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新鄭。


    看這繁華的鬧市,古樸的街道,還有那路上急匆匆的行人,一個個身穿長袍,頭發留的長長的,穿著似古人!


    我揉了揉眼睛,看了又看手,小小的一雙手,那麽的不真實,這不是我,很確定,以及肯定絕對不是我。


    這時耳邊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三弟,我聽下人說,你病一好就跑出來了,為什麽不多休息幾天”。


    我茫然的轉了轉身,看著眼前不大的少年郎,清秀的臉龐,似星辰閃耀的眼睛,一米五六的身高,身穿一套青玉色的錦服,腰間一條青色玉帶,掛著一枚潔白無瑕的玉佩,還有一個羽冠束在發間,一頭黑色長發在腰間,好一個英俊瀟灑的少年郎。


    他走到我眼前看我不說話,摸了摸我額頭又說道“:燒已經退啦,下次出去玩不可在再河邊玩耍,這次幸好大山叔會遊水,不然你就見不到長兄和祖父啦!”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沒說話,我不知道說什麽,腦子一團漿糊,分不清這什麽情況?


    他看著我不說話問我:“是不是還有哪裏不舒服,告訴長兄,我讓醫官再給你瞧瞧。”


    我抬了抬頭看著他說:“沒有不舒服,就是有點無力”


    他笑了笑說道:“你這一病就是昏睡一天一夜,把祖父和你阿姐都嚇壞啦,走和長兄迴去,你姐姐給你熬了魚米粥”。說完就牽著我的小手就往迴走,手中傳來的溫度那麽的不真實,我不是被殺了嗎?


    這裏是哪裏,發生了什麽?我記得被人在古墓裏捅了一刀,隱隱約約好像是要搶我東西,之後還發生了爆炸。


    想不明白的是當時發生了什麽,不就考古嗎?至於玩這麽大嗎?


    還有炸藥,那可是在墓裏,也不怕活埋啦!腦子有坑,這些混蛋,也不知道其他人怎麽樣啦?


    話說我現在是變小了嗎,為什麽還穿著古裝,見的人都身穿古裝,這到底什麽情況!如果這小小的人是我的話,那我這是什麽情況?


    借屍還魂嗎?太匪夷所思啦吧!


    還有這個小男孩什麽身份?剛剛叫我小弟的是誰?那個阿姐和祖父又是誰?


    看著前麵古樸的大門,一個紅紅的匾額高高掛起,隻見上麵寫著“丞相府”三個大字。


    門前還有大獅子,兩邊各有護衛兩個,剛才醒來沒注意,就顧著跑啦,後麵追我的人好像叫我小公子來著。


    嘿嘿,身份還不錯嘛,丞相府的小公子,不知道這是哪個朝代?不對不對萬一是架空曆史呢?


    有可能,管它呢?先把眼前混過去,以後再說吧!


    院外粉牆環護,綠柳周垂,三間垂花門樓,四麵抄手遊廊。


    再走幾步,院中甬路相銜,山石點綴,五間抱廈上懸“瑞氣盈門”匾額。


    整個院落富麗堂皇,雍容華貴,花團錦簇,剔透玲瓏,沁芳溪在這裏匯合流出大觀園,有一白石板路跨在沁芳溪上可通對岸。


    原來四麵皆是雕空玲瓏木板,或“流雲百蝠”,或“歲寒三友”,或山水人物,或翎毛花卉,或集錦,或博古,或萬福萬壽各種花樣,皆是名手雕鏤,五彩銷金嵌寶的。


    一槅一槅,或有貯書處,或有設鼎處,或安置筆硯處,或供花設瓶,安放盆景處。其槅各式各樣,或天圓地方,或葵花蕉葉,或連環半璧。


    真是花團錦簇,剔透玲瓏。倏爾五色紗糊就,竟係小窗;倏爾彩綾輕覆,竟係幽戶。且滿牆滿壁,皆係隨依古董玩器之形摳成的槽子。


    真的好精致,這府邸貴氣,而不失內涵,不錯。


    左右無事還是先觀察一下吧,諸如琴、劍、懸瓶、桌屏之類,雖懸於壁,卻都是與壁相平的。


    在前麵是一道影壁,過了影壁眼前一亮瓊樓玉宇,各處樓閣台榭映秋千,兩邊是一座座小燭台,應該是燭台,我又不是古人,哪知道這些擺件是什麽?


    再往前走是一個電視劇上麵的客廳,裏麵有人在打掃衛生。耳邊這時響起:祥叔,你派人去告訴我祖父一聲,三弟已經醒來,讓他無需掛念。


    “好的,公子,老奴這就去”聽這聲音是一個中年人。


    我抬頭看了一下,四十多歲左右,身體修長,麵部微胖,額下胡須寸許,身上穿著墨綠色錦衣,還有一條墨色腰帶,頭上有一支玉簪?


    是的,沒看錯,有腰帶有玉簪。


    看來這家主子不錯,這大叔一身穿著和麵相放在現代那就是某某總經理,別問我怎麽知道?我就知道。


    想想,要不我要在這當一個紈絝子弟試試!


    這時旁邊傳來腳步聲,一個清脆而婉轉動聽的聲音傳來:“長兄,三弟找到了嗎?我聽阿亮說三弟醒來就急匆匆的跑出府啦”


    那個帶我迴來的少年郎說道:“找到啦,就在我們府門前,我剛摸了摸三弟額頭已經不燙啦,燒應該退啦,小妹”。


    我轉頭看去,好漂亮的小姐姐,大概十三四歲,烏黑發亮的發絲上帶著一個翩翩起舞的玉蝴蝶,左邊還有一個青玉色的發簪,下麵還有一顆顆小綠寶石,臉旁有倆粉色發帶各纏繞著那烏黑發絲隨風飄揚,水汪汪的大眼睛,還是雙眼皮,鼻子有點小,粉紅的小嘴唇,好可愛!


    再加上身上好像是一套丹碧紗紋裙,美極啦!


    這時那個小姐姐向我走來指了指我腦袋說道:“你醒來亂跑什麽,病才好一點,現在有沒有不舒服?”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就是有點餓”


    她笑了笑說道:“知道餓,那就說明病真的好啦,阿姐剛給你熬了魚米粥,玲瓏,把粥端過來”。


    遠處傳來一聲像是百靈鳥的聲音,甚是歡樂“來了,女君”


    不一會就到了眼前,是一個小丫頭,身穿一身碧綠色衣裙,頭上帶著一支綠色的步搖,笑嘻嘻的,也很可愛,跳跳的眉毛、看著就歡樂。


    手上端著木板,上麵放著一個小壇子,她笑著說道:“小公子,你病剛好不要在亂跑啦”我說道:好。


    “來,小弟,嚐嚐這是啊姐親手熬的”這是那個小姐姐說的,我看著她說道:嗯,聞著就很香,肯定很好吃。


    就看著她端著小碗小心的從那個小壇子裏往外倒粥,倒滿啦就給我,還說道:“你病剛好先喝點粥,等過兩天給你吃好吃的”


    我笑了笑說道:“好,我想吃肉”


    她皺著眉頭說道:“不可以啊,你病才好點,等下阿姐給你煮魚湯喝好不?等你病好了,想吃什麽都行,等一會喝完粥,在讓醫官給你把一下脈。”


    這時那個小哥哥說道:“也好,從你醒來就變得不愛說話啦,是不是嚇著啦,給你再開點安神的藥!”


    我慢慢喝著粥,香甜可口,從舌頭傳來一股香甜,魚鮮的味道!邊喝邊聽她們說話,誰讓我是小孩子呢?


    還是少說話為好,言多必有失啊。這具身體大概十一二歲的樣子。


    現在要搞清楚這是哪?我又是個什麽情況?


    不一會就把一壇子的粥喝完啦!


    這時外麵傳來一陣響聲,嘩啦啦的腳步聲。那個小哥哥和小姐姐都轉過身,行禮道:“祖父迴來啦,”一個彎著腰,一個雙手交叉放在右邊作揖。


    看看這禮行的,古代就是麻煩,自己家還這樣,她們也不嫌累?


    我轉頭看了一下,是一個老人,頭發灰白,額下是山羊似的白胡須,臉頰修長,雙眼凝視著,身上穿的是碧玉色的錦衣,腰間一條純青色的玉帶,左邊掛著一個綠色的圓形玉佩,腳上穿著應該是戰國時期的鞋子。


    那個老人看了看我說道:“這不一下朝就迴來啦!煜兒醒啦,可有什麽不舒服的?”


    煜兒,是說我嗎?好像隻有我病啦!


    我急忙說道:“祖父安好,沒有,就是渾身無力”


    老人又說道:“你剛大病一場,休養幾天就好了,以後出府可要當心,你身子本來就弱,這一次又落水啦!以後多帶點人岀府,都十二周歲啦,還這麽不穩重?你長兄十二歲時都會幫著祖父掌家啦!”


    那個小哥哥說道:“祖父勿惱,三弟從小身體就不好,以後長大就好了。”


    小姐姐又說道:“是啊,祖父,三弟身體本來就虛弱,我以後會好好的給三弟調養身體的”


    “你們啊,老夫我說不得是吧!”


