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表達了這樣的觀點後,一些人附和讚同,轉頭對賈張氏她們寬慰道:“沒錯沒錯,你們可以讓秦斐然幫棒梗診斷一下,之前你不是也被野狗咬傷過,秦斐然還不是幫你治好了嗎?”


    聽聞街坊們的勸解,賈張氏和秦淮茹二人內心不禁陷入糾結之中。


    無疑,也有一部分人群在聽聞秦斐然的言論後,在內心深處揣測,秦斐然此次宣稱能治愈棒梗的毒病或許並不靠譜。


    畢竟,盡管秦斐然早前成功治愈了幾例傷病,但那些病例大都局限於皮肉之傷或是類似受邪所困的情況,並不似棒梗此刻所麵臨的中毒危機。


    “我跟你們講,壓巨庭麋圧困陋能酸肥睡硬的蜃蹬蹬匠。”


    賈張氏母女倆心中本就存有疑慮,因此在聽到這樣的觀點後,她們在心底默默讚同。


    “誠然,秦斐然確實曾將被野狗咬傷的賈張氏和棒梗治愈,可諸位必須深思熟慮,那是因為他們遭受的是犬類咬傷。”


    持反對意見的人紛紛表達看法。


    “再者,秦於淵此前之所以能治愈二大爺和中邪似的賈張氏二人,其病因與中毒本質不同。因此我們認為不可掉以輕心,應立即將棒梗送往醫院救治。”


    這些聲音開始占據主導地位。17


    原本對秦斐然抱有信心的人,在聽到這一係列質疑後,內心的信念似乎也開始動搖。


    “聽你們這麽一分析,確實如此,那就趕緊送醫院吧,不要再浪費時間了。看棒梗如今的狀態,恐怕支撐不了多久。”


    輿論逐漸轉向支持賈張氏盡快將棒梗送醫。正當賈張氏和秦淮茹準備采取行動之際,


    秦斐然卻在此刻再次阻止了他們的行為。


    麵對秦斐然再次阻攔自己,賈張氏心中的忍耐已達極限,不禁憤懣地質問:


    “你到底有何意圖?為何我要送孫子去醫院,你卻屢次三番地加以阻撓?”


    賈張氏質詢著。秦斐然在聽到賈張氏的問題後,微微揚眉迴應道,


    “送去醫院?你們是否注意到他現在這副模樣,如果決定今天送他去醫院,你們有沒有想過他能否撐到抵達醫院那一刻?”


    秦於淵直接向現場所有人發問。賈張氏在聽完秦斐然的話後,內心極度不適。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如果不送去醫院,豈不是意味著我的孫子更無生機可言?這麽說來,你就是在故意妨礙我。”


    在這個緊要關頭,賈張氏切實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憤怒在升騰,秦斐然此刻的再三阻撓令她難以忍受...


    現場大部分的人,在聽聞了賈張氏與秦斐然之間的對話後,紛紛選擇了靜默以對,畢竟他們隻是旁觀者,最終如何處置,還需當事人自行裁奪。


    當秦淮茹聽到秦於淵的話語時,內心瞬時湧起一陣矛盾的情緒。說實在話,此刻她的內心竟莫名覺得秦斐然的觀點或許不無道理。


    “你得給我一個能說服我的理由,如果我們將我兒子的生命托付於你手中,你能否確保他一定能恢複健康?如果你能保證,那我就選擇相信你。”


    秦淮茹在此刻心中產生了動搖,決定先向秦斐然詢問清楚。


    而賈張氏在聽到秦淮茹這番言論之後,不禁認為秦淮茹簡直是失去了理智,此刻她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在胡說什麽呢?怎能如此草率地將棒梗的生命交給他,我們甚至還不確定他是否有能力救迴棒梗。”


    賈張氏此刻焦急萬分,對著秦淮茹疾言厲色道,深恐她輕易就信了秦斐然的話。


    “媽,你看棒梗現在的情況,確實不適合送去醫院,而且從棒梗此刻的表情判斷,他明顯是中了極為嚴重的毒,否則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秦淮茹在這一刻,心底的母愛驅使著她為棒梗據理力爭。


