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想起天池水怪的故事就打算給於莉再講個新故事。


    “我再給你講個故事吧。”


    “不要再是悲傷的故事了,好聽但是心裏不好受。”於莉提出小小的要求。


    “放心,肯定不是悲傷的故事。”對於自己認定的媳婦的要求傻柱肯定要予以滿足,於是開始講:“好久之前在東北一個小山村裏有一家人,有父母帶著三個孩子,父親是個獸醫,經常出門給別人家的牲口看病,家裏的農活大都留給了母親和兩個大些的孩子,最小的兒子鐵山雖然小但是也想要為自己的家做出貢獻,他就經常去野地裏打些豬草,去河裏捉些魚蝦。”


    “他叫鐵山,他哥哥是不是叫金山銀山?”於莉有點不屑傻柱起的名字,調侃道。


    “嘿,你真聰明,他兩個哥哥就是叫金山銀山,你也知道這是普通百姓最樸素的願望,就想家裏金銀滿山。你真厲害。”傻柱也知道於莉故意調侃他,不過他不介意,自己媳婦自己誇。


    “接著講啊,這天小兒子鐵山又一次來到河邊想要抓些魚迴家,他脫了衣服一個猛子入水鑽進了水底,恰巧一條大魚從他身邊遊過,他伸手抓住大魚的尾巴。


    大魚被抓住尾巴後,用力的甩動。


    鐵山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死命的抓住不放,就被大魚帶著在水裏遊了好遠,其實如果是大人這會兒要麽就用力把大魚控製住,要麽就放掉,因為人在水裏呆不了太久。


    鐵山是小孩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好一會後他覺得憋悶了,隻得鬆手遊到了水麵。


    到了水麵,鐵山才發現,這處地方自己之前沒來過。


    他沒勁再在水裏遊迴去了,隻好遊到岸邊,沿著河往來的方向走,他一路走一路打路邊的草,想看看有沒有蘑菇、兔子之類的東西。


    唉!今天鐵山的運氣不錯,他在一叢灌木中發現了四個蛋,兩個白色的光光的,兩個紅色的上麵有鱗片。


    鐵山編了個草筐把幾個蛋裝進去帶迴了家。


    到了家,他高興的跟爸媽炫耀自己撿的蛋,說把這些蛋給爸媽和哥哥吃。


    鐵山的爸爸是獸醫,看了這些蛋,白色的他知道是鳥蛋,具體什麽鳥他這會兒看不出來,紅色帶鱗片的蛋他竟沒看出來它們是什麽動物的,這兩個比平常的鵝蛋都要大很多,幾乎沒什麽他所知道的生蛋的動物會生出這麽大的蛋。


    爸爸希望能把這些蛋給孵出來,這麽大的蛋孵出來的動物,肉一定很多,讓蛋生動物,動物生蛋,那以後想吃肉吃肉想吃蛋吃蛋,那還不幸福死啊。


    於是,一家人就把幾個蛋放在被窩裏開始了孵蛋生活。


    幸運的是有兩個蛋被孵了出來,是那兩個紅色的蛋。出來的兩個動物頭長的三角形尖尖扁扁的像蛇,嘴裏有兩排細小的尖牙,脖子細長,肚子圓鼓鼓的,沒有腳隻有四個像魚鰭形狀的不分指頭的腳,還有一條長長的尾巴,尾巴頭不是尖的而是圓球,整個身體覆蓋著暗紅的鱗片,而且它們很喜歡泡在水裏。


    鐵山爸沒見過這種動物,你說它是咱們的龍吧,它沒有角也沒有爪子,你說它不是吧,它有鱗有長頸和長尾。


    算了,先養著吧。因為它們的眼睛一綠一紅,鐵山就給它們起名字叫青山和紅山。(名字還能不能更不負責點)


    因為就鐵山沒正事,這個飼養的活就交給他了,剛開始小家夥們吃的少,家裏還能養的起,慢慢的,小家夥長大了,吃的多,也開始吃肉了,家裏養的雞時不時會少一隻,那可是要下蛋的雞啊,和預期不符啊,沒吃到肉不說,還損失了現有的肉食。


