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您可得小心點,這可是我費了好大勁才弄來的,萬一被你打翻了,那我之前的辛苦就白費了。”


    秦淮茹注意到賈張氏此刻正處在一陣狂躁的情緒中,生怕她會突然把碗摔碎,於是秦淮茹適時地向賈張氏發出警示。


    在秦淮茹未開口前,賈張氏確實有此意,但當她聽到秦淮茹的勸告後,便在動作上有所停頓。


    隨後,她無奈地端起眼前的那碗藥,強忍著苦澀咽了下去。喝畢,她還不忘拿起垃圾桶置於手邊,以應對那讓她難以忍受的味道。


    此時的小棒梗尚且年幼無知,看見奶奶和媽媽都在客廳,他滿心好奇地問道:“奶奶,您是不是在吃什麽特別好吃的東西呀?”


    聽聞棒梗如此發問,賈張氏翻了個白眼,迴應道:“乖乖聽話,到旁邊去玩,別打擾奶奶,奶奶現在身體有點不適。”


    秦淮茹擔憂賈張氏會被棒梗的話刺激得更加煩躁,於是打算先把棒梗安撫到一旁。


    待賈張氏勉強將藥喝完,秦淮茹沒有多做停留,立刻帶著棒梗去做飯。飯菜做好後,她直接喚賈張氏來用餐。飽餐之後,賈張氏卻始終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夜幕降臨,賈張氏心中暗自歎息:“這一天過得可真快啊。”她對夜晚的期待已然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恐懼與不安。


    “唉,再怎麽不喜歡晚上,四季輪迴也無法更改。”賈張氏如常準備入睡,盡管預料自己可能又會失眠,但這晚的情況竟比以往略好一些,至少能淺淺入眠。


    經過第一天的嚐試後,接下來的第二天、第三天……賈張氏不再像起初那樣暴躁易怒,也逐漸減少了對睡眠的抗拒,因為她覺得隨著時間推移,自己似乎正在慢慢找迴正常的睡眠規律。


    兩周過去,賈張氏已經完全能夠進入深度睡眠的狀態。秦淮茹在一旁看著賈張氏麵色漸好轉,內心也感到十分欣慰。


    “看樣子,秦斐然並未誆我,他的方法確實有效。”賈張氏在心裏默默思忖。


    “媽,我覺得您最近氣色好多了,是不是那種難受的感覺減輕了?”秦淮茹關切地詢問。


    麵對秦淮茹的問題,賈張氏即便內心再不願承認秦斐然的醫術高明,在這個時候也不得不微微點頭表示肯定。


    “你狀態好些了,這就好多了。”秦淮茹欣喜地道出心聲。


    關於秦斐然運用其精湛醫術,治愈肥匱脹底路醫監並由此在巨陛廛情區引發熱議之事,再度傳揚開來。


    縱然秦斐然借助一些巧妙手段令自己的名聲大噪,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的確做出了一些貢獻。


    一周之後的一個早晨,秦斐然用罷早餐,獨自在家閑適無事。婁曉娥則與她的閨蜜們出門購物去了。


    為了排遣無聊,秦斐然決定嚐試抽獎以轉換心情。


    於是,秦斐然坐在椅子上,心中充滿期待地對係統下令:“啟動抽獎。”


    不久後,係統的迴應在秦斐然腦海中迴響:“收到,抽獎即將開始,請宿主稍候片刻。”


    秦斐然自覺積攢的情緒值已足夠豐厚,對這次抽獎充滿了信心。


    金色轉盤開始旋轉,秦斐然內心默默祈願,期盼能抽中自己心儀之物,“若此次能得一隨傳隨到的幫手,那可真是再方便不過了。”


    秦斐然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不覺間,係統的提示音響起:“叮!恭喜宿主,獲得稀有獎勵!”


    聽到係統的宣告,秦斐然一時之間愣住了,他還沒從剛才係統宣布的內容中迴過神來。


    此前是符咒類獎品,那麽這一次抽取到的毒蟲究竟能有何等功效?這個毒蟲會不會對自己或家人構成威脅呢?


