,偷偷的將手裏的單子藏起來,後準備好好捉弄他一下。


    “怎麽想到找工作了呢,不能依靠著你的佛嗎。”


    “世間無有天上掉餡餅之事,所尋的就是一個因果,。再說我下山是來曆練的,體驗世間才是主要目的。”


    “體驗世間啊。”兩人對了下眼神說“那我們兄弟倆幫你找如何,剛好我們對這裏很是熟悉。”


    “那就拜托你們了。”


    兩人急匆匆的跑出去,找著能完全羞辱他的地方,來解自己的心頭之恨。兩人走後呆在原地的和尚打量著他們出來的店,走進去後。裏麵的人聽到有人進來,喊道“貼的這麽慢。”


    迴頭看到不是他們“現在還沒有開門,要吃飯的話等中午再來。”


    “小僧不是來吃飯的,是想問問你這裏還要不要人。”


    “要,怎麽不要,你要上班嗎。”


    和尚點點頭“行,工資五千一個月,時間從早上到關門,叫什麽名字,還有你會用刀嗎。”


    “法號慧空,菜刀經常使用。”


    “那行,到後廚來幫忙吧。”沒有想到是怎麽的順利,想著肯定是那兩位施主的功勞,準備在再見麵的時候定要好好感謝一下。


    此時的兩人在外麵找到了一家夜間開門的酒吧,在跟老板商量好後,馬不停蹄的迴去,看到的是抹桌子的和尚,問“你怎麽進來抹桌子了呢。”


    “這裏的老板同意了我打工,這不就在這裏上班嗎。”


    “在這裏幹什麽,累死人的,我們兄弟倆給你找了個更適合的,走走走,我帶你過去。”說著拉著他就要走。從裏屋一把刀直接飛出來,不偏不倚的剁在桌子上,人從裏麵走出來說“怎麽啦,我剛招的人就要帶走啊。”


    “不是帶走,而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這人你別看一副安生的樣子,昨天就是他把我們老大欺負的悶悶不樂的。我這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


    聽到這是讓他吃癟的人更加想要他了,可以用他來鎮住這些人,穩定一下生意,這樣想著說“很好,我宣布,這人現在正式收編了,你們呢還是愛來就來,想走就走。”說完衝著慧空說“你記住那兩個人,他們來這裏幹活你就給他們點活幹,如果惹事把他們趕走就行了。”說著還給他一副肯定的樣子。


    雖然不知道他們兩人要帶他去哪,但是現在肯定是沒有機會了。


    周淺那裏看著夫妻兩個冷戰到中午,白榆也受不了帶著她媽媽出去購物了,趁此機會還以為終於可以休息會的周淺被白宇珩喊起來問“九尾狐你不要去管。”


    “為什麽,不是要全部收起來嗎。”


    “後麵我會解釋,但是你要保證我對你說的不要告訴任何人。”看著他那副認真的模樣,點點頭。


    “這件事怎麽講呢,你們看到的九尾隻不過一個分身,真正的九尾就在白榆的體內,維持著她的一切身理活動,保證著她的健康。”失落的搖著頭走到陽台上繼續說“白榆啊,出生的時候身子骨就比一般人弱,醫生都說她很難活下去,而她媽呢有被告知很難在懷上了,雖然我是無所謂,但是她就擔心著孩子的身體,無奈的我隻好用找這些異獸看看他們那些能幫幫忙,最後隻有九尾答應了,但卻要立三條約定,其中一條就是不得在將她抓進去。所以你也別打她的主意了。”


    雖然很不相信白榆小時候身子骨弱,但看起來也不想是假的,更重要的是知道了九尾狐在哪裏,既然不能抓,那就隻能看好了她了。“不過為什麽白榆好像什麽都不知道一樣,也沒有展現出奇特的地方或是力量。”


    “我也不知道,但是這樣不好嗎,非要什麽飛簷走壁的特異功能,還可能被抓走做研究呢。所以平常點不好嗎。”


    “好了,你去看看冰箱裏有什麽,準備要做飯了。”


    白榆和她媽一起迴來進門的時候還是喜笑顏開的,在看到白宇珩的瞬間,就變了,徑直走過他的身邊,拉著女兒進了房間,甚至後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留下了在門口的白宇珩和他手裏的西紅柿相互對視著。失落的坐在椅子上。


    周淺看著廚房裏本該在籃子裏的西紅柿不見了,看見他出去了,想著是不是他拿走了,出來後看到失落的坐在椅子上的他和他手上的幾個西紅柿,試著拿走,見他沒有反應,就這麽拿走了,看著他的樣子應該也沒有什麽經曆能用來做飯上了。


    最後還是周淺一人做完了午飯,而吃完午飯後白榆便跟媽媽商量要不要在去逛逛,卻被以要睡覺的說辭給迴絕了,看著母親不願意去,打電話叫許婉晴看看她又餓沒有時間,得到了肯定的答複後,便出了門。此時的屋內隻剩下了周淺和白宇珩。


    周淺對著九尾還有很多的疑問,想知道,在看白宇珩的臉色好一點了,問道“老板,你說白榆的身體裏住著九尾,你是因為她的身體弱還有白榆媽媽身體不好有關係,那為什麽隻有九尾呢。”


    “不知道,當天我能想到的隻有這個辦法,而在那書裏的漫天妖怪中隻有九尾同意了但是卻立下了三道約定。”


    “三道約定,除了不能抓她之外還有什麽。”


    “擁有絕對的自由和打造一座白玉狐雕。”


    “白玉狐雕,是不是白榆房間裏的那個。”


    “對,那個就是專門定製的,而她去要求不要多問。我也不能去強求,所以我也不知道那座雕像裏有什麽秘密為什麽要那座雕像,但是這幾十年下來都沒有什麽異常的事發生。唯一就是女兒從小便一直抱著,也就沒有想拿走了。”


    “那老板娘不會覺得奇怪嗎。”


    “有是有一點,但是你想,對我們來說這個女兒可以說是從鬼門關走了一趟迴來,即使再有問題那也不是什麽問題。所以也就沒有管她了。”


    說了這麽多的他看了看時間,覺得該睡覺了,便征用了周淺現在的房間,還是通過周淺的告知找到的,沒有辦法的周淺隻好在次翻出白榆給的書,研習上麵的一招一式,這次他就沒有在家,而是到了樓下的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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