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帝悠悠地坐在龍椅上,手裏把玩著一塊溫潤的玉佩,眉頭微蹙,似乎又在思考著什麽深奧的醫學問題。這時,岐伯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走進了大殿,手裏還拿著一卷泛黃的醫書,那神情,仿佛在說:“又有啥難題要我來解答啦?”


    黃帝抬眼一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岐伯啊岐伯,你可真是朕的醫學寶典啊!來來來,快給朕講講,這平氣到底是個啥玩意兒?又該如何調理呢?”


    岐伯一聽,哈哈一笑,捋了捋下巴上的長須,擺出一副老學究的架勢:“陛下啊,這平氣嘛,說白了就是咱們身體裏的陰陽平衡。你想啊,要是陰陽失調了,那身體不就亂套了嘛!就像你家裏的那盆花,水澆多了淹死,水澆少了幹死,得剛剛好才行啊!”


    黃帝一聽,眼睛一亮:“對對對,就是這個理兒!那該如何調理呢?總不能天天拿個小秤砣在身體裏稱來稱去吧?”


    岐伯又是一陣大笑,差點把手裏的醫書都給抖掉了:“陛下真是幽默啊!不過話說迴來,調理平氣確實得講究個方法。咱們中醫講究的是‘謹察陰陽所在而調之’,說白了,就是要仔細觀察身體裏的陰陽狀況,哪裏多了就減減,哪裏少了就補補。”


    黃帝撓撓頭,一臉疑惑:“這陰陽又咋看呢?總不能讓我變成透視眼吧?”


    岐伯擺擺手:“陛下別急,咱們中醫有‘望聞問切’四診法嘛!望,就是看看你的氣色、舌苔啥的;聞,就是聽聽你的聲音、聞聞你的氣味;問,就是問問你的症狀、飲食啥的;切,就是給你把把脈啦!通過這四診,咱們就能大概知道你的身體狀況了。”


    黃帝一聽,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樣啊!那調理的時候呢?是不是也得講究個方法?”


    岐伯點點頭:“那是自然!調理平氣,咱們得遵循‘以平為期’的原則。就是說,調理的目的就是要讓身體恢複到平衡狀態。具體怎麽調理呢?那就得看你的身體狀況了。”


    黃帝眨眨眼:“那……要是身體狀況正常呢?”


    岐伯微微一笑:“身體狀況正常啊?那就‘正者正治’唄!就是說,如果你身體裏的陰陽平衡,那就按照正常的方法來調理,比如吃點滋補的食物、做做運動啥的,保持身體健康就好啦!”


    黃帝一聽,哈哈大笑:“這簡單啊!那要是身體狀況不正常呢?”


    岐伯神秘一笑:“要是身體狀況不正常啊,那就得‘反者反治’了!陛下你想啊,要是你的身體裏陽氣太盛了,那你是不是得吃點滋陰的食物來平衡一下?反過來,要是陰氣太盛了,那你就得吃點溫陽的食物啦!這就是‘反者反治’的道理。”


    黃帝閑來無事,就拉著岐伯聊起了天。黃帝一臉好奇地說:“岐伯啊,您總是說,看病得看陰陽平衡,哪裏不對勁就得調哪裏。書上還寫了,人迎脈(脖子那邊的一個脈)和寸口脈(手腕上的脈)得互相配合,像兩根一樣長的繩子,那才叫健康,對吧?但我就納悶了,要是陰陽失衡,寸口脈上會顯示些什麽呢?”


    岐伯一聽,捋了捋他那飄逸的長胡子,笑得像隻老狐狸:“哈哈,這事兒啊,你得先學會看‘年曆’——不是普通的年曆哦,是天幹地支、五行八卦那種高大上的!”黃帝一聽,眼睛立馬亮了,心想:這老中醫是要傳授什麽武林秘籍嗎?


    岐伯看黃帝那興奮樣,繼續慢悠悠地說:“咱們中醫啊,看病就像偵探破案,得會看線索。這個線索呢,就藏在每年的天文氣候變化裏。簡單說,就是你得知道今年是‘北政’還是‘南政’。”


    黃帝撓撓頭:“北政?南政?聽起來像是宮廷裏的兩派勢力啊,跟看病有啥關係?”


    岐伯笑得差點岔氣:“哈哈,你想象力夠豐富的!其實啊,‘北政’、‘南政’是根據天幹地支排出來的,它們決定了這一年的氣候特點,還有咱們人體內的陰陽之氣怎麽變化。比如說,‘北政’的年份,要是‘少陰’這股陰冷之氣在下(在泉),那寸口脈啊,就會表現得不太對勁,像是被凍得遲鈍了一樣,反應不過來。”


    黃帝聽得一愣一愣的,忙問:“那要是別的‘在泉’呢?”


