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萬籟俱寂,東邊的地平線泛起的一絲絲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潤著淺藍色的天幕,新的一天從遠方漸漸地移了過來。


    四月的風吹動著春夏得旋律,外麵唿唿作響,一道聲響打斷了這一切:


    “也不知昨天小公子怎麽了?大半夜的不睡覺,坐在窗台那傻傻的望著天空,這病剛好,在傷寒怎麽辦?”


    這時一道聲音傳來:“睡醒了你,現在知道關心小公子了,看你昨天值夜打瞌睡打的,都趴地上了。”


    然後那聲音立馬說道:“伍長,這不是有你在嗎?屬下才敢偷懶的嗎?”


    又一道悶悶的聲音傳來:“你小子睡的倒是舒服,可苦了伍長,頭兒還有傷在身呢?要不是伍長說你年齡小,早把你叫醒了,真能睡。”


    那個伍長突然說道:“行了,你現在可以眯會了,小亮醒了,順便讓大山和大虎都眯會,一會公子該醒了。”


    “諾”那人諾了一聲,扭頭就走了。


    原先那個聲音囔囔說道:“伍長謝謝你啊,每次都對我這麽好。”


    “行了,小亮,你是我們這隊最小的一個,還正長身體呢?身為你們的頭,照顧你一下應該的,好好守著,我也眯會,小公子出來記得叫醒我。”說完就閉著眼睛靠在床上睡起來了。


    小亮開心的應道:“諾,伍長你睡吧!小公子出來會叫你的。”說完抱著肩膀看著下麵的院子。


    小院靜悄悄的,像沒人似的。風從外麵徐徐吹進來,給人以涼爽、愜意的感受。


    忽然,撲通一聲,驚得他趕緊扭頭向那邊看去,隻見一個碩大的身影倒在地上,隻聽那身影說道:“又摔倒了,新換的衣服都髒了,等下小公子又該說我了。”說完,雙手支撐著那小山般的身體慢慢站起來啦!


    起身後,他趕緊用手拍打身體,把身上的灰塵清理幹淨,又看了看,嘴裏嘟囔寫:“幹淨了,小公子應該看不到”


    小亮在樹上捂著嘴笑了笑輕聲說道:“原來是來寶啊,這下有意思了。”


    然後又聽到來寶高興的說道:“小公子,來寶迴來了,你起身沒有?”


    小亮想著:這個傻來寶啊,小公子肯定沒起啊,昨天睡的那麽晚。


    正如小亮所想,張煜這會真沒醒,不過也被這一聲給吵醒了。


    隻見張煜慢慢睜開眼,看到四周掛著輕紗的長方體,一側是可以撩起的輕紗,與它相對的一麵靠著牆,床的四角豎起四根木棍以便與掛輕紗用。


    張煜用手輕輕撫摸著那柔柔的,順順的,精致細膩,高貴典雅的絲綢是那麽的不真實。


    所摸到的,看到的還是不敢相信。


    又在床上愣了一下才反映過來,心裏默默想著:我穿越了,來到了戰國,祖父是張開地,身份是張良的弟弟張煜,有一個阿姐,對,是這樣的。


    然後坐起來說道:“誰啊,一大早的擾人清夢。”


    屋外的來寶聽到後高興的說道:“小公子,是來寶啊,你起了沒?”


    張煜伸了伸雙臂想著:“來寶?是那個胖子嗎?”然後又說道:“進來吧!”


    來寶開心的說道:“諾,小公子,這就給你打水洗漱。”


    不一會張煜就看到一個小巨人,身高有一米七,他的臉又圓又大,一笑起來,眼睛眯成一條線,臉上的肉堆得像“油團”,整個看起來像一個慈眉善目的“彌勒佛”。


    就聽他說道:“小公子請洗漱”說完把端的一個銅製的小盆放到左邊的一個木架上。


    張煜從床上默默的起身穿上鞋襪走到那木架旁,手一碰到水,感覺到水還有點熱,便洗起臉來。


    來迴洗了幾下,又狠狠的搓了搓臉,才感覺好點。


    張煜想著:誰讓他昨天睡的晚,都沒睡好,一直在夢裏打架;準確的說是接受這個小家夥的記憶,唉,不想了,以後走一步看一步吧!


