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溫卿禾就看著宴梟先是拉開抽屜,拿出粉色的經期專用的小褲褲,又從櫃子裏找出了幹淨的褲子就要給她換。


    “我…我自己來…”


    溫卿禾難為情的按住他欲扒她褲子的手。


    上頭是男人的輕笑,“我幫你,更快些,又不是沒幫你換過…”


    溫卿禾微囧,誰能知道她找的這個男人居然這麽…


    他是真的毫不介意關於她的任何東西…


    就在她窘迫間,男人動作輕柔又快速幫她處理完了。


    等她被男人裹著小被子放在沙發上,身上已然是幹爽的衣褲,手裏是熱乎乎的紅糖水。


    麵前是勤勞的宴保姆在房間忙裏忙外,走來走去。


    她咂了咂嘴,感覺自己離小廢物不遠了…


    可一想到自從來了這裏,幹啥啥不行。


    啊不,她本來就是個小廢物。


    ———


    立春過後,白天漸漸變長了。


    過了春種的農忙期,宴梟的時間,被他自己安排的滿滿當當。


    利用上午的時間把地裏的活幹完,下午則去黑市給徐閑和黑子放貨,順帶收些媳婦兒喜歡的古董字畫小黃魚迴來。


    隻是這樣陪著媳婦兒的時間就不多了…


    他白日裏不在家,總覺得媳婦兒沒有他的照顧不能吃飽吃好,


    白天日日惦念見的少,以至於每每晚上迴來,宴梟總是拉著她學炒菜。


    就拿煎魚來說。


    剛開始火候要小,待魚的全身,受熱均勻後,


    再去轉大火,這時候鍋中就會“吱吱”作響。


    沒有經驗的,可能會被這聲音嚇到。


    可有經驗的老師傅,光聽著鍋中“吱吱”冒油的聲音,就能知道它煎的幾成熟。


    待一麵煎的軟爛,一定要記得翻麵。


    畢竟愛好吃魚的人把魚煎,熟後,是恨不得整個魚身魚肚都直吞下肚的。


    炒菜的過程雖然辛苦,但好在幾道菜做,完,都能讓二人吃的飽飽的。


    就連溫卿禾的小鳥胃,每每都會被撐出小孕肚。


    白天宴梟容光煥發的出門,晚上則帶著小禮物和急於陪媳婦兒炒菜的興致歸來。


    隻是這樣的生活,溫卿禾還沒開始抱怨,就已經有閑不住八卦的人,開始在村裏傳起了風言風語。


    人就不能閑著,閑著就能閑出屁來。


    總結與,屁大點事都能說道出個二四五六,編出個花樣來。


    地頭的田壟上,坐著二四五六個婦女。


    號稱八卦收割機的婦女六號:“老姐姐,我覺得這男人還真是就沒有例外。你說,這男人呐,壓根就沒有不好偷腥的。”


    婦女粉頭一號眼睛一亮,頭悄摸的湊近:“怎麽說?你又有啥小道消息了?快給俺講講…”


    “噓——你知道去年來的那個最俊俏的女知青吧,那丫頭不是身體差嘛!


    咱們村的小夥子要不是因為她的身子骨弱,早就蠢蠢欲動了!可誰知最後被狼崽子一眼瞧上了給拐迴家了。


    剛開始那好的喲,咱們村的女娃娃誰不羨慕她?”


    粉頭五號:“那不咋滴,不說別人,我一把年紀了都羨慕的慌!人家女知青身體不好,她男人又是給她找老中醫,又是每天幫著上工的?”


    某八卦收割機婦女:“嘿呀,你羨慕早了!就是那小知青身體不好,讓她男人有勁沒處使唄,


    我就這麽跟你說吧,這男人一定不能餓,餓久了就會尋著機會偷吃!”


    “啊?咋的?那狼崽子難道在外麵……”說著粉頭四號東張西望看了下,才壓低著聲音等著下文。


    “你們還不知道吧,這宴小子每天上午下工後就跑縣城去了!你們說這縣城就是個燒錢的地方,能有啥吸引著這小狼崽子天天去?”


    “能勾著男人的,無非是,一錢,二女人。錢,他媳婦兒京市來的,家底兒肯定帶了不少!這差的就是女人了…”


    “你們是不知道,我這兩天路過山腳下都看到了,那可憐見的,連著兩次都看到小知青眼睛都哭紅腫了…”


    (晚上加餐吃太飽以至於流了很多生理淚水淚失禁的溫卿禾:……)


    粉頭二號:“我就說這宴小子,現在上工隻幹半天,放工就見不著人!以前,這怵人的玩意兒幹活多積極呀!原來是被外麵的燒娘們勾走了…”


    雖然她和這個年輕的小知青不算熟,但同為女人,她不免為她感到不值!


    聽說那新房都是這小知青出錢蓋的!


    這兩個人結婚了,過日子,指定是那狼崽子本性暴露,把錢都給哄走了…


    這男人有錢了,誰還迴家啊!


    …


    幾個人的八卦閑談,自以為聲音很小。


    可這八卦麽,從不缺被吸引的人。


    等這波話題過去,幾個婦女抬頭,就看到周圍圍滿了興致勃勃想繼續偷聽的人……


    某二四五六個婦女瞬間都自覺的閉上嘴巴,這煞星的八卦,可不是誰都能傳的。


    誰不怕那壯的跟熊瞎子一樣的人…


    隻求這話千萬別傳到正主的耳朵裏。


    …


    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


    唐玲玲也聽到了宴梟外麵有人的傳言,雖然她也覺得難以置信,但無風不起浪,不可能空穴來風。


    思來想去,她覺得不能讓好姐妹蒙在鼓裏,這男人要是髒了,光洗是洗不幹淨的。


    為免溫卿禾傷心到失控,她還特地囑咐她別激動,坐下聽。


    弄的溫卿禾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心底緊張,一臉莫名。


    可等她聽完。


    “噗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這還是我今年聽過的最好聽的笑話!這麽離譜的事兒你都相信?”


    見她不信,唐玲玲一臉同情的看著她。


    果然,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她一直覺得自家姐妹是個雖然外麵柔弱,但內裏是個很清醒果敢的人。


    這會兒不知道她為啥就當局者迷了!


    溫卿禾被唐玲玲的表情逗笑,她小手捧著唐玲玲英氣十足的臉蛋。


    雙手用力,向來冷淡禦姐風的小臉被溫卿禾揉捏出可愛的嘟嘟唇。


    偏偏這被捏臉的主人卻沒有絲毫不悅。


    溫卿禾瞬間就被逗樂了!


    “我的玲姐姐,拋開感情和信任不談,我男人有沒有打野食,我能不知道嘛!”


    唐玲玲不信:“他有心瞞你,怎麽會讓你知道?”


    溫卿禾心底好笑。


    任誰打野她都信,除了宴梟!


    開玩笑,她男人每晚迴來準時上交存糧,而且全是質量優等的好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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