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實在不好意思啊,今天發生了這麽一點小插曲,還望您多多包涵。說起來也真是有趣,我和朔男一見麵就特別聊得來,感覺就像失散多年的親兄妹一樣。所以呢,我們倆一時興起,就自作主張地結為了異姓兄妹。您可千萬別往心裏去呀!”


    “哎呀,這是哪兒的話呀!應該說是我家朔男高攀了才對。能有您這樣出色的義兄,那可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呐!以後啊,咱們兩家多走動。”


    “朔男也非常優秀,和楊洋的性格也非常像,以後少不了會經常過來叨擾。”


    “歡迎!歡迎!”


    隨著時間的推移,現場的氛圍逐漸變得熱烈而融洽。這時,朔男的母親麵帶微笑,小心翼翼地端著一盤切成均勻塊狀的西瓜走了過來。幾位女孩子見狀,紛紛簇擁到張母身邊,與她愉快地交談起來。


    另一邊,我則和張父坐在一起,悠閑地品味著香茗。我們的話題天南海北,無所不包。令人驚訝的是,這位看似平凡的小老頭兒竟然如此博學多才,對許多領域都有著深入的了解。無論是時事新聞、曆史文化還是科技發展等方麵,他都能侃侃而談,並發表獨到的見解。這樣的交流讓我受益匪淺,同時也對張父增添了幾分敬佩之情。


    一壺茶水下肚,很快汗水就下來了,我不好意思把外套脫下來,於是就把運動服的拉鏈拉開了,脖子上帶的玉牌正好露了出來。


    “咦!小毅啊,可否將你這塊玉牌拿給老夫瞧瞧呢?”張父伸手指向我懸掛在脖子上的玉牌,眼中滿是好奇與期待之色。


    聽到張父的請求後,我毫不猶豫地拿下玉牌,並小心翼翼地放置於桌麵之上。


    小老頭輕手輕腳地拿起玉牌,湊近眼前仔細端詳起來。片刻之後,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嘶!這觸感猶如絲滑般溫潤,質地更是晶瑩剔透、潤澤無瑕,毫無疑問乃是上等的羊脂白玉所製,而且還是出自子岡大師之手的真品呐!如此珍寶,實乃罕見至極!好東西啊,真是好東西!隻是依這圖紋來看,此玉牌應當成對存在才合理呀!”片刻張伯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是老夫過於執拗了,像這樣級別的稀世寶物能得其一已是萬幸之事!若要奢求成雙成對,未免有些太過貪心了。”


    這時,我忍不住開口問道:“張伯,原來您對古董也有涉獵和心得?”


    張伯微微一笑,謙遜地迴答道:“不敢當,略通一二罷了。


    “楊洋!”我笑著朝著楊洋揮了揮手,示意他過來。楊洋見狀,便來到了我們這一桌前。


    “能不能把你戴著的那塊玉牌拿給張伯瞧瞧呀?”我滿心期待地看著楊洋,開口問道。


    楊洋二話不說,點了點頭,然後小心翼翼地將玉牌從脖子上摘了下來,並輕輕地放在了我們麵前的茶桌上。


    “哎喲!果然是一對啊,真是太罕見了!”小老頭拿起楊洋的那塊玉牌仔細端詳後,不禁發出一聲驚歎。他的眼神裏充滿了驚喜和讚賞之情。


    “老太婆,快去幫我拿一碗清水來,再把蠟燭拿過來。”小老頭難掩興奮之情,急切地對一旁的張母喊道。張母聽聞,連忙應聲道:“好嘞!我這就去給你拿!”說完,她轉身匆匆離去。


    不多時張母一手端著一碗清水,一手拿著根蠟燭走了進來,在茶桌上放下,又和幾個丫頭聊天去了。


    “小毅,快來!咱們一起領略一下子岡牌的奇妙之處!”我聞言,興致勃勃,立刻向前湊了湊,目不轉睛地盯著桌子上的兩塊牌子。


    小老頭從身後掏出兩本足有五厘米厚的書,輕輕放在桌子上,然後將兩塊玉牌緊緊挨著並排放置在兩本書上。接著,他熟練地拿起打火機,在蠟燭的下端輕輕一燎,將蠟燭穩穩地固定在兩本書一側的桌子上,隨後點燃了蠟燭。


    “你們都過來看看吧。”小老頭對著幾個女孩和張母招唿道。待眾人圍攏過來,小老頭囑咐道:“老伴,等會兒我讓你關燈,你就把燈都關掉。”


    “好嘞!”


