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持刀而立,冷笑一聲,笑容冰冷刺骨。刹那間,他飛身而出,不躲不閃,直撲石虎,刀起如雷落。


    刀鋒所指,威勢如雷霆傾瀉。


    石虎麵色鎮定,毫無懼色,甚至眼中透出輕蔑之色。


    江羽身材矮小,偷襲尚可,若想正麵與他較量,無疑是自尋死路。


    石虎雖輕視對手,卻不敢大意。麵對江羽的淩厲一擊,他凝聚全身真元,揮刀迎擊。


    鏗!!


    雙刀相撞,巨力迸發,反震之力令石虎麵色驟變。江羽刀上傳來的力量如山海般磅礴,無法抵擋。


    石虎握刀的手掌劇痛,虎口崩裂,鮮血淋漓。


    蹬!蹬!!


    石虎連退兩步,才勉強穩住身形。


    他瞪大虎目,緊緊盯著江羽,粗獷的麵容上驚駭之情難以掩飾。


    怎麽可能?


    江羽的實力竟如此霸道?


    小小身軀內蘊含的強悍剛猛之力,令人難以置信。然而石虎的疑惑無法得到解答,因為江羽並未停歇,身影一閃,再次疾衝而出。


    江羽直逼石虎,不再多做招式,再次揮刀斬落。


    石虎咬緊牙關,舉刀抵擋。


    鏗!!


    刀再次碰撞,這一次力量更甚。


    石虎握刀的虎口直接撕裂,血染刀柄,痛苦之色顯於麵龐。就連那雙三角眼中,也閃過一絲驚恐與忌憚。


    江羽太過強大,強大的力量衝擊下,石虎步步後退,身形搖搖欲墜……


    他這一瞬,足足倒退出三丈之地,方能穩住倒退的身形。


    江羽一旦殺意勃發,再無半分收斂,甚至舍棄了催動赤陽功,全然運轉洗髓經。在洗髓經的靈力驅動下,江羽的威力更勝從前,靈力猶如江海般滔滔不絕。


    靈力湧動,刀光破空,伴隨著刺耳的銳嘯之聲。


    石虎在此刻,前所未有的緊張。


    擋下!


    一定要擋下!


    否則,唯有死亡!


    石虎並非沒有逃跑的念頭,然而他已被江羽的刀勢籠罩,此刻稍有退縮,便會被瞬間斬殺,無處可避。


    石虎靈力全麵爆發,全力揮出一刀。


    雙刀在空中相撞。


    鐺!!


    震耳欲聾的交擊聲再次響起,聲音甫一傳出,石虎手中的刀頓時被震飛。江羽的刀鋒緊隨其後,毫不留情地落下。


    “住手!”


    突然,淒厲的咆哮聲迴蕩。


    一道雄壯的身影衝出,直撲江羽的方向。


    那是石虎的同伴。


    此人名為慕容燾,年逾五十,是燕國慕容部的領袖,更是燕國的宗師級強者。此行他不僅是為了鎮守,更是為了支持石虎。


    江羽揮刀斬下的瞬間,也聽見了慕容燾的話語,卻並未停手。


    他要取石虎性命,無人能阻。


    刀,依舊無情落下。


    呲啦!


    刀鋒斜切過石虎的脖頸,劃開肌膚,深入喉嚨。


    噗!


    鮮血噴灑,石虎慘叫一聲,身軀直接癱倒在地麵。


    石虎那尖銳的三角眼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更多的是無盡的絕望。他此番踏入大秦,本是為立威,威懾大秦,助燕國使團震懾敵膽。然而,他卻喪命於江羽之手。


    石虎心有不甘。


    他不願死去。


    他是大燕國皇弟劉淵的義子,前程無可限量。可惜咽喉被割斷,鮮血流淌,帶走了他的所有生機,石虎的目光逐漸黯淡,轉瞬之間被無邊的黑暗吞噬,徹底停止了唿吸。


    江羽注視著疾馳而來的慕容燾,早已擺好迎戰姿態。然而電光石火之間,一道身影擋在了江羽麵前,竟是嬴三。


    他手持一柄劍,疾速出招。


    隻聽得叮叮當當的金屬交擊聲,片刻後,嬴三與慕容燾各自分開。


    嬴三的劍上,滴落著鮮血。


    慕容燾麵色鐵青,手臂上甚至留下一道傷口,右手微微顫抖。剛才的交鋒雖短,但慕容燾已受傷,顯然不是嬴三的對手。


    慕容燾冷冷道:“嬴三,江羽殺害我燕國大將,尤其是石虎,乃我燕國皇弟的義子。此事我燕國絕不善罷甘休。立刻交出江羽,燕國可不再追究,否則,大秦將承受無法估量的後果。”