    突然又聽道來寶端著茶杯說道:“小公子,來,漱漱口”


    張煜隨即接過來喝了兩口漱了漱嘴,有點鹹,是有鹽嗎?然後說道:“來寶,你幹嘛去了,自從我醒來就沒看到你,是不是偷懶去了?”


    來寶趕緊搖頭擺手道:“沒有的,小公子,屬下沒保護好你,受罰去了”


    張煜笑著說道:“是這樣啊!這次又打了幾下?”


    張煜為什麽這樣問呢?在小男孩的記憶中這個來寶可沒少挨板子。


    來寶有一個師傅,對他很嚴的,好像還挺厲害的,是一位地境一重天的橫練高手。


    來寶笑著說道:“沒多少,就五十下,本來要打一百的。”


    張煜皺著眉頭說道:“那你傷現在嚴重不,要不你在休息幾天?”


    來寶那小胖手一揮說道:“沒事的,小公子,屬下皮糙肉厚,這點小傷不算啥。”


    張煜聽完後說道:“還小傷,就你厲害,等下給你吃好吃的。”


    來寶聽後立刻說道:“小公子,屬下想吃燒雞,行不?”


    張煜聽了說道:“可以,再給你一壺酒可以不?”


    來寶高興的說道:“謝謝小公子”


    然後又興奮的說道:“小公子,告訴你個好消息,屬下突破到七品了。”


    張煜驚訝的說道:“真的,什麽時候突破的?你師傅知道嗎?”


    來寶撓了撓頭說道:“知道的,屬下突破時師傅就在,昨天被打了之後突破的,還嚇了師傅一跳。”


    張煜聽著走到衣櫃旁說道:“你到是因禍得福了,我看你下次不突破時,要不再打一頓板子?”


    說完就隨便拿出一套衣服放在床上,自己就穿了起來。


    來寶沮喪著臉說道:“小公子,不要啊!雖然不疼,可上茅廁時還是不方便的。”


    張煜聽了直搖頭,笑了笑便說道:“你個傻來寶,真是什麽都說,來,看看本少爺這一套衣服合適不?”


    然後就聽到來寶說道:“合適,小公子穿什麽都合適。”


    張煜無奈的說道:“你啊,把銅鏡給我拿過來,讓本公子自己看看。”


    “諾,小公子,這就去。”說完就去床前不遠的櫃台把銅鏡給拿了過來。


    然後又說道:“小公子,你看看,這衣服穿在你身上真好看。”


    張煜向那銅鏡看去,隻見銅鏡上模模糊糊顯示著:靛藍色的長袍領口袖口都鑲繡著銀絲邊流雲紋的滾邊,腰間束著一條青色祥雲寬邊錦帶,烏黑的頭發束起來戴著頂嵌玉小銀冠,銀冠上的白玉晶瑩潤澤更加襯托出他的頭發的黑亮順滑,如同綢緞。


    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貴公子的非凡身影,好一個美少年。


    張煜整個人都呆了,這是現在的我?雖然看的不仔細,但這真的是我。


    太帥了,太酷了,等長大得迷死多少萬千少女啊!張煜想著。


    “怎麽樣,小公子,合適吧?”


    “嗯,是挺合適的,走吧,吃早膳”張煜說完就出了房門。


    “諾,小公子”來寶就跟著出了。


    這時在樹上護衛的那個小亮突然說道:“伍長,小公子出房門了”


    然後那個伍長就說道:“都醒醒,隨吾去拜見小公子”說完就跳下樹去。


    隻聽“諾”的一聲,便出現五六道身影,隨後跟上去。


    張煜這邊剛走出房門不遠,一抬頭就看到五六個身影走來,話還沒說。


    就聽到“屬下張大興,率領兄弟們,拜見小公子。”說完就單膝跪地。


    其他人也是單膝跪下說道“拜見小公子”滿院子都是哄哄炸響。


    張煜無奈的挖了挖耳朵說道:“都起來吧,有什麽事嗎?”