    隻見小老頭將手指在水碗裏輕輕一蘸,然後把一滴水滴落在其中一塊玉牌上。接著,他又在另一塊玉牌上如法炮製,同樣滴下一滴水,仿佛這是一場神秘的儀式。


    “好了老伴可以閉燈了。”


    小老頭剛說完張母就把燈閉了,此刻房間立馬變得昏暗,隻有蠟燭附近是最亮的,此刻所有人都知道,問題出在兩塊玉牌上,所以所有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兩塊玉牌。


    就在眾人的一片驚唿聲中,令人難以置信的奇景驟然浮現!隻見那兩塊玉牌之上,竟分別升騰起一縷縷如夢幻般飄渺、似煙霧般朦朧的薄紗霧氣。這霧氣如同有生命一般,在玉牌上方輕盈地舞動,身姿曼妙無比。


    漸漸地,兩團霧氣開始相互靠近,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它們緩緩地扭動著身軀,像是在跳一場優美的舞蹈,彼此交織、纏繞。每一次的接觸都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親昵,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終於,兩朵霧氣完全融合在了一起,不分彼此。它們相互依偎,纏綿繾綣,宛如一對戀人曆經千辛萬苦後終於重逢。最後,隨著一陣微風拂過,這奇妙的景象悄然消散,留下的隻有兩塊玉牌,靜靜地躺在那裏,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但又好像一切都已經改變。


    “把燈打開吧老伴!”小老頭說道。


    “剛才不是做夢吧!”朔男的小妹揉了揉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突然亮起的燈光喃喃自語道。


    “哈哈哈!這就是古人的智慧。”


    “張伯當真是博古通今,令人佩服不已。”


    “哈哈哈!過譽了!過譽了!我也是在一本古籍上偶爾看到過相關記載,今日得以親眼目睹,實乃人生一大幸事。”


    “張伯您不必自謙,這兩塊玉牌石頭記的老板也曾經看過,不過現在看來他也隻是看出了個皮毛,和您比起來他可差得太遠了。”


    “哈哈哈!你說的是杜思遠吧!”


    “對就是叫杜思遠!”


    “你是怎麽認識他的?”


    “是這樣……”我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的經過給張伯講了一遍,當聽到服務員把玉牌扔到玻璃櫃台上時,小老頭心疼的直咧嘴,聽到我用杜思遠的電話模擬摔玉牌時又把小老頭樂的捧腹大笑。


    張母看著幾個女孩道:“你爸好久都沒有笑的這麽開心了!”


    朔男說道:“李毅以前在我們班就很會討人歡心,活脫脫就是個開心果,連老師對他都是又愛又恨。”


    田雨附和道:“可不是嘛,那花言巧語的,把我們楊洋都給騙到家裏去了。”


    楊洋咯咯咯地笑了起來:“你這不也馬上要被他騙到家裏去了。”


    田雨辯駁道:“我那是借宿,你才是被騙了呢。”


    “他要是敢騙我,看於姨不打死他。”


    “你能舍得他被打死啊?”


    “哼!有什麽舍不得的。”


    我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不早了,便向張伯夫婦和朔男姐妹提出了告辭。


    “張伯,張伯母,時間不早了,我們得迴去了,下次有時間再來看望你們。”


    張伯笑著迴應道:“好的,早點迴去吧!明天還得上課呢,有時間就來家裏玩啊。”


    “好的張伯,我還有兩件老物件,想讓您幫著我掌掌眼呢。”


    “好好好!隨時歡迎!咱們一起研究學習嘛!哈哈哈!”


    一家人一直把我們送到了車上,才轉身迴屋。和朔男一家告別後,我們直接迴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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