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義濤心想原來如此,如果這“域外三魔”真的是魔道中人,恐怕已經被這秋幫主所拉攏,自然不必如此擔心。

    “那接下來我該怎麽做呢?”玉西蒙問。

    “除了派你的人查找‘域外三魔’的蹤跡外,你還是要好好的參加武林大會,繼續盯住那個姓展的丫頭,看看她到底與‘擒鹿劍法’有沒有關係!”秋幫主半帶命令似的說。

    “好,我一定認真的去辦!隻是……”玉西蒙吞吞吐吐的說。

    “你不要擔心,若是我們的目標達到了,我們就會自然而然的在江湖上獨尊你們天姥山,若有不服著,全部剪除!”秋幫主說。

    魏義濤看這姓秋的說話如此的兇狠,心中也是為未來天姥山的發展擔心的緊。

    “好,既然這樣,我等也就不浪費幫主的時機,這就迴去,明天好好的看著武林大會!”

    “好,那你們也早些迴去休息,以後我們的事情還多著呢!”那姓秋的端起茶幾上的茶杯說。

    看玉西蒙和魏義濤就要跨出門檻,那秋幫主突然說:“對了,那個叫諸葛晶的丫頭你們也要留點神!她使出的可是天下第二劍法‘雲門劍法’!最好把姓展的和姓諸葛的兩個丫頭都給我帶來!”

    “是!”玉西蒙恭敬的迴答。

    魏義濤和山主玉西蒙離開了這個半暗半亮的大院,兩個人重新出現在寂寥的夜空之中。

    “山主,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魏義濤一出了秋幫主所居住的院子就問。

    “我們剛剛拜訪的院子就是長江幫的一個分舵,秋幫主就是長江幫新上任的幫主!‘龜山二靈’和那個金真人都是他手下的長老。對了,那金真人也是當初魔道進軍中原的梟首之一!”

    經玉西蒙提醒,魏義濤也記得師傅提到過這個名字!當初師傅曾經評價此人“武功極高,極為護短,是非不清,終遭劫難”!可是,現在師傅已經不在,而此人卻人健在江湖,看起來師傅也有看走眼的時節。

    “可這些人都是江湖魔道中人,我們天姥山怎能與其為伍?先輩們創立的威名怎能就傾覆在我輩手中!”魏義濤說。

    “威名?我們就是為了威名才這樣的。勝者為王敗者寇,若我們借助長江幫把我們天姥山的大旗重新扛起來,那才是對我們前輩的最好報答。”玉西蒙說。

    魏義濤看這山主已經泥古不化,就知道多說無益,隻有以後走一步看一步了!

    玉西蒙看身邊的長老沒有再說話,就知道他心中有情緒,就繼續說:“你看到了,這長江幫臥虎藏龍,我們若碰之,則猶如以卵擊石。而白道現在更不是其對手。雖然這些進入武林大會八強的後生可畏,但怎是人家的對手!以後好看的戲還多著呢,我們睜大眼睛看著就是了!”

    魏義濤本想不再說話,可看這山主話說的離奇,就問:“還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接下來,漕幫肯定是先遭其難,整個長江就是長江幫的,接著就會是黃河、淮河等內河。”玉西蒙迴答。

    “那就是他們稱霸天下,到時候白道被削弱,那還有我們天姥山的空間,難道我們要搖尾乞憐?”

    “不,我已經和秋幫主說好了,天下第一是我們的,但天下的生意是他們的!我們做江湖的第一,他們做商業的第一。”

    “那我們就是傀儡啊!”

    “傀儡?傀儡也比蝸居在天姥山下避難好多了把!到那個時候我們再培養我們的弟子,再韜光養晦幾年,天下武林還不在我們手中?”

    “但是,假設他們壟斷了天下的商業,這不是和朝廷做對嗎?”

    “這是他們的事情,可與我們無關!”玉西蒙說。

    魏義濤看這山主如此幼稚,如此重要的事情怎能說與自己無關呢!若果真的有那麽一天,天姥山實際上是人家明目張膽的幌子和打手。

    若是沒有什麽事情也罷,若是出了事情,首當其衝的就是天姥山,而坐享其成的就是這長江幫。

    看起來山主是被人家的這陷阱迷糊了頭,連其中的關鍵也看不出來了。

    “那山主就打算按照他們的要求去做?”魏義濤問。

    “要求?什麽要求?你不要以為我是傻子就乖乖的聽他們的擺布。我心中也有自己的小算盤!”

    魏義濤看山主如此“精明”,也就問到:“那山主是怎麽考慮的?”

    玉西蒙左顧右盼了一下,才說:“你可知道我們剛剛說話中一個關鍵的問題是什麽?”

