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斐然以一種激將的方式緊緊盯著二大爺。


    二大爺聽聞此言,內心一緊,旋即擺出一副無所畏懼的表情迴應:“我一定能行!別說吃藥了,隻要能治好我,就算是吞下什麽難咽之物也無所謂!”


    秦斐然心中暗自竊喜,麵上卻依舊保持著一本正經的模樣,莊重地點點頭說:“你還真猜對了,這個治療方法確實與那件事有所關聯。”


    “何事?”二大爺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一時之間竟語塞。嘿嘿,跟我來吧!秦斐然轉身向二大爺發出了邀請。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傻柱因失去了搬磚工作,滿臉沮喪地窩在家裏喝著劣質酒。


    此事真是讓他憋屈至極!原本幹得順風順水,不知怎的體力日漸衰弱,身體狀況大不如前。也正因為工作效率的下滑,傻柱沒多久便再次失業。


    隻能重新尋找工作啊!


    傻柱在酒後沉沉睡去,計劃明天出門碰碰運氣。


    次日清晨,傻柱上街求職,遠遠就瞥見一位看似深藏不露的老者正在悠然打太極,其動作如行雲流水般飄逸灑脫。


    傻柱當場看得目瞪口呆,立時決定上前探究一番。觀摩了一會兒後,傻柱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萌生了一個絕佳主意——拜師學藝!


    於是乎,傻柱徑直衝上前去,開始恭恭敬敬地行拜師禮。


    老者被傻柱此舉嚇了一跳,忙問:“小兄弟,你這是要幹嘛呢?”


    傻柱行完禮後起身,堅定地說:“懇請師傅收我為徒,我願繼承您的衣缽,發揚光大!”


    老者微微一愣,心下思忖:如今主動要求學掏糞技藝的年輕人可真是稀罕,心頭不由得湧起幾分感動:“我當然願意直接收你為弟子,但你必須先通過麵試才能跟著我學藝哦!”


    傻柱原以為老者會婉拒或是含笑捋須,沒想到冒出個“麵試”來!


    麵試是什麽情況?這不是大師嗎?怎麽大師收徒弟還要麵試?傻柱一時懵住了。


    然而很快,傻柱恍然大悟,心想:應該是要去拜見師祖!原來如此!


    這大師還真是幽默!


    傻柱笑著問道:“師父,您收弟子還需要經過您老師的同意嗎?”


    老者也是一頭霧水,但仍笑容滿麵地答道:“不是老師,是老板!你要跟著我幹活,自然需要老板點頭同意,而且身體素質也要達標才行哦!”


    一聽這話,傻柱頓感蹊蹺,試探性地詢問:“大師閣下,您……究竟是何方神聖?”


    那老者含笑迴應:“我?不過是城西的一名掏糞工罷了,因為之前的小夥子辭職了,所以我想再找一個接手。”


    傻柱仍舊未能迴過味來,問道:“那麽,大師您……”


    話音未落,那人就顯得極不耐煩:“誰關心你做不做飯了?我問的是,你會不會幹保潔工作?”


    傻柱麵露尷尬之色,迴道:“清理糞便這活兒,我還真沒幹過。”


    那人揮揮手,言辭中帶著無奈:“行吧,先讓老陳頭帶你去試試,這份差事總得有人頂上。”


    心中憤懣的傻柱暗自咬牙,心說老子就不信連清潔工作都搞不定!於是跟著老陳頭走了出去。


    老陳頭瞥了傻柱一眼,搖頭歎氣:“現在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若不是我一個人實在忙不過來……”


    傻柱一聽,心裏暗罵,感情您這是自己忙不過來才找人幫忙幹活?


    滿腹牢騷的他跟隨著老陳頭來到了一座破舊不堪的廁所前,老陳頭囑咐道:“你先從輕鬆的活兒做起,幫我把糞桶挑出去。待會那個清潔組長來了,你可要表現好點,那丫頭可不是個好說話的角色。”


    一聽是位年輕女子,傻柱頓時精神一振,拍著胸脯連連保證。


    老陳頭見狀隻能苦笑搖頭,轉身進了廁所。


    不多時,一個看似體重足有二百多斤、身材矮小的女子走過來,一雙小眼睛盯著傻柱,滿臉嫌棄地問道:“你就是新來的麵試工?”