    嬴三迴應:“殺人便是殺人,廢話少說。看你劍法,應是慕容燾,宗師高手,自創長河劍法,自以為淩厲,實則如瘋犬亂咬。另外說一句,燕國若要戰,大秦定奉陪到底。”


    江羽淡然道:“燕國之人,實乃狂妄自大。昔日石虎設下鬥法擂台,你慕容燾視若無睹,縱容其狂悖橫行。”


    “石虎挑釁,本公子應戰,生死由命,他已自承其果。”


    “如今石虎隕落,你便出麵討伐,難道石虎可殺,大秦百姓就不可反擊?殺伐者,必有殺伐之報,此乃正道。”


    江羽鄙夷之色溢於言表,道:“你可以揮劍,卻要求他人束手,此乃既要風流又要清譽,世間哪有這般美事。”


    刷!


    慕容燾的臉色驟變。


    他望向江羽,目光更為淩厲。


    慕容燾寒聲道:“江羽,你伶牙俐齒,隻怕未識宗師之威。觸怒宗師,你縱有天地遁術也難逃一劫。就連你家人,也將因你受牽連。”


    江羽神色愈發陰冷,道:“宗師之怒,我未知其含義。我隻知,匹夫怒,血濺五步。敢動我江羽親人一毫,你慕容燾後代男女,皆將盡滅於我手。”


    “你慕容家女子,我將令其世世代代為奴,生生世世為妓。隻要我江羽尚存一息,便與你慕容家勢不兩立。”


    “慕容燾,就算你是宗師,難道還能將慕容一族都囚於你羽翼之下?”


    “此外,你說的石虎,乃燕國天才,我亦是先天修士,既然能斬石虎,將來我能否順利晉升宗師境界,你可有看法?”


    “今日你居高臨下威脅於我,待我步入宗師之境,取你性命,如屠雞犬般易如反掌。”


    江羽的迴應更加冷漠無情。


    慕容燾臉色連連變幻,陰沉如鍋底。他甚至感受到一股寒氣。


    好個狠辣的江羽。


    慕容燾絲毫不懷疑江羽之言,甚至被其話語震撼。要知道,江羽年齡小於石虎,已是先天強者。以其潛力,晉升宗師境是必然之事,無人能阻。


    若江羽真要報複,慕容家無法承受一位宗師的肆意襲殺。


    慕容燾輕哼一聲,拂袖道:“江羽,你會後悔的。你仗著大秦庇護,但大秦不會一直護你周全。咱們,拭目以待。”


    慕容燾拂袖一甩,轉身離去。


    砰!!


    此時,一顆大白菜不偏不倚飛來,砸中了慕容燾的頭顱。


    慕容燾愣住了。


    他剛才與江羽對話,滿腦子都是江羽的狂放不羈。以至於一時間失神,毫無防備,竟被大白菜砸了個正著。


    慕容燾環顧四周,隻見人群湧動,根本無法辨別是誰所為。


    此刻,慕容燾更加憤怒。


    他揮袖一展,手下之人上前扛起石虎的遺體,匆忙離去。


    一片哄笑聲,自慕容燾身後傳來... ...


    慕容燾的內心,如寒冬冰川,殺機滔天。江羽此刻竟還自鳴得意,待燕國使團拜謁大秦天帝之後,屆時天帝受各方壓力,必然棄江羽不顧。


    江羽,屆時必有哀嚎之時。


    江羽凝視著慕容燾遠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眼中的殺意更勝一籌。慕容燾敢威脅他的親人,而他的親人們,不允許任何人侵犯。


    江羽轉向四周的平民,說了一些感激之言,提振眾人之心,隨後與嬴三策馬疾馳,直奔皇宮而去。


    二人迴到宮中,見到嬴九霄,一同恭敬行禮。


    嬴三稟告道:“陛下,石虎作亂,屠殺數十生靈。江羽出手,斬殺石虎。慕容燾見狀欲對江先生不利,微臣及時製止。”


    “慕容燾雖未得逞,但從其神色來看,此事恐未結束。他臨走時還撂下狠話,聲稱大秦不會庇護江先生。”


    嬴九霄輕哼一聲,說道:“慕容燾,豈能代表朕意。況且,朕何懼燕國為敵。在此情況下,朕倒想瞧瞧,燕國使者能有何威脅之策?”


