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穗兒搖頭,“娘子不必為這些小事煩憂,奴婢選擇告訴郎君,是因為若奴婢被欺負就是娘子被欺負,郎君是娘子的夫君,該為娘子分憂,撐腰才是。”


    李月凝倒沒想到這小腦瓜裏想這麽多,笑道:“那便依你?”


    小穗兒嘻嘻笑。


    李月凝見小穗兒太瘦了,比她還瘦,她因為喝了藥劑的關係看著瘦但是很有力量,但小穗兒明顯是虧了身子,李月凝盤算著讓封乾一並給她瞧瞧。


    突然李月凝想到一事,原身15歲卻還沒來過癸水,最近她感覺身體氣血充盈,怕是過不了多久要來初潮了,不知道大晉女娘成年都用什麽?


    “小穗兒,你去找人打聽下……”李月凝在小穗兒耳邊說了幾句,小穗兒便噠噠噠出去了。


    李月凝拿過謝拾的畫,確實比她畫的傳神,能看出一隻張牙舞爪的蜘蛛在吐絲織網。


    李月凝手在上麵點了點,起身關上房門進了空間。


    “毛球,有沒有一種飛的很快的鳥,可日行百裏的那種?”


    毛球轉著豆豆眼珠:有的主人,名為隼,體型小巧被譽為飛鳥之王,主人你要嗎


    李月凝聽過隼,和鷹一樣同為人喜愛,馴服一隻鷹隼可抵一支隊伍,這樣的東西在她手上留不住。


    李月凝搖頭,“以後再說吧,空間裏一切都正常吧?”


    毛球:嗯嗯,有毛球在沒意外


    李月凝,“毛球,我想帶一批人進空間學習曆練,待到學成再出去,你能幹擾他們的記憶,讓他們以為自己是在外界嗎?”


    毛球:空間裏已經有晝夜交替,隻在需要的時候毛球變幻一下四季更迭便能完成,主人不必太擔心


    毛球想說主人也可以,但是已經有前科,毛球不敢再提。


    李月凝滿意了,“為了萬無一失,有沒有一種方法讓進來的人再出去後沒有空間裏的記憶,我倒是可以用精神力幹擾,但我怕失手把人弄傻了。”


    畢竟她一出手非暴力不解決問題。


    毛球:主人可以用忘憂


    “忘憂是什麽?”


    毛球:忘憂草製成的藥便是忘憂,忘卻煩惱,無憂無愁,也可用於外傷治療,是很好的藥材


    李月凝,“那不會忘記不該忘記的吧?”


    她費力訓練出來的成果,要是一起忘了豈不是白費力氣?


    毛球:服用忘憂的人會有一段時間的記憶錯亂,待他自行理順便無礙了


    李月凝一手抓過毛球,一手點點它的小腦袋,“你呀,終於有迴用處了。”


    毛球:主人,毛球很有用的


    “是是是,你最有用了。那最有用的毛球能把忘憂采迴來嗎?”李月凝循循善誘。


    毛球:毛球這就去


    李月凝把它放在桌子上,毛球利索的跳下桌,飛奔出去,生怕晚一步就丟了最有用的稱號。


    李月凝找到棉花,又找了幾塊布,想給自己縫幾個月事墊,可棉花這東西夏天用太熱。


    到時候可以想象,得捂出多大的味兒啊,隔三丈遠怕都能聞見,太可怕了,這才讓小穗兒去打聽。


    按照前世的樣式縫了3個,她倒是想用一個丟一個,可現在的棉花經不起這麽折騰,隻能用這些應應急。


    剛縫好,空間外就有波動,經過白衣一事,李月凝現在進空間都會在外麵放一道精神力,免得再出現黑衣人事件就不美了。


    剛出空間正麵碰上推門進來的謝拾,李月凝問:“談好了?”


    謝拾,“嗯,爺爺派了四個心腹。”


    “看來他已經開始重視了,這樣也好,你就可以把事情交給他們,我們可以騰出手做別的。”


    謝拾也是這樣想的,“我把銀票給了方叔。”


    想到李月凝不認識他們,便介紹道:“方叔是謝方,也是府裏的管家,你見過的。


    另外三個餘成是經常跟他們一起走商的,甚得爺爺和我爹信任,之前我就是把消息透露給他的。


    還有一個劉全,這個人心思細膩,算術上是一把好手,也是爺爺的左膀右臂。


    剩下一個叫盧添,是盧氏娘家兄弟,這人能得爺爺看中多少有些本事,我把找果樹的事交待給他了,畢竟他家在鄉下,有路子。


    所需費用找方叔,畢竟我當著他們的麵把銀子都給了他。”


    李月凝,“謝拾,我可能沒跟你說,馮氏已經把爺爺在這個家架空了,而且我懷疑,謝方是她的人。”


    前世若謝湛沒假死,馮氏在謝府絕對能做謝安的主,隻是後麵唯一的兒子“死”了,那她捏著謝府也沒什麽用,就把精力全用來對付原身了。


    謝拾點頭,“所以我才這麽做?”


    李月凝,“你想引蛇出洞?你這可把整個謝府都壓上了呀。”


    “冒險是冒險了些,可若非如此,怎麽能釣出大魚呢。”謝拾眼神冷冷,“若在去西北前處理了他們這些人,我們也輕鬆些。”


    李月凝也覺得這是個清理門戶的機會。


    “你已經有後手了?”


    謝拾淺笑,“什麽都瞞不過月凝啊。


    老大不是在書院嗎?想來城裏的消息不日便會傳到他耳裏,屆時他肯定會有動作。


    若真如你所說他會假死與那高官之女私奔,那趁此機會,他定會和沈家娘子籌謀一番,我當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李月凝,“你想怎麽做?”


    謝拾像個偷到雞的小狐狸,賊兮兮道:“我已經跟方叔以外的三人提了,大郎君明年會試的重要性,務必著人保護好他,不能有絲毫差池,否則我謝家改換門庭的大事就要擱置了。”


    沒有什麽比謝湛的學業更重要,尤其是在如今這樣明顯有大事發生的時候,謝湛的安危尤為重要,有那麽多雙眼睛盯著,謝拾就不信,他還能飛了。


    李月凝搖頭,“難得你短短時間裏想這麽多,腦子不疼嗎?”


    聽到這話,謝拾忙一手撐著額頭,哎喲一聲,“你不說還好,一提醒我還真有些頭昏。”


    李月凝指指榻,“那你去躺會兒。”


    謝拾:這怎麽和想的不一樣,月凝不該是幫他揉揉額頭嗎?


    見他眼睛骨碌碌亂轉,李月凝道:“如此也安排的差不多了,過兩天把人放進空間,我們也上路吧。”


    謝拾摸摸腰間的懶迴,不知道他們將有什麽樣的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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