    傻柱心頭一陣憋屈,心想:這分明就是對我不了解情況的誤解嘛,簡直像麵對著一隻行走的煤氣罐!


    但想到她可能成為自己的上司,傻柱還是擠出笑臉迴應了幾句。


    女子見他默不作聲,徑直走進去找老陳頭。


    這時的老陳頭已換上一身土黃的工作服,口罩手套全副武裝,出來對著傻柱喊道:“你也趕緊換身衣服過來幫忙!”


    傻柱強忍惡心,連忙應承下來。當他走進廁所,一股久違且熟悉的惡臭撲鼻而來,令他腦海中瞬間浮現出種種不妙的畫麵,胃裏翻江倒海般難受,差點吐了出來。


    老陳頭指著角落裏的工作服說:“換好了就過來幫我把這些挑出去!”


    傻柱換好衣服後,強忍住令人窒息的臭味,擔起滿滿的兩桶穢物,喘著粗氣走出了廁所。


    連續挑了幾趟之後,傻柱累得癱坐在地上,想要歇息片刻。


    此刻,那位女子走過來,頗為不滿地說:“陳師傅,這就幹不動了?”


    傻柱大驚失色,委屈地叫道:“為什麽?!我都已經挑了好幾趟了,就不能休息一下嗎?”


    女子輕蔑一笑,反問道:“瞧瞧你,才幹了多久就吃不消了?這樣的廁所一天至少要清理十多次!你現在才做了這個廁所總量的二十分之一就想休息,那我們還怎麽幹活?!”


    他邊說邊指向內屋那幾桶不滿的糞便,嗤笑道:“這還算不上最糟糕的!分量也少得可憐!再看看你這瘦弱身板,嘖,真是個沒用的東西!”


    說完這話,他轉身拂袖而去。


    傻柱深受打擊,難道連挑糞這種活兒自己都幹不成嗎?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瞬間湧上心頭。


    就在這時,老陳頭也從屋裏走出,搖頭歎道:“像你這麽虛弱的年輕人,我還真沒見過幾個。看你也就三十多歲吧,才幹一會兒就挺不住了?趕緊把昨天賺的錢還我得了!”


    傻柱聲音低沉地迴應:“我……我已經沒錢了。”


    話音未落,老陳頭已經不耐煩地揮手打斷:“行了行了,走吧你!權當我倒了八輩子黴,施舍給乞丐了!”


    這句話如同一把尖刀,深深刺痛了傻柱脆弱的心靈,讓他痛苦不堪,甚至有了輕生的念頭。


    失魂落魄地迴到家中,傻柱躺倒在自己的草席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屋頂,無奈地長歎一口氣。


    “我怎麽就這麽倒黴呢?連挑糞這樣的活計都不讓我幹,真是太傷人了!”在饑餓的煎熬中,他昏昏沉沉地睡去。


    次日清晨,傻柱被饑餓喚醒,捂著咕嚕作響的肚子,決定再次出門碰碰運氣。


    剛出門就撞見一大爺正帶著鳥籠外出散步,他眼前一亮。


    這不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嗎?至少可以先借點錢應急嘛!實在不行,就去市場上賣點白菜,這也算是一門生意啊!


    想到這裏,他猛地衝到一大爺麵前,故作哀愁地說:“一大爺,我還沒找到工作,您能不能幫幫忙……”


    一大爺被傻柱這一舉動嚇得一愣,心裏暗自嘀咕:“哎呀媽呀,這是哪冒出來的黑瘦小子?”


    看清是傻柱後,大爺立刻明白他是來借錢的。


    沒等傻柱把話說完,一大爺就婉言謝絕:“傻柱啊,我們家現在也有困難呢!家裏兩個孩子都還沒工作,我和老伴也都退休了,全靠這點退休金過日子。現在這光景,家裏能吃得半飽就算不錯了,實在是沒有多餘的糧食借給你,你再到別家問問吧!”


