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哪去了?你想讓他們一直住也要看他們願不願意,爹娘可不會一直待在咱家,而且地裏的活離不開人,就說單住在女婿家這條,他們就感覺不舒服。”沈南喬似乎也想到他心中所想,好心的解釋說。


    “我就是擔心你誤會我說的話。”傅遠洲別扭的說。


    “想的真多!”


    正月十五元宵節這天,家裏煮了元宵,今天做的很特別,有好幾種口味。


    沈母隻吃過芝麻味這一種,沈南喬做的時候她還一直擔心能不能成功。


    “怎麽樣?”沈南喬從鍋裏舀一個元宵,放到碗裏讓沈母嚐了一個。


    “這味道確實不錯。”沈母嚐完,毫不吝嗇的誇獎道。


    “小喬,桌子做好了,什麽時候過去拉?”傅遠洲大清早接了個電話就不見了人影,現在迴來就問。


    “這麽快,才十幾天,明天過去拉,今天過節,咱們都歇歇。”沈南喬說完給一家子人盛飯。


    “這個元宵不錯,一會去鋪子裏給你大姐帶點。”沈母正吃著說。


    “我知道,做的有她的份。”沈南喬自然記得給沈南喜留。


    元宵節之後,大家都開始忙了,沈南喬整個人泡在新鋪子裏,又是招人又是裝修。


    沈南喜一個人在串串香鋪子裏,勉強顧得上來。


    “哥,這次又麻煩你了!”鋪子裏裝修完,沈南喬客氣的說。


    “欸,你說這見外的話幹啥,以後再有這樣的活,直接叫我就成,不費事,好做。”錢凱心裏高興。


    傅遠洲那塊地最終決定讓他帶人做,他心裏明白,人家都是看小喬的關係,這年代能把活做好的大有人在,要不是看在小喬麵子上,也輪不到他。


    他這人沒有啥優點,以前說好聽點就是實誠,說難聽點就是不會拉關係,雖說現在比以前好的多,可人的性格哪那麽容易改變。


    “有大哥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以後有活指定先想著大哥,到時候大哥別嫌我麻煩就成。”沈南喬開玩笑說。


    “淨會拿我開涮,我還沒問你這店要做什麽呢?整這麽多奇奇怪怪的玩意兒。”錢凱一個神經大條的粗魯漢子,研究不明白這東西,做活的時候他們幾個還在討論,第一次見這麽奇怪的桌子。


    “火鍋,烤肉,都是新鮮吃食!”沈南喬沒和他講太細,到時候他過來吃就明白了。


    “聽著就不錯,這鋪子裝修的這麽高級,可不能白花了錢。”錢凱心裏盤算著,等正式營業他怎麽著也要過來吃一頓,給自家妹子捧捧場。


    “等裝修好了,大哥過來隨便吃。”沈南喬豪氣的說。


    “真是做老板的,說話都不一樣。”錢凱也隻有出來做活的時候心情能好點,迴到家裏就感覺氣氛很壓抑,和以前歡樂放鬆的感覺截然不同。


    “哥,二哥和三哥不是已經把錢出了嗎?家裏麵還鬧?”沈南喬見錢凱臉色不對,試探的問了句。


    “都是些糟心事,你二嫂三嫂在家鬧了起來,整天這樣也不是個事,我想著我和你大嫂從家裏搬出來,可你大姑大姑父不同意。”錢凱也頭疼的厲害。


    按理說老大應該贍養父母,隻能住家裏頭,可老二老三現在沒條件買房子,他也不能把兩個人攆出去,隻能自己出來,算是花錢落個清淨。


    總歸他媳婦兒已經和老二老三家的撕破了臉,幾個人呆在一處也不是個事,不是他想的多,三個女人一台戲,更何況家裏四個女人,已經有這麽大的定時炸彈在家裏埋著,出事是早晚的,不如趁早先躲開。


    “大哥,這次事情你想的太簡單了,你和大嫂搬出來容易,可這會讓姑姑姑父他們心裏以為你不想給他們養老,他們不僅會這樣想,二嫂和三嫂更會這麽想,這是要更惱你們的。”沈南喬感覺錢凱平時想的挺周到,不成想這次這麽衝動。


    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這樣做恐怕讓大姑和大姑父心裏更加難受了。


    躲出去容易,可產生的隔閡就更不容易修複了。


    “我沒這麽想,我隻是感覺分開住大家的關係能緩一點,現在整日因為一點小事吵吵鬧鬧,他們不煩,我都煩了。”錢凱確實是一心隻想逃避,工作上的事已經夠忙了,迴去他就想好好休息休息,而不是迴到家裏都不清靜。


    “我知道你沒這麽想,可他們未必相信。”沈南喬知道這人心就像個蜂窩,裏麵窟窿多著呢,想法也多,一旦涉及到自身利益就對別人滿是質疑。


    “那現在可怎麽辦?現在我都害怕迴家。”錢凱也不怕沈南喬笑話,他們倆怎麽說也算是正兒八經的堂兄妹,發發牢騷,互相出個主意還是能行的。


    “你要是打定主意出去住,還真得帶上我大姑和大姑父,不然外頭的吐沫星子都能把你噴死。”這年代最重要的就是忠孝仁義,人的品行好了別人才敢與你深交,若家裏的事兒都沒有擔當,一團亂麻,合作夥伴自然會對你的工作能力產生質疑。


    “瞧你說的,我倒是想帶走,可老二,老三媳婦一定不會同意,她們還指望著我娘給他們帶孩子呢!”錢凱這話說的極不客氣,對兩個弟媳婦也是看不上的語氣。


    “這確實難辦,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總是要得罪人的,就看你想得罪哪方?如果把大姑大姑父帶出來住,那房子就相當於給二哥,三哥了,兩個長輩願不願意是個事,大嫂願不願意吃這個虧也是個事。”沈南喬算是看明白了,和家裏的親人討論利益是討論不清的。


    別總想著往深處探究,也別和親人計算的太明白清楚,有些事是沒法算清楚的,計較的太清楚就傷了感情,人是最顧念感情的動物,傷財保情往往是最後的決定。


    “這事我和老二老三商量商量,總不能我一個人在這悶頭瞎想,我們三個商量個主意再說。”錢凱不是個無私的人,自己在這想破腦殼,讓他們兩個整天舒服的躺在床上,他不能便宜了那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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