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正傳,這時隻見晉藝宸又是清點了一下剛剛自沈杏白身上弄來的那些錢財,然後在看到後者屍體的頸部已不再那麽鮮血噴濺之後又是施施然地來到了那冷清霜在這裏的臥室之中。


    “嗯,如此一來冷清霜便算是徹底安排好了,然後待天亮之後便可以再去安排一下冷青萍了!”


    就這樣,在關好了臥室門後晉藝宸頓時又是喃喃自語了一聲,然後直接便是和衣躺到了床上,畢竟之前在李宅內的兩天之中他可實在是沒睡好的。


    ……


    一夜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至少在天色最終見亮之際晉藝宸已是美美地睡了一覺。


    不得不說這等經曆實在是愉悅的,而在經過了簡單的梳洗之後晉藝宸也很快便是走出了臥室,結果在看到沈杏白的屍體果然已是被徹底化為了一大一小的兩灘膿血之後隻見他也是頓時就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還不算,而後或許是害怕其他被這小店吸引而來的人會被這些膿血所傷甚至是所殺的原因晉藝宸又是隨即就不由地運行起了六大魔渡中的“死渡”來。結果理所當然的,在他最終走出這裏時隻見這間小店也赫然是已被他周身釋放的熱力給引燃了起來。


    言歸正傳,而在這之後隻見晉藝宸又是直接就一路向北而行,並且在不久之後便已是來到了那橫斷豫省的黃河的南岸。結果理所當然的,在這之後隻聽他又是立刻以蘊含了內力的聲音喊道:“河中可有船家嗎?”


    不得不說他這般行為實在是有些瞎貓碰死耗子的感覺,隻是話雖如此,可就在他好整以暇地等待了良久之後一葉扁舟卻是當真從那河上迷霧中衝出,並且在來到近前後那船家也是立刻就揮手道:“來了!”


    說著隻見對方也是頓時就不由地想要將小舟搖近一些,哪知就在這時,晉藝宸卻是直接就一個躍身地淩空跳到了那舟身之上,並且還隨即就淡淡地道:“過河!”


    “好的!”


    就這樣,在聞言之下那船家也是頓時就應了一聲,結果因為語聲嬌嫩清脆乃至於一聽就是女人的原因也使得晉藝宸頓時便是安下了心來。


    言歸正傳,很快這小舟便是漸漸駛離了岸邊。隻是話雖如此,可在這之後那船家卻是並未將之向對岸搖去,相反卻是在逐漸逆流而上。不僅如此,在搖櫓的過程中她還赫然就轉過頭來看了晉藝宸一眼,而目的也顯然是想看看其是否會因此而憤怒或驚慌。


    那麽問題來了,此刻在發現這條小舟並未駛向對岸之後晉藝宸的臉上又是否當真會浮現出這船家預想中的神態呢?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不僅如此,他還赫然就一如既往地保持著一種好整以暇的模樣,直讓那船家當場就忍不住問道:“怎麽客官,你沒發現我們現在並不是要過河的嗎?”


    “發現了呀!”晉藝宸聞言卻仍是淡淡地道。


    這時隻聽那船家奇道:“既然發現了你為什麽不嗬斥我轉向呢?”


    “哼!”晉藝宸聞言卻是頓時就白了這船家一眼,然後看似答非所問地道:“這種小舟能過得了黃河才怪!”


    “哦?”


    就這樣,在聞言之下那船家頓時便是一愣,隻是隨後卻又立刻柔聲笑道:“不錯,這船的確是不能渡你過河,是以我們現在也是不得不去換一艘別的船的。”


    說著隻見她也是再不多言,相反卻是專心地搖起了櫓來。結果很快的,隻見前方的迷霧中果然是現出了一帆巨大的船影,甚至船上的燈火還將周圍的霧色都給照得一片金黃了起來。


    言歸正傳,這時隻聽這其實應該被喚作船娘的船家也是立刻就朝著那艘大船上搖手喚道:“三姐,有擺渡的客人來了!”


    話音一落,隻聽那大船上也是立刻就有一個聲音迴應道:“快請過來!”


    “好的。”


    就這樣,在聞言之下這船家也是頓時就迴應了一聲,然後轉過頭來對臉上仍是毫無奇怪之色的晉藝宸道:“準備好,我要靠上那艘船了。”


    “你自便就是。”晉藝宸聞言卻是毫不在意地道。


    這時卻見這船家那因迷霧和蓑衣鬥笠的阻隔而明顯有些看不真切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了一絲審視的微笑,隻是話雖如此,可在這之後她卻還是隨即就又轉頭朝那大船的甲板上道:“今天好大的霧,三姐,你放條繩子下來。”


    話音一落,隻見那船上也果然是立刻就有一條索影拋下。隻是話雖如此,可這卻並非是一條繩子,相反卻是一道繩梯。


    言歸正傳,這時隻聽這船家又是轉過頭來問晉藝宸道:“怎麽樣啊,客官,你爬得上去嗎?”


