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帶你去看其他姐妹們的工作,看看你能幹什麽。”選是沒得選的,不過新人嘛,要是老實的話,就安安分分的聽安排掙錢,要是不老實,那也有的是手段教你學會什麽叫聽話。


    “現在有拍片的嗎?”阿力看著過道的人問。


    “有,2號房。”


    阿力帶著阿久直接到了2號房,示意她輕輕地。


    這個房間比較大,比一般的酒店房間大,除了正中央有一張大床,周圍還圍了不少人。


    石長生看見了攝像機,她個子不高,前頭有人擋住了,她看得不真切。


    “開始。”攝像機那裏有個不修邊幅的男人發話。


    隨後石長生就聽見從那床上傳來了奇怪的聲音,她雖沒有吃過豬肉,但寢室的三個都不是新手,尤其是周曉月還拿u盤拷了不少經典動作片迴來跟他們分享,據說是邱師兄友情提供的。


    所以床上的聲音代表了什麽,石長生用腳指頭想都知道。


    可,這樣私密的事,是可以這麽多人圍觀的嗎?是可以被攝像機記錄下來的嗎?


    這裏,好像不適合她,誰能來救救她。


    報警?她不想讓別人知道她欠了高利貸。


    阿力在人群裏看了會兒現場表演,心裏頭有些火氣,迴過頭來拉了石長生就往剛剛的房間去。


    石長生一個網癮少女,缺乏鍛煉,力氣太小,根本不是阿力的對手。


    “讓阿力哥試試你的能耐,伺候得好了,哥幫你介紹大客戶,爭取早日清債。”石長生被壓在了大床上,阿力已經開始脫自己的衣物了。


    “我,我,我沒幹過這樣的事,求求你放我走吧。”石長生怕了,她後悔在網上借錢了。父母給的錢夠吃夠喝,她為什麽要沉迷上網、沉迷遊戲呀。


    “艸,真的假的?”阿力也不敢賭,萬一是個處兒,那價格可不一樣,再說也輪不上他,他可沒那麽多錢燒不完。


    阿力去隔壁屋拉了個女人過來,石長生早就躲在了窗簾那邊,兩個人瞧了她的樣子,隻覺得好笑,新人呢,過上一晚上就不是了。


    阿力順便還把床尾的攝像機打開,“阿久,學著點兒。”石長生瑟縮了一下,不知道是同意還是沒同意。


    “阿力,你淨占我便宜。”


    “娟子姐,你就可憐可憐我吧。好歹我也是你的禦用男模。”


    “之一,他們來不了才有你的份兒好吧。”他們拍的視頻能賣大價錢呢,當然,男的是不露臉的,女的,被要求哪哪兒都必須露。


    她們有的是為了撈錢,有的是被騙到了這裏,還做著成為明星的美夢呢,卻先幹起了這樣的營生。


    可一失足,就脫不了這泥潭。


    這裏雖然明麵上沒有人盯著石長生,但那個叫葉子的之前偷偷提醒過她,不要妄圖逃跑,不然後果自負。


    她神情嚴肅,石長生不敢不聽。


    突然,過道裏傳來警報聲,床上的兩人趕緊起來收拾,阿力氣得直罵娘。


    石長生這才知道,這是遇到條子盤查了。


    “誰呀,大白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


    “你說誰呀,大白天不來,你希望他晚上來抓個正著?”


    “要說還是老板關係夠硬,要不然每次突擊檢查,咱們都能提前做好準備,蒙混過關。”


    “……”


    石長生升起了一點兒希望,可似乎也不見得逃得掉。


    大概半個小時後,會所裏進來了一隊警察,各個房間查看,這裏之前穿著暴露的姐妹們,現在也在最外麵套上了統一的服務員工裝,臉上也沒有畫任何妝容,看起來幹淨得很。


    要不是他們本來就知道這裏是個什麽地方,他們差點兒就被這表麵光給騙過去了。


    石長生背上背著一個雙肩帆布包,一看就跟這裏格格不入。


    她趁著警察同誌在跟前的時候,鼓起勇氣跟那個秦姐說,“秦姐,我大學輔導員剛給我打電話,說我這學期的素拓分還不夠,今晚上明晚上學校的講座,她直接給我報了名。所以這個周末沒辦法在這裏應聘上班了,對不起秦姐,辜負了您特意給我介紹工作的好意。”


    秦姐眼神冰冷,但還得陪著笑臉,“沒事兒,沒事兒,學習為重。以後要是還想來姐這裏應聘服務員的工作,歡迎啊。”


    有警察在,她不能把這丫頭怎麽樣,可這會所裏懂事的手下可不少,她就看看這小姑娘能不能順利走出別墅區這片山。


    小樣兒,耍小聰明!還嫩了點兒。


    等會兒你就知道進了這天上人間,還能叫你幹淨出去的?沒有這迴事兒。


    石長生正準備沿著來時的路走出去,這時一個警察發話了,“這位同學等一等,這邊靠山,不好打車,等一下坐警車送你一程。”


    秦姐表情不好了,哪裏來的愣頭青,竟敢壞他們的好事。


    等送走了這些人,她得趕緊給老板打電話。


    石長生下了警車,看見馬路上的車水馬龍,忍不住蹲在路邊大哭了一場。


    還不等她迴到學校,手機裏的催債電話又來了。


    “我上次還了一千,你們寬限了我一周,隔一周期滿,還有三天。”三天之後,至少要還三千。


    對方態度極其惡劣,希望到時候她真能拿得出錢,不然別怪他們不客氣。


    石長生不知道自己從那裏逃出來是對是錯。


    迴到宿舍,王佳妮和孟秋霞還在睡覺,周曉月周末一般都是跟邱師兄在外頭過的。


    王佳妮,一般周末比較閑,用她的話就是金主們周末都要迴家陪家人,沒時間跟他們這些小情人玩兒遊戲。


    “你們能帶我賺錢嗎?很多很多錢。”石長生推醒了王佳妮,孟秋霞也醒了,隻是沒有睜眼睛。


    “你想好了?不後悔?”王佳妮問石長生。


    石長生哭著把今上午出去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嚇得王佳妮和孟秋霞瞌睡都睡不著了。


    “咱們一起想辦法,幫長生把錢早點兒還上吧。我覺得那什麽網站太不靠譜了。”


    “好,長生你準備準備,今天晚上我帶你出去參加飯局。”


    李師姐已經畢業了,王佳妮跟另外一個女生現在基本上扮演者李師姐的那個角色,她可以直接跟上頭的中介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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