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春夏,你別跟我鬧,我現在正辦事情呢。”


    隨著我跟春夏說話的時候,我感受周圍似乎彌漫過來了一股子濃鬱的陰氣!


    這就仿佛是一墳場似的!甚至,墳場會有這麽濃鬱的陰氣嗎?


    春夏在電話裏麵還咄咄逼人:“李青川,我告訴你,崇文雅她不是什麽簡單的女孩!”


    “我知道啊。”


    我一邊探查著這邊,要知道,這陰氣的濃度可是比墳場的陰氣還重!這一群活人全都生活在這寨子之中陰氣濃鬱的地方,這不是有毛病還是什麽?


    春夏繼續:“那你們兩個人一起去雲南啊幹什麽?你們在哪呢?給我發一個位置,我也要過去~!”


    我皺著眉頭:“你倆不是閨蜜嗎?怎麽,你還不相信你的閨蜜?我倆現在沒在一起,這姑娘應該已經迴去了。”


    “防火防盜防閨蜜!你怎麽讓她迴去了?我剛剛問她了!她說在等你迴來!”


    我皺著眉頭,這女人生氣起來,那真是太恐怖了的一件事情。


    比我麵前這濃重的陰氣,可怕多了!


    這房子,已經很有年頭了,不僅如此,我看見這外麵全都是老房子,木頭都要腐爛了!


    這塊兒可是幾乎等於村子的正中央啊!這群人就不覺得晦氣?


    我一邊皺著眉頭,一邊躡手躡腳的走到這門口,不知道為何,這地方的門上並沒有上鎖,我估摸著這可能是在等著我的到來,我直接大邁步子的走了進去,然後給門重新關上了。


    電話那邊的春夏還在跟我說著:“我都跟你說了!別沾花惹草的別沾花惹草的!”


    “我也跟你說了,你想多了,我跟這個崇文雅真的一點事情都沒有。”


    我這時候真是有苦說不出,這崇文雅多半是在難為我,不然她根本沒有必要這樣說我。


    “那個崇文雅是在跟我鬧呢,就是要讓你跟我生氣,她是我的人質來著。”


    “人質?好啊,你肯定還碰她了,是不是?”


    “你指著的是哪一種碰?我草,你別想多了,我跟她沒有什麽。”


    我這時候已經走到了房間裏麵,這是一個祠堂。


    怪不得陰氣重。


    因為這裏麵放著的全都是已經死去了之人的靈位,或者是骨灰,還有他們的衣冠塚。


    這雲南的苗人就是和正常人不一樣,給這帶著人死了之後氣息的玩應全都放到一個房間裏麵……這莫不是,自己打算塑造一個磁場?


    電話那邊的春夏,說話聲音已經開始噝噝啦啦的了。


    我知道,我的猜想成真了。


    “好家夥,這群鄉巴佬挺厲害啊,自己給自己弄了一個磁場……不過,是為了什麽呢?”


    春夏的聲音聽不見了之後,我直接就給這手機關掉了。


    畢竟這噝噝啦啦的,我倆也吵不起來,相反隻會讓覺得心煩。


    在我的記憶當中,若是想要給自己弄一個磁場,那不是為了召喚什麽,就是為了掩蔽什麽。


    那麽這些紅苗之人,屬於哪者呢?又或許是,兩者都有?


    隨著我走得越來越靠近裏麵,我看見了這正中央竟然擺著一個栩栩如生的雕像!


    這雕像上麵所描述的……不正是那蠱蟲嗎?


    就是那個跟蜜蜂一樣的蠱蟲!


    這下麵竟然還放著不少幹淨的貢品!香燭還是剛剛點燃的。


    這蠱蟲雕像周圍,擺放了不少大大小小的瓶子,瓶子裏麵全都是淡黃色的液體,到時候沒有臭味。


    可是這個東西,我熟悉啊。


    “這不是屍油嗎?”


    是因為這裏麵的磁場能屏蔽我的嗅覺?還是因為怎麽迴事,為什麽我聞不到臭味?


