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沈慈也沒有必要在揚州逗留,便啟程迴京。


    迴去的路上,還是讓人前往唐戰處招攬唐戰。


    而得到消息的唐戰,也看得出沈慈的誠意,下山與沈慈會麵。


    這一談就是兩個時辰,隻談了什麽內容,沒人知道,眾人隻是知道,唐戰並沒有跟沈慈迴京,但是沈慈將隨行的金銀全都贈與唐戰,兩人的關係也隨之微妙起來。


    迴到京城,就看到秦峰在城門前迎接沈慈。


    “沒想到啊,沒想到你還有點良心。”


    沈慈打趣的說道。


    “別磨嘰了,趕緊跟我走。”


    秦峰焦急的拽著沈慈疾步的向秦王府走去。


    沈慈發現秦峰不對勁,連忙問道。


    “喂喂喂,咋的了這是,發生什麽事?這麽急?”


    秦峰眉頭緊鎖的說道。


    “兵部尚書林遠堂被滿門抄斬!”


    “啊!!”


    沈慈想的不光是林遠堂因何故被滿門抄斬,為何影衛沒跟他說這件事。


    秦峰看出了沈慈的疑惑,開口道。


    ”別下心思了,是秦王沒讓影衛跟你匯報的。“


    ”秦王交代一切等你迴來再說,我跟你說嗷,林遠堂自作自受,這倒不是最勁爆的,你知道是誰接任了兵部尚書嗎?“


    沈慈翻了個白眼,說道。


    ”我剛迴京,我怎麽會知道,我連林遠堂被滿門抄找都不知道。“


    秦峰就喜歡看沈慈拿他沒辦法的樣子,迴應道。


    ”王獻之。“


    沈慈看著狗屁的秦峰氣的不行,但是當他聽到王獻之升任兵部尚書還是有點意外。


    ”他不是正在戴罪立功的狀態嗎,咋就有升上去了?“


    ”因為是王獻之查出來林遠堂是白蓮餘孽!“


    沈慈無語了,這消息一個比一個炸裂。


    說話間二人已經進到秦王府,直奔承運殿。


    進到殿內,孔文宣和沈秉義,秦誌遠都在,蕭朝信看到沈慈迴來了,便開口道。


    ”事情你都知道了?“


    ”知道個大概。“


    ”嗯,秦峰你跟沈慈說說。“


    當即秦峰就跟沈慈說了說最近朝廷的近況。


    原來,當初沈慈離京沒幾天,王獻之就查到兵部尚書林遠堂之子林端當初所犯的滅門案,當即上報朝廷,稱林端就是白蓮餘孽,其子林端更是修煉邪術需要借助他人生命之源,欺負林遠堂也是白蓮餘孽並且同樣修煉寫書,要說也怪林遠堂父子奇怪的癖好,林遠堂就喜歡未成年的小女孩,但是手段確是有點極端,每次玩樂之後,小女孩都隻剩半條命,不乏有人丟了性命,其子林端同樣好色如命,就著這兩條王獻之,將兩人直接推向白蓮教。


    縱使兩人百番辯解也無用,事實證據具在,光是在林府查出的屍體就多達二十多具。


    簫辰龍聽到堂堂朝廷重臣,內閣閣老,居然是白蓮教餘孽,想想都覺得有人在狠狠的打他的臉,未經思考就直接將林遠堂滿門抄斬。


    而查獲此案的王獻之被升任為兵部尚書,跟著一起跑腿的陸君升任工部尚書。


    另外兩人升任之事是寧王極力促成的,這就有些耐人尋味。


    沈慈越想越不對勁,王家,白蓮教,寧王,或許這都是一條線上的。


    ”殿下,白蓮教所用邪術,可有依據?“


    蕭朝信並沒有迴答,而是伸手遞過來一本冊子。


    沈慈借過,仔細觀看起來,冊子中林林總總列出了很多的邪術,當他看到,嬰兒血,人初乳,幼兒骨,處女身的時候,突然想到了孕婦案,這就說得通了。


    沒想到白蓮教主王幀聰明反被聰明誤,自己把線索遞了上來。


    想通了原由沈慈還是需要知道這本冊子是從哪來的。便開口道。


    “殿下,此冊,是從何而來?”


    看著沈慈好像在詢問答案的樣子,解釋的說道。


    ”此冊是百年前流傳下來的,一直存在宮中,前幾日,白蓮餘孽事發,本王才將此冊從宮中借出,也是百年前剿滅白蓮教所得,怎麽你又發現?“


    沈慈得到答案,便跟秦王解釋了起來。


    “殿下,此次微臣前往揚州調查孕婦案,結合此冊上的內容,臣懷疑王家就是白蓮教,雖然王家推出個王燦做替死鬼,但是王獻之用此邪術誣陷林遠堂,這絕對不是巧合。”


    蕭朝信仔細的思考著沈慈所說,片刻後問道。


    “你可曾留下後手。”


    秦王和沈慈早已配合無間,想到了一塊去了。


    “留了兩個暗棋,臣在王燦自首時就懷疑,此事有蹊蹺。”


    蕭朝信聽到沈慈的話,也放心下來,沈慈辦事一向得蕭朝信欣賞。


    “嗯,那本王就不過問了,你看著安排。對於朝堂之事,你如何看。”


    在殿中的都是自己人,沈慈也沒藏著掖著,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殿下,此事是寧王一手促成,寧王絕對脫不了幹係,各位大人也要小心應對,林遠堂之前就兩不相幫保持中立才引來禍患,臣以為定是寧王拉攏不成才會如此,拿下以為就應該是同為閣老的大理寺卿,楊嵐。”


    聽到沈慈的分析,一旁的沈秉義開口道。


    \"慈兒,楊嵐可是絕對忠於皇上的人,他可跟林遠堂不一樣,林遠堂是那種搖擺不定,和稀泥的人,而楊嵐則不同,正直剛毅,又是能臣,應該不會輕易被抓到把柄。“


    沈慈迴應道。


    ”所以咱們應該側麵提醒一下楊嵐,以免傷及無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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