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層是厚了起來但在晚上依舊被風吹散了,皎潔的月光肆無忌憚的灑下,覆上了一片皎潔的白紗。跟這月光相比,星光就顯的暗淡了許多。許多人不禁都駐足觀看著月亮,想著任何時期的月亮都沒有此刻的明亮。


    就連科學家都沒有見過,當即宣布說這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事, 畢竟猶如半個白天的明亮對現在的人來說已經算是很稀少了吧。後麵就經常能看到了。


    而更加稀奇的就是在這種環境下憑空出現的白色九尾狐,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迴頭的時候就出現了,潔白的毛發,在月亮的映襯下熠熠生輝,昂首挺胸的信步在街頭絲毫不在意周圍好奇和打量的目光。


    見它輕巧的跳上路燈,在月光的照耀下張開身後的九條尾巴,月光從那尾巴的空隙中透出來,給它添上了一種神聖的光輝。


    這種神奇的景象被理所當然的發到了網上,網上也是對這件事充滿著各種不同的聲音,質疑、相信、否定都圍繞著九尾展開。當然這景象不止被一人記錄下來,萬人的轉發與肯定的宣言驚動了官方,雖然發生了各種不能用科學解釋的事情,但是他們依舊是科學的堅定擁護者。馬上就下發尋找這隻狐狸的命令。


    而狐狸則在路上肆無忌憚的走,就連對麵來車也隻是輕鬆跳上去,絲毫沒有將車放在眼裏,走到車尾輕盈躍下,迴頭望了眼周圍的人,看他們眼中泛著光,已經被牢牢的吸引住了目光。


    看著他們的樣子,知道目的達到了,輕哼一聲,便開始跑向月亮,在視線的盡頭縱身一躍,讓人感覺它就像要跳入月亮上一般,而它確實跳至了月亮。許多人看它上去了,正準備拍下它落下的瞬間,可是就是等不到它下來。甚至看著它的人也無法看見它的身影。這時:它跳上月亮的想法同時冒了出來。


    而點燃網絡的白色九尾狐,卻在多地被發現,時間點的不同所以共識為同一隻白狐。雖然科學家一直極力否認那些白色九尾狐是同一隻,但是狐狸有九條尾巴已經很不正常了,所以他們的說法也不被任何人所認可。


    而它就像故意出現在人麵前,想讓人認識一般的頻繁出現,在這一夜的時間內,出現了許多次,而且次次被人看到,就像故意的一樣。


    而這場鬧劇的始作俑者坐在最高的樓上,俯視著下麵的人不知道在想什麽,一個躍身就不見了,而這也成了最後露麵的地方。


    周淺無聊的刷著手機看著上麵的開始瘋傳的九尾狐的視頻,打開電視上麵也開始播放著九尾的畫麵,但更多的是抵製與質疑,大言不慚的說“這些視頻都是有人為了博人眼球所做的虛假的視頻,現在是科學的時代,我們作為這個時代的主人不應該更加的提倡的相信科學不要相信虛假之物嗎。我相信在我們堅持不懈的精神下,終將會找到證據證明這是不存在的。”


    慷慨激昂的話語表明著他的決心,也讓其他人等待著證據,但這裏的人應該沒有幾人會相信了,在見過白猿的存在後,基本就不相信這裏是科學的世界了,太多詭異的東西的出來讓人根本不相信這裏依舊是科學的世界。


    周淺聽著著他們在上麵的胡言,走到陽台上,看著外麵的月亮,想:外麵應該鬧翻了吧。迴頭看了屋內,白榆在屋內睡覺,今天不知道為什麽這麽早就睡了。無聊的周淺也準備去睡覺,一轉身,瞟見外麵飄過去一個好像白色的影子。急忙迴頭後卻沒有任何的東西存在,認為自己是看錯了。轉身迴到了房間。


    而那白色的身影則來到了白榆的窗前,飄了進去,看著在床上睡覺的白榆,走上床,緊緊的盯著她,現在的白榆身體冷的像屍體一般,隻有的輕微的唿吸和心跳證明著她還活著,九尾看了會兒,鑽進了她的身體,才恢複了正常的唿吸。


    這事情被遠在國外的白宇珩夫妻看到後,原本就感覺到不太妙的白宇珩在看到手裏朋友圈裏發送的內容後,想著:還是來了。拉起妻子的手準備迴去一趟。妻子不解道“怎麽了,這麽著急的樣子。”


    “沒事,隻是想起還有些事沒有做完,所以迴去補一下。放心,我辦完事就行了。”


    在他的安撫下,也沒有了任何的情緒,想著迴去一趟也好,看看兩個孩子的情況。也省的瞎想,就算問也不會說實際情況。就這樣買上最快的機票,可惜最快的還是夜裏了,還有幾個小時正好用來收拾行李。


    白榆就這麽睡了一夜,什麽也不知情的情況下醒了過來,習慣了摸了摸旁邊那隻玉狐的頭。雖然總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摸,但就是控製不住。習慣的在自己的房間內找衛浴,可怎麽找都沒有,剛想發火才想起來這裏不是自己的房間了,隻好出去,用著外麵的。


