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無雙神將的巔峰碰撞。


    戰鬥足足持續了一個多時辰,期間呂布的赤兔馬,數次體力不支,被宇文成都的猛力砸的跪地不起。


    反觀係統出品的赤炭火龍駒。


    越打越精神,體內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氣,到了無雙神將這一步。


    武將的體力,鎧甲,坐騎,兵器,都至關重要,一者弱於對方,招招落於下風,宇文成都就是瞅準了這點,專門用勢大力沉的重招式,呂布要硬接就得卸力,否則必受內傷,而這一卸力,壓力就來到了赤兔馬身上。


    托著一個身材高大魁梧,滿身鐵疙瘩的呂布,再加上被呂布卸去的力量,即使是千裏神駒,也挨不了幾下。


    宇文成都的力量何其恐怖,單臂能舉銅鼎的猛人,全力一擊之下,那力量,一般人別說接,恐怕是觸之即傷,非死即傷。


    戰鬥接近尾聲。


    宇文成都又一記勢大力沉的重砸落下,呂布臉色沉重,餘光瞥了一眼赤兔馬,決定咬牙硬挺。


    “咚鐺……噗嗤!”


    鳳翅鎏金鏜重重落下,呂布張口吐出一口逆血,臉色猙獰扭曲煞白了起來,一陣無力感湧出身體,手一軟,方天畫戟重重的落下,身子一軟,從赤兔馬背上跌落。


    呂布躺在地上不甘的嘶吼一聲:“師兄……我又輸了……殺了我吧!”


    宇文成都驅馬來到呂布跟前停下,坐在馬上,虎目中攝人的光芒漸漸斂去,收起鳳翅鎏金鏜,冷哼一聲:“本將不斬手無寸鐵之人。”


    “駕!”


    說完,驅使赤炭火龍駒,越過呂布,往自家軍陣走去。


    宇文成都迴陣。


    典韋咧嘴露著大白牙,黝黑胡子拉碴的麵龐上,露出森然嗜血的笑容。


    “成都的架打完了,老許該俺們了。”


    許褚嗡聲迴應:“典老黑,不許搶俺人頭,主公說過,人頭狗不得好死。”


    “行行行,不搶就不搶。”


    趙雲莞爾一笑插了句嘴:“兩位將軍稍安勿躁,對麵數萬軍士,足夠讓兩位將軍殺的痛快了。”


    “哈哈哈,子龍兄弟言之有理,軍師,快快下令,讓某痛快廝殺一番。”


    典韋一聲粗獷大笑,扭頭朝將台中央的姚廣孝吼了一嗓子。


    姚廣孝看都沒看他一眼。


    手中令旗一揮,高順瞬間明了,手舉長刀大喝:“陷陣營,出擊。”


    “陷陣之誌,有死無生,死戰,死戰,死戰……”


    三千陷陣營士兵,嘶吼著營號,踏步向前,第一排士兵雙手提起大盾,穩步推進。


    徐榮一見秦軍動了,當即也揮動令旗。


    “熊罡軍,接戰。”


    一萬熊罡軍是動了,可是士氣遠不如高順的陷陣營。


    先有徐榮這個主將的身份亂了士兵心氣,接著又是呂布的慘敗,西涼軍中的戰神,像死狗一般被拖了下去,將是兵的膽,他們這些普通士兵,還怎麽打。


    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麵對氣勢如虹,渾身透著死誌的陷陣營,最前麵的士兵,壓力山大。


    一黑一灰,兩方人馬一接觸。


    陷陣營士兵的優勢,充分體現了出來,第一排的大盾兵,雙手持大盾,紅著眼睛硬生生的將熊罡軍軍陣擠出了一個口子。


    緊接著,第一排士兵熟練的變幻陣形,身後手持短刃大刀的士兵緊隨其後,越過大盾兵,以鋒矢陣殺入熊罡軍軍陣中,廝殺起來。


    大戰一觸即發。


    三千陷陣營陣形向像一隻利箭一般插入敵軍軍陣,中間士兵揮刀殺敵,大盾兵在外圍掩護,熊罡軍的士兵根本破不開這層防禦,哪怕是舉大盾對撞,也撞不過。


    軍陣一亂,後麵的士兵隻能引頸受戮,大兵團作戰,最怕的就是陣形大亂,眼下的熊罡軍就是如此,交戰不足一刻,好多的地方軍陣都亂了。


    姚廣孝眼中精光一閃,再次揮動令旗大喝:“龍驤營在前,飛獅營在後,從左右兩翼掩殺。”


    “領命。”


    宇文成都,趙雲一聲大喝,驅動坐騎,率先殺了出去。


    許褚,典韋見狀,急的抓耳撓腮,東張西望。


    徐榮眼看秦軍騎兵動了,長歎一口氣,隻能讓飛熊軍迎擊。


    原本能勢均力敵,最不濟也會僵持不下的戰局,硬生生被他打成了敗仗。


    這事怨不得別人,怨他自己過於自負,太過高估董卓麾下士兵的素質了。


    從陷陣營破開熊罡軍軍陣口子的刹那,徐榮就感覺自己會輸。


    此刻,徐榮站在中軍將台上,目光遠遠的眺望著士氣如虹,即使衝擊中陣形也依然整齊的龍驤營和飛獅營的軍陣,眼底深處湧上濃濃的羨慕之色。


    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雙方士兵的素質,根本沒有可比性,看看亂七八糟,哇哇亂叫的飛熊軍,再看看軍容齊整,步伐整健的秦軍騎兵,連馬邁蹄子的頻率都幾乎是一致的。


    怎麽打?


    這仗根本打不了。


    即使人數占優,那也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


    趙雲,宇文成都,羅成三人更像是戰神一般,三人殺入軍陣,像是天神下凡一般,揮舞著手中武器,每一擊落下,必有血花飛濺。


    三人殺的越歡,身後的典韋和許褚越是著急,典韋眼珠子一轉,一拳打在許褚坐騎屁股上。


    哇哇大叫:“老許,小心,你的馬驚了。”


    許褚緊忙穩住身形,麵色漲紅:“老典,你他娘的坑老子。”


    典韋充耳不聞,拎起雙戟,邁開雙腿,撇下虎衛營向許褚追去,一邊追,一邊喊。


    “仲康莫慌,典韋來也!”


    “我慌你奶奶個腿!”


    戲劇性的一幕,看呆了虎衛營士兵,眾人一臉懵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兩個主將都跑了,他們是追還是不追。


    有一個剛加入不久的小兵,剛想追出去,被身旁的老兵拉住。


    “別去,軍師還未下令,必須按兵不動,否則,軍法的滋味可不好受。”


    小兵聞言神色一凜,麵露恐懼心悸之色。


    秦軍的軍法軍紀本來就嚴,自打姚廣孝上任軍師以來,更加的嚴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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