    小姐姐急忙拽著老人衣袖說道:“祖父最好啦,我剛才也給祖父熬了雞湯肉絲粥”


    “老夫才不好,休想一碗粥就打發啦”


    “那倆碗加倆個蒸蛋可好,祖父”


    “好吧,這也行!明天祖父還要,李醫官呢?讓他再給煜兒看看”說著就大步流星的走向客廳。


    我在後麵看著小哥哥小姐姐都微笑著,我也笑啦!


    這傲嬌老頭,十二周歲怎麽啦?你們古人十二就大人啦,古代這麽卷嗎?


    傲嬌老頭剛坐好,就聽那個祥叔說道:“相爺,喝茶,李醫官也到啦”。


    說完端著茶水遞過去。傲嬌老頭接過茶水說道:“讓他進來。”


    就慢慢喝起茶來,不一會李醫官就到了。


    “相爺,下朝啦”這是那個李醫官,我看了一眼,大概三十多歲,身穿一身白色錦衣,腰裏也是玉帶,掛著玉佩,臉部白淨,雙眼有神。


    老頭皺著眉說道:“今天下朝早,來,你給煜兒把下脈,看看他恢複的如何,有沒有什麽其它症狀?”


    我乖巧的站他麵前伸出手,李醫官伸手把了把脈,不一會說道:“恢複的不錯,脈象平穩,沒什麽大礙,就是身子有點虛弱,幸虧這幾年小公子身子調養的還行”。


    老頭一聽語氣生硬的說:“什麽叫還行,李醫官你這三年一直都為我這小孫子調養身體,這幾年你辛苦了,本相謝謝你。


    李醫官彎身說道:“相爺哪裏話,這都是下官該做的”


    老頭說道:“不必多禮,煜兒好不容易大好,可這一次又不慎落水,本相這小孫兒到底恢複的如何?你給句實話,老夫不怪你。”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大氣不敢出,小哥哥小姐姐更是麵色發白。


    我也不敢亂動,心裏砰砰亂跳,什麽情況?還有隱情,我這不是發燒嗎?搞得好像給得了絕症!


    那個李醫官麵色如常的說道:“相爺稍安勿躁,有您尋來的靈藥,又經過我三年給小公子調養身體,本來已經大好,誰知小公子又不慎落水,之前又昏睡一天一夜,今日方醒,但身體肯定比三年前好多啦,就是身體有點虛,下官再開幾包藥,讓小公子先吃著,再修養幾天應該就沒事啦!”


    好家夥,你倒是一口氣說完啊,看把大家嚇得!看來我這便宜爺爺還行。


    我這具身體從小身體不好,還得尋靈藥,又是苦苦醫病三年,看來養這麽大不容易啊!


    看在你對我還可以,就不在心裏叫你老頭啦,而且這麽大年紀啦,叫聲爺爺不虧。


    祖父和小姐姐小哥哥聽完都鬆了一口氣!


    祖父又說道:“李醫官,老夫再次謝謝你,這孩子從小命苦,他父母自從十年前去世,自小就由她阿姐和良兒她倆照顧,本相忙於朝政,難免疏忽,就是苦了他阿姐和良兒。”


    旁邊小哥哥忙說道:“祖父不必自責,我和小妹沒什麽,這幾年要不是祖父在,我們張家在韓國更是寸步難行”


    “好啦,良兒不用多說,這是祖父應該的,不保護你們保護誰?老夫有倆個兒子,可是都為這個國家而死,就剩你們啦!你們三個以後一定要好好的,不然祖父沒臉見你們父母。”說完那個老頭一臉悲澀。


    小姐姐也是一臉悲傷的說道:“祖父,都過去啦,我們沒怪您,現在不是一切都好好的嗎?後麵好日子多著呢?”


    小哥哥又說道:“是啊祖父,後麵還要好多好日子呢。”


    我隻能硬著頭皮說道:“祖父,我的身體會好的,您別擔心。”


    可心裏卻在想:這是韓國,還是古代,而我爺爺又是相爺,還有個孫兒叫良兒的,張良?


    而我們華夏曆史隻有戰國七雄爭霸有一個韓國。


    不是吧,韓國丞相張開地?開玩笑?這是戰國!


    這時祖父笑著說道:“好,好,祖父不擔心,你們也別擔心,萬事有祖父呢。”


    第二章家人


    這時李醫官說道:“相爺,下官告退”祖父擺了擺手,他就下去啦。


    小姐姐開心的說道:“祖父,我們該午食啦,膳食都準備好啦”。


    “好,好,是該食午食”。話音一落,張開地就站起來啦!


    隨後小哥哥就跟在身後,小姐姐拽我就走,應該是十二點啦!


    小哥哥會是張良嗎?可那個小姐姐又是是誰?張良有妹妹嗎?


    好煩啊,不想了,腦袋有點亂。


    也不知道會吃點啥?畢竟是我在古代的第一頓飯,有點期待。


    一會就到了一個很寬敞的院子,倆邊站著仆從,中間有一張矮矮的桌子,桌子的四個方向有四個鋪墊,上麵已經擺了七八個菜。


    走近一看,一個涼拌牛肉,一個魚香肉絲,居然還有宮保雞丁呢?


    還有那個醋溜白菜怎麽迴事?剩下的有青椒肉絲和兩個素菜。


    這是個什麽世界啊!古代的飯菜這麽好,戰國的廚子有那麽厲害?怪不得剛才這麽香。


    張開地率先跪坐下說道:“就做吧”張良小哥哥和小姐姐彎身應道:“諾”隨後也跪著坐下,一個左邊,一個右邊。


    我看了看隻能坐我這便宜祖父對麵啦,一下子坐在那墊子上麵。


    這時張開地眉毛挑了挑,就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牛肉,張良和我阿姐也拿起碗筷來開吃。


    這時張良突然靠近我說道:“三弟,你從小祖父就沒約束過你,可你剛才有點放肆啦,祖父還在呢?就這麽大大咧咧的坐下了”。


    我聽後愣了一下說道:“有嗎?”


    右邊的阿姐也小聲說道:“有,阿弟你這樣很不好,平常就算了,今日祖父好不容易和我們一起就餐,你看你剛才。


    我聽後懵了,剛才怎麽啦?不就吃個飯,有這麽誇張嗎?


    突然腦袋電光一閃,我現在什麽情況?眼前之人是這具身體的祖父,是長者;而我是晚輩,現在是吃飯時間,而吃飯講規矩的。


    餐桌上的規矩可是很深的,最糟糕的這是在哪啊?古代啊,古人最重禮節,不會是露餡啦吧!慘啦!


    我趕緊起身彎腰行禮說道:“祖父,剛才是孫兒孟浪了。”


    張開地擺了擺手看向張良手說道:“良兒,你身為長兄,煜兒的學業和禮儀學的如何了?你可督促?他如今十二了,來年都舞勺啦!(舞勺:一般指13-15歲左右,這時應該學會各種技藝。《大戴禮記·保傅》:“束發而就大學,學大藝焉,履大節焉。”)”


    張良站起身說道:“祖父放心,以前三弟病著,從五年前孫兒就開始教他四書五經了,隻有禮儀沒教太多,還望祖父息怒。”


    張開地生硬的說道:“現在煜兒病剛好一些,等他病好了,這該有的貴族禮儀還是要學的,你可明白,良兒?”


    張良正了正身:“諾,祖父,良兒明白”


    張開地隨後站了起來說道:“你們接著吃,祖父迴書房了”說完就慢悠悠的走啦。


    小姐姐和張良齊聲說道:“祖父慢走”。


    剛才是叫良兒,沒錯,又叫了一次良兒,是張良嗎他?


    我看了看她倆一眼隨口說道:“祖父這就走了。”


    小姐姐歡快的說道:“小弟,你以後慘了,祖父是最在乎禮儀的人,以前都提醒過你好幾次了還犯這種錯誤。”


    我苦笑著說道:“阿姐,你還打趣我,剛才怎麽不幫我向祖父求情?”


    啊姐鬱悶的說道:“我倒是想啊,每給你求情一次,長兄就受罰一點”


    我轉過頭說道:“為什麽啊,我犯的錯應當罰我啊,為什麽罰長兄?”


    阿姐說道:“這是祖父規定的,我倆從小到大誰犯錯,倒黴的一定是長兄。”


    張良笑著說道:“這些年為兄都習慣了,不要大驚小怪;現在可以好好吃飯啦,不然一會就涼了,你倆都不餓嗎?。”


    小姐姐說道:“當然餓了,我就午時這一頓吃的多一點,不吃可虧啦!”說完就跪坐下去,拿著筷子就去夾那個魚香肉絲。


    邊吃邊說道:“長兄,小弟,你倆快吃啊,這魚香肉絲可好吃了,酸甜爽口,肉質嫩滑;還有這地三鮮:蔬菜的自然美味,搭配鮮香的肉類。”


    張良點了點她頭說道:“你啊,少吃一點,別積食了”


    又說道:“來,小弟,快吃,你再不吃,都被你阿姐吃完了”我說:“好,這就來。”


    一會阿姐說這個牛肉不錯,一會說這個青菜好吃,飯桌上都是她的聲音。我忍不住向張良說道:“長兄,不是食不言寢不語嗎?”


