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乾忙擺手,“不,不是,青衣還算機敏,


    ,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受了重傷,


    臉上留了疤痕,我猜是芙蓉麵看上他的臉,


    想要動手的時候,青衣自毀了容貌,


    讓芙蓉麵的成算落空,這才糟了報複,


    把他扔給了屍屠門的人。”


    李月凝輕舒口氣,責怪道:“一句話的事,你繞那麽大一圈做甚。”


    封乾幹笑,“我這不是怕你問起,提前說給你聽麽。”


    李月凝轉而問:“那青衣的傷勢如何了?”


    封乾從藥箱裏拿了個瓷瓶,倒出一粒藥丸喂給百裏詢,這才迴李月凝的話,“已經穩住了,這段時日好好修養即可,


    本來要跟著一起來找你們,被衛前輩勒令休整了。”


    “那便好。關於芙蓉麵,你還知道些什麽?”


    封乾,“你不是不感興趣嗎?”


    李月凝冷聲道:“傷了我的人,自然是要討個公道。”


    “小娘子說的對。”


    蕭楚寒很是欣賞這種有仇必報,快意恩仇的人,下一瞬,侍衛掀開簾子,寒王蕭楚寒從外麵進來。


    “小娘子醒了?可有什麽不適?”蕭楚寒打量李月凝。


    李月凝也在打量他,看了兩眼便低首行了一禮,“見過王爺,我的同伴醫術很好,


    至於傷勢修養一些時日便無大礙,


    倒是我家三哥,此次吃了大虧,沒個大半年,內傷怕是無法痊愈了。”


    李月凝不動聲色的賣著慘。


    蕭楚寒擺擺手,“你們救了孤,是孤的恩人,日後見孤不必行禮。”


    李月凝抬頭麵上一派天真,“我與三哥追捕七殺堂一個叫紫殺的人,沒想到見他行兇,這才出手,不成想還救了個了不得的人。”


    李月凝三言兩語交代了她和謝拾為什麽出現的那麽湊巧及時,順帶還恭維了一番蕭楚寒。


    封乾咂舌,弟妹小小年紀,人情世故倒是懂得不少。


    若非此地不合時宜,蕭楚寒還真能笑出來,聞言迴道:“嗯,也是孤的運氣好。”


    李月凝一愣,顯然沒想到蕭楚寒竟然如此接地氣,恭維的話竟直接受了,“王爺受天子庇佑,自是不凡的。”


    “嗬嗬,好了,你說這位小大夫醫術好,那榻上的人可有法子救治?”蕭楚寒把話題引到百裏詢身上。


    李月凝堅定道:“別看封乾年紀不大,看過的疑難雜症不少,這次就是去神醫穀切磋醫術的。”


    榻上的男子讓寒王如此看重,李月凝故意提到他們要去神醫穀的事,若寒王不相信封乾的醫術,有神醫穀做背景,想來寒王能信任幾分。


    果然,蕭楚寒問:“你們與神醫穀有交情?”


    “若說交情是沒有的,隻是剛好認識神醫穀的人,進穀問題不大。”李月凝不知道餘挽挽具體認識神醫穀的誰,沒有把話說滿。


    封乾在一旁點頭,“這位郎君傷了心脈,我身上的藥隻能壓製一陣子,此地距神醫穀不遠了,


    聽聞神醫穀穀主江讓慈,一手袖裏棉針能活死人肉白骨,想來對這傷也是藥到病除。”


    封乾對江讓慈的醫術神往已久,誇起人來溢美之詞不斷。


    蕭楚寒沉思片刻,叫來侍衛長,“讓隊伍原地駐紮,我們改道去一趟神醫穀。”


    “王爺,我們要在8個月內到達西北,若此時改道,少說也要耽擱一月有餘,剩下的時間,屬下怕不夠用啊。”侍衛長擔憂道。


    蕭楚寒,“我會寫折子迴去稟明父皇,我才剛出鄴城就遭到截殺,正好也要問問到底是誰對我如此大的惡意?”


    李月凝和封乾聽到此處,立馬垂下頭,當做沒有聽到,心裏暗罵蕭楚寒,你要說這些秘辛,你倒是別在我們麵前說啊。


    許是注意到二人的反應,蕭楚寒勾唇,“就這樣定下,吩咐下去吧。”


    侍衛長領命而去,蕭楚寒看向李月凝和封乾,道:“可是嚇到了?”


    李月凝和封乾對視一眼,後者道:“我們什麽都不懂,嗬嗬,不懂。”


    李月凝很想不認識他,這裝傻也太不走心了,她道:“七殺堂本就是殺手組織,有心人拿錢找他們買命很正常,王爺想要知道真相,可不得從身邊人查起。”


    “哦?你如何猜到孤的意圖?”沒錯,剛剛蕭楚寒讓侍衛長傳話就是為了打草驚蛇,


    如今他在明,敵在暗,放出他下一步的打算,好讓敵人再出手,


    雖然蕭楚寒心裏已經有幾個懷疑對象,但還需要證實。


    李月凝杏眼大睜,一副這還需要猜的樣子,“正常人都會這樣想啊,隻有知曉您的行蹤,才會在半路設伏。


    我們一行昨日到達吳山,就聽說那紫殺可是月前就等在這兒的。”


    蕭楚寒,“你是說他們就是為了截殺孤?”


    “看樣子是的吧?”雖然很確定,但是為了不讓蕭楚寒起疑,李月凝故作不確定道。


    蕭楚寒問:“那殺手叫紫殺?


    那你們又為何追殺他?”


    說起這個,李月凝義憤填膺,很是氣憤道:“說起這個紫殺,簡直罄竹難書。”


    接著不等蕭楚寒再問,李月凝連說帶比劃的開始講述,“這事要從惜豐山開始說起,惜豐山知道嗎?


    就是武林盟主鹿飛鵬的那個惜豐山,紫殺屠了惜豐山後,搶走了武林盟主令,


    召集各門派齊聚吳山,大家都以為是共謀什麽大事呢,


    結果這個紫殺背地裏吸了不少武林人士的內力,供他自己修煉邪功,


    表麵屍屠門替他背了黑鍋,當然這個屍屠門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您說這樣的人是不是人人得而誅之,否則他日這樣的人若成了氣候,武林豈不是都成了他的豬玀,


    辛辛苦苦修煉一輩子的功力,給他做了嫁衣。”


    封乾暗自掐一把大腿肉,疼痛讓他清醒,李月凝太會睜眼說瞎話了,所說的就跟她親眼看到過似的。


    蕭楚寒點頭,“如此,這個紫殺是該殺,我也聽過武林盟主的事,沒想到一代大俠最後竟落得如此淒慘結局,實在令人唏噓。”


    李月凝感慨,“這就是江湖,不是人殺他,就是他殺人,隻是這個紫殺的手段著實陰險狡詐了些。”


    蕭楚寒有一事很好奇,百裏詢的武功已然算上乘,在那紫殺手裏連一招都沒接住,這小女娘和她的夫君小小年紀是如何打敗紫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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