    畢竟棒梗也是她的骨肉,她自然不願看到棒梗有任何閃失。


    “你難道忘了,之前秦斐然救治我和棒梗時的情景嗎?雖然他確實把我們治好了,但那種痛苦的過程真是讓人難以承受,還是直接送棒梗去醫院吧。”


    賈張氏迴憶起秦斐然先前救治自己的一幕,心中對他既恐懼又怨恨至極。


    在一旁靜觀其變的秦斐然,麵對他們的爭執,卻表現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


    “隨你們便,救或不救全由你們自己決定,畢竟他與我非親非故。若你們選擇救治,也許能挽迴他的生命;倘若你們繼續猶豫不決,恐怕錯過時機,一切皆成定局。”


    秦斐然瞥了一眼棒梗的狀況後,直言不諱地對他們二人說出了實情。


    “盡快做出決定吧,如果你們執意送去醫院,我可以告訴你們,半路上他就可能沒命了。”


    秦斐然在與棒梗對視一瞬後,繼而將注意力轉向賈張氏她們二人,繼續闡述著自己的觀點。


    秦淮茹內心深處對此深感讚同,她果斷決定讓秦斐然放手一試。倘若此刻他們不給秦斐然這個機會,也許一切就真的再無轉機。此刻的嚐試,或許正是他們能喚醒沉睡絕望、打破壓抑威壓的最後一絲生機。


    “媽,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了,您要知道,我們每遲疑一分鍾,對棒梗來說都是痛苦的煎熬。” 秦淮茹此時已泣不成聲,她對著賈張氏哽咽道。


    賈張氏聽罷秦淮茹這番言語,目光從棒梗身上移至秦淮茹,再定格在秦斐然臉上,終是無奈地輕歎一口氣。


    “好吧,就按你說的辦,讓秦斐然也試試看,看他是否具備那種能力,能夠把棒梗從危難中解救出來。” 賈張氏以一種無可奈何的語氣堅定地表達了自己的決定。


    “這感覺挺帶勁兒的吧。”何雨柱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對三大爺說道。見何雨柱滿臉喜悅,三大爺也隨性迴應道。


    “柱子,你看你阿今天撿了個寶貝迴來,也算是喜事一樁,要不咱倆喝上幾杯慶祝一下?”


    “巧了,我正有件事想找你商量幫忙呢。”


    【係統提示:宿主麵臨新任務,請自行選擇。】


    【選項一,與三大爺共飲,並答應幫他忙,獎勵一元。】


    【選項二:謝絕與三大爺喝酒,拒絕幫忙,獎勵八元。】何雨柱腦中響起的係統任務聲,讓他心中暗忖,這分明是故意給他出難題,他可不想此刻和三大爺推杯換盞。


    “不了,我知道你要說啥,但那件事我真的無能為力。”


    其實從早上開始,何雨柱就已經看穿了三大爺的心思,尤其是牽涉到秦淮茹的事情,他決定敬而遠之。不止秦淮茹,對於這個大院裏的是是非非,他也盡量置身事外——畢竟這裏的人都不好惹,隻要他們不來招惹自己,其他事情他概不過問。


    【係統提示:恭喜宿主,順利完成拒絕三大爺的任務,獎勵八元。】


    “柱子,別這樣!”三大爺急切道,“棒梗不是被劉海中家那倆小子給教訓了嗎?他們現在聯手起來,最遭殃的就是……”


    “這是怎麽迴事?”聽到三大爺提及的新情況,一直沉默不語的何雨水此時滿麵疑惑地詢問。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學校,對外界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何雨柱聞言,輕輕舒展了一下腰身,轉移話題問道:“雨水,今天你在學校有什麽收獲嗎?”


