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和閻埠貴等人不想把事情鬧大,加上還有一點私心,希望想把事情私下解決,不過張遠並沒有給他們兩個人麵子,直接讓人去派出所說一聲,很快公安來到四合院,將三人帶走了。


    在派出所拘留室,易中海神情恍惚,腦裏一片混亂,仿佛世界都失去了色彩。他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目光空洞無神,嘴唇微微顫抖著,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懊悔與自責。


    “我這是怎麽了?”易中海喃喃自語道,聲音低沉而沙啞。他閉上眼睛,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過往的點點滴滴,那些曾經讓他驕傲自豪的日子如今卻成了刺痛他心靈的利刃。


    1952年,易中海被評級定為軋鋼廠八級鉗工,備受尊敬,還年年獲得勞動模範的稱號,風光無限;然而現在,他卻陷入困境,失去了一切。


    易中海不禁想起了一大媽和聾老太對他的勸告,她們曾提醒他不要走錯路,可惜他當時並未在意,而是固執地堅持自己的想法。如今,他終於明白,正是因為自己的執著,才導致了如此慘痛的後果。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如果他當初能夠聽從別人的意見,也許今天的他依然是那個受人尊敬的八級鉗工,可以繼續在工廠裏發揮餘熱。然而,現實卻是殘酷的,他不僅名譽掃地,家庭破裂,連積蓄也被偷走,工作也丟了。如今的他隻能靠拾荒維持生計,昔日的輝煌已成為遙遠的迴憶。


    更令易中海感到痛心的是,他為了擁有一個兒子,不惜付出巨大的代價,卻最終發現自己所信任的人竟然欺騙了他。這個打擊讓他幾乎無法承受,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徹底失敗了。


    “我真是糊塗啊!”易中海長歎一聲,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因為他知道,再多的懊悔也無法改變過去。


    另一邊,賈張氏和秦淮茹剛剛被公安狠狠地批評了一頓。她們一走進房間,賈張氏就立刻開始對秦淮茹打罵起來。相比起潑辣的賈張氏,秦淮茹一改脾氣,依然用上她那副受氣包的模樣,試圖引起別人的同情。然而,這裏的人們都是些精明之人,早已看穿了秦淮茹的小把戲,不僅沒有人出來勸解,反而都坐在一旁看好戲,甚至還拍手叫好。


    最終,由於動靜太大,引來了公安人員。經過一番教育之後,秦淮茹才得以獲救。但是,她卻不甘心地跑到公安麵前解釋,強調自己是無辜的,說自己才是那個被挨打的人,是真正的受害者,不應該被關在這裏。


    秦淮茹的解釋並沒有引起公安的重視,相反,他們警告她不要再鬧事,然後轉身離開了。


    第二天,派出所的辦事效率很高,很快就對昨晚發生的事情作出了處罰。對於賈張氏、秦淮茹以及易中海這三個人,他們被指控犯有互相鬥毆的罪行,並受到了相應的懲罰和批評教育。


    首先是賈張氏,由於她並非四九城本地戶口,因此被責令遣返迴農村。這個消息讓賈張氏嚇得大哭起來,她好不容易才從農村逃到了四九城。她之所以逃離農村,不僅是因為她無法忍受艱苦的生活條件,更重要的是她曾經犯下了一個大錯——她在離開村子之前竟然將公社唯一的一頭老黃牛給毒死了!現在,如果要把她送迴農村,她簡直不敢想象自己將會麵臨怎樣的後果,那些憤怒的村民肯定不會放過她。


    接著是易中海和秦淮茹,他們被罰去義務清掃街道。對於這樣的處罰結果,易中海並沒有表示出異議。相反,他感到內心一陣輕鬆。


    然而,隻有秦淮茹在聽到派出所的決定後完全傻眼了。她實在想不通,明明是她被另外兩人毆打,她才是受害者啊!可為什麽連她也要受到懲罰呢?