    稍作停頓,嬴九霄問:“江羽,你覺得燕國使者會如何施壓?”


    江羽淡笑道:“其實很簡單,他們會聲稱夏國與燕國等國聯手,意圖攻伐大秦。麵對四國聯軍,燕國會讓太上皇以金銀糧草作為代價,如此燕軍隻做姿態不出力進攻。”


    “當然,這是在石虎尚存的前提下。如今石虎已隕,燕國還會加碼,要求太上皇將我交出。”


    嬴九霄哼了一聲,道:“朕豈會向燕國低頭。大秦,從未向任何國家屈服。大秦的根基,從不是靠委曲求全鑄就的。”


    江羽道:“太上皇英明,曆朝曆代的安定與和平,靠的是鬥爭,而非委曲求全。以鬥爭爭取和平,則和平永存;以妥協求和,則和平易逝。大秦需要傲骨,百姓需要大秦的硬骨。如此,百姓有傲骨,大秦方有脊梁。”


    “說得好!”


    嬴九霄撫須讚許:“以鬥爭爭取和平,則和平永存;以妥協求和,則和平易逝。此言深得朕心。朕需要百姓有傲骨,大秦要有脊梁。”


    江羽笑道:“太上皇睿智!”


    王棠微笑道:“如此看來,我們隻需靜候。石虎身亡,燕國使團按捺不住,很快會前來朝見。”


    嬴九霄道:“朕,靜待他們到來。”


    江羽聽到嬴九霄的話語,臉上浮現期待之色。這些狂妄的燕國之人,自以為能迫使秦國屈服,自以為能威懾大秦,卻不知大秦早已嚴陣以待。


    隻待燕國之人前來。


    他也正等待著慕容燾來送死。


    江羽握著煉魂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頃刻間,他猶如離弦之箭,疾衝而出。此番江羽出手,無畏無懼,正對石虎,刀光一閃,淩厲斬下。


    刀芒如天雷傾瀉。


    石虎麵不改色,毫無畏懼,眼中反而閃爍著一絲輕視。


    江羽,區區矮小修士。


    偷襲尚可。


    然而想要正麵對抗他,無疑是自尋死路。


    盡管石虎不屑,卻不掉以輕心。麵對江羽的攻擊,他聚全身真元,揮刀硬撼。


    當!!


    雙刀相撞,聲震四野。


    澎湃之力自交擊處迸發,迴蕩在石虎的掌心,他麵色陡變。江羽刀上的威壓如山海般狂湧,無可抵擋。


    以至於,石虎握著黃金巨刀的手,虎口裂痛,掌心熾熱如火。


    蹬!蹬!!


    石虎連退兩步,方穩住身形。


    他瞪圓虎目,死死盯著江羽,粗獷的臉龐上,震驚無法掩飾。


    怎麽可能?


    江羽的修為,竟如此強悍?


    如此渺小的身軀,竟能爆發出如此霸道剛猛的力量,實乃匪夷所思。隻是石虎心中疑惑,無人解答。江羽攻勢不停,身形閃動,再次殺向石虎。


    江羽逼近石虎,沒有繁複的招式,刀光再現,斬落而下。


    石虎咬緊牙關,再度舉刀抵擋。


    當!!


    刀再次撞擊。


    這一擊更為兇猛。


    石虎握刀的手,虎口撕裂,鮮血淋漓,染紅了刀柄,臉上盡是痛楚之色。甚至那雙三角眼中,驚恐與恐懼交織。


    江羽太過強大。


    真元衝擊之下,石虎腳步踉蹌,步步後退。


    他足足倒退三步,才勉強穩住身形。


    江羽殺意滔天,毫不收斂,甚至未催動赤陽訣,全力施展洗髓經。在洗髓經的真元驅動下,江羽的力量更勝一籌,真元如江河狂湧,浩浩蕩蕩。


    真元催動,刀鋒破風,尖嘯聲刺耳至極。


    石虎此刻,前所未有的緊張。


    擋住!