    因為青紅二山吃了幾隻雞,爸爸決定不再養他們了,沒長多大就吃這麽多,養不起啊,就決定把青紅二山殺了吃肉。


    鐵山不同意,蛋是他撿迴來的,孵的時候他花的時間更多,又養了這麽多天,有感情了。


    爸爸看鐵山很堅定護在二山身邊,就隻能放棄殺了吃肉的想法,但也告訴鐵山不能再養二山了。


    鐵山隻好把青紅二山送到了河邊,水裏有魚,它們能夠自己捕食魚蝦吃。


    不過,青紅二山並沒有按照鐵山的想法隻在河裏吃魚,它們上了岸,咬死了村裏人的小羊,還被人發現了,村裏人可不是鐵山的爸媽,他們決定要打死青紅二山。最後是鐵山跪求村民,並答應抓兩百條大魚償還,青紅二山才免於被打死吃肉的結局。


    鐵山認為這個地方離人們太近,青紅二山總是禍害人,人們早晚會受不了把它們打死的。聽說他們村東麵能看到的那座直入雲天的山上有一個天池,村裏老人說天池底下可能連通著大海。


    鐵山想:如果把青紅二山送到那裏,它們是不是就能順著底下的通道遊去大海,到了大海就能遠離人群,也能有好多魚吃,想想就美。


    想到就做,鐵山也沒告訴家人,他以為天池離的很近,一天就能迴來。他再一次搞錯了,他用背簍背著青紅二山走了好久還沒走到山腳下,準備放棄的時候,青紅二山從背簍伸出頭舔了舔他,這給了他力量和決心。


    爬了十幾天的山路,渴了喝山泉餓了吃野果,鐵山終於找到了天池。當他把背簍打開的時候,天池上空一大片祥雲金光出現,背簍裏的青紅二山一下子變成了兩條和彩畫裏一樣的金色的龍,雖然小,但是龍角和五根指爪的龍爪都是清晰可見的。


    這時從天池裏又飛出兩條金龍,這兩條要大很多,盤起來幾乎跟天池湖麵差不多大小,其中一條龍開口對鐵山說:‘少年人,謝謝你,這是500年來我們夫妻第一對返迴天池的孩子。’


    ‘第一對?為什麽?’鐵山問,‘我爸媽都有三個孩子呢,你們為什麽這麽少?’


    ‘龍族自八千年前助黃帝征戰雖然獲勝,但卻被巫族詛咒,所生的後代隻能由其他種族的動物孵化才能出生,出生後又必須迴到他的出生地才能轉形成龍。我妻子500年間,每年都會在這生下兩顆龍蛋,然後被我送去鳥類或者其他卵生動物的巢穴,可是直到今天才有這兩條小龍迴來這裏,看來其他的龍蛋不是沒有被孵化變成了死卵,就是孵化後死去了。如果他們今天沒來的話,我們這金龍一脈就要斷了。’


    ‘為什麽,接著生就好了?’


    ‘我和妻子為了延續血脈,不斷生產,消耗了太多氣血,壽元將近了。’


    ‘什麽是壽元將近?’


    ‘就是快死了。’金龍迴答後,接著說:‘你把我們的孩子送了迴來,我們要報答你,這是一顆我們用來延壽的果子,就送給你吧。’說完一顆紅的發紫的果子從空中飛向鐵山。


    鐵山伸手接住,卻搖了搖頭,‘不用了,你們都快死了留著你們吃吧。’


    ‘你是個好孩子,但我們兩個隻有一個果子,一死一活徒留悲傷。’兩條大龍迴頭對小龍招唿,‘走吧,還有金龍一脈的傳承要交給你們。’


    兩條小龍在鐵山頭頂不住盤旋,久久不願離去。


    “走吧,隻要你們完成傳承,也許以後還有相見的機會。”大龍催促小龍,“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說罷,兩大兩小四條金龍拜別鐵山,鑽入水中消失不見了。


    鐵山在岸邊大喊青紅二山,可是它們再也沒有出現。最後鐵山吃著紅果子傷心的離開了天池。聽說他最後活了三百多歲。”


    於莉聽完故事,一直在想龍族的詛咒,說:“我說為什麽現在見不到龍呢,原來是變成龍需要這麽多條件這麽難啊。”


    “故事而已,可別當真啊。”傻柱強調,“剛才現編的。”


    “最後雖然金龍一家團聚了,可是鐵山卻失去了青紅二山,還是有點不舒服。”


    “要不改成青紅二山跟大金龍學會傳承後,又來找鐵山,之後每天傍晚來,清早走,直到鐵山去世前,鐵山每年給他們孵一對孩子,最後金龍一族都泛濫成災了。這樣可以嗎?”


