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問題來了,究竟這實乃是橫江一窩女王蜂的老窩的蜂女舟的船艙之內又是怎樣的一副光景呢?


    答案很簡單,那就是裏麵赫然就仿佛是世家的廳堂,甚至相對而言還要更加的精致華麗。這不,除了那華麗的銅燈之外其餘織錦椅帔、流蘇簾幔、翠玉花瓶等竟是應有盡有,乃至於在側麵反應出了橫江一窩女王蜂平日裏的收獲之巨的同時也是使得這裏根本就不像是一處水上人家。


    言歸正傳,這時隻見那輕衣窄袖的少女已將晉藝宸引到了一張圓桌旁,然後道:“還請閣下稍等,我這就去請大姐出來。”


    說著沒有絲毫的猶豫,隻見他直接便是翩然步入了後艙。結果很快的,一個宮髻華服、儀態萬千的絕美婦人便是手掀簾幔地含笑而出,顯見正是橫江一窩女王蜂的首領花大故無疑了。


    那麽問題來了,既是生得如此美貌這花大姑又何以要成為橫江一窩女王蜂這樣一群女強盜的首領的呢?


    答案很簡單:她原先其實正是“天殺星”海大少的妻子,隻是話雖如此,可由於自己丈夫整日忙於劫富濟貧以致於也實在是冷落了她的原因,是以最後在一氣之下她索性也就離開了海大少並先後拉了七個美貌絕倫又兼武藝不錯的女子成立了橫江一窩女王蜂並就此在長江上打家劫舍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等經曆實在是讓人不免唏噓的,隻是話雖如此,可因為最近遭遇了一個極為厲害的對頭的原因她們卻是又不得不將窩從長江移到了這黃河之上,以致於之前也終於是有機會去參加了一次李家的珠寶盛會。


    言歸正傳,而在花大姑走出之後隻見那簾幔之後也是隨即就又陸續走出了包括那輕衣窄袖的少女在內的六位身穿各色錦衣的絕色少女來。緊接著在朝晉藝宸看了一眼之後隻見她們七人又是一同來到了圓桌之旁,然後由那花大姑坐下開口道:“賤妾花大姑見過閣下,不知閣下高姓大名呢?”


    說話的同時隻見她也是很自然的拿起桌上的玉製茶壺來給晉藝宸倒了一杯茶,隻是話雖如此,可對此後者卻是根本沒動,相反卻是直入主題地道:“花大姑客氣了,在下姓晉,此來共有兩件要事,而其一便是希望能贖走那在你們這裏做飯的廚娘秋姑!”


    “什麽,贖走秋姑?”


    就這樣,毫無意外的,在聞言之下對麵的七位蜂女頓時便是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其中一個一個身材高挑且腰肢還有如風中柳絲一般纖細曼妙的素衣女子也是立即就搶先開口道:“你怎麽知道我們這有秋姑這麽一個廚娘,又為何會想要贖走她呢?”


    “怎麽知道的請恕我不便透露,不過為何會想要贖走她嘛!”晉藝宸聞言頓時微微一歎,然後實話實說道:“坦白說那其實是為了讓她去與她的情郎成親以免得她最終孤苦一生!”


    “哦?”


    這時卻聽花大姑突然插口道:“等等,既然晉先生之前曾說此來共有兩件要事那此刻不妨就連第二件要事也一並說了如何?”


    “怎麽,花大姑難道還怕我會再提出什麽讓你們為難之事嗎?”


    就這樣,在聞言之下晉藝宸卻頓時便是微微一笑,然後繼續道:“其實說出來也無妨,那就是我希望能獲得你們這艘蜂女號的全套設計建造圖紙!”


    “什麽,我們這艘蜂女號的全套設計建造圖紙?”毫無意外的,在聞言之下花大姑頓時十分警惕地道:“你要這東西做什麽?”


    “很簡單。”晉藝宸聞言再次微微一笑道:“因為我也想造這麽一艘大船出來以便能夠當作行走的居所來用!”


    這是實話,要知道眼下晉藝宸雖然足已稱得上是實力高強可每次進各個武俠世界曆練時卻還總是免不了要風餐露宿,是以在有機會接觸到橫江一窩女王蜂後他也是頓時便對複製這麽一艘內部空間的設計極為巧妙、乃至於也足以成為對方的一個移動據點的蜂女舟之事上了心。


    那麽問題來了,何以晉藝宸要這般舍近求遠、乃至於根本就不直接把這蜂女舟奪過來呢?


    答案很簡單:拋開他與橫江一窩女王蜂無冤無仇這點不談,哪怕是在經曆了《雲海玉弓緣》世界的曆練之後他的隨身儲物空間也不過才隻有六百四十立方米大小,乃至於也是根本就裝不下這等比那些在西湖或是秦淮河上供人享樂的巨型畫舫還要大上很多的大船的!