    必須擋住!


    否則,必死無疑!


    石虎並非未曾想過逃走,但他已被江羽的刀勢籠罩。此刻撤退,隻會被瞬間斬殺,根本無處可逃。


    石虎真元徹底爆發,竭力揮出一刀。


    兩刀在空中相撞。


    當!!


    震耳欲聾的碰撞聲再次響起,瞬間,石虎手中的刀被震飛出去。江羽的刀鋒,隨即無情落下。


    “住手!”


    突然,淒厲的怒吼響徹天際。


    一道魁梧身影衝出,直撲江羽而來。


    這是石虎的同僚。


    此人名為慕容燾,年過半百,乃燕國慕容部的領袖,更是燕國的宗師級強者。他此行不僅為鎮場,更是為石虎壯膽......


    江羽刀勢如流星劃破天際,慕容燾之言落入耳中,卻未能撼動其半分決心。


    他誓要除石虎,無人可阻其鋒芒。


    刀,勢如破竹,繼續揮落。


    嘶鳴聲起,刀鋒犀利地切過石虎頸項,割裂肌理,直刺喉頭。


    嘭!


    鮮血飛濺,石虎慘叫,身軀頃刻癱倒在地。


    石虎那雙三角瞳中閃爍著不信與無盡的絕望。此番他踏入大秦疆界,原是為立威,威懾大秦,助燕國使團震動此地。如今,竟隕落在江羽手中。


    石虎心中不甘,死意未決。


    他乃大燕皇帝劉淵的義子,未來前程無可估量。然而喉頭已被斷絕,生機隨著鮮血流失,石虎目光漸趨黯淡,轉瞬之間,陷入無邊黑暗,唿吸全無。


    江羽麵朝殺來的慕容燾,已擺出備戰姿態。瞬息之間,一襲身影擋在江羽之前,正是嬴三。


    他持劍在手,快若閃電地出擊。


    隻聽得金屬交鳴聲連連,片刻後,嬴三與慕容燾各自退開。


    嬴三劍尖,掛著點點血紅。


    慕容燾臉色鐵青,臂上尚留傷口,右手微顫。雖交手短暫,但慕容燾已受傷,顯然非嬴三敵手。


    慕容燾寒聲道:“嬴三,江羽殺我燕國大將,尤其是燕皇義子石虎。此事,燕國必不輕饒。立刻交出江羽,燕國可既往不咎,否則,大秦將承受代價。”


    嬴三迴應:“殺便殺了,多言無益。觀你劍法,應是慕容燾,宗師之境,自創長河劍訣,自以為淩厲,實乃狂犬亂吠。再者,燕國欲戰,大秦奉陪到底。”


    江羽淡漠言道:“燕人真是自視甚高。石虎設擂行兇時,慕容燾你成了瞎子,任憑石虎囂張肆虐,視若無睹。”


    “石虎挑釁,我自當迎戰,生死有命,他自承不諱。”


    “如今石虎喪命,你才出麵討公道。難道石虎可以濫殺無辜,大秦百姓便無權反擊嗎?殺人者,人恆殺之,此乃天理。”


    江羽麵露不屑,說道:“自己可以殺人,卻要求他人束手,此為何物?既要風月標榜,又要貞良聲譽,世間豈有此等好事。”


    唰!


    慕容燾麵色劇變,看向江羽的眼神變得淩厲無比。


    慕容燾冷然道:“江羽,你口舌如劍,隻怕尚未領教過宗師之怒。冒犯宗師,天高地厚你也逃不過。甚至你的親眷,也會因你受難。”


    江羽神色愈發冷峻,道:“宗師之怒,我不懂。我隻知道,匹夫憤起,血濺五步。敢動我江羽親人毫發,慕容燾,你子孫男女,我必將一網打盡。”


    \"爾慕容一族之女,皆將世代侍奉為婢,永世沉淪風塵。隻要吾江羽尚存一息,便與爾慕容氏勢不兩立。\"


    \"慕容燾,即便你身為宗門巨擘,難道真能庇護慕容一族,令其皆受你束縛乎?\"


    \"且言石虎,雖為燕國之奇才,然吾亦先天強者,石虎已亡於吾手,試問將來,吾能否順利踏入宗門境地,豈非易如反掌?\"