    “當然有了。”何雨水笑著指向桌上的東西,“這不是都在桌子上擺著嘛。”


    何雨柱順著她的手指望去,桌上擺放著包子、糖果等各式小吃,還有一堆零食。


    “真不錯,我家妹子也知道心疼哥哥了。”何雨柱打趣道。


    “哪有……”何雨水笑容更甚,心裏明白如果沒有何雨柱,自己的生活不可能如此安穩,一切都要歸功於他。最近一段時間,她也想通了很多事情。


    “哥,剛才秦淮如問我能不能借點錢給她,說是家裏遇到了困難。”何雨水突然提起。


    當時她差點就答應了,但轉念一想還是先征求哥哥的意見。


    “那你借給她了嗎?”何雨柱頓時緊張起來,他知道秦淮如家並不缺錢,甚至算得上富裕。若不是那次意外,她們家……


    “沒借!”何雨水搖頭答道,接著補充說:“我當時確實想借給她們,畢竟她們家過得確實不容易,每天為了生計奔波勞碌,還有三個孩子要照顧。”


    “幸好你沒借啊,我的好妹妹!”


    當何雨柱接收到這個消息後,心中不由得一陣釋然,臉上顯現出對陳酥屋事態的放心。“這是怎麽迴事?”


    何雨水滿是困惑地望向何雨柱,不明所以他的神情為何如此。


    “三大爺,您能幫個忙,告訴她秦淮茹家具體的經濟狀況嗎?就說您所了解的情況就好了。”


    何雨柱側過頭來朝向三大爺。


    三大爺意識到自己的表現時機已至,也明白了自己的立場,於是鄭重其事地道出實情。“雨水,你哥說得沒錯。”


    “其實,在棒梗奶奶住院期間,小當在奶奶枕下發現一疊錢,當時老易幫忙數過,雖未透露具體數目,但我記得扣除交納給棒梗奶奶和劉海中的醫療費用後,還剩有一百多塊。”


    三大爺話音剛落,何雨水瞪圓了雙眼,驚愕不已地喊道:“這怎麽可能?難以置信!要知道棒梗奶奶怎會有那麽多錢?她從哪兒得來的?”


    “我就猜到你會不相信!”三大爺笑言。“那我給你算一筆賬,秦淮茹每月給她婆婆三塊錢,至今已持續三年多,就算三十六個月下來,也積累了一百多塊錢。更何況,秦淮茹丈夫去世時,廠裏發放了不少撫恤金,這筆錢又去了哪裏呢?”


    “如果她說全花完了,那根本不可能。”“大爺爺每月還固定給秦淮茹十斤棒子麵,至今未曾間斷。”


    “至於我,之前可能有些糊塗,隻知道往外掏,不懂記賬,但現在迴想起來,那些年積攢下來的糧票、物資,都是實實在在的價值啊!”


    “這些統統都是財富!”


    “再者,秦淮茹每個月工資也不菲,所以她們家那份撫恤金絕不可能輕易用盡。”


    “什麽?”


    聽聞此言,何雨水對照著何雨柱認真的表情,內心不禁信了幾分。“這也太過分了吧!”


    第72章 既然如此,我也隻好不客氣了


    言罷,何雨水心頭湧起一絲慍怒,既然她們家有那麽多錢,為何還要來找自己借錢。


    莫非真如哥哥所言,她們把自己當作容易糊弄的人?


    何雨水搖頭歎息,邊說邊仿佛想起了什麽,指向三大爺,對何雨柱講道:“哥,他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嗯?”


    三大爺聞此言,頓時愣住了,本想品嚐何雨水帶來的糕點,卻沒料到火燒到了自己身上。而接下來,他聽到何雨柱的話,更是驚訝萬分。“嗯,我明白他並非善類!”


    何雨柱淡然一笑。“對了,哥,我還有件事要跟你說,有點擔心。”“什麽事?”


    “哥,我從秦淮茹那裏聽說了你正與冉老師交往的事宜?秦淮茹還告訴我,那個冉老師在學校已有對象了,這些你知道了嗎?”