    “這個嘛!”晉藝宸聞言卻是突然目光微微閃動,然後直接朝那船家道:“坦白說我實在是不想爬這個,是以不妨你帶我躍上去如何?”


    “哦?”


    就這樣,在聞言之下這船家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了一絲意外之色。隻是話雖如此,可在這之後她卻也是並未開口拒絕晉藝宸,相反卻是直接就脫去了身上的蓑衣鬥笠並就此露出了她那絕美的身段和容顏來。


    這還不算,而後毫不遲疑的,隻見她又是直接來到了晉藝宸的身邊,然後立刻便是以用自己雙手抱住對方腰肢的方式來帶著後者縱躍到了那大船的甲板之上。


    言歸正傳,這時隻見這船家也是隨即就放開了晉藝宸,然後稍稍朝那船頭上站著的一個輕衣窄袖但卻也身姿和容顏絕美的女子示意了一下道:“好了,我要先去把那小舟停靠一下,是以接下來就讓我三姐來招待你吧!”


    說著依然沒有遲疑的,隻見她又是立刻便想躍下到那艘小舟上去。哪知就在這時,晉藝宸卻是突然就叫住了她道:“楊姑娘且慢!”


    “嗯,你怎麽知道我八妹姓楊?”


    就這樣,在聞言之下那輕衣窄袖的女子也是頓時就忍不住插口道。隻是話雖如此,可對此晉藝宸卻是並未迴答,相反卻是直接拿出了一塊木板來遞給了那同樣因為極度錯愕而忍不住停下了腳步來的楊八妹道:“多謝姑娘帶我上來,這東西便算是我給你的謝禮吧!”


    “謝禮?”


    毫無意外的,雖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可在聞言之下楊八妹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將那塊木板給接了過來。結果十分意外的,隻見那上麵赫然就刻著一個一弓九箭的圖案和“陰儀,你若敢要橫江一窩女王蜂中人的任何身體部位我必讓你手下弟子更殘廢一些”這樣三十五個小字。


    這還不算,而後在用手細細摩挲那些圖案和字跡之後楊八妹又是發現這些竟似乎都不是用刀刻成,相反卻是用利箭的箭尖擦過木板而形成的。


    言歸正傳,這時隻見楊八妹又是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直視著晉藝宸道:“哦,原來閣下早就知道我們是‘橫江一窩女王蜂’了嗎?”


    “當然,否則我也不會跟你到這來了!”


    說著沒有再多言,隻聽晉藝宸又是直接轉頭對那輕衣窄袖的女子道:“好了,帶我去見花大……”


    “等一下!”這時卻聽楊八妹又是突然指著那木板插口道:“你這上麵所刻的‘陰儀’又是誰?”


    “很簡單。”晉藝宸聞言頓時微微一笑道:“之前逼得你們在十日會期結束之前就離開李宅的人——九子鬼母!”


    “什麽?”


    就這樣,理所當然的,在聞言之下楊八妹和那輕衣窄袖的女子頓時便是雙雙一愣,緊接著隻聽那也已看到了木板上的內容的後者開口道:“閣下肯定那九子鬼母會來找我們的麻煩嗎?”


    “這個嘛!”晉藝宸聞言頓時微一沉吟道:“坦白說本來如無意外的話她也必將會到來,隻不過如今在被我除掉了一個攪屎棍之後嘛,嗬嗬,她過來的可能性已是大大降低了!”


    這是實話,原著中因為沈杏白在那間小店裏殺了冷全福並重傷了冷清霜之後又擄走了鐵中棠並來到了這裏的緣故,九子鬼母及其弟子們最終也是直接就找上了門來。而這所帶來的結果就是,橫江一窩女王蜂的首領花大姑最終卷了她們一夥人的所有積蓄私逃並在逃走前弄沉了這艘“蜂女舟”,而除她之外的其餘七個女工蜂則全部被逼留下了一隻耳朵。


    言歸正傳,這時隻聽那輕衣窄袖的女子先是道了聲“是嗎”,然後在稍稍點頭之後又道:“那好,若你這塊木板真能在九子鬼母到來之際保住我姐妹八人的各一隻耳朵的話那你便永遠都是我橫江一窩女王蜂的朋友!”


    “不說這個了!”晉藝宸聞言卻是擺了擺手道:“我有一筆交易要與你們首領花大姑談,是以你還是先帶我進船艙去吧!”


    “好說,來,閣下請!”


    就這樣,在聞言之下那輕衣窄袖的女子頓時頭前帶路,直讓晉藝宸暢通無阻地走進了船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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