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源在山海之境有自己的循環模式。


    這個循環模式是帶著雲雨鏡麵結構的。


    那,人體呢?


    人體水源的循環模式應該也是帶著雲雨鏡麵結構的。


    比如眼淚是鹹的。


    這一點跟海水不謀而合了。


    人體應該就是個小的山海之境。


    也可通過觀察山海之境資源的運行模式,來看看,這其中跟人體的關聯。


    山海之境發生的一些災害、災難,到人體是什麽疾病?


    產生的原因是什麽?


    山海之境的心髒部位在哪裏?


    火山跟人擠痘痘有沒有相似之處?


    長痘痘的原因是什麽?


    閉口呢?


    聚合蟻族為什麽能發明出那麽可怕的事物?


    他們的倨傲的本質源自於,他們被自己發明的事物反壓製了,等於推翻了他們的統治。


    被自己發明的事物背叛,他們第一時間不是反思自己,而是對這類背叛進行了責怪。


    科技怎麽責怪?不責怪怎麽會轉而去研究更好掌控的迷你科技智能?


    有一點,順時空曆史中提及的專製意味了。


    但是這類專製手段,往往發生在一個王朝的末期。


    我研究過順時空的曆史,並且學習了一段時間,王朝末期的統治者,都具備這類手段。


    你背叛我,我就壓製你,折磨你,讓你生活在狹小的環境,備受折磨。


    殘酷、殘暴,能發明出吞噬自己生命的科技智能,我認為是他們最應得的報應。


    然而,他們在這之後,沒有選擇反思,恰好印證了一點:殘暴的人哪怕受到了打擊,他們的做法也是讓比自己弱小的人也品嚐自己經曆的打擊。


    恃強淩弱,成為了殘暴的人在經曆了打壓之後最大的特質。


    這叫暴君。


    他的雲雨鏡麵就是仁君。


    暴君之後一定會出現仁君。


    二者必然是相接的。


    曆史上,一個王朝走入末期的暴君專製後,必然會出現新的變革。


    現在沒有王朝了,這個模式出現在了另一個區域內。


    控製著大家的軌跡方向。


    也就是說聚合蟻族對於所有軌跡的打壓專製,會引來他們的再次覆滅。


    這是必然走向。


    他們沒有別的可能,他們隻會在這些行為到達頂端的時刻,迅速跌落懸崖。


    因為沒有實力的人,用不屬於山海之境鏈條內的事物控製山海之境的生靈,是會引發山海之境的震怒的。


    震怒容易爆痘。


    脾氣不好的人,皮膚也不會很好。


    被聚合蟻族控製的人,就一定要考慮山海之境感受,她的土地被不屬於事物入侵了。


    不做些什麽的話,山海之境自己會清除異己的。


    不要讓山海之境把你當作異己。


    要讓山海之境明白,你不是這片土地的入侵者,也不支持他們,也不會順從他們。


    這樣山海之境會看情況,鑒別你是否是真的忠誠於她的。


    畢竟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喝著山海之境提供的水源,你就是這個鏈條的一部分。


    山海之境對於鏈條具備絕對的控製權。


    山海之境也是個係統,她頂多把入侵係統的群體當成病毒處理掉。


    跟病毒近的,被病毒影響的文件就要證明自己是值得被留下的,才不會被這個係統一起處理掉。


    山海之境是個仁君係統。


    看其中生靈自由的樣子,就能明白。


    仁君素來是不容暴君的。


    所以不用做什麽特別的事情,山海之境就可以讓他們引以為傲的迷你智能繼續吞噬掉他們自己本身。


    我一開始就是等,等他們肆無忌憚到現在這個地步,我就能迎來山海之境的震怒後的解救。


    這麽多生靈都能在山海之境生長,我是相信自己在其中受到不公正待遇能被山海之境察覺到的。


    但是她得觀察,觀察我到底是不是她鏈條的一部分。


    我會不會受到她眼中病毒的影響。


    最初的最初,我這個軌跡最遙遠,陳佳糯最遙遠的一個記憶就是:山海之境本是我最初的媽媽。


    她的意識,她的軌跡,都融入在了這個資源土地內,她就像是個遊戲開發者一樣,去整理這其中的鏈條,塑造成了這個山海之境。


    孩子都是想要離開父母庇護的。


    我被那時的爸爸帶走了,離開了這裏,經曆了外界滄海桑田的變遷。


    最後還是選擇了迴家。


    所以,聚合蟻族說自己是這個地方的原住民。


    我是會忍不住笑出聲的。


    這裏起初哪來的原住民。


    這裏起初就是一片時空戰場。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戰場。


    進入山海之境的人更像是進入了一個競技場。


    罕見的,具備保護力量的模擬時空產值的山海競技場。


    時空戰場的領袖都知道這個地方是無法打下來的。


    這裏就像是有個非常強大的保護裝置。


    在我沒迴家之前,他們非常執著,這裏究竟是歸時空法庭還是記憶宮殿。


    我來了以後,我就跟他們說明,這是個單獨的區域,這裏不能歸任何地方,因為這裏存在一個更大的係統,更完備的係統。


    仔細觀察,那時的時空法庭和記憶宮殿的規則秩序都沒有這裏完善。


    現在時空法庭、方寸空間、記憶宮殿、順逆時空,很多秩序都是通過觀察這裏進行設計完善的。


    我更喜歡這樣形容:在我迴家之前的媽媽,並沒有消亡,而是成了一陣陣風融進了這個山海之境內。


    因為風,是在雨之前會產生的。


    意味著發生危險之前,都是風先警示這個山海之境內的生命的,得快躲起來。


    那時帶我離開的父親也是做了同樣的選擇,但是他是成為了時空法庭那個區域的規則係統。


    我父親沒有選擇用風的形式展示自己,而是跟時空法庭要了個身體,自己創造了一個單獨的軌跡,叫楚先生。


    這位楚先生就成了最具備話語權的人,因為他本身就是規則。


    他做的一切都是規則允許的。


    楚先生的行為模式就是規則最為認可的。


    在某個程度,山海之境的鏈條才是我的兄弟姐妹。


    但是迴家以後,我就在想,這樣太奇怪了,就在時空法庭區域的規則秩序下又生了一遍。


    我就有了相對正常的家庭。


    在某個角度下,我還是努力學習做個正常人的。


    努力歸努力,有的時候努力也未必有用。


    我還是那個最不正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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