    眾人齊聲“諾”便都站起來了。


    張煜眼前就出現了一道人牆,左邊的是那個叫張大興的;黑亮垂直的頭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


    是個高手,張煜這樣想著,又看向左邊第二個;隻見他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羈,右手拿著一把劍。


    然後又看向第三個;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著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一張不大不小的嘴唇,還有點白皙的皮膚是那麽的不合群。


    第四個人;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他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似的,一雙冷冽邪魅性感的眼神。


    第五個人;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閃著凜然的英銳之氣,在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著銳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張端正剛強、宛如雕琢般輪廓深邃的英俊臉龐上,更顯氣勢逼人,令人聯想起熱帶草原上撲向獵物的老虎,充滿危險性。


    這幾個身高大概都在一米八左右。


    第六個人是個十五六的少年;一米六以上,唇角掛著淺淺的笑意,一雙透澈明亮的雙眸蘊著無窮的吸引力,挺拔的鼻梁,星劍的眉,看似柔弱的身體卻為他增了幾分書生氣息。


    這時那個叫張大興的說道:“迴小公子的話,昨夜相爺傳來話說;以後我們這些人都跟著小公子了,這不早上過來給小公子報個到。”


    張煜眼神又瞄了他們一眼說道:“這麽說以後你們就歸我管啦!”


    張大興點頭說道:“是的,小公子,以後我們六個就是你的隨護。”


    張煜想了想說道:“那好吧,從左到右,依次介紹一下自己吧!”


    結果他們六個互相看了看,眼神透著迷茫,像六棵樹一樣立在那。


    張煜無奈的看著他們,摸了摸鼻子說道:“就是說說自己的修為,技能啊,絕招啊!還有都會啥?”


    眾人聽完,才有了一臉了然的樣子。還說道:“哦,原來如此,是這樣啊,這麽說就知道了。”


    突然張大興說道:“好了,都閉嘴,吾先說;吾叫張大興,是個伍長,也是他們的頭,修為九品上;二十八歲,騎馬射箭都精通,還會追蹤,輕功也算行,對了,還會用點毒,沒啦!”


    張煜聽完說道:“下一個”


    然後左邊第二個人說道:“某家張大虎,也是二十八,修為九品下,善騎馬射箭,輕功不好,會布陷阱,雙手有千斤之力,其它的沒了。”


    這次不用等張煜發話,第三個人說道:“吾張大山,二十七歲,初入九品,騎馬射箭都會,會追蹤術,陷阱,毒都會,輕功還可以,沒了。”


    接著第四個人說道:“張大川,二十六歲,初入九品,毒術,陷阱,追蹤都會,輕功是我們六個中最好的。”


    第五個人說道:“張大軍,二十七歲,修為九品下,追蹤,毒術,陷阱都會,精通暗殺,輕功還行。”


    這下就剩一個了,是那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差不多有一米六,隻聽他大聲說道:“我叫張小亮,今年十六,修為六品上,騎馬射箭,追蹤,毒術,陷阱,暗殺都會一點,輕功也還行。”


    第九章宗族勢力


    誰知他剛說完,就聽到一聲嘿嘿笑聲傳來說道:“什麽叫也還行,張小亮,你說清楚點,我都快追上你了。”


    隻聽張小亮憤怒的說道:“傻來寶,你那是快追上我了,上次明明還差三丈有餘。”


    張煜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閉嘴,小公子還在呢,不得無禮。”


    然後小亮就“諾”了一聲,站在那不說話了,接著張大興拱手說道:“小公子,屬下管教不嚴,還請恕罪。”


    張煜擺了擺手說道:“沒事,都是小孩子,來寶,快給人家道歉。”


    來寶不好意思的走到張小亮麵前說道:“小亮,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這不看到你在,高興來著,就想給你打個招唿,你不要生氣好不?”


    張小亮仰著頭說道:“原諒你了,我還不知道你。”


    來寶嘿嘿一笑道:“等會請你吃燒雞,給你賠罪。”


    張小亮興奮的說道:“真的?”


    “嗯嗯,當然,小公子賞我的”


    “還是你過的舒服,有點羨慕你”


    “羨慕我啥?”