    \"此刻你高高在上,威脅於我。待我晉升宗門,取你性命,猶如屠雞一般輕易。\"


    江羽之言,冷若冰霜,迴應更為決絕。


    慕容燾麵色瞬息萬變,終至鐵青,甚至周身透出絲絲寒氣。


    江羽之狠,慕容燾深信不疑,他被江羽之言震撼,畢竟江羽年紀尚輕,已為先天強者。以其潛力,晉入宗門境必如順水推舟,無任何阻礙。


    若江羽真要複仇,慕容一族恐難承受宗門強者的肆意追殺。


    慕容燾冷哼一聲,廣袖一揮,言道:\"江羽,你會後悔的。你依仗大秦護佑,但大秦不會永遠庇護你。我們,拭目以待。\"


    慕容燾拂袖而去,眾人隻見其背影漸行漸遠。


    砰!


    忽然,一顆白菜不偏不倚地飛來,正中慕容燾頭頂。


    慕容燾一時愣住,方才與江羽交鋒,滿心盡是江羽的狂妄與囂張,以至於一時失神,毫無防備,竟被白菜砸中。


    環顧四周,人頭攢動,慕容燾無法分辨究竟是何人所為。


    此情此景,慕容燾怒火中燒。他廣袖一揮,手下之人上前,抬著石虎的遺體,匆忙離去。


    身後傳來哄笑聲。


    慕容燾心中愈發冰冷,殺意更濃。江羽此刻仍沾沾自喜,待燕國使者拜見大秦天子之後,天子勢必會在壓力之下舍棄江羽。


    江羽,必將有痛哭之時。


    江羽望著慕容燾離去的背影,冷笑一聲,眼中的殺意更加熾烈。


    慕容燾威脅了他的家人,而他的家人不容許任何人侵犯。


    江羽轉向四周的百姓,簡單表達感激之情,鼓舞眾人心誌,隨後與嬴三策馬離去,疾馳向皇宮。


    兩人迴到宮中,向嬴九霄行禮。


    嬴三立刻稟告:\"陛下,石虎作亂,濫殺無辜,共計三十多人。江羽出麵,斬殺石虎。慕容燾見狀欲殺江先生,微臣出麵阻止。\"


    \"雖然慕容燾未能得逞,但從其神色看來,他不會就此罷休。最後他還放出狠話,聲稱大秦不會保護江先生。\"


    嬴九霄哼了一聲,說道:\"慕容燾,他不代表朕。況且,朕不懼燕國為敵。在這樣的前提下,朕倒要看看,燕國使者能有何威脅之法。\"


    稍作停頓,嬴九霄又道:\"江羽,你覺得燕國使者會如何威脅?\"


    江羽淡然笑道:“其實簡單,隻需宣稱夏國與燕國等邦聯手,欲圖侵犯大秦。在四國聯盟的威逼下,燕國提議,由皇祖支付金銀糧草,如此,他們雖出兵,卻不過虛張聲勢,並無意真攻。”


    “自然,這前提是石虎尚存。而今石虎已逝,燕國必會另提一事,要求皇祖將我交付於他們。”


    贏九霄冷哼一聲,言道:“朕豈能向燕國俯首,我大秦自古以來未曾向任何國度低頭。大秦的立國之本,絕非源自妥協。”


    江羽迴應道:“皇祖英明,國家的穩固與安寧源自抗爭,而非屈膝求和。以鬥爭爭取和平,則和平永存;以退讓換取和平,則和平易失。大秦需有傲骨,百姓需見大秦之鐵骨。唯有如此,百姓方有傲骨,大秦方有脊梁。”


    “說得極好!”


    贏九霄撚須讚賞:“以鬥爭爭取和平,則和平永存;以退讓換取和平,則和平易失。此言深得朕心。朕願百姓有傲骨,大秦有脊梁。”


    江羽含笑迴應:“皇祖聖智!”


    王棠微笑著說道:“如此看來,隻需靜候時機。石虎身亡,燕國使者必定按捺不住,不久便會前來朝見。”


    贏九霄應聲道:“朕,靜待他們上門。”


    江羽聽聞,眼中閃爍著期待。那些自視甚高的燕人,以為大秦會屈服,以為可以威脅到大秦,卻不知,大秦早已嚴陣以待。


    隻等燕國之人上門挑釁。


    他也靜待慕容燾前來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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