    岐伯繼續解說:“要是‘厥陰’在下,右邊寸口脈就可能玩‘失蹤’;‘太陰’在下,左邊寸口脈就懶洋洋的,不想動了。反過來,‘南政’的年份,規律也差不多,不過是看‘司天’(天上的那股力量)來決定哪邊寸口脈會‘罷工’。怎麽樣,是不是覺得咱們中醫看病,就像在玩一場高級的偵探遊戲?”


    黃帝一拍大腿:“絕了!這簡直就是自然界的摩斯·黃帝啊!不過,岐伯,您說的這些‘不應’,到底怎麽個不應法?要是病人來了,我怎麽一眼就能看出來?”


    岐伯故作神秘地說:“別急,好戲在後頭呢。這些‘不應’,就像是小孩子玩捉迷藏,你得反過來找它們。比如說,正常情況下,兩邊寸口脈的跳動應該是差不多強的,對吧?但要是哪邊‘不應’了,那就像是那邊脈偷偷躲了起來,或者跳得特別沒力氣。這時候,你就得用你的小偵探眼睛,仔細觀察,用心感受,找出那個‘躲貓貓’的脈啦!”


    黃帝一聽,眼睛放光:“原來如此!老師,您這方法真是太妙了,以後看病,我就像是有了超能力,能直接看透病人的陰陽秘密!”


    岐伯笑著搖搖頭:“超能力倒不至於,但確實能讓你看病更加得心應手。記住,中醫的精髓在於‘整體觀念’和‘辨證論治’,不僅要觀察病人的脈象,還得結合他的症狀、體質、生活環境等等,綜合考慮。就像偵探破案,不能隻看一條線索,得把所有線索串起來,才能真相大白。”


    黃帝連連點頭,突然又想到了什麽:“岐伯,那要是遇到那種特別複雜的病例,脈象亂得跟麻團似的,怎麽辦?”


    岐伯哈哈大笑:“那就得考驗你的‘醫術內功’了!就像打遊戲,遇到大boss,你得升級裝備,提升技能。多看書,多實踐,積累經驗,慢慢你的‘醫術內力’就會越來越深厚,到時候,再複雜的病例,也能被你一一破解。”


    黃帝陛下清了清嗓子,一臉認真地問道:“岐伯啊,你說說看,這尺脈啊,它到底怎麽候診的呢?有沒有什麽獨門秘籍啊?”


    岐伯一聽,心裏暗笑,這黃帝陛下啊,還真是對中醫情有獨鍾呢。不過,岐伯可是個實在人,他深知中醫之道,博大精深,可不能隨便糊弄。於是,他緩緩開口,用他那充滿智慧的嗓音說道:“陛下啊,這尺脈的候診啊,可是有點講究的呢。咱們得先分清南北政的年份,這南北政啊,就像是咱們中華大地的南北風味小吃,各有各的特色。”


    黃帝一聽,眉頭一挑,心想這岐伯還挺會比喻的嘛。岐伯見狀,繼續他的講解:“您看,如果是北政的年份呢,就像是北方的冬天,寒冷幹燥,這時候啊,三陰(就是咱們中醫說的肝、脾、腎三髒的脈象)要是沉在下邊,就像是被冬天的雪給蓋住了,那寸脈啊,自然就沒什麽反應了。反過來呢,如果三陰跑到上邊去了,就像是北方的春天,冰雪融化,萬物複蘇,這時候啊,尺脈就沒什麽動靜了,因為陽氣都跑到上邊去了嘛。”


    黃帝一聽,哈哈大笑,這岐伯講解起來還真是生動有趣呢。岐伯一看黃帝樂了,心中也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的幽默講解已經成功吸引了黃帝的注意力。於是,他趁熱打鐵,繼續說道:“陛下啊,如果是南政的年份呢,就像是南方的夏天,炎熱潮濕,這時候啊,三陰要是跑到天上去了,就像是被太陽曬得躲進了雲層裏,那寸脈啊,自然也是沒什麽反應的。反過來呢,如果三陰跑到地下來了,就像是南方的秋天,涼風習習,這時候啊,尺脈就沉寂了,因為陰氣都跑到下邊去了嘛。”


    黃帝一聽,更是笑得前仰後合,他拍著岐伯的肩膀說道:“岐伯啊,你這講解真是絕了,連朕都被你給逗樂了。不過話說迴來,這南北政的年份和脈診到底有什麽關係呢?”


