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熵:修改病句,爭論有趣、爭吵有理


    1990.12.25(經常參加體育鍛煉可以增加體質)


    《有趣做道題的爭論》


    如果同學們問我:“什麽事你覺得有趣?”我一定是這個奇怪的迴答:“做道題的爭論有趣。”


    為什麽做道題的爭論有趣呢?


    放學以後,我和小冬閑著沒事,我跟小冬說:“我們改病句吧”!小冬聽了很高興。……我們倆從一本《參考書》中抄出了一句病句,便分析、改正了。


    我想:經常應該改為常常。我嘴裏也這麽說出來了。小冬聽了不滿意,說:“經常與常常詞意差不多,經常沒有錯”。我很不服氣:“那麽你的改法呢?”也許他還沒有找到句子的病處,沒有迴答。


    我又開始琢磨著自己的頭腦:難道是體質錯了嗎?如果是體質用錯,那又怎麽改?我又向頭腦打問號。


    這時小冬開口了,“我看是增加在這句中用錯了吧”。他停了一會,說:“怎麽改,我還沒有想清楚。”


    我就說:“你如果找出來的‘病’正確了,不懂開‘藥方’也是沒有用的。”我認為,體質在這裏搭配不當,應該改為身體的重量。


    但他生氣地說:“難道體育鍛煉,就是為了增加身體的重量?我意見是錯。”


    我被他啞口無言……我們倆又繼續思考著。


    這時,他發言說:“老師說是可用排除法”……經過相當長時間,他說:“增加和體質這兩個詞搭配不當,增加應該改為增強。”


    如果他正確,我就失敗,我也很不服氣……我們打開答案看看……果然他改對了,我也無話可說。


    …………做難題的爭論,也有煩惱,但又給我長方法。這就是有趣的做道題的爭論。


    —— —— ——


    (b)kimi:“蘇格蘭羊”數學笑話


    1990年,聖誕節!kimi思考著她的人工智能項目。她的目標是開發一個能夠理解和處理複雜數據的智能係統。突然,她想起了一個關於“蘇格蘭羊”數學笑話。


    有一天,一個天文學家、一個物理學家和一個數學家乘坐火車到蘇格蘭旅行,他們一起看到了窗外有一隻黑色的羊。天文學家感慨道:“怎麽蘇格蘭的羊都是黑色的?”物理學家糾正說:“應該說蘇格蘭的一些羊是黑色的。”數學家則最嚴謹地表達:“在蘇格蘭,至少存在著一塊天地,至少有一隻羊,這隻羊至少有一側是黑色的。”


    kimi首先想到,如何將一個簡單的觀察任務轉化為一個複雜的數據分析和機器學習問題。


    但是,早在1976年,美國數學家美國數學家阿佩爾(keh appel)和哈肯(wolfgang haken)用高速電子計算機耗費了1200小時的計算時間證明了四色定理(即“任何一張地圖隻用四種顏色就能使具有共同邊界的國家著上不同的顏色”),解決這困擾數學家一個多世紀的“世界近代三大數學難題”之一。


    kimi認為,人工智能的核心任務之一就是從紛繁複雜的數據中提取規律、做出準確的判斷。就如同窗外那隻黑色羊引發的討論,麵對看似簡單的現象,人類往往會憑借直覺快速做出結論,但這往往帶有主觀偏見和不確定性。而在人工智能領域,我們需要將問題形式化、邏輯化,盡可能消除不確定性,確保結論的準確性和可靠性。


    但是,如果一個證明完全依賴於計算機的計算而缺乏人類對證明過程的深刻理解,那麽這種證明可能不符合傳統的數學證明標準。數學證明不僅僅是計算過程,更是對數學結構和邏輯的深刻洞察。


    kimi因此深入思考人工智能的本質。她意識到,雖然人工智能可以處理大量的數據和複雜的任務,但它們在理解問題的深層次含義以及處理抽象概念方麵仍然存在挑戰。人工智能隻是工具,而不是完全的智能體,它們需要人類的指導和理解來發揮最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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