    聽了一大爺這話,傻柱心裏犯嘀咕:“上次去你家吃飯,還見你們大魚大肉的,這就哭窮了?”


    不過他嘴上沒直接說出來,而是改口道:“您誤會了,我不是來借糧的,我隻是想借點錢做個小買賣,您放心,我一定盡快把錢還給您!”


    一大爺一聽,心下思忖:“這小子能做什麽買賣?估計最多就是賣白菜吧,還跟我這兒磨磨唧唧!”


    盡管如此,一大爺也不好意思說得太絕情,以免破壞了自己的形象。


    於是清了清嗓子,說道:“我手頭上真的沒啥多餘的錢啊!你還是另尋他人幫忙吧!”


    一聽見這話,傻柱心頭暗忖:好家夥,你無情可別怪我無義了!遂一狠心,坦率直言道:“那我就豁出去了,這活兒我接了,你們就瞧好吧!”


    沒想到傻柱竟會如此破釜沉舟,一大爺頓時語塞:“傻柱,你別太過分了!我一個老頭子,哪來那麽多錢?!”


    言畢,一大爺憤然甩開傻柱,徑直離去。傻柱無奈,隻好悻悻然地迴家去了。


    在另一頭,二大爺麵色陰鬱地問秦斐然:“你確定這個法子真能行得通?”


    秦斐然麵帶嚴肅,內心卻偷樂不已:這老頑固居然信了我的話,真是讓人忍俊不禁!


    他給二大爺出的主意是連續兩周喝童子尿,每天早上七點準時飲用,據說這樣保證病症就能緩解!


    聽聞此言,二大爺不禁打起了退堂鼓,心想連續兩周喝尿,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實在是惡心至極!


    然而,迴想起每晚病痛折磨,二大爺深吸一口氣,決定姑且相信秦斐然一次:不就是喝點尿嘛,這算得了什麽?有什麽大不了的!


    二大爺一副英勇赴義的模樣,心中雖有猶豫,但還是堅定了信念。


    秦斐然沒有多言,拽著二大爺就往二大爺家走,找到了他的小兒子劉光福。


    秦斐然開門見山地問:“你小子現在還是童子身吧?”


    劉光福先是愣神,隨後羞赧地答道:“那個……自然還是的,自慰過算不算呢?”


    秦斐然強忍笑意:“算,算,你趕緊貢獻點童子尿出來,給你老子治病!”


    劉光福瞪大眼睛:“啥?”


    二大爺已失去耐心,厲聲嗬斥:“臭小子,讓你做你就做,囉嗦什麽?!”


    被罵得縮了脖子的劉光福不敢多言,乖乖地走向廁所準備“作業”。


    直到擠出尿液那一刻,劉光福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尿是要給自家老子喝的!


    想到這裏,劉光福竟然莫名興奮起來,嘿嘿一笑。


    沒過多久,劉光福便提著一瓶泛黃液體走出廁所,遞給秦斐然。


    秦斐然並未接手,而是示意二大爺自己拿。二大爺也是拚了,一把接過瓶子,仰頭一飲而盡。


    這一幕讓秦斐然忍不住笑出聲,心裏嘀咕:這家夥還真夠有種的!


    待二大爺喝完瓶中尿液後,秦斐然這才“善意”提醒道:“這尿要早上七點鍾喝才有用,你現在喝沒效果,而且必須配合我的藥一起服用。”


    二大爺一聽,臉上寫滿了愕然與尷尬:“怎麽不早說?!”


    秦斐然一臉無辜地攤手道:“你怎麽不事先問我呢?你自己一股腦就給喝了。”


    二大爺思索了一下,覺得也是這麽迴事,心裏愈發不痛快。


    而劉光天在得知這個消息後,與劉光福一樣,激動得不行。一到約定的時間,兩兄弟就迫不及待地排隊,嚷嚷著:“爹!喝我的!喝我的尿!”


    秦斐然目睹這一切,不禁感慨萬分,“這家庭真是充滿溫情啊,父子情深呐!”


