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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器要煉化之後,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能,這一點江明是清楚的,但他並沒有立即煉化,因為他缺乏相關的知識儲備,不清楚這個鈴鐺是什麽級別的法器,以他現在的修為又要多長時間才能煉化。


    他迴到屋中,將鈴鐺取了出來,用手輕輕地摩挲了一遍,感受了其中的質地,這才小心翼翼地探出靈覺,想要查探一番這件法器。


    靈覺與真氣不同,靈覺就像是人的六識延伸,像眼睛一樣可以“看”到事物,雖然無法像眼睛一樣看到實物,但通過靈覺感知,有時候比眼睛還要好用,江明現在要做的,就是探明這件法器的品階。


    江明右手握著鈴鐺,小心翼翼地探出靈覺,這一縷靈覺與鈴鐺接觸,就立即鑽了進去,江明立即閉上眼睛,仔細地感應起來。


    他的腦子裏顯示出來的影像不是鈴鐺裏的結構,而是三道互不幹擾的環形鏈條。


    “有三道完整的禁製!”江明閉著眼睛自語道,臉上露出一絲喜色。


    法器都有禁製,隻有擁有完整禁製的器物才能稱為法器,否則就要淪為符器一流了。這個鈴鐺擁有三道禁製,在法器裏的等階已經不低了,算得上是低階法器裏的精品。


    江明睜開眼睛,滿意地點了點頭:“以我現在的修為,也隻有煉化低階法器,這鈴鐺倒是適合我用。隻是不知道三道禁製分別有什麽作用,這個要辨別一番才行。”


    禁製並非千篇一律,不同的禁製擁有不同的功效,不同的法器配上不同的禁製,就能生出不同的能力,這也是法器與法器之間的區別。


    江明以前從來沒有接觸到過禁製,但禁製的作用卻能通過感應分辨出來,這是修士天生具備的能力。


    他再一次探出靈覺,仔細地檢查最外圍一道禁製,靈覺與禁製接觸,禁製突然劇烈抖動起來,連帶著鈴鐺本身,表麵也出現一道細細的紋路。


    如果此時有真氣注入,這道禁製直接就能激發出來,但江明現在隻是想知道禁製的作用,並沒有注入真氣。


    江明仔細地感應著這道禁製,足足過了一盞茶時間,才睜開眼睛說道:“這道禁製竟然是攝魂,難怪先前我注入法力時,會發出那樣的聲音,震驚人的心神。”


    這一點他其實已經有所猜測,如今一看果然如此,江明心裏就有了數。他休息片刻,又開始查探第二道禁製,這一道禁製在中間,想要查探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江明花了小半個時辰,才吐出一口濁氣,探著額頭的細汗,嘀咕道:“還真是麻煩,這第二禁製就如此麻煩,一會兒探測第三道豈不是更難?”


    他苦笑地搖了搖頭,隨即又換了表情,喜道:“第二道禁製竟然是奪魄,看來這鈴鐺是專門用來克製鬼物的,兩道禁製都是直接對神魂產生作用,倒是對我進入城主府的事情有些幫助。”


    這一迴,江明多歇了一會兒,半個時辰後,他才又開始探測第三道禁製。這次禁製果然麻煩了許多,隱藏在了鈴鐺深處,江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探清楚最後一道禁製的作用。


    他此時不僅細汗密布,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了,但神色間卻有著幾絲興奮:“第三道禁製竟然是幻神,嘿嘿,這鈴鐺竟然真是主攻神魂,算得上是一件秘寶了。”


    江明有些愛不釋手地把玩了一會兒,才將鈴鐺收了起來,這才閉上眼睛凝神恢複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江麗娘走進臥房,輕聲說道:“公子,賀東公子親自過來了,城主府的客人已經到了賀府。”


    江明睜開眼睛,先前蒼白的臉色也紅潤了幾分,消耗的法力、精神雖然沒有完全恢複,但也已經恢複了大半,參加宴席不成問題。


    他起身走了出來,與賀東說了兩句話,江麗娘已經端著熱水過來,江明洗了臉,才與賀東一起前去赴宴。


    江麗娘緊緊跟在江明身後,江明本想讓她迴去,她卻振振有詞地說道:“麗娘是貼身丫環,哪有不跟著的道理?”


    江明苦笑著搖了搖頭,跟在賀東身後,去了賀老爺子靜養的偏僻院落。這處宴席竟然是在這個地方。


    一進門,江明就看到賀海洋親自陪同著高衝,和另外一名三十來歲的華服男子,至於賀老爺子,他的年紀大了,雖然坐在那裏,卻是在閉目養神。


    江明走進來,幾人都站起身來迎接,江明與賀老爺子、高衝點頭後,高衝就對江明說道:“江公子,這是本城的少城主唐宇,他也是高某的表哥。”


    沒等江明說話,唐宇就已經抱拳向江明見禮了,他說道:“從表弟這裏聽聞城裏竟然來了一位異人,唐宇欣喜之餘就立即向賀家主傳來消息,想要親自麵見,唐突之處還望江公子不要見怪。”


    江明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能見到少城主,也在江明的榮幸。”


    賀老爺子顫顫巍巍地說道:“大家不必謙虛了,入席吧。”


    於是幾人入席,賀東則親自指揮著下人上菜,席間幾人,每人身邊都有一名俏麗的丫環貼身侍候,江明身邊自然就由江麗娘代勞了。


    唐宇似乎知道江麗娘,看了她一眼,說道:“還沒有恭喜麗娘,竟能得到江公子的青睞,從此便就不同了。”


    江麗娘行了一禮,說道:“多謝少城主誇獎,能得到公子應允在身旁侍候,也是麗娘的福分。”


    寒暄之後,幾人最初先隻是隨意地交談,主要精力都用在吃上麵,直到桌上的精致食物吃下大半。高衝這才輕輕咳嗽一聲,說道:“城主府裏有一處鬼宅,不知江公子有沒有聽說過?”


