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瑙神?牧遠鳴都不知有多久沒有聽到過家鄉神明的名字了,不曾想秦暮曉居然知道。


    “你是如何得知巴瑙神的?”


    聞言,秦暮曉當然不能說是係統告訴她的,隨便找了個理由道:


    “賣小馬駒的商人告訴我的。”


    “原來如此,他也是草原中人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


    牧遠鳴沒有多問,秦暮曉這麽說,他便這麽信了,而且這人越是了解草原,他便越高興。


    馬車又走了大半日,兩人終於抵達了下一個驛站景陽道,他們這會兒已經將東風城遠遠的甩在了身後,不用再擔心會被人追上來了,秦暮曉把車費付了,拉著牧遠鳴在驛站訂了間房,決定要好好休息一晚再出發。


    怕秦暮曉因為買下他的初夜花光了銀子,牧遠鳴主動把自己的私房錢都拿了出來,作為路費,秦暮曉見狀,做出感動的模樣,卻並沒有收下,說她大女子主義也好,活了20多年了,還真沒有過花男人錢的時候,之前在沈見謙的位麵也是為了順著劇情走,維持人設,不然沒有吃軟飯的道理。


    當然,她不可否認,吃軟飯確實很爽,但終究沒法心安理得的越過那條線。


    驛站終究是短暫休息的地方,有熱水和簡單的吃食就已經很不錯了,單調得很,秦暮曉怕牧遠鳴呆的悶,晚上主動拉著人用輕功飛到房頂上躺著,說要看星星。


    夜空中繁星點點,也證明了明天同樣是一個好天氣,她笑著指著星空說道:


    “鳴兒你瞧那,這一顆最亮,而且明天肯定是大晴天。”


    牧遠鳴點了點頭,笑道:


    “你還會觀星象呢?”


    “略懂略懂。”


    哦?牧遠鳴驚訝之餘,又問。


    “那要是星星很稀疏,暗淡無光,或是沒有星星,明日又是什麽天氣呢?”


    “這個啊,我不知道。”


    “你不是略懂嗎?”


    “對啊,略懂。”


    原來略懂是真的隻懂一點,不是自謙啊?牧遠鳴被逗笑了,側身滾到秦暮曉的懷裏。


    現在的季節,白天已經有些許炎熱了,但晚上還是很涼爽的,躺在房頂確實是一個好的選擇,一陣風吹過他的麵龐,仿佛將那一絲燥熱都抽走了,愜意的很。


    “我知道你是怕我悶,我才不會覺得悶呢,隻要和你在一起,哪怕就這麽靜靜的待著,也已經很滿足了。”


    牧遠鳴輕聲道,涼風習習,讓他隨即感到困意上湧。


    “暮曉,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有一種與你相識已久的感覺,這或許就是他們所說的緣分吧。”


    “他們?”


    “樓裏的兄弟們,每當樓裏頭打烊或是休息的日子,我們總會聚在一起談天。”


    牧遠鳴迴想著在春風樓裏的生活,樓裏的每一個小倌似乎都有一個共同的願望,那就是渴望遇上那個帶他脫離苦海,相伴一生的人。


    他亦是渴望的,可又不敢讓自己抱有希望,不曾想願望就這樣成真了。


    秦暮曉沒說什麽,隻是默默摟緊了懷裏人的腰身。


    過了一會兒,她開口道:


    “對了,鳴兒,這兩天還有在做奇怪的夢嗎?”


    此話一出,牧遠鳴下意識地搖頭,複而又點頭道:


    “還是有的,夢裏麵的那些事很亂,不過暮曉放心,我已經努力的不去想了,也不會讓它影響到我們。”


    現在的他過得很好,還管夢裏麵的事做什麽呢?


    然意外的,秦暮曉對他說道:


    “念著也沒事,如果你有困擾的話,一定要告訴我。”


    他愣了一下,認為秦暮曉這是在關心他,不由心上一暖。


    “好。”


    感覺到懷裏人連說話的聲音都小了很多,秦暮曉低頭在其額上印下一吻。


    “鳴兒,困了嗎?”


    “有一點…”


    牧遠鳴的嗓音變得有些軟糯糯的,畢竟也趕了快一天的路了,雖然是在坐馬車,但總是比不得在床上躺著更好養精力,這會兒被微風吹的這麽舒適,也不怪他想睡覺。


    他掙紮著想要坐起身來。


    “我們迴房去吧,不然我真的要睡著了。”


    要是睡著了,秦暮曉也不好抱著他下去。


    可旁邊躺著的人卻沒動,心中疑惑,對上一副帶笑的眼眸。


    “起來呀?你真打算在這睡啊?”


    秦暮曉聳了聳肩。


    “有何不可?”


    好吧,雖然他也挺想的,隻是…牧遠鳴還有些猶豫。


    “這畢竟是屋頂,萬一被人瞧見了多不好?”


    而且他們是訂了房間的,花了錢不睡床上,睡人家的屋簷上,這像話嗎?


    “瞧見了就瞧見了唄,我又沒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徑直握住牧遠鳴的手,秦暮曉微微用力,將人重新扯到自己懷中。


    “還是說鳴兒這麽急著叫我迴房,就是想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這話說的,讓牧遠鳴的唿吸都停了一刻,他發現隨著兩人越來越熟絡,秦暮曉是越發不要臉了,還是說這才是這人的本性?


    抬手輕打了一下身上人的胸膛,他嗔怒道:


    “說什麽呢?我可沒這麽想。”


    然秦暮曉已經俯下身來,把臉埋在他的頸窩,唿出的鼻息就這樣撲在他的耳根處,讓他整個人不由自主的顫栗起來。


    “怎麽辦?可我是這麽想的…”


    “那…嗯…”


    牧遠鳴剛要張嘴,便立馬被人堵住,起先他還記得這是在外頭,有被人看見的風險,推搡了一下,等到這一吻結束,他已經渾身軟成了一灘水,羞紅著臉在秦暮曉的懷裏喘著粗氣。


    他羞赧道:


    “你…你真是…”


    後麵的話他沒有說出口,不是他不舍得罵秦暮曉,而是他發現自己可恥的起了反應,這也證明了,他的身體是興奮的,是喜歡這麽做的。


    這讓他感到無地自容,巴不得直接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


    身上一騰空,秦暮曉橫抱起來,他驚唿一聲,連忙摟住了秦暮曉的脖子。


    秦暮曉壓低了嗓音,在他耳邊輕聲道:


    “好了,知道你臉皮薄,我們迴房再繼續。”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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