    誰知話音剛落,就感到有股殺氣,不不,準確的說應該是怒氣向我湧來。


    阿姐靜靜看著我說道:“小弟,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我一看這反應那還不知道這是阿姐被我的話給氣著啦!急忙說道:“阿姐,你聽錯了,小弟剛才什麽都沒說。”


    阿姐哼了一聲說道:“下不為例”


    張良也說道:“你啊,好好吃飯”


    蒼天啊大地啊,“食不言寢不語”不是古人說的嗎?我又說錯話了。


    還有我不是團寵嗎?可看這情況好像不是哦,不想了,還是老老實實幹飯吧!


    不一會我們仨就吃飽啦!就是菜還有點沒吃完。


    這時阿姐突然轉身說道:“玲瓏,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玲瓏高興的說道:“女君,放心吧,奴婢肯定能吃完。”


    我聽她倆這一說心想:這是倆吃貨碰到一塊了。


    這時張良抬頭看了我一眼說道:“正可謂:國尚禮則國昌,家尚禮則加大。身有禮則身修,心有禮則心泰。(這倆句就是講禮的)這倆句話迴去抄寫十遍給我,在明晚飯前給我沒問題吧!”


    不是吧!張口就來,不愧是張良,張子房。我說道:“沒問題的,長兄。”


    張良說道:“都知道什麽意思吧!”我摸了摸頭說道:“知道的,長兄”


    “順便把這兩句話的釋義也抄十遍”


    “不是吧,長兄,你玩這麽大。”


    阿姐這時走過來指著我腦袋說道:“玩什麽玩,長兄,讓你抄你就抄,那那麽多理由”


    我鬱悶的說道:“是,阿姐,小弟一定抄好”


    阿姐笑著又說道:“這就對了,好好寫,長兄都是為你好,阿姐要去練劍了,順便消消食。”說完就領著那個玲瓏走了。


    我迷茫的看向張良說道:“長兄,阿姐會劍法?”張良疑惑的說道:“會啊,三年前我教的,你忘了!”


    我趕緊說道:“長兄,當時我以為你開玩笑的,誰知道你真教啊。”


    媽呀,處處是坑,還得小心點。


    張良伸手摸了摸我頭說道:“是啊,那時候你身子虛弱,詩韻這丫頭那時也就比現在的你小一歲,誰知這劍一練就是三年,可受了不少苦;煜兒,你也要努力。”


    好險啊,又說錯話啦!還好又被胡能過去了。


    聽到張良這樣說,我還能說什麽呢?隻能說道:“長兄,我會努力的。”


    張良隨口說道:“好,長兄,也相信你,等下你自己迴你的小院吧!來寶他們現在正在養傷,你小院門口有倆仆從,有什麽事吩咐他們,你長兄我也要迴書房學習。”說完就帶著一個護衛走了!


    來寶是誰,他們又是誰?這具身體的記憶哪去了?腦子裏全是問號!


    唉,倆人都忙去了。不對啊,那個護衛什麽時候來的,走路怎麽都不帶聲啊!我記得剛才沒看到啊。


    這是高手啊!是那種武林高手嗎?真是的,這裏處處透著古怪。


    我得好好想想:這裏是不是戰國,七國爭霸是否已經開啟!


    還有那個統一七國的人,結束了這長達五百年的戰亂紛爭,以一己之力建立大秦帝國的秦始皇:嬴政,也是我華夏曆史上第一個專製主義中央集權國家——秦朝的建立者,中國第一位稱皇帝的君主。


    不知不覺中我居然獨自轉了一圈,還差點迷路,這府邸是真大,占地有五畝田地大小,有花園有池塘,後院還有竹林,那是小哥哥讀書的地方!


    正在這時,小姐姐讓人把藥給我端過來了,好苦的藥啊!我大中華的中藥是真的苦啊!


    幸好有小姐姐的糕點,不然這藥打死都不喝,也不知我這原身藥喝了幾年?


    這邊啊姐看著我喝完藥說道:“喝完藥要乖乖的,不許亂跑”


    我聽了隻能點頭啊,那個長兄也派人在盯著我呢,敢不應嗎?


    隨後喝完藥,阿姐就走了。


    而我呢?當然遛啦,繼續打探消息去。順便驗證一下我心中的猜測。


    東麵看看亭子,西邊看看池塘,南麵的,北邊的都沒看,為啥不看?


    沒勁啦!這,太大了,轉了十幾分鍾了都沒逛完,想著有五畝地大小,可這好像有點大啊,下次在逛吧。


    因為該知道的,都聽到啦!就是有點懵,得捋捋,好好想想!


    第三章原由


    這一圈沒白轉啊,這一路上我聽下人和仆從說話,這聽幾下,那個聽倆句。


    我可以肯定的告訴自己這是哪啦?韓國又姓張,還有個孫子叫良兒的,還是丞相。


    沒錯就是張開地,我的祖父,具體點說是這具身體的祖父。


    而我這具身體叫張煜,是丞相府的三公子。


    還有個阿姐她叫張詩韻。


    我還發現一點,這府裏的護衛功夫很高,我親眼看到有一個人飛一樣的飛到書房去啦,之後和那個祥叔一起去見我祖父啦!


    沒錯這是戰國七雄的大統一時代!


    可是後來又聽說鬼穀弟子縱橫已入世,江湖風雲已起。


    我都懵啦,縱橫?什麽情況?再一聽,還有道家,儒家,陰陽家,墨家,農家,好亂啊!這到底是哪啊!


    邊走邊想,突然腦子靈光一閃,縱橫,道家,儒家?這不就是當年追的那部動漫嗎?


    這有什麽陰陽家,墨家,縱橫家高徒,農家,,,這一切都表示我可能在動漫秦時明月前期的天行九歌世界裏!


    蒼天啊!如果是真的,那可就沒得玩啦!這個世界很危險的。


    韓國的夜幕掌控者姬無夜,和那個白發的血衣侯;哪個都不是好惹的!


    不久之後天行九歌的劇情應該開始了,那個亂啊。


    還有就是這韓國可是當今七個國家第一個被滅國的。


    更恐怖的是那布滿七國的羅網啊!


    天羅地網、無孔不入!看看這名字,霸氣不?趙高,黑白玄翦,六劍奴!


    還有掩日那貨,最後都不知道誰是掩日,整個撲簌迷離。


    我記得曾經在網上看到過這麽一段話來描述羅網的:羅網殺手分為八個等級,分別是天、殺、地、絕、魑、魅、魍、魎。


    其中,天字等級最高,魎字等級最低。天字一等代表了羅網的最高水平,實力堪比諸子百家各大勢力中的尋常堂主級別。


    殺字一等實力堪比諸子百家中的精英弟子水準,地字一等實力堪比諸子百家中的普通弟子,絕字一等實力堪比諸子百家中的普通士卒,魑、魅、魍、魎等級的殺手則為最普通士卒。


    而且遍布七國,每個國家都有它的影子,這就是羅網的強大。


    還有那個神秘莫測的陰陽家,什麽東皇太一,月神,雲中君的,大小司命,哪個沒有兩把刷子。


    想想都頭大,我就是考了個古,咋來這了。


    “三公子,您沒事吧,要是累啦,咱就迴去休息一下”這是一路跟著我的仆人說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在走一會就迴去”他看了我一眼也沒說啥!


    我想來著,他一個仆人也不敢說啥啊。


    這時書房裏的氣氛有點微妙,隻見張開地皺著眉頭說道:“還查到什麽啦?就這些”


    一旁的祥叔說道:“相爺,就這些,有人把來寶引開,還把暗衛給殺啦”!


    張開地握了握拳看向張良說道:“良兒,這事你怎麽看?”


    張良作揖行禮道:“這是一場有計劃的刺殺,針對我張家的刺殺,隻是不知道是不是那位姬無夜大將軍的手筆”


    張開地擺了擺手說道:“應該是他,前幾天上朝他要二十萬金當軍餉,準備擴軍,我向王上勸說軍餉過多,現在沒什麽戰事,沒有必要擴軍,可能因為此事他才動的手。”


    張良頓時驚訝道:“他竟敢如此,韓國一半的兵都是他掌控的,擴軍,他想幹什麽”?


    張開地說道:“他想幹什麽,祖父也不知,我已經讓人去查啦,最近你們三個小家夥好好在府裏待著”。


    張良無奈的說道:“是,祖父。”


    後院,華亭。


    這是真的嗎?可真真實實的存在,還有什麽不敢相信的。


    張青(前世主角叫張青)怎麽也不相信這是發生在他身上的?太不可思議啦!


    唉,我就是考古來著,記得當時還拿著一個古玉呢?也不知後來怎麽樣啦!


    穿越這事能讓我遇見,也不知是好還是壞。以後走一步算一步吧!


    她們都叫我煜兒,以後我就是張煜啦,韓國丞相張開地的孫子,張良的弟弟:張煜,即將開始一段新的人生旅途。


    張煜(張青)想著:我還能迴去嗎?老爸老媽知道我失蹤,會找我嘛?


    可我應該死啦!可怎麽找啊!這裏可是戰國七雄啊。


    還是不一樣的七雄爭霸,江湖風雲波瀾起伏,殺機四起,危機重重!


    張煜一路搖晃的迴到房間裏,別問我怎麽找到的?


    肯定是旁敲側擊啊,我傻啊!