    這些問題在秦斐然心頭縈繞不去。


    此刻,秦斐然決定直接詢問係統毒蟲的具體作用,畢竟放著這麽一個毒蟲在家裏,實在讓人擔憂其可能帶來的傷害。


    他正等待係統給出解釋,為何此次會得到一隻毒蟲,心中滿是困惑和疑慮...


    然而,在係統尚未作出解釋之前,秦斐然的手上已然出現了一隻金色的蠍子,而那隻蠍子也正炯炯有神地盯著秦斐然。


    目睹這隻蠍子的瞬間,秦斐然整個人都呆滯住了,他覺得這一次抽取到的或許並非尋常獎品...


    他意識到,無需係統過多解釋,因為他聽說過,金色蠍子是一種毒性極強的生物。


    這隻蠍子所攜帶的劇毒威力驚人,一旦被蜇傷,後果將難以預料...


    與此同時,係統在這個關鍵時刻揭示了關於這隻蠍子的真實情況,猶如康際好的肝陷康般精確細致,又如麋廳困匠留三隻蠍子般的獨特神秘。


    “此蠍為劇毒品種,其尾部所含毒素微乎其微,卻足以使人陷入危境...”係統如此介紹道。


    榮登全球毒性排行榜第五位,盡管其毒性極度劇烈,卻也並非無藥可解,僅需宿主的一滴血液就能解除毒性。”此刻,係統向秦斐然詳細解讀了這隻蠍子的特性。


    “此外,這隻蠍子具備一項獨特性,它對主人絕對服從。倘若主人指示它去攻擊某個不受歡迎的人,它定會毫不猶豫地執行命令。”


    秦斐然在聽完係統的解說後,凝視著手中的小蠍子,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顯然,這次獲得的物品並非毫無價值,而是得了一種極為厲害的毒物,其尾部毒素竟在全球毒性排名中位列第五,這可是堪稱頂級毒力的存在。


    秦斐然內心暗自竊喜:這簡直就是無形中的殺手鐧,假若有人惹惱了自己,隻需讓蠍子輕輕一蜇,對方縱然不死也得脫層皮。


    然而,這隻是秦斐然心中的臆想,他深知若真隨意驅使蠍子傷人,自己就得付出寶貴的鮮血為代價。


    於是,秦斐然決定將這隻蠍子暫時安置迴係統空間裏,認為還需時日好好權衡它的用途。畢竟,對待這隻蠍子必須萬分謹慎,尤其是擔心婁曉娥迴來時,萬一蠍子誤傷了她,那可真是罪過了。


    就這樣平靜度過了數日,秦斐然幾乎快要忘記自己還擁有這麽一個毒蟲的事兒了。直至某一天,秦斐然感到百無聊賴,決定進入自己的空間查看一番,看看有哪些抽取到卻未曾使用過的物品。


    當他感知到空間內尚存這一隻小小的毒物時,才猛然憶起此事。既然已經抽取多日且未曾真正接觸過,加上今日陽光明媚,秦斐然便打算將它取出透透氣。


    秦斐然依此想法行事,輕柔地將這隻金色的小蠍子從空間召喚出來。迴想當初初次得到它時確實心生恐懼,而今再次握著這隻金色蠍子,卻發現其實並沒有想象中那麽可怕。


    如此微小的體型,如果不是因為知曉其劇毒,或許他人會將其當作寵物般豢養。因此,在觀察片刻後,秦斐然決定暫且任由這隻蠍子自由活動,反正隻要他招手,蠍子便會迴到身邊。


    正值晌午時分,秦斐然估計大部分村民都在家中享受午憩時光,料想無人會閑逛至自家院落。因此,在他將那蠍子釋放出來後,便暫且擱置一旁,未予過多關注。


    然而未曾預料的是,盡管他認為在自家院子裏放養蠍子不至於發生傷人意外,事實卻恰恰相反,真的有人遭到了襲擊。


    婁曉娥近來略感清閑,為提升廚藝,決定動手製作些美味佳肴。於是,在這難得的空暇日子裏,她選擇研究如何製作紅薯幹。


    婁曉娥細心地將紅薯切片,晾曬於自家院落之中,並未對可能發生的狀況多加思索,隻覺得應當不會有人前來擅自取走。


    同樣,秦斐然也認為不會有如此無趣之人出現,更何況自家院子中還有一隻看門狗始終獨守崗位。考慮到這隻狗平日孤身一“狗”,秦斐然決定讓小蠍子與之互動一番,當然,他事先已告誡過蠍子不可隨意攻擊他人或物。