    突然一道聲響傳來:“你倆夠了,小公子還在呢,不得無禮”


    來寶一摸他那大腦袋,轉過身急忙說道:“小公子,對不住啊,我和小亮一個多月沒見了,這一聊起來,沒完沒了,就把你給忘了。”


    張煜翻了翻白眼說道:“本公子謝謝你啊,現在還記得公子我。”


    又說道:“大興叔,以後就這樣叫你了,你們都姓張,我們是本家嗎?”


    張大興忙擺手說道:“小公子,你可別這樣稱唿我,雖然我們是本家,可都出了五服,不合適!”


    張煜小手一擺說道:“沒事的,我還這麽小,叫你一聲叔是應該的;那他倆呢,也是我們張家的嗎?”


    張大興說道:“是的,他倆都是,還有他們也是,都是我們張家宗族的,那個大軍你倒是可以叫他十三叔。”


    張煜聽後走了倆步彎腰行禮道:“小煜見過十三叔和各位叔叔。”


    然後幾個人又站在那一動不動。


    張煜這時想著:古代的宗族可是很厲害的,宗族勢力都是盤根錯節的,每一個宗族都相互聯係著,且曆史悠久,有的是經曆了幾代王朝的。


    看來韓國張姓這一脈,是張開地把控著,那我得表現好點。


    怎麽迴事,他們都不扶一下嗎?本公子都這樣還不快點表示一下?


    這時候出來一聲喊道:“張大軍,你幹嘛呢,不扶一下小公子,真是的,你們這些人也是;咋的,小公子這聲叔叔嚇著你們了,唉,小公子你快起來,嘿嘿,不用理他們,以後有事盡管吩咐你大虎叔。”


    然後張大軍突然說道:“張大虎,不可鉞鑒,那是小公子。”


    張煜隨著張大虎起身說道:“無妨,十三叔,你們都比我大了十幾歲了,小煜該叫叔叔的。”


    “可是,主宗和各支脈不可亂來,這是族規,禮不可廢。”


    這時張大興說道:“大軍啊,這也沒咋地,咋還扯上族規呢?多大點事”


    張煜也說道:“是啊,十三叔,你這一說是不是小煜做錯了?”


    張大軍急忙說道:“不是,小公子沒錯,是吾小題大做了。”


    張煜搖著頭說道:“好了,十三叔,都沒錯;我還是個孩子呢,以後哪裏我做的不好?還請各位叔叔多指點一下,後麵的日子還長著呢!”


    然後又說道:“你叫張小亮是吧,以後就跟在本公子身邊吧!正好你和來寶認識,見麵也方便。”


    “啊,真的嗎?小公子”張小亮手舞足蹈的說道。


    張大興笑著拍了他一下說道:“啊什麽啊,還不謝過小公子。”


    張小亮急忙說道:“謝過小公子,你人真好。”


    張煜想著我這是被發好人卡了!


    然後邁過眾人又說道:“以後都別叫我小公子,叫三公子;大興叔,你去通知一下府裏的那些仆從,丫鬟,廚娘!現在本公子要去吃早膳了,各位叔叔該睡覺的睡覺,餓了的去府裏找點吃的,順便給這倆小的拿倆個燒雞來。”


    說完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後麵來寶說道:“小公子,等等來寶,不要走那麽快。”


    “傻來寶,剛才本公子都說了不許再叫小公子,你沒聽到嗎?”


    “小,,,不是!三公子,來寶這不是還沒習慣嗎?”


    “沒有下次了,再亂叫,燒雞沒你的了,都讓那個張小亮吃。”


    “,,三公子,來寶錯了。,,,”


    隨著聲音越傳越遠,這邊這幾個還大眼瞪小眼的,張大虎突然說道:“亮小子,還愣著幹什麽,快跟上小,,,不,三公子去,平常的機靈勁呢?”


    這時張小亮才反應過來,連忙說道:“各位叔叔,小亮去了”說完就飛身衝出去了


    還喊道:“三公子,等等屬下。”


    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笑了笑。


    張大興說道:“大軍,大川,你倆跟上去;其他人該吃早食吃早食去,補覺的去補覺,都散了吧!”


    說完就走了,其他幾人也散了。


    隻聽“大虎,你剛才很猛啊,”


    “是啊,老虎,可以哦,三公子都管你叫叔了,厲害啊現在。”


    “沒有,沒有,嘿嘿,哥幾個不都是也聽了三公子叫了幾聲叔叔嗎?”