    剛才忽悠了一個小丫頭,讓她去我房間拿我常看的書,隨後跟著她。


    還扮了個鬼臉嚇那小丫頭,小孩子就得有小孩子的樣子,這才知道我房間的具體位置。


    看著這院落還不小,小院門口有一顆桃樹,左邊還有一座涼停,右麵一個是長方形的架子,上麵好像是葡萄藤。其它地方放的好像是幾個花盆。


    隻見入門便是曲折遊廊,階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麵小小兩三房舍,一明兩暗,裏麵都是合著地步打就的床幾椅案。從裏間房內又得一小門,出去則是後院,有大株梨花兼著竹林。


    又有兩間小小退步。後院牆下忽開一隙,清泉一派,開溝僅尺許,灌入牆內,繞階緣屋至前院,盤旋竹下而出。


    張煜進了房間一看,果然是富家子弟,有熏香燃著,精致的紫檀木書案,上好的絹布鋪著,硯台,青玉色的毛筆,看著就老貴氣。


    再向床上一看,好家夥,藍色的絲被上繡著幾支青翠的竹子,栩栩如生,就像真的長在那被子上,還有那枕頭上的翩翩起舞的蝴蝶,這肯定是那個小姐姐給繡的。


    張煜慢慢走在床前,坐上去,好軟,總之比我那個床軟,躺下去好舒服,不一會就眼皮打架了,睡著啦。


    第四章先天靈玉


    好像做了個夢,夢中有一個小男孩一直以來有著哥哥姐姐照顧,早些時候還有個大伯和大伯母疼愛。


    五年前得戰爭奪走啦小男孩的大伯和大伯母,哥哥和姐姐傷心了好一陣子,再加上小男孩身體一直病著,整天出了說話多點啥都做不了!


    這些直到三年前府裏來了個李醫官才好點,小男孩才一天天好起來,就是在三天前,小男孩和阿姐岀府玩耍,被人刺殺給推下河,一命嗚唿,記憶到此結速。


    這時畫麵又轉,沒錯是我,被人捅了一刀,隨後便是一陣轟炸聲。


    之後被一個青色的玉佩包裹著靈魂來到了這個世界,那個青色的玉佩也碎啦,可能是受到空間的亂流給擊碎啦!


    隻剩一團青色的氣體卷著這虛弱的靈魂進入到這小男孩的身體裏了,在那神秘的青色氣體幫助下經過一天一夜的融合才醒過來。


    孟然間那青色的氣體在小男孩的身體裏亂竄,這下有得受啦!


    張煜也被疼醒啦,在床上翻滾著,不小心從床上摔下來了。


    想喊人,可喊不出聲,怎麽迴事?媽呀,好痛,渾身不能動了,不行啦!我終於暈過去啦。


    時間好像在靜止,那青色的氣流圍繞著張煜轉了一圈又一圈,慢慢漂了起來,他的身體好像在發生未知的變化。


    而張煜腦袋裏好像多了好多東西,《先天一氣功》,《飄渺劍訣》,《乾坤八劍》,《鑄劍圖錄》和《黃帝內經》。


    這時張煜的身體也發生了變化,那團青色的氣流在張煜經脈中遊走,每遊走一次,經脈就強化一次,身體也強化一次,整個身體被那團青氣圍著飄在空中,甚是詭異。


    時間慢慢過去,一個小時過去啦!青色的氣體沒啦,身體媛媛落下來。


    可全身都發生了變化,外表裹著一層紫黑色的泥塊。


    不一會張煜終於能控製身體啦,身體一抖一抖的,外麵裹著那一層薄薄的黑色泥塊裂啦,一塊一塊掉落下來了。


    張煜睜開眼睛,看不清,好黑,怎麽啦這是,心裏很慌,急忙用手揉眼睛,好像碰到一個硬殼,趕緊用手扣,扣一下就是一小片,扣了兩三下眼睛那裏都扣完啦。


    眼睛也能看到東西啦!隻是眼前的世界不一樣,五彩繽紛,好像活過來了,能看到一絲絲的氣流。


    張煜那管那麽多,隻覺得渾身不舒服,有種黏黏的感覺。


    眼睛一掃,乖乖的,全身都是血黑色的泥塊,雙手趕緊的扣啊,足足搞了十分鍾才清理幹淨,可這衣服也不能要裏,全髒啦,還有血塊。


    地上全是一片血黑色的泥塊,張煜趕緊清理,順便把身上的衣服換掉,用衣服包好那些血黑色的泥塊。


    正好屋裏有個浴桶,就去洗了個冷水澡,現在好像是四月末,還好,不是太冷。


    洗了好大一會才洗幹淨,出來找衣服給換上,好像是套青色的古裝,把櫃子門打開,一不小心給門拽下來了。


    張煜整個懵啦,力氣啥時候這麽大啦!算啦,先不管啦!


    可這衣服怎麽穿來著,張煜皺著眉頭想著;這是古裝,雖然沒穿過,可是前世電視也沒少看古裝劇啊!


    試試,先穿白色裏衣,再穿青色中衣和青藍色褲子,最後穿上青藍色的外衣。


    好一個翩翩起舞的少年郎。


    之後張煜就把那件裹這黑色泥塊的包裹給拿出來啦!


    可不知道放哪啊,眼前一亮,那顆桃樹不正好嗎?


    說幹就幹,傍邊有個兵器架子,隨便拿了把刀開挖,圍著那一顆桃樹挖了半米深,包裹就扔了進去,順便跺了跺腳,踩了幾下。


    又跑會屋裏推著那浴桶,一推好輕,我試了試雙手抱桶就抱了起來。


    張煜想著啥時候力氣那麽大了,不管了,先處理幹淨再說。


    就搬著浴桶到那顆桃樹下把水倒進去,又用那葡萄架子裏的水給桶涮了涮,一路小跑把浴桶放迴遠處,迴來把土給埋上。


    迴頭看了看,還好不是很明顯。


    不對,張煜突然站住,腦子裏想著:這是哪裏?韓國丞相府,對,韓國的丞相府啊,應該有守衛的,我的身份是丞相府的三公子,雖然獨自一座院落!應該有仆人和護衛的,可人呢?對啊,人呢?


    張煜呆呆的站在那想著:不要慌,這裏是丞相府,我是丞相府的三公子,沒有危險的,可院落裏為什麽沒人呢?我都忙活半天啦,可沒見半個人影啊!


    長兄之前說我小院裏的人都在養傷,可這也不對啊。


    就院門口那倆人,我不叫,他們應該不會進來。


    可當日那場刺殺,就是突然冒出好多人來保護這原主的。


    應該還有人的,這畢竟是丞相府,再仔細觀察一下!


    嗯,那邊好像有人?我現在這麽厲害嗎?還是搞錯了,這麽遠就感覺到了。


    對,沒錯,是有人。


    就在我左前方差不多三米的地方,我真的感覺到了。


    張煜閉上眼又認真的感應了一下想到:果然有人,是兩個人在那裏守著,其它地方應該也有人吧!


    那麽我剛才所有的一切都被看到了,嗬嗬,大意啦!


    以後得注意點,是啊,這已經不是我原來的世界啦,這是個很好的教訓。


    得想個辦法胡能過去啊,什麽辦法呢?


    張煜搖頭晃腦的往房間裏走著,想著該如何封他們的口,嗯,有啦!突然轉過身說道:“誰把我尿褲子的事傳出去,本公子讓他沒好果子吃,今日本公子隻是不小心把門窗撞破啦,沒其它的事,明白嗎?”


    “諾,三公子,屬下等什麽都沒看到”聲音好像是從三個方向轉過來的。


    張煜聽到後轉過身來迴到房間,找了一個竹簡拿起來一看全是字啊,雙眼一掃,還好認識十幾個。


    因為有著小男孩的記憶,張煜也認識這個時代的不少字。至少有三種字都是同一個字,隻不過是筆畫不一樣,都是一個字。


    所以嗎,張煜在這一點上是認同嬴政的,一種文字大家都好交流嗎。


    書同文,車同軌。


    但是也佩服嬴政;政治上,嬴政在中央設置三公九卿,地方上廢除分封製,代以郡縣製;經濟上,統一貨幣和度量衡;社會文化上,實施書同文,車同軌的政策。


    再以首都鹹陽為中心修築通往各地的道路,規定以法為教,以吏為師;軍事上,北擊匈奴,收取河南地,修築萬裏長城;南征百越,修築靈渠,溝通長江和珠江水係。


    這是利於我華夏大地發展的必要途徑。


    然後拿著竹簡走到涼亭那裏坐下來看著這兩千年的書。


    一邊想著腦子裏的武功秘籍,微微閉上眼,腦子裏的秘籍一一呈現出來:


    絕品功法,《先天一氣功》:


    絕品劍法,《飄渺劍訣》,《乾坤八劍》。


    還有一本《鑄劍圖錄》和《黃帝內經》。


    哈哈,這可都是正宗的武功秘籍啊,都是寶貝,我的,都是我的。


    至於那團青氣好像是傳說中的先天之氣,隻不過一直被一塊先天靈玉給儲存著。


    應該就是張煜在考古時拿的那一塊玉。


    嘿嘿發達了,這我才明白剛剛那是洗髓伐毛,怪不得我力氣變大啦。


    張煜記得小男孩也藏著一本武功秘籍,找找看,在那個紫檀木書案那好像,就過去翻翻看,想著就去。


    到了書案前翻了幾下就找到啦,打開一看中品功法《迴春功》,前麵還有大綱:此功法為中品,可修煉至九品。


    功法又分:下品,中品,上品,絕品。


    也就是說我腦海中的功法是為數不多的絕品功法。


    天下武功分為:人階九品,一品一重天,九品之上為地境三重天。


    地境又分三重天:初入地境一重天為外罡境,地境二重天為內罡境,地境三重天為氣海境。


    上麵還有天人境,傳說天人境可活二百歲。


    啊,天人境者可多活百年,那就是兩百多歲啊!這到底是個什麽世界。


    據說天人境上麵還有境界:聖人境界,老子,孔子都是聖人境界。


    張煜看了以後趕緊平複一下他那激動的小心髒。


    太刺激啦這世界,剛才還擔心後怕呢?這不動力來啦,以後好好練功,天天向上,咱也闖一闖這江湖。


    “哈哈哈哈哈哈”張煜一邊笑著!站起來手舞足蹈,那個開心啊!