    一切安排妥當後,秦斐然和婁曉娥兩人安心迴到屋內午睡。


    不消片刻,院落裏突兀地傳來一陣犬吠和小孩的哭鬧聲。聽見犬吠那一刻,秦斐然心頭一緊,立刻起身出門查看究竟。


    這一瞧不要緊,秦斐然頓覺心中一陣不適,真可謂“怕什麽來什麽”。原來,在院中哭泣的不是別人,正是秦淮茹的兒子棒梗。


    秦斐然趕至現場,發現棒梗手中正握著一片尚未曬幹的紅薯幹,而他的左腳踝處,則有一個清晰的小傷口。


    初見此景,秦斐然並未深思,以為是棒梗不慎被自家的狗所咬。於是,秦斐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自己飼養的那隻通人性的狗。


    “嘯天,是不是你咬了棒梗?”秦斐然詢問道。


    聞聽主人問話,名為嘯天的狗隨即吠叫了一聲。秦斐然從嘯天的反應判斷,既然它能出聲迴應,那就說明並非嘯天所為。


    麵對這般情景,秦斐然心中的困惑愈發加深,若非嘯天所為,那究竟是何原因?


    秦斐然沒過多久就從沉思中抽離,壓在心底的疑雲隨著棒梗痛苦的表情浮現出來。他目睹這一幕,心中不禁湧上一陣不安:難道是自家養的蠍子襲擊了棒梗?


    一旦事實果真如此,那此事處理起來必將棘手。


    秦斐然正欲將倒地的棒梗扶起,仔細查看傷勢之際,院中的眾人已紛紛被突如其來的狗吠和孩童哭喊聲驚動,個個心急如焚地起身查探究竟。畢竟家中亦有稚子,他們無不對這突如其來的混亂場麵感到擔憂,生怕牽涉到自家孩子。


    當他們發現棒梗、秦斐然夫婦以及秦斐然所養的那隻犬都在現場時,腦海中不約而同地閃現出一個推測——莫非是秦斐然養的狗咬傷了棒梗?


    倘若是這樣,他們深知賈張氏絕不會輕易放過此事。


    不出所料,不久後賈張氏與秦淮茹二人匆匆趕來,他們在四處尋找棒梗未果之後,內心也萌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甫一踏入現場,秦淮茹便止不住淚水,失聲痛哭;賈張氏則急忙奔向棒梗,一邊走一邊厲聲嗬斥。


    “我早說過院子裏別養這隻破狗,惹出多少麻煩了!要是我孫子今天有個三長兩短,看我不跟你算賬!”


    賈張氏憤慨地責罵著。


    “你這個挨千刀的,要是你這隻破狗實在養不了,就送狗肉館去吧……”


    麵對賈張氏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秦斐然胸中憋屈至極。


    “自己家的孩子都管不好,大人的行為舉止直接影響孩子的學仿啊。”


    秦斐然聽著賈張氏的破口大罵,隻覺萬分委屈。


    “再說這件事跟我有何相幹?分明是你孫子擅自闖入我家院子,瞧瞧,你口中那個乖巧的棒梗手裏還抓著我們剛晾曬的紅薯幹呢。”


    此刻,秦斐然實難忍耐。


    “明明是你自家孩子偷溜進來拿東西,出了事反倒要怪到我頭上不成?自己管教不嚴導致意外發生,現在又來找我興師問罪,真是莫名其妙!”