    秦淮茹真的很想提出申訴,但當她與公安那冰冷的眼神對視時,感受到他們眼中明顯的拒絕意味,她立刻變得膽怯起來,迅速退縮並乖乖接受了處罰。


    然而,不幸似乎總是接踵而至。三人剛剛迴到四合院,前腳才踏進院子,後腳就有街道辦的工作人員緊跟著進來了。這些工作人員對三人進行了嚴厲的批評和教育,指出他們所犯錯誤的嚴重性。由於她們的行為太過惡劣,街道辦決定在派出所對秦淮茹和易中海的處罰基礎上再增加三個月的強化學習。而對於賈張氏來說,情況更為嚴重,街道辦的人直接將她帶走,並表示預計過兩天將會把她送迴農村老家。


    1970 年的夏天,陽光熾熱,微風輕拂。這一天,對於張遠來說意義非凡,他的第二個孩子降臨人間。這次,是個男孩!當得知何雨水為自己生下一個健康的兒子,並且母子平安無事,張遠心中充滿喜悅和寬慰。


    他立刻向單位請了假,急匆匆地騎上自行車,風馳電掣般地駛向醫院。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妻子和剛剛降生的兒子。


    何雨水躺在產床上,臉上蒼白而虛弱,但當她聽到醫生宣布自己生下了一個兒子時,嘴角不禁流露出滿足的微笑。她感到自己完成了一項無比重要的使命,心中充滿了成就感。然而,由於分娩的消耗,她很快就因體力不支而沉沉入睡。


    當張遠趕到何雨水的病房時,她仍在酣睡之中。看著妻子恬靜的麵容,張遠心生感激之情。他深知這個小生命的誕生離不開妻子的付出和努力。


    \"謝謝一大媽,您先迴去休息吧,這裏有我照顧。\"張遠對一大媽表示衷心的感謝。自從何雨水入院以來,一大媽一直守在她身旁,給予無微不至的關懷和照顧。如今,張遠希望讓一大媽好好休息一下。


    看到張遠的到來,一大媽的眼中也閃爍著欣慰的光芒。她放心地將何雨水交給了張遠,並囑咐道:\"一定要好好照顧她們娘倆。\"隨後,一大媽拖著疲憊的身軀離開了醫院。


    張遠靜靜地坐在床邊,凝視著熟睡中的妻子,他心中湧動著無盡的幸福與感動。


    一大媽看著眼前這個心急如焚的男人,心中不禁感歎著他對妻子的深情。她知道現在何雨水需要休息,而張遠可能有很多話想要和她說。所以當張遠提出讓自己先離開時,一大媽並沒有多做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好,我去外麵等你們。”說完,一大媽轉身走出了病房,順手輕輕地關上了門。


    張遠靜靜地坐在何雨水的床邊,眼中滿是關切與愛意。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何雨水的臉龐,仿佛在感受她的溫度。此刻,他有太多的話語想要對她說,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或許是因為心靈相通,亦或是感受到了那道熾熱的目光,原本沉睡中的何雨水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她的眼神有些迷離,似乎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然而,當她看清坐在身旁的人是張遠時,臉上露出了一絲驚喜。


    “你……怎麽來了?”何雨水試圖起身,卻被張遠搶先一步按住了肩膀。


    “別動,好好躺著。”張遠溫柔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關心。


    何雨水聽話地重新躺迴床上,嘴角掛著一抹幸福的微笑。她默默地注視著張遠,眼中閃爍著淚光,兩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仿佛時間都停止了。在這短暫的瞬間,他們彼此讀懂了對方內心深處的情感。


    這時,護士抱著洗幹淨的嬰兒走進來。


    張遠趕緊接過,看著自己的兒子,心中無比感慨。


    “老公,也讓我抱抱兒子。”何雨水已經坐起身子,伸出雙手,眼神中充滿期待。


    “好的。”張遠小心翼翼地將兒子送到她手中,生怕不小心傷到了他。


    然而,當何雨水一接過來,剛才還挺安靜的兒子突然哇哇大哭起來,聲音響亮而有力。


    “看來這小子是聞到媽媽的味道,知道有吃的了,真是個貪吃鬼。”張遠打趣地說道,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哪有你這樣的說自己的兒子。”何雨水瞪了一眼張遠,母性十足地輕輕搖晃著懷裏的孩子,細心嗬護著。