    我皺著眉頭,揉了揉鼻子,還是什麽臭味道都聞不得。


    沒想到這紅苗之人尋仇尋得快,偷摸跑迴來這跑的也快。


    還以為是長得像,沒想到就是那本人啊!


    我想到了那個小辮子男人。


    走過這個雕像之後,我看見雕像蠱蟲後麵,竟然密密麻麻的放了不少玉做的命牌!這牌子上麵全都寫著苗人的話語!我看不明白都是什麽東西!


    但是……我將自己的神識朝著這玉牌裏麵探了進去,我感受到這牌子以及牆壁上的掛著的那些大玉牌子,這些玩意兒裏麵全都是黑氣!是那種帶著活人命的黑氣!


    這是人活著的時候,將這心血精力活生生抽出來,放到什麽什物上之後的模樣!這東西……“精血命牌!”


    這玩意,代表著這人本身。


    命牌之中的精血氣體所代表的,就是這個人的身體情況!


    這人呈現黑色,那麽就等於即將死掉了,我們看著天靈蓋上有沒有所謂額頭發黑,他們則是看這個命牌之中的氣體顏色。


    這黑色,就是大兇。


    人死了之後,命牌裏麵的精血氣力在一瞬間就會消散,潰敗之後,沒有了精血氣力的支撐,這牌子會立馬破碎裂開!


    這個東西,雖然能看得人的健康與否,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算是和那種犯罪組織扣押人的身份證是一個意思的玩意兒。


    如果人的精血氣力被這個東西禁錮在了裏麵,不管是多少,就算是一點點,一絲一毫,那麽也是讓這個人的命運和這個玩意兒緊緊相連了。


    且不說抽出來的那一刻,會讓這個人的陽壽減少,就算這人死了以後,也要世世代代的圍繞在苗寨之中,給這苗寨的子弟保駕護航。


    直到有人想要將他們釋放,給他們的命牌燒了以後才能行。


    掛在牆上的這些,很明顯,都是大人物,他們一方麵死不了,若是死了,這立馬就會有人給他們釋放了。


    在看著地上的這些東西,全都混亂的丟在一邊,要不是我眼睛好使,沒準我都看不見這一堆破玩意,還以為是破木頭呢。


    因為這些,裏麵的黑氣不是呈現黑色,就是已經裂了,變成兩半。


    他們就是這祠堂周圍之所以充滿陰氣的原因。


    這群人,怨啊!


    不過我可沒有幫他們超度的理由,我不是什麽雷鋒。


    邁過這塊兒之後,我開始朝著裏麵走過來。


    我看見裏麵的牆上掛的滿滿當當的。


    就算不是這群人在這,我都能感受到一股子強大的靈力,而且,這群人全都羅列在這,我竟然感受到了一絲絲的壓迫感。


    我又開始興奮了。


    看到牆上那唯一的一塊空缺,我伸手摸了摸,打算讓我的神識和這裏麵的殘留物質來迴交換,看看是不是那蛇山的王八蛋。


    結果一不小心,我的神識似乎是進入了旁的地方。


    “我們為什麽要大夏天吃烤乳豬?”


    說話的是韓悅,她懷孕正好七個月,大著肚子的樣子看起來與野炊絲毫不符。


    “子珂要進監獄了,進去之前要吃頓好的。”


    這是韓悅的老公,霍城,也是曾子珂的好朋友,他們從在短視頻網站創作開始,現在相識已經四年之久,正籌劃創辦屬於自己的潮牌。


    “我以為你是在開玩笑”韓悅震驚的看著曾子珂,她想象不出來,麵前這個文質彬彬,穿著burberry經典款,帶gi眼鏡的男人會做出什麽違法的事情。


    這段記憶進入的太過迅速,我一時間都沒有習慣,等我習慣了之後,我發現,這迴我又是那種第三人稱的視角了。


    而且,這被稱作是曾子珂的人,竟然和鞭子男很像!


    因為是神識的原因,我不能從這口音方麵辨別出來這究竟是不是辮子男。


    但是,難道我想錯了?


    我之前一直以為這裏是未開化的地方,但是看辮子男這樣,難不成,這苗寨裏麵的人,和那老乞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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