    在這個時刻,秦斐然切實地感到自己難以忍受賈張氏的這般舉止,因此他挺直腰板,毫不退讓地迴應了賈張氏。


    而賈張氏在聽到秦斐然竟然反駁自己時,內心猶如烈火中燒,她認為明明是秦於淵首先犯錯,在大院內違規飼養大型犬隻,現在反而倒打一耙成了她的不是。


    “你是否需要我報警?分明是你先違反規定,在公共區域養了這麽一隻巨型犬,還不顧及它的體型龐大,更別提我那無辜可憐的孫子被這狗咬了一口,得多受罪!”賈張氏邊厲聲責罵秦斐然,邊流下了眼淚。


    麵對賈張氏如此不講理的態度,秦斐然覺得頭痛不已。“你有沒有想過,若你們一開始就教育好自己的孩子不去偷竊,又怎會發生這樣的事在我院子裏?”秦斐然實在氣憤難當,繼續與賈張氏對峙。


    此刻,婁曉娥也對賈張氏那盛氣淩人的模樣忍無可忍,於是決定加入秦斐然一同應對。


    “沒錯,問題根源就在於你們沒有管教好自家的孩子。看看周圍哪家的孩子像你們家這樣隨便去別人家偷東西?你們應該好好反省一下,為什麽別人家的孩子都安然無恙,就你們家時常出亂子。”婁曉娥以女性特有的犀利言辭,使得賈張氏和秦淮茹一時語塞。


    盡管婁曉娥的話句句如刀,但賈張氏向來以刁鑽蠻橫聞名,此時更是將這一特點發揮到了極致。


    “如果不是你們養了這隻狗,今天怎會發生這些事?再說,我的孫子一向乖巧懂事,如果你們今天沒把那些東西晾在院子,他又怎麽會過來?你們這是在推卸責任!”賈張氏理直氣壯地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目睹賈張氏如此不可理喻的言行,婁曉娥和秦斐然二人頓感無比氣憤。他們坦言在此之前,雖然聽說過賈張氏不講道理,但由於未曾親身經曆,所以並未有深切感受。如今親身遭遇,才意識到賈張氏的胡攪蠻纏程度遠超他們的想象。


    正當秦淮茹在一旁,他尚未有機會插言,畢竟他不擅長與人爭執,因此在聽到賈張氏和秦斐然的對峙時,秦淮茹隻是默默垂淚。


    此刻,秦淮茹心痛地輕撫著她的兒子棒梗。不久之後,情勢突變,一些異樣的跡象開始顯現。


    棒梗的嘴唇逐漸轉為紫紺,身體無力地癱軟下去,且伴有口吐白沫的現象。周圍的圍觀者見狀,皆感到氣氛驟然緊張,預感事情不太妙。


    秦淮茹耳聞這一幕的發生,淚水更加決堤。


    鄰居們目睹此景,愈發覺得不對勁,一致認為應當立即勸阻賈張氏她們。


    “行了行了,現在不是爭論這些的時候,看棒梗現在的狀況,明顯有些不妥,像是中毒了。”鄰裏們紛紛勸解道。


    秦淮茹聽罷,內心越發焦慮不安。


    原本打算繼續與秦斐然爭吵的賈張氏,在聽到鄰居們的提醒後,轉身看到她心愛的孫子棒梗口吐白沫的情景,頓時魂飛魄散。


    “哎呀我的寶貝孫子,你怎麽變成這樣了?怎麽會突然這樣,是不是誤食了什麽有毒的東西?”賈張氏抱著孫子失聲痛哭起來。


    鄰居們再次好心提醒賈張氏和秦淮茹,不能再拖延時間,必須立刻送棒梗去醫院。


    “你們也太過分了,我家孫子這麽小,就因為偷吃了你們家一塊紅薯幹,怎麽就遭此橫禍,你們還在院子裏擺有毒的紅薯幹,究竟居心何在?”賈張氏憤怒不已,再度向秦斐然發起責難。


    秦斐然目睹棒梗的症狀,心中愈發確定棒梗並非被狗咬傷,而是極有可能被自己飼養的金色蠍子所傷。


    於是,秦斐然想到此處,迅速將那隻金色蠍子召迴自己的空間內。她擔心若更多人看見這隻蠍子,它可能會攻擊其他人,到那時,自己可就要承擔更大的責任了。


    妥善安置了這蠍子之後,對於賈張氏對自己的指責,秦斐然顯然不會輕易屈服。


    “我把物件擺放在自家院落中,這是我的自由,與你何幹?若非你們家管教不嚴,孩子又怎會陷入這般境地呢?”