    言歸正傳,這時隻聽花大姑懷疑道:“什麽,也想造這麽一艘大船出來以便能夠當作行走的居所來用?那你可知道……”


    “我知道,這麽大的船莫說是一般的小江小河,就連在這黃河之中也是走不了多遠便要擱淺,以致於也隻有長江那種水深才能讓其自由行駛的嘛!”晉藝宸聞言卻是直接打斷了花大姑道:“可我還知道之前你們乃是從陸路上將這蜂女舟從長江移到這黃河中來的,而既是如此的話那這船顯然也是具備著化整為零的能力的吧?”


    “哦?”


    就這樣,在聞言之下七位蜂女頓時便是一怔,然後隻聽一個腰肢纖弱、膚白如玉且看來還文文靜靜的杏衫少女頓時就略帶譏諷地道:“閣下的消息挺靈通的嘛,居然連我們這蜂女舟是從陸上運來的都知道!”


    話音一落,卻見花大姑頓時就朝她擺了擺手,然後轉過頭來對晉藝宸道:“怎麽,原來晉先生是看中了此舟的那種各部件都可拆卸的能力了嗎?那既然這樣那你也該知道這等技藝有多值錢了吧?”


    “當然。”


    說著隻見他直接便是伸手入懷一淘,緊接著一遝明顯就是之前得自沈杏白身上的銀票便是被他給掏了出來。


    這還不算,而後十分自然的,隻見他又是直接將這遝銀票放在了桌子上,並且隨後還又將之朝花大姑那邊推過去了一點道:“不知這些可夠嗎?”


    “哦?”


    就這樣,在聞言之下花大姑也是頓時就不由地將手朝那遝銀票伸了過去。隻是話雖如此,可在最終將之拿起之後她卻發現那剛剛被這一遝銀票所蓋住的桌麵已是一片焦黑,乃至於也完全就仿佛是受到了烈焰的長時間炙烤一般。


    “這……”


    毫無意外的,在見到這一幕之後花大姑和她旁邊的六位蜂女頓時就被嚇了一跳。隻是話雖如此,可就在她們還在因此而忍不住互相對視之際對麵的晉藝宸卻又已是微笑著開口道:“怎麽,諸位不看一下這些銀票的具體數額嗎?”


    “哪裏!”


    就這樣,理所當然的,在聞聽此言之下花大姑頓時便是強自鎮定地迴應了一句,並在隨後又立即將那遝銀票展開來細細點了一下。結果不出晉藝宸所料,在看到這些銀票的總額竟足足高達五萬兩之後她頓時就又不淡定了起來。


    言歸正傳,這時隻見花大姑又是輕輕放下了手中的銀票,然後頗有感歎道:“足足五萬兩,晉先生可真是夠大方的呀!”


    “還行。”晉藝宸聞言卻是渾不在意地道:“反正這花的也不是我的錢。”


    “什麽,花的不是你的錢?”花大姑聞言頓時好奇道:“那不知這錢又到底是誰的呢?”


    “這個嘛!”晉藝宸聞言也沒有賣關子,相反卻是再次實話實說道:“嚴格說起來的話這錢其實都是江南霹靂堂的堂主霹靂火的!”


    這是實話,畢竟當初因為白星武還在天武鏢局內坐鎮的原因,沈杏白在逃離大旗門寶窟之後也是根本就不敢去那裏卷取錢財,以致於也是頓時就陷入了一種想要跑路卻根本就沒有路費的困境之中。


    不得不說這等情況下的沈杏白著實是有些倒黴的,而也正因如此,最後在實在是沒辦法之下他也是不得不前往了霹靂堂並且以“雷震遠其實是被黑星天拐走的”這一情報向霹靂火換取了一筆巨額錢財。


    是的,其實之前霹靂火會去李府找黑星天問話其實並非偶然,相反這卻完全是由於沈杏白的告密所致。隻是話雖如此,可不知何種原因他當初在從霹靂火手中得到了那筆巨款之後卻又並未向對方透露雷震遠其實已死的消息,直讓人不免懷疑他是不是打算在日後再故技重施一下。


    言歸正傳,這時顯然也是不願讓花大姑多問,隻聽晉藝宸又是稍稍擺手道:“好了,不說這個了。花大姑,不知這個價錢你可還滿意嗎?”


    “我若說不滿意的話那晉先生是否就要用強了呢?”花大姑聞言卻是反問道。


    “那倒不至於。”晉藝宸聞言卻是搖了搖頭道:“隻是話雖如此,可出於某些原因那位秋姑我卻是一定要帶走的!”


    “哦?”


    就這樣,在聞言之下花大姑又是一愣,隻是在又與旁邊的六位蜂女做了一次眼神交流之後她卻是又再次開口道:“這樣吧,人和圖紙我們都可以交給你,但卻還請晉先生你將那秋姑的真實身份與我們透露一下,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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