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尚且都需要泡空間裏的泉水才能接住,她就不信了,就宴梟的大體格,還有人能有她天賦異稟。


    至於說宴梟拿著錢去找野食,那就更不可能了。


    男人兜裏比臉都幹淨!


    哪天兜裏有一塊錢,都可能是為了給她買零嘴兒請示後拿的。


    更別提後麵幾人賣貨分錢,宴梟都是帶著她去。


    美其名曰,媳婦兒掌家,讓徐閑和黑子別妄圖貪他一分!


    為此還惹得兩個人賞了他一個大白眼。


    倒不是她不給他錢花,是人家壓根不要。


    所以,關於私房錢這點事兒,她是完全不用操心!


    這邊溫卿禾雖然沒在意過這個事兒,但有人編排她男人,她心底終究是會膈應的。


    沒等她去為自個兒男人證清白,第二天流言自己就散了。


    隻因宴梟一迴村就聽到自己莫名外麵有人的謠言。


    他臉上一黑,覺得這些人就是吃飽了沒事幹。


    可人長一張嘴,有理說不清,他也怕這話影響到和媳婦兒的感情,媳婦兒會信以為真。


    當天晚上,他就去了始作俑者的幾個人家裏。


    咬牙切齒的警告加威脅:


    “老子隻愛自己媳婦兒!也隻有我媳婦兒一個女人!別一天到晚吃飽飯就去做長舌婦!”


    “再傳老子的謠言,我就把你們全部丟山上,跟山上的那群畜牲好好嘮嘮嗑!”


    這話一出,沒人覺得他做不到,不敢做。


    八卦的幾個婦女差點要被嚇死了。


    宴梟從前就不好惹,村裏沒幾個人不怕他。


    這會兒已經悔不當初。


    當家的男人過來說和。


    “小宴啊,這次是幾個嬸子對不住你,這次就算了,給叔個麵子,別計較了。以後村裏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宴梟麵色冷然:“嗤,要是我媳婦兒聽信了謠言,不要我了,誰的麵子都沒用!”


    話落,當家的男人不敢吱聲了。


    這好端端的要真把人兩口子給攪散了,估計小宴和他們反目成仇都有可能。


    顯然,幾個八卦的人也意識到了,各個大氣不敢出,這會兒恨不得把說過的話全部抓迴來吞肚子裏。


    這事過去,第二天果然沒人再傳關於他的謠言。


    隻是這些人雖然被他告誡了一番,可宴梟心底還是有些不放心。


    …


    夜色漸濃。


    男人一米九的大高個單膝跪在青色的水泥地上。


    手裏捧著的是小姑娘潔白精致的小腳,粉白的指甲被修剪的圓潤光滑,好似白玉盤裏點綴上的五顆珍珠。


    古銅色的大手撩過溫熱的水流,一寸寸搓洗手上柔軟滑膩的肌膚。


    溫卿禾麵色緋紅的坐在床邊。


    腳上是男人大手握住的粗糲觸感,癢癢的,她的腳趾控製不住的往迴縮了縮。


    昏暗的燭光下,五官硬朗又帶著絲兇悍的男人,正在虔誠認真的進行手上的動作。


    還有那明顯的膚色參差,無一不帶來了強烈的視覺衝擊。


    無端的,房間增添了許多曖昧的氛圍。


    溫卿禾:這男人,怎麽好端端一個洗腳的動作偏被他做的無比澀情。


    看著男人用幹帕子輕柔的把自己的腳包起來擦幹,又愛不釋手的捏了捏,趕在她不耐煩之前,捧著她的腳在上麵落下一吻。


    溫卿禾無語的看著他。


    就這麽個給她洗個腳,都能自娛自樂的玩半個小時的男人。


    這場景真該讓那些長舌婦女協會的人看看,


    這樣就不會編排出他外邊有人的流言。


    溫卿禾氣悶,得虧給她洗幹淨了,得虧是他親。


    眼看著男人薄唇又要落下來,她連忙抽迴自己的腳,


    “我要睡了,你晚上不刷牙不準上床。”


    宴梟先是愣了下,他剛剛明明和媳婦兒一起刷了牙。


    可看到那粉色床單上的玉白小腳,瞬間了然。


    他無奈的勾唇。


    媳婦兒的腳即使不洗他也不嫌棄,不僅沒異味,還香香的。


    可想到卿卿愛幹淨,不刷,他晚上就得就得睡素的。


    “好。”


    …


    溫卿禾發現今晚的宴梟有些黏人的過分。


    不光表現在方才酣暢淋漓的情事上,


    事畢後。


    宴梟從背後擁著她,下巴放在她發頂。


    “寶寶,我愛你。”


    “嗯。”


    極輕的一聲,略有敷衍,可溫卿禾實在是困極了。


    男人不滿,低沉磁性的音調帶著絲委屈。


    “寶寶都沒說愛我…”


    溫卿禾眼睛都沒睜開,語調沙啞帶著濃濃的困意:“愛阿宴。”


    宴梟:……


    接下來是好一陣的寧靜。


    ……


    ……


    背後不再有聲音傳來,溫卿禾本該更快入睡的。


    不知為何,她忍著困意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眼,鬼使神差的轉頭。


    這一轉,直接就呆住了。


    他…他……


    隻見男人眼眶微紅,神情低落的看著她。


    溫卿禾反應過來,嚇了一跳。


    “怎麽了阿宴?”


    “媳婦兒,我今天以為差點就要失去你了…”


    溫卿禾:?


    她反思自己,她今天不是好好的待在家嘛。


    一沒偷吃冰激淩。


    二沒下廚做飯。


    可看到男人這突然的情緒低迷。


    她不理解。


    難道男人也有姨媽期嗎?


    她轉過身,伸手抱住男人的腦袋,小手揉了揉他的發頂,給予安慰:


    “乖阿宴,不怕,我在。”


    感受到男人在她懷裏不安的蹭了蹭,她柔聲開口:


    “能跟我說說怎麽了嗎?”


    宴梟被奶香的溫軟包裹。


    差點忘了自己醞釀一晚上的目的。


    他語氣悶悶的:


    “今天我迴村,他們都編排我,汙蔑我外麵有人了…”


    溫卿禾:“那是他們瞎說的,我沒相信。”


    “可我名聲都壞了…”


    “不怕,明天我去澄清。”


    “媳婦兒,我隻有你了,你不能丟下我…”


    宴梟一邊說著一邊不舍得從一片綿軟裏抬頭,眼眶微紅,睫毛濕潤潤的。


    溫卿禾驚呆了。


    這擱別人看到,都得驚悚好嗎


    猛男落淚啊!


    啊啊啊啊,誰能懂啊


    190的狼狗就這麽委屈深情的注視著你,嘴上說著“我隻有你了…”睫毛上還掛著要落不落的淚珠。


    溫卿禾琉璃般的眸子愈發的亮,她食指彎曲,伸手勾了下男人眼睫上的濕潤。


    總覺得自己被勾出了什麽奇奇怪怪的屬性。


    心底居然可恥的有些蠢蠢欲動。


    果然,誠不欺我。


    男人的眼淚,女人的興奮劑。


    溫卿禾覺得自己脆弱的小身板甚至還能再堅持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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