    “嗬嗬,弟兄們,揍他!”


    “兄弟們,饒命,某錯了。”


    張煜走在這園內看著周邊,那玲瓏精致的亭台樓閣,清幽秀麗的池館水廊,還有大假山古戲台玉玲瓏等古代園林的傑作,都使我留戀忘返。


    張煜(張青)想著:是啊,流連忘返,可是一不小心在這都沒命了;唉,心態還是調不過來,算啦,不想了!可這些話在心裏都不知道說了多少遍,就是沒用,老是胡思亂想的。


    “三公子,你心情不好嗎?”


    張煜扭了扭頭看了那個張小亮一眼說道:“還行吧,就是沒睡好。”


    “那等下三公子再迴來補一覺。”


    這時前麵領路的來寶扭頭說道:“三公子,前麵就到膳廳了。”


    張煜沒好氣的說道:“這就到了,也不知祖父在不在?”


    張小亮說道:“相爺這會都上朝了”


    張煜眼前一亮想著:也是。


    隨後加快步伐走著,還說道:“來寶啊,你快點,本公子餓了。”


    來寶說道:“已經到了,三公子。”


    張煜抬頭一看:古色古香的活動樓,上麵寫著“五味堂”,明亮寬敞的大廳,小巧精致的食堂等構成了別具一格的建築群。


    隻見長兄和阿姐席地而坐。


    長兄的烏發束著白色絲帶,一身雪白綢緞。腰間束一條白綾長穗絛,上係一塊羊脂白玉,外罩軟煙羅輕紗。眉長入鬢,細長溫和的雙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膚。


    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


    這幾句話說的就是我的長兄張良!


    真是帥的不行,酷的冒煙。


    再看阿姐: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張煜看著眼前的美景,這倆人朝那一坐實在太完美了,挪不開眼;使勁的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點。


    隨即向倆人走去說道:“長兄,阿姐,小弟起晚了,可還有我的飯?”


    張詩韻朝張煜看了看說道:“有,給你留著呢!小弟你來的也不算晚,長兄和阿姐這不還沒吃完呢!”


    張煜趕緊走過去行禮道:“長兄安好,阿姐安好,小弟姍姍來遲,還請長兄阿姐勿怪?”


    張良抬頭說道:“不怪你,坐吧!”


    張煜便席地而坐,拿起碗筷,就夾起那炸麻花吃,桌子上還有一些其它的菜:“燒排骨,糖酥魚,鹵牛肉,倆個素菜,”又夾起排骨往嘴裏塞。


    張詩韻看著張煜的吃相笑著說道:“不急,沒人和你搶,慢點吃。”


    張煜嘴裏吃著,嘟囔道:“餓啊,昨天晚上都沒吃飽,一會阿姐你又該不讓我吃肉了。”


    張詩韻氣道:“阿姐還不是為了你好,身子養好,想吃什麽都行。”


    張煜咽了一口肉說道:“我知道的,阿姐,可我就是想吃肉嗎!”


    張詩韻指了指張煜腦門說道:“你啊,現在可以多吃點,放心,這次阿姐不攔你,讓你吃個飽。”


    張煜笑著說道:“阿姐,你真好。”


    “這就說阿姐好,你真是鬼的很。”


    然後張詩韻又說道:“來寶你倆去後麵小廚房吧!玲瓏也在那呢,想吃什麽,給玲瓏說。”


    “諾”隨後來寶就開心的拉著張小亮去廚房了,跑的那個快啊!


    張良這時說道:“慢點吃,不要急,來,先喝口湯,看把你餓的。”


    “謝謝長兄,對了長兄,你們都是什麽時候起來的?”


    “長兄卯時初(卯時:早上五點到七點)就起了,你阿姐卯時末才起。”


    “長兄,阿姐你們起的好早啊,隻有我辰時(辰時:食時,又名早食等,早上七點到九點)才起。”


    “你放心的吃吧,你阿姐和長兄都不會怪你的,來,擦擦嘴。”說完張良遞過來一塊灰色手帕。


    張煜接過手帕擦了擦嘴突然問道:“長兄,府裏的飯菜這麽好吃,是不是墨家弟子做的?”