    兩周過後,二大爺驚奇地發現自己真的能安然入睡了,他欣喜若狂,連續睡了兩三日未曾出門。


    秦斐然這次還真是展現了一手絕活,殊不知,即使不喝那尿,到了那個時候,二大爺也能自然入睡,而秦斐然則完成了一次精妙的無本生利之舉!


    又經過一段時間,院落恢複了平靜。我們的賈張氏,


    通過各種手段,也提前迴到了大院中。


    是秦淮茹親自去接她迴來的,剛一進院門,賈張氏就開始數落起來。這些日子,她在外麵受夠了苦頭。


    每日隻能以麵糊果腹,晚上隻能睡在破木板床上;更讓人難以忍受的是,每天還要幹重活,簡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迴了家,賈張氏破例拿出五毛錢,吩咐秦淮茹去買兩個葷菜,她要吃肉。這些日子淨吃粗糧,嗓子眼都快磨出繭子來了!


    秦淮茹雖不樂意,但也隻好接過錢出門采購。不過這次是由賈張氏自己掏的錢,自然是買些好的,否則秦淮茹才不願跑這一趟呢!


    賈張氏在家裏找了一圈,卻發現寶貝孫子棒梗不見了蹤影。她琢磨了一下,決定出門去找找,好歹也要問候一下,畢竟這些日子奶奶可是受盡了罪!


    此時,棒梗正與一條野狗對峙,兩人一狗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對方,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原來,棒梗看上了那條野狗的小狗崽,想抱過來玩,順帶還能飽餐一頓。盡管那隻狗瘦骨嶙峋,但怎麽說也有肉,吃上一頓豈不美哉?


    正當棒梗準備動手之際,狗媽媽迴來了,一眼就瞧見棒梗正在打小狗崽的主意,立刻就要衝上去拚命!


    但它估量了一下,棒梗比自己壯實許多,真打起來,自己受傷倒是小事,關鍵是這幾隻小狗崽她護不住!


    隻要再拖一會兒,它們野狗幫的同伴就會迴來,到那時,對付這個人類小孩還不是易如反掌?


    於是,野狗暫且按兵不動。就在棒梗失去耐心想要強行行動時,賈張氏出現了。


    賈張氏一看見棒梗被一隻狗堵住,立馬大聲嗬斥著衝上前去,打算趕走那隻野狗,解救孫子於困境之中。


    在狗媽媽的視角中,賈張氏無疑是棒梗找來的幫兇,一露麵就擺出要對它不利的架勢!情勢危急,狗媽媽決定拚死一搏!


    正當決心破釜沉舟之際,幾聲犬吠撕裂了彌漫的緊張氣氛。是狗爸爸歸來了!狗媽媽滿眼感激,用汪汪的叫聲向大狗們傾訴了剛才發生的一切。


    聽聞此事的大狗們勃然大怒,\"豈有此理!居然敢動我們野狗幫的一員!\"它們怒吼著撲向賈張氏和棒梗。


    院落裏的人目睹了這驚人一幕,鴉雀無聲,秦斐然也在其中瞠目結舌。他聞聲趕來,卻恰好看到賈張氏與棒梗合力對抗群狗的情景,若不是他們還穿著衣服,真就像是一場三狗混戰!


    秦斐然忍俊不禁,嘴角含笑,忽又靈光一閃,想出了一個妙計。他站在人群中觀望著,半開玩笑地問道:“哎呀,你們這是怎麽了?傷得這麽嚴重?”


    秦斐然所言非虛,賈張氏和棒梗身上布滿了狗咬的傷口,手、臂、腿無一幸免。賈張氏因加入戰鬥較晚而傷勢稍輕,但可憐的棒梗從頭到腳都是口子,痛苦不堪。


    剛剛激戰時的腎上腺素已逐漸消退,疼痛感瞬間襲來。棒梗捂著胳膊嘶聲尖叫,賈張氏則在一旁發出豬被屠宰般的嚎叫,兩人的哭喊聲淒厲刺耳,猶如招魂,令四鄰八舍紛紛咒罵,甚至有人端著飯碗跑出來看熱鬧,看到兩人渾身是傷的模樣,忍不住噴飯大笑:“早知道就不吃飯了!錯過了這麽精彩的戲碼!”