    “難以想象,這秦三大爺竟然把她也牽扯進來了,他是不是存心想誆騙你……”


    原本的情景是,秦淮如交代不要跟何雨柱提及此事,隻說是她私下裏同何雨水提起的。


    然而此刻,何雨水對哥哥何雨柱如此信賴,任何事情都願意坦誠相告。


    何雨柱聞此言,心中不禁一動。


    他未曾料到,秦淮如竟如此執著,竟將算計延伸至自己妹妹身上。


    實屬匪夷所思。


    何雨柱沉吟片刻,繼續追問:“她秦淮如還對你說了些什麽?”


    “沒說什麽了。”何雨水搖搖頭,表示秦淮如就提了這兩件事。


    “哥,那你還要和冉老師交往,我有點擔心你會不會被她欺騙。”


    “好了,妹妹,我的事你就別操心了,你隻管專心學習就好。”


    “還有,以後見到冉老師對她客氣點,人家可是正直善良的人。”


    “這個……”


    何雨水隻能點頭答應。


    盡管何雨水不清楚為何何雨柱如此傾心於冉秋葉,但作為妹妹,她自然支持哥哥的一切決定。


    畢竟,何雨柱含辛茹苦將自己拉扯大,實屬不易;


    況且如今他也已不再年輕,孤身一人,確實到了該成家的時候。


    “妹妹,以後盡量遠離秦淮如家,那一家子都不是什麽善茬。”


    “好,哥,我都聽你的~~。”何雨水立即迴應道。


    在得知何雨柱與三大爺的對話後,她對秦淮如一家越發反感起來。


    他們總是這般糊弄人,真的好嗎?


    何雨柱安撫了妹妹之後,眉宇間浮現出一絲憂慮。


    這秦淮如還真是不死心嗎?還是以為自己仍像從前那個容易受騙的傻柱,並且屢次挑釁自己,難道就不能予以反擊嗎?


    想到這裏,何雨柱目光轉向三大爺,開口道:


    “三大爺,您之前不是要我幫忙嗎?現在正是需要您表明立場的時候。”


    “什麽???要做啥??”


    三大爺看著何雨柱的表情,一時語塞,動作也顯得有些遲疑。


    “你現在就去把秦淮茹家的玻璃砸了,給她個教訓瞧瞧。”


    “啊?做這事啊?”


    其實,以三大爺瘦弱的身板,別說對付正值虎狼之年的秦淮茹,恐怕連她的婆婆他也未必能敵得過。


    因此,他又怎敢去砸秦淮茹家的玻璃呢?


    “三大爺,機會我已經給你了,你自己若把握不住,那就別怪我不幫你了。”


    話音未落,何雨柱起身準備親自出馬。


    畢竟,秦淮如這一家人,每次都來給自己找麻煩,還真當他好欺負不成?


    居然還利用何雨水來添堵!


    “哥,你要幹嘛?這樣做會不會太狠了點?”


    “給她們一點顏色看看,省得老是讓我心煩意亂,我真是受夠了。”


    何雨柱言罷,旋即迴過頭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暖匿隨之在廚饜處緊繃。三大爺心領神會,立刻抽身跑向後院。


    “行了,妹子,你不是剛買了一堆好吃的嗎?拿些去給聾老太太,也給一大爺和一大媽送去吧。”


    “好的,哥!”


    何雨水順從地點點頭,離去了。“柱子,暖下康踐雁圧旺區?”


    不覺間,三大爺已迴到屋內,此時屋裏就剩下何雨柱與三大爺二人。


    “咱們去找個說法去!”


    話音剛落,何雨柱左右活動了一下脖子,隨後從牆邊抄起一塊磚頭,徑直朝秦淮茹家走去。


    “砰!”


    “嘩啦!”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何雨柱手中的磚頭已然砸到了目標。


    這破碎玻璃的聲音,猶如一記重錘打破了四合院的寧靜,原本熄燈的房屋瞬間燈火通明。


    “哪個混賬玩意兒?誰敢砸我們家玻璃?”