    而那幾個護衛看著他們守護的小公子直接傻眼啦!其中一十七八歲的,瘦瘦的,雙眼炯炯有神,個子不是太高小聲嘀咕道:這又咋啦,傻啦!


    旁邊的大漢伸手就到他腦袋來一下“啪”,然後皺著眉說道:“什麽話都敢說,想挨板子啊”。


    那小子呲著牙說道:“虎哥,你又打我”,那大漢瞪著眼說道:“誰讓你胡說”


    那小子還想反駁來著,突然傳來一道聲響:“都不要說啦,也不看看是什麽時候”


    倆人一愣,同時小聲說道“諾,伍長你咋迴來啦,你不是在養傷嗎?”


    “沒什麽大礙,已經服了藥,養幾天就好。”是一個三十多的人說的。


    這時外麵傳來叫喚聲:“小公子,長公子叫你去前廳”


    張煜趕緊應聲道:“好的,我這就去”然後吩咐道:“我剛才不小心把門給弄壞啦,找人來修一下”


    下人愣了一下應聲道:好的,小人這就修。


    張煜也不說話,扭頭就走,說什麽,壞了就壞了,誰讓我是公子呢。


    走在路上想著張良這小哥哥叫我幹嘛?不對,不對,得改改,他是我長兄,我還是孩子,嗯,得記住。


    這個世界太複雜,小心為上,先來個小計劃,一年不出門,必須的,外麵太危險,嗯,就這麽辦!


    至於以後嗎?看看再說。


    現在的韓非應該還沒迴國,鬼穀縱橫雙劍好像出穀啦!


    也就是說衛莊有可能現在在紫蘭軒,蓋聶已經到嬴政身邊啦吧!


    有點期待幾年之後的相遇會如何呢?管它呢?不出門堅決不出門。


    現在長兄也就十六歲,阿姐好像十四,我十二,還有時間有搞頭。


    也不知長兄找我何事?


    前麵有座院落,好像比我的大點,隻見上麵寫著雨竹軒,還有倆守衛。


    他倆看到我彎腰拱手說道:“公子等候多時,小公子請”


    “可知長兄你找我何事?”張煜說道


    左邊的護衛說道:“屬下不知,小公子進去就知道啦”


    張煜皺著眉說道:“以後不許喊我小公子,隻能喊我三公子”!


    倆個護衛愣了一下道:“是,三公子。”


    跨過院門,上麵桶瓦泥鰍脊,那門欄窗,皆是細雕,新鮮花樣,並無朱粉塗飾,一色水磨群牆,下麵白石台磯。


    鑿成西番草花樣.左右一望,皆雪白粉牆。


    下麵虎皮石,隨勢砌去.往前一望,見白石,或如鬼怪,或如猛獸,、縱橫拱立。


    上麵苔蘚成斑,藤蘿掩映,其中微露羊腸小徑。


    再進數步,漸向北邊,平坦寬豁,兩邊飛樓插空,雕台繡檻,皆隱於小山。


    樹杪之間.俯而視之,則清溪瀉雪,石磴穿雲,白石為欄,環抱池沿,石橋三港,獸麵銜吐.橋上有亭。


    實際上張煜看到的就是;院裏兩邊是竹子,左邊也是個亭子,不遠處有個小池塘,池塘裏好像是蓮花,右邊是走廊,不過到處是人,都拿著竹簡往右側耳房裏走去。


    有的仆人看到張煜,趕緊彎腰說道:“小公子安好”,張煜擺著小手說道:“你們忙你們的,我長兄在哪?”


    一個仆從說道:“小公子,跟小的來”說完就往前麵走去。


    張煜在後麵歎了歎氣想道:這就是古代,亦是守禮的年代,也是最腐敗的時代,動不動都要行禮。


    “柳統領,小公子到啦”是那個仆從的聲音。


    張煜向前走了幾步,看到一個二十六七的男子向他走來說道:“小公子來啦,公子書房等你多時啦,請”說完伸出一隻手。


    張煜看了他一眼,覺的他有一米八,腰間挎著一把劍,雙臂下垂,額頭凸起,左邊眉眼處有條疤痕,大概有兩厘米?


    嗯,這是高手該有的樣子,嗯,就是上次那個高手護衛。


    也不知道突破地階沒?


    跨過書房的門,就看到張良在搬竹簡。張煜說道:“長兄,你搬這些竹簡做什麽?”


    張良笑著說道:“今日曬了一天的書,要給它們整理好,省的以後麻煩。”張煜抬頭一看,好家夥,四麵牆,三麵都是竹簡,這得一千多竹簡吧!


    不愧是張良,亦是我的長兄。


    張煜嘻嘻說道:“那長兄你找我做什麽?幫你搬書嗎?”


    張良說道:“找你搬書到不用,你一年前不是說要習武嗎,現在練得如何?”


    張煜說道:“還沒練呢,李醫官說我身子還沒大好,這習武不急,啥時候好了讓我在練,現在隻練習了吐納功法”


    張良看著我說道:“功法練得如何?有感應到氣感沒?”


    “還沒有,感覺應該快了,就是怎麽都摸不到氣感?”張煜鬱悶的說道


    張良笑了笑說道:“沒事,別急,你在慢慢練著試試,過了年還是沒找到氣感,長兄在幫你”。


    張煜也笑著說道:“好,我先試試”然後又說道:“長兄,你現在什麽境界”


    張良說道:“你長兄我啊半年前剛突破了七品”。


    張煜驚訝的說道:“好厲害啊,長兄,你十六歲就到七品啦,那二十歲就能突破到地境啦”。


    張良拍了拍我腦袋說道:“哪那麽容易,祖父至今六十又二才地境一重天.我也想二十歲突破到地境,那也隻是想想。”


    “啊,突破這麽難嗎?祖父這把年紀才地境一重天哦。”


    張煜又笑嘻嘻的說道:“長兄你可以的,我為你加油,你一定行的”


    “加油?什麽意思”?


    “就是給你打氣,給你鼓勵,就是這個意思”張煜說道


    張良點頭道:“原來如此,小弟你現在身體感覺如何?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張煜搖了搖頭說道:“好多啦,剛才睡了一覺,一覺醒來還把門給弄壞了,精神著呢?”


    張良驚訝道:“哦,還把門給弄壞了,真的?可不許騙長兄哦”


    我認真的說道:“當然啦,長兄你要是不信,可以去看看”


    張良又說道:“好,長兄信你,不過你下次要小心點,別傷著啦”


    張煜點了點頭道:“知道啦長兄”


    “從你進來和長兄聊天來著,看你氣色是恢複的不錯,今天晚上你想吃什麽?告訴長兄”


    我想了想說道:“肉,我要吃肉,”


    “不行,不行,肉,不能吃肉,你病剛好,等過兩天在吃


    張煜鬱悶的說道:“長兄,那你還問我想吃啥”


    張良悶聲道:“隻要你啊姐同意,那你就可以吃啦。”


    “啊,真的嗎,長兄”張煜開心的說道


    張良說道:“當然是真的,前提是你阿姐得同意啊”。


    張煜說道:“放心吧,阿姐最疼我啦,她一定會同意的.長兄,你真好。”


    突然一道聲音響起“你長兄對你最好,阿姐對你不好嗎?”


    我扭頭一看是那個小姐姐,也就是我的親阿姐,趕忙說道:“阿姐對我也很好,阿姐你不要生氣嘛!”


    拉著她的小手,拽了拽她的衣袖,沒錯我在撒嬌!


    阿姐摸了摸我額頭說道:“都十二周歲啦,還給阿姐撒嬌,羞不羞?”


    張煜趕緊抱了她一下說道:“明年就不給阿姐撒嬌啦”


    阿姐指了指我腦殼說道:“你個小機靈鬼,長兄看來以後還得你來管他,小妹我是沒辦法啦”


    張良笑著說道:“好,我管他,到時候你可別護著,罰的輕了你可別怪我這個做兄長的”


    阿姐笑著說道:“好,到時候都依兄長的,看他還作怪”


    張煜沮喪著臉說道:“長兄,你可別聽阿姐的,我以後會很乖的,阿姐你不能這樣”


    阿姐說道:“我不能哪樣,像你這樣還是哪樣,我又沒怎麽你,看你委屈的”


    “阿姐,你最好啦,我不委屈”沒辦法誰讓她是姐姐,不服軟不行啊!


    上輩子沒兄弟姐妹,這輩子倒好,一個哥,一個姐,以後的日子有得玩啦!