    張良笑著說道:“咋想起問這個了”


    張煜也笑著說道:“就是好奇嘛!”


    “府裏的廚子是和墨家的那位庖丁前輩的弟子學的,這個結果小弟可滿意。”


    “真的嗎?阿姐”


    張良說道:“你阿姐說的對,府裏的廚子是跟著庖丁前輩的弟子學的。”


    張煜聽後想道:真是庖丁啊,那就解釋的通了,怪不得飯菜這麽香!而且還一日三餐,如果我記得不錯,戰國好像是一日兩餐吧;這古怪的世界,以後一定好好挖掘下這個世界的奇聞異事。


    然後張煜抬頭又說道:“長兄,祖父往我小院裏調人了,五個大人,一個少年,看著好像都很厲害。”


    張良說道:“這是昨夜我和祖父共同商定的,你阿姐也是六人,人數一樣,不過是三男三女。”


    張煜又說道:“長兄你是不是也是六個人?他們好像都姓張,說是我們張家宗族的,你們的人是不是?”


    張良無奈的說道:“都是宗族的,祖父是我們張家的族長,還是韓國丞相,身居高位的;貼身保護我們三個的人用其他的人不放心。”


    張詩韻突然說道:“祖父身邊有人嗎?安排的也是我們宗族的嗎?”


    張良微微一笑說道:“小妹,放心吧,有,都是宗族的。”


    張煜皺著小眉頭問道:“為什麽非要用宗族的人?其他的人不能用嗎?”


    張良看著自家小妹和小弟說道:“你倆都想知道嗎?”


    倆人看著長兄默默的點了點頭。


    張良放下碗筷說道:“首先你倆得明白什麽是宗族?宗族就是同一個男性祖先的後代,世代聚以血緣關係為紐帶的一大家人;隨著一代代人的發展,越來越多,後來就形成了一股勢力,而這股勢力就是宗族。


    那麽問題來了,我們為什麽要用宗族的人呢?


    第一,我們都姓張,是一個宗族的;身體裏流著同樣的血,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第二,用宗族的人安全,他們的家人都在這新鄭城附近住,不敢亂來的;就算有人想背叛,也得想想這背叛的代價夠不夠?


    第三,我們張家主脈是韓國最強的一支,沒有我們的庇佑,其他支脈在這寸步難行,如果有人不安好心,不用我們動手,其他支脈自己就動手了。


    第四,保護我們的人都是精挑細選,一層層考驗過來的,每一個都有著人階九品的修為,絕對可靠。


    第五,宗族的力量是很恐怖的,一不小就會被吞噬在這亂世中,我們有這股力量,為何不用?為何不自己好好掌控這股恐怖的力量。”


    張良說完,端起茶杯喝了幾口水。便朝我問道:“現在可明白了”


    張煜抬頭看著張良說道:“長兄,聽明白了。”心裏卻想著:你都揉碎了,掰爛了,我能不懂嗎?怕我小,聽不明白?不愧是張子房。


    然後又聽到張良說道:“本來不想告訴你們的,想著你們也不小了;應該知道點事情,就多說了幾句,現在你倆聽聽就算了,可不要多想,萬事有長兄在呢!”


    張詩韻看著張良說道:“長兄,你也不要太累了,有讓小妹做的,隻管吩咐就是,我都十四了。”


    張煜速速點頭說道:“對對,還有我呢,長兄,我也十二了。”


    張良看著倆小家夥這反應,心裏突然有點後悔是不是自己說太多了。


    忙起身說道:“長兄還要溫書,你倆快把飯菜吃完,看著都涼了;該練劍的練劍,該抄書的去抄書。”說完就出了五味堂。


    張詩韻和張煜相互看了一眼齊聲說道:“諾,長兄慢走。”


    然後倆人就悶頭幹飯了。


    這時離韓國新鄭四百多裏的秦國,從太乙山下山的的北冥子師徒已經過了櫟陽,還多了走了二十多裏。


    隻聽青鬆子說道:“師尊,我們要去哪?現在您老人家可以說了吧!”


    北冥子說道:“先去韓國吧,到那裏看能不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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