    江明放下手中的筷子,說道:“中午的時候聽賀家主和七少爺說起過,算是有所了解了吧。”


    唐宇這個時候苦笑著說道:“這都是十五年前的舊事了。當時全城傳得沸沸揚揚,想來老爺子、賀叔父和賀七兄弟應該有所耳聞。”


    祖孫三人微微點頭,唐宇又說道:“那處宅院本是府中南院,當時由我的親叔父唐新居住。叔父當時剛滿了三十壽辰,正是身強體壯的年紀。那個時候,他有了一妻二妾,但一次醉酒後,他與貼身的丫環有了關係。我的嬸嬸知道後很生氣,對這丫環進行了一番處罰,不料這丫環受罰之後,竟然直接跳進了宅中的水井裏。從此,整個南院就變得不寧靜起來,僅僅三個月時間,南院裏的人接二連三的出現意外,有摔死的,也有吊死的,總之看起來都是意外,但這樣的意外一多,就變得不尋常了。”


    唐宇喝了一杯酒,潤了潤嗓子,又說道:“當時我叔父發現不妥,就立即請了城中玄鬆觀的觀主悟塵道長驅邪,不想悟塵道長經過三天時間的施法,還是沒有成功,反而受了不輕的傷勢。悟塵道長當時已經有七十多歲的高齡,返迴道觀後雖然將傷勢養好,但也因此傷了元氣,沒過兩年就仙逝了。”


    唐宇臉上露出黯然之色,江明卻有些恍然大悟了,難怪他遊逛玄鬆觀時,沒有發現有人具有法力,原來老觀主已經死了,卻沒有繼承之人。


    高衝接著說道:“南院接二連三的出事,整個城主府都人心惶惶起來,姑父張榜延請高人誅邪,那幾年來了好幾名有道行在身之人,其中也不泛法力不凡的,但都拿那厲鬼無法。”


    唐宇接過話頭,又道:“後來,我的叔父也因壓力過大而發瘋,嬸嬸也因此抑鬱而終,隻留下兩名叔姨娘,和幾個堂弟、堂妹。”


    說到這裏,他抬頭望著江明,說道:“得知江公子有法力在身,在下及家父自然是很欣喜的,希望你能去看一看。不過那處宅子確實很兇險,江公子若是沒有把握,也不必勉強。我父子二人也不願再有人折在裏麵。”


    江明聽完後,輕輕點了點頭,說道:“有時間我過去看看吧。先查看一番,至於是否能夠驅除厲鬼,我也不敢現在下斷言,一切在看了之後再說。至於安危,少城主倒是不必擔心,即使那厲鬼再厲害,我也有全身而退的把握。”


    唐宇聞言大喜,站起身來行了一禮,說道:“如此就多謝江公子了。”


    江明擺了擺手,待他起身後才又說道:“我雖然答應了,但還需要一些時日才能前去查看,至於時間,少則半月,多則一月,總之會在年前。”


    唐宇對此並不在意,說道:“這沒有關係,十五年都等了,也不急在這點時間。等江公子有空之時再派人通知,我會親自過來迎接。”


    江明笑著點了點頭,這件事情議定,席間的氣氛又輕鬆了一些,又有下人送上菜肴,開始新一輪的吃喝。


    這一頓足足吃了一個多時辰,期間江麗娘也在江明的要求下,抽空吃過東西。


    到了天色漸黑,唐宇與高衝才起身告辭,結束了這一次晚宴。


    江明與江麗娘返迴小院的途中,江麗娘似乎有些害怕的樣子,拉著江明的衣角說道:“公子,你真的不怕厲鬼?”


    江明淡然說道:“修行之人怎會怕厲鬼?先前那些人無法驅鬼,隻是怪他們的道行不夠深。”


    江麗娘欲言又止,她可是聽說過的,以前來的人裏,大部分都是年紀頗大的老家夥,那些人都拿厲鬼沒有辦法。江明年紀輕輕,還不足十六歲,難道會更強麽?


    她隻是在心裏想想,沒有說出來,因為一旦說出就表明她對江明不信任,這是很犯忌諱的。她剛到江明身邊侍候,對江明的脾氣還不太了解,不敢輕易造次。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江明足不出戶,在小院裏直接閉關起來,開始祭煉被他命名為攝魂鈴的鈴鐺。


    在祭煉之餘,他還抽空畫了一些符錄,不僅包括他熟悉的八種符錄,還有一些最新領悟的。幾類不在五行中,卻對驅魂避邪極有好處的符錄,早年他沒有學習,但如今晉升到了禦器境界,再迴頭學習一級符錄,江明頓時發現這些一級符錄十分簡單。


    所以他花了幾天時間,連著學會了好幾種一級符錄,包括清心符、鎮魂符和滅魂符三種對鬼魂有特效的符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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