    阿姐笑著說道:“這次就饒了你,看你還敢不敢有下次”


    第五章長兄阿姐的教導


    這時張良說道:“君子不器,不以一能而盈諸身;及其使人也,器之,不以眾能而責諸人。


    這句話三弟你可能不理解,但是長兄希望你記住,你慢慢理解,到時候把你理解的告訴長兄,長兄可是要考的”


    張煜點了點頭道:“好的,長兄我記住啦”好家夥,這還沒咋滴呢,這就有作業啦。


    來啦,張良帶著作業本來了。


    以後怎麽辦?還以後,顧當下吧!


    張良說道:“記著就好,走吃晚膳吧,祖父應該忙完啦”


    “好,好,吃肉,我要吃肉”小孩子哪有不吃肉的?嘿嘿。


    阿姐扶著額頭說道:“貪吃鬼,你病剛好,隻能吃一點”


    張煜皺著眉頭說道:“長兄答應我啦,讓我吃個夠”


    張良笑著說道:“我沒有”說完就先出了前廳。


    “長兄你不能這樣說話不算數”張煜在後麵喊道!


    “三弟你說我說的,有證據嗎”他邊走邊說。


    我愣啦,張良你竟是這樣的!


    阿姐(阿姐原名張詩韻)拉著我說道:“快走吧,今天阿姐讓你多吃一塊”張煜說道:“兩塊行嗎?”


    阿姐說道:可以。“阿姐你真好”


    後麵跟著那個叫玲瓏的小丫頭笑了笑說道:“女君很好的,小公子你生病時,女君寸步不離的照顧你,你還逗女君”


    “玲瓏姐姐,我以後會好好對我阿姐好的”張煜說道


    玲瓏說道:“嗯嗯,奴婢相信小公子的”


    這時阿姐說道:“你今天是第一次叫你玲瓏姐姐,阿姐還以為你變了呢”


    張煜辦了個鬼臉說道:“阿姐為什麽說我變啦,我還是我,裏外都是我”。


    阿姐拉著我向前一邊走一邊說道:“就是感覺嗎?總覺得不一樣啦,阿姐也是隨便說說。”


    張良慢慢轉過身說道:“你長兄我也有這種感覺,就是覺得哪裏不一樣了。”


    張煜笑嗬嗬說道:“那是因為我病好了,心情自然就好啦;對待周圍的人和事都不一樣了,這樣才給長兄和阿姐這種錯覺”


    張良笑著說道:“你倒是找了一個好理由。”


    阿姐也笑著說道:“是開心了不少”。


    張煜心想:好家夥這就被拆穿了,真是應了那一句:在古代活不過一集。


    “那當然了,阿姐,我以後會更開心的,長兄和阿姐看著吧?你們為我擔心受怕了十二年,小弟我現在病好了,就由我來守護你們。”張煜沉重的說道。


    阿姐捏了捏我臉說道:“阿姐好好的,哪用著你來守護,快走吧,小搗蛋。”說完就拉著我向前走。


    張煜抬頭問道:“長兄,來寶和我小院裏的仆從呢?”


    張良在前麵說道:“來寶在受罰呢,至於你小院裏的人都打發走了。”


    張煜啊了一聲說道:“為什麽啊,我剛才就是有點不知所措才把門給弄壞了,要是有那些仆從在,也不會把門給搞壞了,什麽時候把人給我啊?晚上睡覺我害怕。”


    阿姐一聽說道:“你急什麽,來寶,明天就迴你小院;其他人,長兄既然說了放他們迴去,肯定有長兄的理由,不許這麽給長兄說話,還害怕,多大了,你膽子不是很大嗎!”


    張良笑著轉身說道:“沒事的,小妹,三弟還小,有些事他不清楚,”


    又問道:“三弟,你真想知道?”


    張煜皺著眉頭說道:“是不是我這次落水和我小院裏的仆從有關?”


    張良看著他說道:“煜兒就是聰慧,你這次落水是有人泄露你外出消息,這才讓人趁機對你動手。”


    阿姐沉重的說道:“長兄,祖父可知道兇手是誰?”


    張良轉身說道:“兇手已經知道是誰,不過他位高權重,現在不是動手的時候,我們要等待時機。”


    張煜想著:是姬無夜嗎?我這啥都沒幹呢,都被他盯上了。


    張良又說道:“你倆也不要太擔心,之所以告訴你倆隻是因為有人要對我們不利,以後凡事小心。”


    張煜看了阿姐一眼說道:“阿姐我以後會小心的,你不要擔心。”


    阿姐什麽都沒說,隻顧拉著我向前走去。


    張良看了看隻是歎氣,也不知說點什麽?


    這氣氛突然到了冰點,剛才不是好好的嗎?張煜張了張嘴最後也沒說啥。


    不一會眾人來到了膳廳,隻見張開地席地而坐,而管家祥叔正在左邊站立著,桌子還是那張桌子,東南西北又各站一人。


    張良姐弟三人走近行禮道:“祖父安好,孫兒來遲,望祖父恕罪。”


    張開地皺了皺眉說道:“無事,都坐下吧!”三人應了一聲“諾”就跪坐下來了。張煜心想:這種日子還要多久啊!以後每次吃飯都這樣嗎?


    桌子上的菜很豐盛,一個紅燒魚,一個小炒肉,還有一個燉排骨,倆個素菜,一大份粥。


    接著就是不同的夾菜聲和喝粥聲,就是沒有說話聲!


    一盞茶(一盞茶:大概十五分鍾)的時間就這麽過去了,張開地突然開口說道:“祖父吃好了,你們慢慢吃,記得亥時(21時至23時)之前睡覺”說完就起身出了膳廳。


    張良說道:祖父慢走。


    張詩韻說道:“祖父您慢點,祥叔你快給祖父掌燈。”


    祥叔說道:“諾,這就來”說完就提著燈籠出來了


    張煜看了看,想說什麽也不知道說啥?就趕快喝了杯水。


    然後又深吸一口氣說道:“祖父終於走了,這飯我都吃著不香了”


    張詩韻看了張煜一眼說道:“就你會說是吧,讓祖父聽到,又得罰你”。


    張煜笑著說道:“阿姐,我啥都沒說啊,這不是有排骨嗎?你最愛吃的,再不吃我就吃完了。”


    張詩韻又說道:“你現在病剛好,不能吃了,還吃完?你在吃一塊試試”


    張煜撇著嘴說道:“我也沒吃幾塊啊,阿姐,我在吃倆塊,不,三塊肉,就不吃了。阿姐,好不好?”


    張詩韻看了看桌子上的那少了一半排骨的盤子說道:“你自己看看,這都讓你吃一半了,還讓你吃,可能嗎?”


    張煜說道:“我哪有吃那麽多,有的是長兄吃的,長兄你看你剛吃的排骨,阿姐都說被我吃了”。


    張良搖著頭說道:“君子平等待眾人,上而不媚下不嗔。盛氣淩人人切恨,傲慢無禮傷人尊。臨財見色不失足,逢冤遇怨斂芒針。言而有信行必果,德貫天地照古今。小弟,你可明白這幾句的意思”。說完就看著我


    張煜則是瞪著眼睛說道:“長兄,你,你,,,你還是人嗎?”


    心裏想著:什麽嗎,不就是吃個飯嗎?又來,知道你張良是學霸,可你也不能這樣啊,太欺負人了。


    張詩韻聽到這話忙說道:“怎麽給長兄說話的,快給長兄道歉。”


    張良笑著說道:“無妨,小弟你為什麽說長兄不是人,來,解釋一下。”


    張煜看著張良拿張迷死人的臉想著:看來不說個所以然,我這便宜兄長是不會放過我吧!


    趕緊笑著解釋:“長兄,阿姐,你不要急嗎,我是誇長兄的,後麵還有一句呢!”


    可倆人就是看著我靜靜的不說話。


    張煜急道:“真的,後麵是你是神,你是仙,你簡直聰明的不是人!這是誇人聰明的。長兄,小弟就是這個意思,沒有其它的意思。”


    張良嗬嗬一笑說道:“暫且信你一次,不過為兄剛說的那幾句話,要抄寫十遍,三天後和午時的那幾句話都要交給為兄檢查。”


    張詩韻樂嗬嗬的說道:“肉沒吃到,還怨長兄,怎麽樣?受罰了吧!”


    說完就哈哈大笑開了,後麵的玲瓏丫頭也抿著嘴笑起來了。


    還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張煜沮喪著臉說道:“阿姐,你還笑,弟弟我就是想多吃兩塊肉而已,看這結果虧大了。”


    張詩韻又說道:“不虧,一點都不虧,看你還敢有下次,要不阿姐也給你幾句經世之言抄抄。”


    張煜急忙搖頭說道:“弟弟錯了,阿姐,沒下次了,長兄已經罰過了,是吧長兄?”說完就呆呆看著張良。


    張良起身說道:“看在你病沒大好,這次就小懲大誡。”


    說完就走出膳廳,走了幾步又扭頭說道:“為兄很期待你下次犯錯哦!”


    張詩韻聽了忍不住笑道:“小弟啊,你慘啦,長兄以後盯上你了。”


    張煜悶悶的說道:“不理你了,阿姐,你現在都不疼我了。”


    說完也起身走了,後麵傳來玲瓏的聲音:“小公子,你慢點,天黑,那個誰誰,快給小公子掌燈。”


    隻聽“諾”的一聲便追過去了。


    後麵又隱隱傳來聲響:“女君,小公子不會生氣吧!”