    走到外麵就聽到電視的聲音。迴頭看到周淺躺在沙發上,看著手機,電視裏播放著早間新聞。沒有在意的她走進衛生間開始洗漱。洗漱完後出來聽到外麵電視報導有關九尾狐的消息,沒有聽過的她第一時間跑了過去。


    感覺周圍一沉,周淺抬了抬眼看到旁邊身穿睡衣的白榆,眼神盯著電視,看著上麵的圖片,問“上麵說九尾狐是真的在市區出現了嗎。”


    隨意答道“嗯,他們說出現裏,我又沒有真的看到,所以怎麽講呢。我不知道是真是假。”


    白榆盯著電視裏的圖片直到消失為止,見九尾沒了,轉身進了屋裏換衣服。


    就在她進去後不久,大門那兒傳來急躁的拍門聲。一陣一陣的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吵的周淺隻好去開門,不情願的打開門看到外麵站著老板和老板娘,瞬間呆住了。即使反應過來後將他們請進來,後又端茶上來。


    自他們上來後一句話都沒有說過,茶端上來後也就是用茶潤潤了唇,後白宇珩先開口說“上麵的房子是怎麽迴事。”


    聽見他們詢問上麵的事情,頓時就想快點離開這裏,身後突然傳來的開門聲更是讓他看到了希望,希望激化了求生的欲望,致使腦袋飛速的運轉,一個借口就這麽誕生了。殷勤的湊上去“白榆,你想吃什麽我去給你買啊。”


    她也是順理成章的應下來。“一碗餛飩在加一塊煎餅。嗯,差不多就這樣吧。”


    看她說完了,迴頭向著老板與老板娘嚴肅說道“現在我要去給令愛買早餐。若有什麽想吃的可以在次告訴小的,馬上我就給你們買來。”


    聽到有人可以帶早飯,老板娘倒是快“那一盒小籠包在加豆漿和燒麥。差不多…。”旁邊突然傳來咳嗽的聲音。稍微看了眼他補充道“燒麥多一點兒,再多買幾盒豆漿。就這麽多。”


    “好嘞,我現在就去。”剛要走就聽見白宇珩的聲音“豆腐腦,鹵的。”一瞬間不知道燒麥要不要了,求助的看向了老板娘。老板娘也是大氣揮揮手讓他快走說“一起買了。”得到允許的他馬不停蹄的出去了。


    看著他走了,老板娘將白榆拉到跟前問“家裏是什麽情況,我跟你爸一開門,就看見牆上破了一個大洞,還以為是進賊了,嚇得差點就要報警了。”


    白榆聽到那個大洞想著要怎麽解釋,用支支吾吾掩蓋著思來想去,最終還是認為沒有必要便將一切過程告訴給了他們。聽完全部過程後,白宇珩沉默了,看著對麵的女兒,眼神中充斥著淩厲但有含著憐憫。


    起身問“那隻玉雕還在嗎。”


    “在啊,怎麽啦。”不知道問什麽的她老實的迴答了。


    “歐。”走向她的出來時的房間,進去後看到了床頭的玉雕,問“為什麽昨天要跑出去。”


    那玉雕中傳來聲音。“那本來就是屬於我的東西,還是你親手送給我的,那不就是我想讓她活就活,想讓她死就死嗎。”


    “可你答應過我會讓她活的好好的,你知不知道離開了她的身體已經隻能依賴著你活著了。要是離開過久的話她可是會死了。”


    “可她是我的所有物,那生死不就全在我的手中嗎。”不以為意道。


    “那我會要迴來,即使付出全部。”說完做出要打架的樣子。


    “那你應該清楚違背契約的代價,那可是你所負擔不起的,即使賠上你來生都賠不起的代價。”戲謔道。


    “那又怎麽,我要救我的女兒,即使付出全部。”說完一拳打了上去還沒有碰帶就被一股強烈的力量彈開了,隨後就聽玉雕裏傳來狂笑,說“你違背契約了,所以恭喜你,喜提衰老大禮包一份。還有在跟你說一聲,你的女兒早在出生不久後就死了,一直都是我在陪你們玩家家酒,所以你為了我而打我,真是有趣。”


    看著他不相信的反應,“你不信是不是,那這樣你信了嗎。”房門突然被打開,白榆重複著玉雕後半句話進來。語氣停頓完全一樣,甚至還可以聽到那如出一轍般的戲謔。讓他的堅持瞬間跌倒穀底。


    後麵傳來的敲門聲將他拉了迴來,迴頭看了眼是妻子打開了門。再迴頭發現這裏跟剛才不一樣了,安撫著妻子讓她出去,腦中傳來了玉雕的聲音“放心剛才隻是幻術,約定好的事我會做到,剩下的我就不會管了。”


    想到剛剛的處境知道了她已經完全出來了,但是不會放棄自己的女兒還是好的。但想到她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來,還是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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