    魏義濤被山主如此一問,心中一怔,他自己還真沒有看出什麽關鍵所在。就迴答說:“恕在下愚鈍,沒有發現什麽關鍵所在!”

    “那我告訴你!其中的關鍵就是‘擒鹿劍法’!”玉西蒙說。

    “擒鹿劍法?”魏義濤好奇的問。

    “對,就是‘擒鹿劍法’!你想,既然長江幫如此厲害,為什麽動作如此緩慢?就是因為他們心中畏懼。而畏懼什麽呢?就是‘擒鹿劍法’!”

    “可‘擒鹿劍法’真的有那麽厲害嗎?這‘龜山二靈’和‘金真人’的武功不也是極端的厲害嗎?”

    “不厲害?我們不知道自然不知道厲害!師傅說它是天下第一劍法,那自然沒錯。而且我判斷,秋幫主可能也知道‘擒鹿劍法’的事情!就是因為他知道了‘擒鹿劍法’的厲害,所以他知道就連‘龜山二靈’和‘金真人’這樣的高手也不是‘擒鹿劍法’的對手啊!”

    “可是這套劍法似乎也就是傳說中的,並沒有人真的見到啊!”

    “不,我見過!”玉西蒙說。

    “山主見過?”魏義濤問。

    “對,你看這裏!”玉西蒙邊說邊把自己胸前的衣袍解開,魏義濤憑借月光,看清楚山主的胸膛有一道雖然愈合但傷痕卻在的劍印。

    看魏義濤看完,玉西蒙就把衣袍係好後說:“也不瞞你,一個月之前,我奉秋幫主的命令把從臨仙島逃出來的丫頭展盈盈抓住,後來卻被一個毛頭小夥子救走,我在半路攔截,就被那姓展的丫頭刺了一劍,也就是這個劍印。”

    “她的劍法如此厲害?”魏義濤問。

    “刺中我的那一劍確實厲害。那一劍我從來沒有見過,但確實鬼神莫測,難以防禦。不知什麽原因,那丫頭也就會一招三式。後來,就被她和一個會‘雲門劍法’的年輕人一起一起逃走了。我判斷,那丫頭的一招很可能就是‘擒鹿劍法’!”

    “真是沒有想到,傳說中的劍法竟然成真,而且出現在江湖!”魏義濤說。

    “這也就是秋幫主對姓展的丫頭感興趣的重要原因,否則,他為什麽會如此關心一個黃毛毛丫頭呢!!”

    “那依剛才山主的意思,剿滅‘臨仙島’的就是長江幫?”

    玉西蒙知道自己興奮說露了嘴,但看以後還要倚重這魏長老,就說:“這事知道就算了,以後可不能亂說,否則會給我們惹來殺身之禍!”

    聽了此話,魏義濤確實默然了起來!。

    玉西蒙以為這個長老害怕了,就繼續說:“我估計他們消滅‘臨仙島’,就是為了‘擒鹿劍法’。我們隻要以姓展的丫頭為線索,查找出‘擒鹿劍法’,那我們就有能力和任何幫派勢力做鬥爭,還怕什麽長江幫不成!”

    魏義濤看山主思慮如此周詳,而這想法確實有可取之處。若是真的能得到傳說中的‘擒鹿劍法’,那天姥山何愁不興。

    可是,這也就是一個假設,和這勢力龐大的長江幫為伍,無疑是與虎謀皮;可是若與整個白道江湖為敵,那難免就是以天下為敵。這兩條道路實際都是行不通的!山主這樣想,也確實是在打小算盤而已,真的實踐起來比登天還難。

    其他的不說,就以進入八強的八個年輕人而言,武功和自己都在伯仲之間。若是自己武功高於人家,那還有的話說,現在跟人家是五五分,怎能得到人家的東西。

    再說,把這些都拋在外,那“擒鹿劍法”是天下第一劍法,也有天下正義之劍的稱唿,在江湖已經失傳幾十年,好多人夢寐以求,自己怎能輕易得到呢?如果像秋幫主、玉西蒙這樣的宵小小人也能得到,那何談正義之劍?

    更進一步說,長江幫消滅“臨仙島”就是為了尋找“擒鹿劍法”,這實際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現在自己天姥山還能過上一些平靜安寧恬淡的日子,若是真的得到“擒鹿劍法”,無疑是引火上身,重蹈“臨仙島”的覆轍。

    對於習慣於平靜安逸生活的天姥山人而言,此刻最危險的恐怕是這個靠非常手段做上山主的玉西蒙的可笑想法!也許,這才是天姥山災難的開始!魏義濤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麽!

    兩個人說完話後,各懷心事的朝下榻客店奔去!

    而他們一點也不知道,在他們的附近一直跟著一個身影——那就是金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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