    “不會的,他睡一覺就好了,來,玲瓏,剩下的你吃,今天的晚膳也很好吃,我不能吃了。”


    玲瓏高興的說道:“謝謝女君,剩下的都交給奴婢吧!”


    張煜聽到後想道:“還真是倆個小吃貨,不過真的很好吃啊,改天問問長兄這廚子哪來的?”


    這個世界太玄幻了,不想了,以後慢慢探索吧!


    月光把半邊天都照亮了,隻有在遠處的天空中才看得見一兩顆星星,閃著淡淡的光,正慢慢隱退。


    院中小路隱隱有著燈光,兩條影子拉的長長的,隻見倆人好似在說話。


    第六章柳半月


    這倆人不是別人正是張良和柳統領。柳統領不急不慢的說道:“公子平常對小公子好像不是很嚴厲,今日為何這般?”


    張良笑著說道:“祖父今日的話提醒我了,我們張家在韓國已有五代,如今這朝綱紊亂,民不聊生,現在不督促小弟,怕以後都沒時間了。”


    柳統領悶聲道:“現在韓國武有姬無夜,血衣侯,文有咱丞相府;其它六國也相安無事,並無戰事啊!”


    張良看了柳統領一眼說道:“你到府裏有三年多了吧!”


    柳統領眼神裏透著不解的目光說道:“公子,正好三年又七個月。”


    張良邊走邊說道:“是啊,都這麽長時間了,記得第一次見你,那是在書房,當時你受傷,還嚇了我一跳。”


    柳統領又說道:“是啊,當時屬下身中七八劍,已經昏倒在公子書房,想著不行了;誰知公子心善,硬生生的把屬下的命給救活了!”


    張良又說道:“你那時渾身都是血,把我臉都嚇白了,還好有祥叔在,不然我也不知怎麽辦?”


    “公子今日提這些做甚,可是屬下哪裏做的不對”柳統領說完就不走了。


    張良轉過身來兩隻眼盯著柳統領。


    他們的眼睛對直看著,在黑暗中,柳統領覺的公子的眼睛分明是兩顆灼灼的火球,夜空一樣深邃、神秘;直透入心神,仿佛整個人都被看穿了。


    張良突然說道:“我能相信你嗎?”


    柳統領愣了一下,急忙單膝跪下說道:“公子,自從當年您把屬下給救下來,我柳半月這條命就是你的,有什麽話你就吩咐行不?別這樣看著屬下了,我這心裏發毛。”


    張良笑了笑說道:“起來吧!”說完就把柳統領給扶起來了!


    然後又說道:“我張家的危機來了”


    柳統領懵然說道:“啥,危機,哪裏的危機,丞相府這不都好好的。”


    張良苦笑道:“我小弟的失足落水不是意外,是有人設計的。”


    柳統領大聲說道:“什麽,公子可知道是誰,告訴屬下,屬下把他腦袋割下來,給小公子出氣。”


    張良無奈的說道:“你聲音小點,哪有人這麽大聲密謀殺人的,更何況你家公子我可是丞相府的。”


    柳統領摸了摸頭說道:“公子,這不激動嗎?公子你繼續說。”


    張良說道:“你啊,這件事的背後是姬無夜,夜幕的掌控者。”


    嘩啦一聲傳來,張良扭頭一看,原來是柳統領把撐著燈籠的杆子捏碎了。


    這時柳統領趕忙說道:“這就不好辦了,姬無夜他五年前就突破地境二重天了,而且還是已橫練突破。”


    張良問道:“橫練?是哪種,你可知道?還有你怎麽知道他五年前突破地境二重天的?”


    柳統領淡淡的說道:“四年前有人去刺殺姬無夜,公子知道吧!”


    張良點了點頭說道:“知道,那時我剛過十二周歲,祖父剛給我起了字,你不會也參與那一次刺殺了吧!”


    柳統領急忙擺手道:“屬下可沒去,要是去了你都見不到屬下了。”


    “是嗎,你沒去,怎麽知道這麽清楚,來,說說,當時你在幹嘛?”


    “公子啊!老柳我真沒去,去的是我一個朋友的朋友,後來他就沒迴來,這不我朋友就讓我幫他查一下嗎?我當時查了一個多月才知道姬無夜突破了,那次還受了重傷。”


    柳統領看著張良不說話接著說道:“姬無夜的身體十分強悍,其橫練功力之深,連能夠洞穿層層護甲的特製銅刺也無法傷及他的血肉之軀”。


    張良聽了就默默的站在那一動不動的。柳統領站了一會高興的又說道:“公子,姬無夜雖然很強,可當時屬下還是從他手上逃了,至今他都不知道我是誰,你說屬下厲不厲害?。”


    張良看了柳統領一眼說道:“你是怎麽逃的,最後還重傷?”


    柳統領摸了摸左邊的刀疤說道:“這刀疤就是姬無夜留的,當時是抓了一個白頭發的小子,要挾墨鴉來著。”


    張良嗬嗬一笑道:“白頭發小子,應該就是常常跟在墨鴉身後那個。”


    “沒錯就是他,那小家夥現在也是七品,馬上趕上公子了!”


    張良看了柳統領一眼說道:“你家公子一個月前突破八品了。”


    “啊,公子你突破了,太好了,你咋不告訴屬下呢?”柳統領鬱悶的說道


    張良說道:“告訴你幹嘛?如果不是你這次拿我作比,也不會跟你說;對了,給你一個任務。”


    柳統領興奮的說道:“啥任務,公子,您吩咐,這可是你第一次給的任務,屬下可期待很久了。”


    “附耳過來”張良說完。


    柳統領把頭扭到張良嘴邊,誰知他聽過驚訝的的說道:“公子可想好了,真要這麽做。”


    張良抬頭看了看天空說道:“雖然他是韓國百年以來最強戰將,也不能肆意妄為;再者他都欺負到家門口了,你家公子不得做點準備。”


    柳統領看了一眼自家公子說道:“公子,既然主意已定,屬下自當盡力”


    張良默默的看著柳半月,突然彎身一拜:“有勞先生了,子房謝過。”


    柳統領懵了一下,急忙扶起說道:“公子這是做甚,當初公子救屬下一命,柳某承諾給公子當十年護衛,如今又何必行這麽大禮?”


    張良沉重的說道:“這三年多,沒有柳先生的教導,我武道也不會進步這麽快,現如今又讓先生範險,子房慚愧,愧對先生三年教導。”


    柳統領沉聲道:“公子你不必如此,屬下是一個粗人,隻會武道,現如今二十六,兩年前才突破地境一重天,也算是個高手了;去大將軍府一探,還是沒問題的,公子不用擔心!”


    張良說道:“有勞先生了,還請先生小心,事不可為就立刻迴府。”


    柳統領突然跳至一丈開外說道:“公子,您就別叫先生了,你是讀書人,是做大事的;以後有事吩咐就好,屬下這就夜探大將軍府,還有這稱唿真聽不慣,下次別叫了!”


    說罷一躍至一丈開外,雙腳在一點那樹上的葉子,人已經消失在朦朧的月光下。


    張良看著柳半月消失在漆黑的月光下,這月光把半邊天都照亮了,隻有在遠處的天空中才看得見一兩顆星星,閃著淡淡的光,正慢慢隱退。


    像是預示柳半月一去不複返,張良狠狠的握了握拳,此刻的他一點也不平靜,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言語行事格外地小心謹慎的他,就是眼睛、頭顱也要比以前低垂許多呢。


    口中默默念著:一定沒事的,如此反複默念了幾遍,張良才走到書房。


    隻見書房的燈火就是遲遲不滅,也預示著主人在這一刻難以入睡。


    新鄭,大將軍府。


    韓國新鄭城內萬籟俱寂,但卻有一個地方例外。


    這個地方就是當今韓國最具權勢的人的府邸,姬無夜的大將軍府。


    府內的殿堂之中,燈火通明,宛若白晝;鳴鍾擊磬,樂聲悠揚。


    數十名薄紗披身,膚色白皙,身材姣好的舞姬邁著豐韻嫋嫋的玉足隨著琴曲花枝招展的翩翩起舞,美目流轉間極具風情,舉手投足間暗含無比的魅力。


    衣袖飄蕩間,朦朧的曲線若隱若現,盡顯凹凸有致的身材,一具具曼妙的嬌軀足以引得無數人遐想連連,恨不得將她們摟入懷中好生憐惜一番。


    隻是可惜,這種靚麗的美景並不是尋常人所能欣賞得了的。


    整個殿堂內,恐怕也隻有高坐上的姬無夜和翡翠虎有這個資格了。


    翡翠虎是夜幕四兇將之一,不但掌控著夜幕的財務,商鋪生意遍布韓國,日進鬥金,富可敵國。還是夜幕之中,最討姬無夜歡心的人。


    他知道姬無夜喜好美色,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就吩咐手下去探查各地美女的消息,然後通過大價錢買下來,獻給姬無夜。


    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每日沉醉於紙醉迷金,靡靡之音的溫柔鄉裏,任誰都難以自拔。


    久而久之,翡翠虎在姬無夜心中的地位自然上升到了一個不可或缺的位置。


    而這個時候也來個不速之客,白駒過隙,一閃而過,隻見此人像一片樹葉似的落在這屋頂之上,沒發出一絲聲響。


    不一會又一閃身至另一樓閣之上,風馳電掣,快如閃電,一盞茶功夫,來迴五六個身影,變幻莫測,這大將軍府已探測完畢。


    再一看,此人健步如飛、大步流星、人已經出了大將軍府。


    這中間居然沒人發現,說明此人輕功已達之化境。


    沒錯,這人就是柳半月,江湖人稱疾風劍,使得一手快劍。


    江湖之知他劍快,卻不知輕功也這麽好。隻有他的幾個好友知道這一點,其他人還真不知道。


    而這時一道黑影一閃而過,站立於大將軍府樓閣之上,後麵隨即一道白影落下說道:“發現什麽了。”


    那黑影搖了搖頭說道:“沒發現什麽,就是覺得不對勁。”


    那白影似一個少年,他用清脆的聲音說道:“你是不是打瞌睡了,看錯了”


    黑影憋了他一眼說道:“雖然沒看到,但你覺得我可能出錯嗎?”