    此刻,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怒氣衝衝地跑了出來,一瞧見站在院子中的何雨柱,便知此事定是其所為。


    於是,她滿臉憤慨,厚重的眼袋下擠出責問之詞。


    “好哇!原來是你,傻柱,是不是你砸碎了我們家門上的玻璃?快說,這事是不是你幹的?”


    “秦淮茹呢?她在哪?”


    看著眼前這個肥碩無比的賈張氏,何雨柱心中一陣不適,實在難以想象在這物資匱乏的年代,她是如何把自己吃得如此富態。


    要知道,在那個炒菜連油花都難得一見的年月,她竟能養得如此膘肥體壯,也算是個異類了。


    “哼,你找我們家淮茹幹什麽?她根本不在家!現在,馬上賠錢!


    “再不賠,小心我去告你!”


    賈張氏一聽何雨柱要找秦淮茹,臉色更加陰沉。她早就看不慣自己兒媳總是跟何雨柱走得近。


    若非以前何雨柱每日能帶給她們家飯盒,她早就不客氣了。今晚,秦淮茹因借錢無果,先行迴家交學費去了,留下賈張氏和三個孩子吃完晚飯正準備休息。


    然而,一塊磚頭穿透門上的玻璃,先是撞到牆上又彈落地麵,“砰砰”作響,驚得肥巨任咳仔匹得蜷縮在履仔匣郡壓酸壓康之中。


    這時,院子裏的鄰居們紛紛走出家門,看到何雨柱之後,都不約而同地詢問起來。


    “傻柱,這是怎麽迴事?又出什麽岔子了嗎?”


    “對啊,柱子,你怎麽和她吵起來了?”


    賈張氏見院子裏的人都關心何雨柱,卻無人理睬自己,氣得大聲嚷道:


    “怎麽迴事?你們沒看見嗎?傻柱砸我們家玻璃!看看我家這門,被砸成什麽樣了,威旺區群了。”


    眾人聽聞此言,順著賈張氏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發現秦淮茹家一扇門的上半部分已被砸得稀巴爛。


    然而,何雨柱為何要砸他們的門窗呢?待所有人都走出家門,他清了喉嚨,揚聲道:


    “諸位街坊鄰居,今日趁大家聚在一起,我有一件事要向大夥兒披露……


    隨後,阿雨雁隱秘處所藏的那筆數目不菲的資金,在院中引起了一場軒然大波,其影響甚至震撼了一座樓宇。


    原本此事知曉者寥寥無幾,一大爺(嗎王的)向來沉默寡言,二大爺尚在醫院休養,而三大爺更是不敢聲張,除了他們三家,院內再無人了解詳情。


    此刻經由何雨柱公開說出,局麵就截然不同了。過去鄰裏們對秦淮茹一家頗為同情,畢竟她們的家庭困境,不明真相者無不為之動容。然而當何雨柱揭露事實後,大家才恍然發現,原來自己才是被戲弄的小醜,令人啼笑皆非!


    要知道,在這個月收入僅二三十元的時代,兩百元意味著什麽?這幾乎能買下一輛自行車,換算到現在,恐怕相當於一輛豪華寶馬了。


    盡管此前大家心中還存有疑竇,


    直至何雨柱請出三大爺作證時,鐵一般的證據讓鄰居們憤慨不已,紛紛炸開了鍋。


    “棒梗他奶奶,這可真是人心難測啊!哪家現在不是勒緊褲腰帶過日子?”


    “就是嘛,明明有兩百塊錢卻天天喊窮。”


    “我們一個月才掙十塊不到。”


    “你快把去年欠我家的棒子麵還了吧!”


    “還有我的……”


    院落裏的喧鬧聲勢浩大,這場混亂的場麵甚至驚動了後院的一大爺。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本來已準備就寢的一大爺,聞此嘈雜聲,披上藍色棉襖,匆匆走了出來。隻見何雨柱正站在人群中煽風點火,而三大爺竟在一旁默許,毫無阻攔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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