    懷中的兒子似乎是聽懂了他們的對話,又或者是感受到了母親的溫暖和安慰,哭聲越發響亮,仿佛在抗議父親的調侃。


    “好好,我錯了,你先喂孩子吧。”張遠見何雨水嗔怪地望著他,趕緊認錯,同時示意護士幫忙準備一些食物給孩子。


    護士笑著點點頭,轉身離開房間去準備相關物品。


    何雨水輕輕地撫摸著兒子的臉頰,溫柔地哄著:“寶寶乖,不要哭啦,媽媽在這裏呢。”


    隨著她的安撫,孩子的哭聲漸漸減弱,最後變成了哼哼唧唧的聲音。


    張遠靜靜地坐在床邊,看著妻子和兒子溫馨的畫麵,心中充滿了幸福和滿足感。


    迴到四合院後,閻埠貴正巧碰見一大媽從外麵迴來,便趕忙開口問道:“一大媽,何雨水生了沒有啊?”


    一大媽笑著迴答道:“已經生了,還是個大胖小子呢!”


    閻埠貴聽後臉上露出喜悅之色,說道:“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恭喜他們喜得貴子啊!”


    然而,閻埠貴在嘴上說著祝福的話語時,心中卻暗自盤算起來。他想著如何能讓張遠請客擺宴席來慶祝孩子的出生。但很快,他又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強迫自己不要有這樣的想法。因為他清楚地知道,張遠和傻柱都不是好糊弄的人,如果真的提出這樣的要求,很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甚至結仇。


    此時,一旁路過的秦淮茹聽到了何雨水生下了一個男孩的消息,她的內心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思念之情。她想起了已經失蹤了五年的兒子棒梗,心中充滿了擔憂和牽掛,不知道他究竟身在何處。


    閻埠貴和一大媽察覺到秦淮茹就在旁邊,兩人的臉色微微一變。他們隻是向秦淮茹點了點頭,隨後便各自轉身離去,不再多說什麽。


    秦淮茹看到這一幕,心中感到十分無奈。她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雖然內心充滿了不滿,但她還是選擇了忍耐。過去的兩年裏,四合院裏的人們對她充滿了排斥,大家都希望她離開這個院子。原因很簡單,因為她和易中海的存在,四合院連續兩年都沒有被評選為優秀四合院,無法獲得那麵象征榮譽的流動紅旗。而這對於四合院的居民來說,可不是一件小事。因為一旦拿到流動紅旗,四合院將有機會獲得街道辦的豐厚獎勵,這關乎著每一個人的切身利益。然而,正是由於秦易二人的存在,讓整個四合院錯失了這份福利,他們成為了眾人指責的對象。


    秦淮茹迴到家中,屋內一片漆黑,兩個女兒也不在家。然而,她對此早已習以為常,因為她深知小當和槐花的心思。此刻,她們應該在後院的許大茂家中,隻要許大茂在家裏,二女就不會安分起來。


    這兩年來,小當憑借著不懈的努力,終於成功地打動了許大茂的心,讓他逐漸接納了自己。而槐花也從小時候的懵懵懂懂、不懂事,成長為一個嘴巴甜甜的小姑娘,親切地稱唿許大茂為“許爸”。這樣一來,許大茂自然開懷大笑。隻要他心情愉悅,小當和槐花就可以留在許大茂家中,享受美味佳肴。相比之下,秦淮茹那四麵透風的小柴房和總是見底的棒子粥實在無法滿足她們的需求。因此,小當和槐花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能夠讓她們吃飽飯的許大茂家。


    秦淮茹心裏想著,對於小當和槐花的行為,她並沒有感到絲毫的不滿或反感。畢竟,她們都是女孩子,遲早都會嫁人離開這個家。而且,如果她們不在家,秦淮茹也能稍微節省一點糧食。雖然隻是微不足道的棒子麵,但對於生活拮據的家庭來說,每一點節省都顯得尤為重要。然而,秦淮茹內心深處始終堅信,她未來真正可以依靠的人隻有失蹤的棒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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