    白影少年摸著下巴說道:“有意思,還有你沒發現的高手。要去向將軍匯報嗎?”


    黑影揮了揮手說道:“想挨鞭子你就去吧”說罷,就腳一蹬,躍之一丈開外,消失不見了。


    白影少年也隨後消失在黑夜中。


    第七章北冥子下山


    秦國,戰國七雄中的強國。


    位於陝西大部、甘肅東南部、四川北部、河南西部一帶


    秦國,道家天宗,人宗雖在一山,卻在不同的山頭。


    道家與世無爭,遺世獨立,於巍巍終南山,建浩浩太乙宮,終日飄雪,遍地銀裝。


    廣場中宣德爐飄出陣陣香煙,大殿柱上的壁畫沐浴在月光下,反射出耀目的光彩 。


    這裏是道家主峰也是最高的一座山峰,不遠處還有幾座矮小一些的山峰,以一種特殊的方式拱衛著這裏。


    在山腳下還有著大片的空地,那裏被開墾成農田,足有上千畝。


    一片浮雲,又給美麗的月亮蒙上了薄薄的輕紗,月光又給地上的萬物罩上了朦朧的光影,一切都是那麽寧靜、神秘。月兒漸漸逃出了輕紗兒的束縛,重新把微光灑向大地,那月光多麽輕柔,好似芭蕾舞演員,輕飄飄的。


    這時,一個中年道士從天而降,落到地上說道:“掌門師兄可在,師尊有事找你。”


    這時隻見三丈之外的草地上忽然出現了一片青色的霧氣,隨後便很自然的向上升騰,化作了一名穿著道袍的中年男子。


    隨後說道:“原來是青鬆師弟,不知師尊找我什麽事?”


    “師尊沒有說,我也不好多問,但應該不是什麽壞事,你隨我去一趟便知道了,。”青鬆子輕聲開口,語氣波瀾不驚說道。


    “那好吧!青鬆師弟,一起吧!”


    “好的,掌門師兄”說罷倆人便一起向著山上走去。


    片刻之後兩人來到了一處峭壁之前,高近百米,傾斜角度近乎垂直,並且上麵還長滿了青苔,在不借助工具的情況下普通人幾乎不可能從這裏爬上去。


    但道家天宗的掌門顯然不在普通人之列,真氣運行,腳步輕輕一踏便衝出三丈之外,隨後腳尖點在了峭壁的青苔之上,便又向上衝出了三丈,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便已經從峭壁之處衝了上來。


    青鬆也是如此一般的腳尖一點,向上衝出三丈,也上來了。


    赤鬆子彎了彎腰,隨後對著前方躬身作揖恭敬的道:“師尊,弟子來了。”


    青鬆子也是在後麵作揖道:“師尊,掌門師兄已到。”


    但是意外的是,眼前出現的分明是一片空地,別說人了連一隻小動物都見不到,莫非北冥子不在此處?


    突然前方二十米左右的地方突然出現一陣奇異的扭曲,隨即便見到了一座由青石建造的石室出現在眼前,雖然占地不算太大,但卻又散發出一種說不出的古樸與滄桑。


    石室的前方以一道厚重的石門封閉,看不見裏麵的一點東西。而就在這時,卻聽見一陣聲響,石門由下自上的緩緩打開。


    赤鬆子率先走進了室內,青鬆子隨後也進入室內。


    進入石室後首先經過的是一片走廊,走廊內略微有些昏暗,但卻不顯雜亂,一些書簡與器具整齊的擺在兩側的木架之上。


    這段距離並不長,轉眼間便來到了一扇石門前,隻是這扇門卻並不像先前看到的那般厚重,赤鬆子輕輕一推便將其打開,隨後步入其中。


    室內有些空曠,除了盤坐在地上的老者外,就隻有幾個石凳與牆上掛著的幾把兵刃。赤鬆子走到老者身前拱手道:“師傅,弟子來了,可是發什麽事情?青鬆師弟也不給我說。”


    這時那原本雙眸微閉的老者方才睜開眼睛,看來了赤鬆子,青鬆子一眼,便說道:“坐吧!你青鬆師弟也不知何事?”隨後輕輕揮了一下衣袖,地上的塵土便吹散開來。


    赤鬆子,青鬆子聞言盤膝坐在了老者身前,隻見那老人以雙眼微微凝視著他們。


    這老者著一身樸素的道袍,淡然的神情中又帶著一絲和藹,清瘦的身材搭配蒼老的臉龐,看上去好似一個行將就木的人一般。但如果仔細看的話,卻會發現它的臉上雖然布滿皺紋卻不似正常老人一般幹枯,頗為怪異。


    除此之外,他的雙眼也有些不同。在四十歲之後,人的眼球會漸漸泛黃,不僅眼白處會有雜質,就連黑色的瞳孔也不像年輕人那麽富有靈氣。


    隻不過奇怪的是,這老者的眼球卻黑白分明,幾乎看不到雜質,就如同年輕人的·一般富有生命力。單從兩點來看,便可以對眼前的人做出一個評價---天人合一,天人之境。


    沒錯,此人就是道家天宗北冥子,修為天人境。


    隻聽北冥子輕聲說道:“為師剛才夜觀天象,發現有一變數,事關我道家興衰和道家一秘寶下落,為師準備去查探一下。”


    赤鬆子驚訝的說道:“還要師尊親自探查,那師尊可否透露徒兒一二?”


    旁邊的青鬆子也是一臉的問號作揖問道:“師尊可是又在大道中看出了什麽天機?還望師尊告知一二?”


    北冥子閉上眼睛說道:“天機不可泄露,這一次青鬆你跟著為師就行,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至於赤鬆你是掌門就留在山上吧。”


    赤鬆子翻了翻白眼,無奈的說道:“師尊準備什麽時候出發?”


    “明天吧,青鬆你去準備一下,山上就交給你了赤鬆。”說罷,揮了揮手


    赤鬆子,青鬆子兩人無奈的出了洞府。赤鬆子悶聲說道:“出門在外好好照顧師尊。”


    青鬆子笑著說道:“掌門師兄放心”


    赤鬆子甩了甩衣袖,扭頭渾身真氣一提,身子直衝山下。


    青鬆子細聲低語道:“師尊啊,咱們明日就下山了,今晚為何還要叫上掌門師兄呢?”


    忽然耳邊傳來一聲炸響:“你在嘟囔,你也不用陪著我這老家夥一起下山了,老道我自己去。”


    青鬆子忙說道:“師尊莫惱,弟子這就去準備。”心裏想著:對不住了掌門師兄,你在山上還是守著山門吧!誰讓你是掌門呢?


    翌日,一輛馬車在這鄉間小路上緩緩的行駛著,駕車的是一個身穿青色長衫的中年男子,頭上帶著一支木簪子,濃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著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下麵是薄薄的嘴唇。


    車廂裏還坐著一位八十多歲的老人家,這倆位就是道家天宗的北冥子和青鬆子倆位前輩。


    突然一聲傳來“師尊,您老餓不餓,要不我們道前麵吃點東西。”


    北冥子沉聲說道:“再走倆個時辰”


    青鬆子又說道:“師尊,咱從寅時出發都走了倆個時辰了,咋還走?”


    北冥子說道:“為師能算到的,陰陽家的那位也能算到,儒家的那位和縱橫的那個老鬼都能算到,隻不過是早晚的的事;老道我倒希望他們昨天沒看星星。”


    “師尊啊!就算他們看星星也慢了,咱們已經出發倆個時辰了,而且您老不是說有咱道家的秘寶做指引嗎?”


    “話是如此,可萬一呢,當為師知道天機時,祂已經變了,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北冥子又說道。


    青鬆子說道:“那好吧,師尊您老在受累點,我加點速。”


    這時馬車慢慢加速向前跑去,馬蹄急踏,鼻中打出一個響啼,噴出一口白氣,發出老長的嘶鳴。


    而田壩裏的麥穗悄無聲息地吮吸著,潮乎乎的山風輕撫著坡地上的一片片油菜花。


    早起的莊稼人正在田間忙碌著,一條涓涓的溪流橫穿於山穀,那潺潺細細的叮咚之聲,宛如孩子吮咂著母親乳頭的聲音,那麽安寧,那麽細柔,那麽溫順。被露珠打濕了的早晨,飽滿了田壩裏的麥穗,也飽滿了莊稼人早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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