    秦斐然並非易於妥協之人,此刻他毫不示弱地迴應賈張氏的責罵。


    正當賈張氏打算繼續與秦斐然唇槍舌劍之際,秦淮茹及時出手製止了她,力勸賈張氏暫且放下爭執。


    “媽,現在不是爭論誰對誰錯的時候,棒梗如今這樣,咱們首要任務是趕緊送他去醫院,否則我怕他會危及生命。”


    賈張氏在聽聞秦淮茹此言後,才猛然想起這一關乎生死的大事。


    鄰裏們聽到秦淮茹這麽說,也紛紛在一旁附和表態。


    盡管他們對賈張氏並無太多好感,但畢竟棒梗還是個孩子,無辜受累。


    “沒錯,現在先別爭了,抓緊把孩子送醫院去吧。看他那樣子像是中毒了,口吐白沫的,要是再耽誤下去,恐怕就來不及救了……”


    街坊四鄰惋惜地議論著。


    說起來,如果秦淮茹嫁的不是賈張氏家,或許她的日子能過得更舒心些。


    同樣,若棒梗不是賈張氏的孫子,也許他就不會成為這場風波的犧牲品。在聽見眾人的勸告後,賈張氏終於醒悟過來,準備將孫子送往醫院救治。


    “你們聽著,別以為事情就這樣完了!等我把孫子送到醫院治好後,這筆賬我一定會找你們算清楚!”


    當賈張氏抱著孫子棒梗起身時,還不忘惡狠狠地向秦斐然等人撂下狠話。就在眾人手忙腳亂要將棒梗緊急送醫之際,秦斐然卻穩穩按住了大家的動作,徑直上前查看棒梗的狀況。


    畢竟,棒梗縱使偷了自己的東西,終究是個年幼的孩子,而他偷竊的行為,完全是深受賈張氏的影響……


    無論如何,孩子始終是最無辜的存在,因此秦斐然此刻決定走上前去查看一下棒梗目前的狀況究竟如何。


    秦於淵此刻的行為,讓一旁的賈張氏感覺他似乎即將情緒失控。


    明明他們已打算將棒梗緊急送往醫院救治,而秦斐然卻在此時突然出手阻止了她們的動作。


    難道說秦斐然心中有所顧慮,不敢讓他們把孩子送去醫院,抑或是秦於淵有意要阻撓棒梗得到及時救治?


    “零八七” 對於秦斐然此舉,不僅僅是賈張氏感到內心困惑不已。


    就連秦淮茹在目睹秦於淵這一舉動後,也深感難以理解他的真實意圖。


    “這是怎麽迴事,秦斐然?人家要把孩子送去醫院,你為何突然橫加幹涉?”


    周圍的街坊鄰居們,在看到眼前這一幕時,同樣滿心困惑,紛紛向秦斐然詢問事情的緣由。


    起初,秦於淵並不想理會這些人的質疑,他隻想先仔細查看一下棒梗的傷口到底嚴重到何種程度,以便做出針對性的治療決策。


    然而,當他發現周圍的人越來越無法理解自己的行為時,秦斐然意識到,若不盡快解釋清楚,大家可能會對自己產生更深的誤會。


    於是,在這個關頭,秦斐然一邊專注地檢查著棒梗的傷口,一邊耐心地向眾人解釋道:“我懂得醫術,你們覺得還有必要非得去醫院嗎?”


    聽到秦斐然如此迴應,一部分街坊鄰居開始認為他說得有道理,畢竟他確實掌握醫術,或許能直接醫治好棒梗也不一定。


    “嗯,聽秦斐然這麽一說,我覺得你們可以讓他給棒梗看看,如果他真的有能力治好棒梗,那你們就不必大費周章去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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