    岐伯一看黃帝認真了,也收起了笑容,正色道:“陛下啊,這南北政的年份啊,其實就是咱們中醫用來判斷天地陰陽變化的一個工具。您看,天地之間陰陽變化,就像咱們人間的四季更替一樣,都是有規律的。而這脈診啊,就是咱們中醫用來感知這些規律的一個手段。咱們通過候診寸尺之脈,就能知道天地陰陽的變化,從而判斷人體內的陰陽狀況,達到治病救人的目的。”


    黃帝一聽,恍然大悟,他感歎道:“原來如此啊,這中醫之道還真是博大精深呢。岐伯啊,你說得對,知其要者,一言而終;不知其要,流散無窮啊。朕今天算是領教了。”


    岐伯一聽,心中也是暗自高興,他知道自己的講解已經得到了黃帝的認可。於是,他趁機又補充了一句:“陛下啊,這中醫之道啊,就像咱們人間的美食一樣,雖然種類繁多,但隻要掌握了其中的精髓,就能做出美味佳肴來。同樣啊,隻要掌握了中醫的精髓,就能治病救人,造福蒼生啊。”


    黃帝這天心情特別好,拉著岐伯就開始聊天:“老岐啊,你說咱們這醫學知識真是博大精深,今天咱們來聊聊天地之氣對人體有啥影響吧!特別是那種‘內淫’導致的病,聽起來就挺神秘的。”


    岐伯一聽,眼睛一亮:“哎呀,黃帝大人,您這話題選得真是夠勁爆啊!不過咱們得正兒八經地說。您看,要是歲運的厥陰風木在泉(就是地氣啦),風邪太盛,那可就熱鬧了。這地氣吧,就變得跟霧霾天似的,灰蒙蒙一片,連平野都看不清了,草兒們呢,也急得早早開花了,跟趕場似的。”


    黃帝一聽,笑得前仰後合:“這風邪也太調皮了吧,還讓草兒提前上班!那老百姓會怎麽樣呢?”


    岐伯故作深沉地說:“老百姓們可就慘了。他們啊,會冷得直打哆嗦,跟篩糠似的。還老想伸懶腰、打哈欠,感覺渾身不對勁。心痛啊、肚子脹啊,這些症狀都來找麻煩。特別是兩脅那裏,跟被繩子勒住一樣,吃飯都不香。吃東西吧,咽不下去,感覺喉嚨被堵住了。有時候勉強吃點,還得吐出來。肚子脹得跟懷了孕似的,老想打嗝。不過啊,要是放個屁或者打個嗝,嘿,那感覺就像重生了一樣,爽得不行。但奇怪的是,身體還是沉得跟灌了鉛似的。”


    黃帝一聽,笑得都快岔氣了:“你這描述得太生動了,老百姓們得這病,簡直就是一部活生生的喜劇啊!不過話說迴來,這病得怎麽治呢?”


    岐伯摸了摸下巴,思考片刻:“咱們中醫嘛,講究的是辨證施治。這病啊,得從肝入手。肝主疏泄,風邪傷了肝,疏泄功能就亂了套。所以啊,咱們得找個方子,幫肝髒恢複工作。”


    黃帝眼睛一亮:“快說說,什麽方子?”


    岐伯清了清嗓子:“方子名叫‘疏肝解鬱湯’。配方嘛,柴胡20克,疏肝解鬱一把手;白芍15克,養肝柔肝;枳殼10克,行氣寬中;炙甘草10克,調和藥性。再加點川芎10克,活血化瘀;香附10克,理氣止痛。水煎服,一天一劑,分兩次早晚服用。”


    黃帝一聽,眉頭一皺:“這方子聽起來挺複雜的,老百姓們能記住嗎?”


    岐伯哈哈一笑:“黃帝大人,您這可是小看咱們老百姓的智慧了。這方子啊,咱們可以編成歌謠:‘柴胡白芍枳殼甘,川芎香附來疏肝。水煎服來分早晚,疏肝解鬱笑開顏。’怎麽樣,簡單易懂吧?”


    黃帝一聽,豎起了大拇指:“老岐啊,你這腦洞開得夠大,這歌謠一聽就忘不了!不過話說迴來,這脈象上有什麽特點呢?”


    岐伯又是一番思索:“這脈象啊,咱們得摸肝脈。肝脈在左手關部,要是風邪太盛,肝脈就會弦得跟琴弦似的,又緊又硬。不過呢,這弦脈裏還帶點滑,就像摸了個小泥鰍,滑不溜手的。這就是風邪傷了肝,肝氣鬱結的表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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