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後麵兩輪應該問題不大了,那麽海選第一輪才是最主要的。


    要想取勝,就要做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要說在哪裏可以打聽到今年參與的強力競爭對手,那必然是茶樓飯館了。


    報完名後,顧南綺隨手拉著陸聽簷來到旁邊的一家茶樓,兩人特意找了個熱鬧的地方坐了下來,點了一壺茶。


    “相公,那麽好熱鬧啊,不如咱們也去試上一試?我覺得自己的手藝定能得到王員外的賞識!”顧南綺特意放大了音量,語氣中帶著十足的自信!


    鄰桌兩個男子被那小娘子不知天高地厚,十分自信的說法驚得端茶的手一頓,兩人相視一笑。


    陸聽簷給她倒了杯茶,與她配合得十分默契:“娘子的廚藝為夫自然是信的,喝茶。”


    “小娘子,大話可不能說太早啊,你可知你的對手有多強勁麽。”一個身穿黑色長衫的中年男人看著他們,似笑非笑地說道。


    “小女子還真不知道,還請您告知一二,也好讓小女子心裏有個底。”


    男子倒不是瞧不起女人,隻是覺得年輕人未免有些狂妄了,於是好心提醒一二:“據在下所知,五年前以一盤蜜唧拔得頭籌的聚福樓主廚方大廚今年依舊報名了,而且其他三位進入第三輪的也都參賽了。


    那位方大廚可是聚福樓花了大價錢從縣城酒樓裏請來的。小娘子,你,真的自信可以贏他?”


    顧南綺堅定地點了點頭,眉眼間盡是豪氣:“年輕人還是要有股拚勁的,總得試試才能死心啊。萬一就花落我家了呢?”


    “哈哈哈!好一句年輕人就要有拚勁!小娘子盡管拚一把,總要不愧於心才是!”另一個儒雅男子開懷大笑著舉起一杯茶,對著夫妻倆豪爽地說道,“小娘子的氣性在下著實佩服,魏某以茶代酒敬二位一杯!”


    黑衣長袍男子也一同舉杯:“請!”


    “請!”夫妻倆笑著坐在椅子上舉杯迴敬,顧南綺順帶給自己打了一波廣告,“如若我們夫妻二人贏了,開了食肆,二位可務必賞臉來品嚐一番啊!”


    “那是自然!”


    知道上一屆的第一名這次也參加了,顧南綺心裏也有了底,幹脆晚飯就去聚福樓搓一頓,去試試那一舉奪魁的蜜唧!


    兩人先迴了趟家,顧南綺將今天買的菜都放進空間裏後,便去喂了兩個孩子,又在院子裏觀察了一下已經冒出綠芽的大蒜和生機勃勃的小蔥後,一家人便啟程出去吃飯了。


    可憐的輕風就這樣看著自家主子和夫人抱著小主子們在他的眼前漸漸遠去,張善那個壞心眼的還偷偷地在主子背後朝他炫耀!


    好氣,好羨慕,好想跟著一起去啊……


    聚福樓並不難找,與茶樓一樣都在那條主幹道邊,雖然不算特別豪華,但是生意的確不錯,現在正是晚飯飯點,所以正熱鬧著。


    小二一見到他們就熱情地迎了上來,給他們當場來了段報菜名。


    結合其他桌上的菜和小二報的菜名,顧南綺發現這四方鎮的百姓口味並不單一,而且點菜都還挺舍得的。


    菜一會兒就上來了,顧南綺點了五個菜,最先上的三個菜都是素菜,味道隻能說中規中矩。


    不過接下來上的那道酒蒸雞味道還挺不錯,雖然沒有料酒和生薑去腥,但是酒味蓋住了雞的腥味且還帶著點甜味,用少許枸杞點綴,還挺好看的。


    顧南綺還要喂孩子所以吃了幾口就停下筷子乖乖等著蜜唧了,聽小二說這蜜唧是酒樓的招牌菜,所以肯定是要最後上的。


    沒一會兒小二便端著托盤過來了,顧南綺看著他放在桌子上,盤子裏還在蠕動著的幾隻沒毛且皮膚紅紫的小老鼠,整個人都不好了。


    胃裏開始翻江倒海,她拚命壓住反胃,不可置信地問道:“這就是蜜唧?為何還是活的!”


    小二可能也是見多了犯惡心的客人,神態如常地迴答道:“的確是蜜唧,這道菜是用蜂蜜將剛出生不久的小老鼠喂飽,客人拿起筷子夾起,送進嘴裏一咬,小老鼠發出“唧唧”的叫聲,故而叫做“蜜唧”。”


    “……”


    顧南綺不理解,但大受震撼!


    看著還在盤子裏亂爬的小老鼠她直接瞳孔地震,胃裏剛吃下去的飯菜就快要保不住了!


    “嘔!”她痛苦地擺擺手,抱著孩子轉過身背對著桌子,對著陸聽簷和張善說道,“恕我無能,著實下不去口,你們誰吃得下去誰就來幫忙嚐嚐。”


    陸聽簷不著痕跡地移開看著小老鼠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氣,用筷子撥到張善的麵前,溫和地說道:“多吃點,這些天你瘦了許多。”


    “多謝主子!”張善樂嗬嗬地把一整盤菜端到自己麵前。


    其實他是不怕吃老鼠的,在沒有成為暗衛之前他是個孤兒,餓急了連老鼠也是吃過的,更何況還是喂了蜜的老鼠,多奢侈啊!


    就當吃竹鼠啊,一樣的!


    他直接夾起一隻小老鼠放進嘴中,用力咬了一口!


    “吱!”小老鼠慘叫一聲!


    顧南綺的心也咯噔一下,隨之又開始反胃!


    陸聽簷的臉色也很難看,他咽了口唾沫,抱起軟軟,用他來擋住自己的視線……


    顧南綺緩了好一陣子才緩過來,依舊背著身子問道:“味道如何?”


    張善咂了咂嘴,細品著:“甜甜的,有點腥。味道定然是要比普通的老鼠好的,但也並未特別出彩。屬下的評價是,不如夫人做的菜美味。”


    那就好,那她心裏就有底了,想來王員外應該是喜歡吃甜的,再加上菜式比較新奇,這才頗收歡迎。


    吃完飯後,顧南綺讓張善把兩個孩子抱迴家了,自己則和陸聽簷去買些材料。


    在酒樓裏她已經想好了,這兩輪的菜分別就做北京烤鴨和粉蒸肉吧,再取個吉利點的名字,應該會更受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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