    “可不是嘛!虧死了!老潘,你可不夠意思!”


    秦淮茹羞愧難當,暗自歎氣,打算拽著棒梗和賈張氏離開。然而此刻二人疼得無法行走,秦淮茹隻好求助於圍觀的群眾。


    眾人一看秦淮茹那哀求的眼神,都不約而同地往後退了一步,紛紛迴應:“我可不敢管這檔子事,家裏人正等著我迴去照顧病人呢!”


    “就是啊!正常人怎麽會趴在地上跟狗互咬?”這句話說得秦淮茹眼淚盈眶,顯得楚楚可憐。


    秦斐然狡黠一笑,瞬即換上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道:“此事交予我吧!我來幫你們搬進去,隨後再為他們縫合包紮。畢竟鄰裏之間,互助為先嘛!”


    周圍的人心中暗忖,這小子平日裏對她們可沒這麽好心,此刻這般積極,恐怕又在肚子裏醞釀什麽鬼主意!


    秦淮茹也心生疑竇,眉宇微蹙,但終究還是感激地道:“搬進屋就足夠了,不必勞煩你給他們包紮,我稍後會帶他們去醫院處理的,這點小事怎能麻煩你呢?”


    秦斐然嘿嘿一笑,反問道:“去醫院包紮?就憑他們身上的這些傷口,估計一百塊錢都打不住!淮茹,你說說看,你現在手頭還有這個數目嗎?”


    秦淮茹聽罷臉上一熱,心中腹誹:你這家夥心裏明白就好,何必說出來讓人難堪?


    秦斐然不依不饒:“就這樣放任不管,萬一傷口感染發炎,搞不好全身潰爛,你確定不需要我幫忙?”


    秦淮茹聽聞此言,連忙致歉:“那就太不好意思了,給你添這麽多麻煩!”


    原以為隻是客套之詞,哪知秦斐然竟一本正經地思考起來,最後還煞有介事地說:“確實,太麻煩我了,那……他們還是自行就醫吧!”


    秦淮茹瞬間愣在當地,周圍的眾人則哄堂大笑,直唿秦斐然太過損人。


    秦淮茹趕忙拉住秦斐然,賠笑懇求:“都已經出來了,你就發發慈悲幫我一下吧!”


    秦斐然表情嚴肅起來:“我需要用我的藥品為他們消毒、縫合傷口,並進行包紮。原本我覺得沒什麽,不過你剛才說得對,確實挺麻煩我的。所以,還是你們自己解決吧。”


    說完,他做出要走的樣子。


    秦淮茹見狀急喚一聲,秦斐然迴過頭,眼神示意她:“如果有能讓我覺得值得費這份心的東西,我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


    言下之意就是,沒點值錢貨或者沒錢,就別指望他出手相助!


    秦淮茹瞠目結舌,看著地上哀叫不止的賈張氏和棒梗,想起秦斐然描述的可怕後果,隻好咬緊牙關,從包中掏出僅剩的十塊錢,遞給秦斐然,道:“這是我們家最後的一點兒錢了,如果不夠的話,就先欠著,等我們有錢了再補給你!”


    秦斐然心中冷笑,有錢?隻怕到那時候我都已不在人世了,想還下輩子再說吧!


    不過,十塊錢也勉強夠用,畢竟酒精並不昂貴。嘿嘿嘿……


    秦斐然帶著一抹得意的笑容收下了鈔票,對著秦淮茹點了點頭:“突然間我覺得這也不算什麽麻煩事兒了!”


    秦淮茹心如刀絞,這筆錢本是打算給棒梗買衣服的,是將傻柱家的傳家寶典當得來的。


    院中的眾人再也憋不住笑意,紛紛放聲大笑起來,那個平日裏吞吞吐吐、故作柔弱的秦淮茹,一出手竟然是這麽一筆大數目!這足以看出秦淮茹被秦斐然捉弄了多少次,如今已是懶得計較了。


    秦斐然朗笑一聲,徑直走向棒梗和賈張氏,左右開弓,一手一個,輕鬆提起兩人,穩健地走迴了大院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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