    “不可以!還傍晚來,清早走,你以為豬八戒去高老莊呢。這個結局還不如剛才的呢。”於莉假裝氣鼓鼓拍打傻柱。


    傻柱笑著說:“嗬嗬,故事嘛,你怎麽高興,我怎麽講,都隨你。”


    眼看又到了中午,傻柱起身要帶於莉去吃飯,於莉卻讓傻柱坐下,打開自己帶來的布包,取出準備好的烙餅,又拿出一個飯盒一個水壺,飯盒裏是炒好的土豆絲,水壺裏是白糖水,“嚐嚐我烙的餅,我媽炒的菜。”


    於莉主動給傻柱卷好一個烙餅卷土豆絲,配著白糖水,傻柱吃的格外香甜,嘴上不斷地誇好吃。這媳婦真疼人,給一個小目標都不換。


    傻柱打算下周帶於莉去見師父師母,請師父去幫自己提親,他要快點結婚,不想再等了,好媳婦就要早點娶迴家早點疼。


    自從秦京茹見了許大茂之後,許大茂提供她往返京都的資金,來了後又是吃飯又是買衣服的,僅僅幾天,村裏好多姑娘都羨慕起秦京茹了。


    在金錢和蜜語雙重誘惑下,秦京茹每時每刻想的都是許大茂。


    這天許大茂發現宣傳科其他同事放電影的地方是秦家莊,於是拿兩盒大前門才和同事換了地方,他知道通過自己這幾天的糖衣炮彈已經把秦京茹的心軟化成渣了。


    這迴去秦家莊,隻要找到機會就能輕鬆把秦京茹推倒。


    當在曬場調試機器的許大茂被秦京茹看到時,許大茂也偷眼瞧著她,秦京茹緊張的表情,扣手指,卷辮子的動作,無不揭示她內心看見情人的激動,根據許大茂多年的經驗,今晚吃雞的成功率已經高達百分之一千。


    果不其然,在許大茂放完電影後,他跟村裏安排他住宿的人說出去轉轉,便在門外不遠處看到了早已等在外麵的秦京茹,兩人相擁著繞到村外的小樹林。


    秦京茹在半推半就下,許大茂急急地俯身橫槍,三下五除二解決了戰鬥。


    許大茂一臉的慶幸和滿足,可初經人事的秦京茹隻感到了疼沒有絲毫愉悅。


    秦京茹哭了:自己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失去了童貞,而且疼的要死。


    漸漸的秦京茹越哭聲越大。


    許大茂趕緊捂住秦京茹的嘴,“姑奶奶,你哭什麽?”


    “你說我哭什麽?我媽說結了婚才能和男人做這事,我沒聽我媽的話,你有老婆,你又沒離婚,萬一我懷孕了怎麽辦,我可怎麽活啊?”秦京茹張大嘴巴開始嚎。


    許大茂再次捂住秦京茹的嘴,“姑奶奶,誰說不娶你了,娶,我肯定娶,明天迴去我就離婚,然後八抬大轎來娶你。”


    秦京茹破涕為笑,捧著許大茂的長臉說:“真的?”


    “比真金都真。”許大茂伸直三根手指,賭咒:“我許大茂如果明天不離婚,我就變王八。”


    話剛說完,秦京茹就用手捂住了許大茂的嘴,“大茂,別這樣發誓,萬一應驗了呐。”


    賭咒發誓對許大茂來說就如家常便飯,他根本不信,他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


    離婚,許大茂壓根就沒想過,婁曉娥的父親婁半城還沒有倒台,在公私合營的軋鋼廠雖然沒有了權力,但是人家還是有錢的。不然就憑許大茂跟傻柱一樣35.5元的工資怎麽可能帶著秦京茹又吃又玩又買的,就是加上放電影時村裏給他那些雞鴨山貨,那也是不夠的,尤其現在是災荒年,村裏拿什麽給他。再說京都吃飯買東西那可是都要票的,光有錢可行不通。


    許大茂想的就是把今晚對付過去,然後誰再找來都提上褲子不認賬。一個村姑,傻柱可能看的上,許大茂可以玩玩,娶迴家?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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