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斐然並未追趕,隻是悠然自得地返迴原位。周圍的人看著許大茂狼狽的樣子,紛紛忍俊不禁,笑聲四起。


    許大茂逃出門外後發現秦斐然並未追來,心中略微放鬆,卻又聽到院內的笑聲,更是羞憤交加,將一切歸咎於秦斐然身上。


    “都是這個家夥害我在眾人麵前丟臉!”許大茂恨得咬牙切齒,仿佛要把秦斐然生吞活剝一般。


    秦斐然則在院子裏淡然地看著二大爺繼續鬧劇,一副無所謂的神情。而二大爺也因之前的言語失當,隻能拿秦斐然的事情說事,要求他道歉。


    麵對二大爺反複嘮叨的幾句話,秦斐然終於有些不耐煩,直言道:“行了,我倒想聽聽你們究竟能說出些什麽花樣來!”


    隨後,秦斐然將下午發生的事原原本本複述一遍,挑釁般地直視著二大爺。就在二大爺正要開口反駁之際,卻發現自己身體動彈不得!


    原來,秦斐然施展了一個巫術玩偶,控製住了二大爺的身體。而在旁人看來,二大爺似乎是心虛至極,啞口無言,默認了事實,大家開始對他投以鄙夷的目光。


    “哎呀,真是沒想到,這二大爺的臉皮竟然這麽厚!”“對啊對啊,就是這個理兒!”


    一大爺也突然醒悟自己差點被當成槍使,冷哼一聲拂袖而去。其他人見狀,也隨之散去,離去時還不忘給二大爺一個白眼。


    二大爺憋得滿臉通紅,卻又奈何不了秦斐然,隻能閉嘴,滿腹怨氣地低垂著頭。


    這場大會就這樣草草收場,秦斐然感覺意興闌珊,打算觀察一下夢魘符咒的效果。正當他思索之際,婁曉娥走過來邀請道:“斐然,今晚陪我迴家吃頓飯吧?好久沒迴去看看了。”


    秦斐然想了想,覺得今天確實沒什麽安排,於是點頭應允。反正這夢魘符咒的有效期長達一個月,也不急於這一晚上的時間。


    得到秦斐然的答應後,婁曉娥歡喜地迴家準備去了。秦斐然則稍作思忖,決定先處理一些瑣碎事務再出發。


    此刻,許大茂怒氣衝衝地離開了大院,實在無法忍受這口惡氣!恰巧最近結識了幾位據說相當牛掰的大哥,正好借此機會給秦斐然一個教訓!


    沒過多久,許大茂就與一名壯碩魁梧的男子取得了聯係,兩人迅速約定了碰麵地點。僅僅十分鍾後,許大茂步入了一家餐館,賊頭賊腦地環顧四周後,快速走進了店內。


    入座之後,已有數人在那裏等候他。許大茂剛坐下,西直已仄便問道:“聽說那小子有點來頭,你們可得多叫點人助陣?”


    許大茂狠狠地點點頭,咬牙切齒道:“這小子不簡單,你們最好多召集幾個幫手!”


    周圍四五個人聞言哄堂大笑,傲慢無禮地道:“別說別的,就你這樣的,我們哥幾個隨便一個都能對付七八個,還不帶喘大氣兒的。”


    盡管如此,許大茂依然心存顧慮,正要開口時,一名滿臉橫肉的大漢挑釁道:“還是你覺得我們這些人不夠格?”


    許大茂急忙擺手否認:“不不不,我絕對信任你們!這是預付款!”


    話音未落,他就將幾張鈔票重重拍在桌子上。見狀,那幾人這才罷休,收下錢開始享用美食。許大茂內心憋屈,也隻能陪坐其中。不久後,許大茂先行離去。其手下一名刀疤臉問:“大哥,真要幫他對付那個姓秦的小子?”


    為首的濃眉大漢一口飲盡杯中酒,獰笑道:“既然收了錢,自然是要辦事的,不過這點錢可不夠數!到時候他要是不肯付餘款,嘿嘿嘿…”


    手下幾人亦隨之發出一陣獰笑。


    另一邊,秦斐然悠然漫步在空曠無人的街頭,思索著這次該帶上什麽禮品合適。突然間,秦斐然敏銳地察覺到背後有人跟蹤,而且不止一人!


    秦斐然心中暗自一驚,不動聲色地迴頭掃視一眼,確認對方確實是在尾隨自己,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又來找茬了?不過看樣子都是沒見過的麵孔,也許是有人故意找自己的麻煩也說不定呢!


    秦斐然麵色平靜,從容不迫地拐進了路邊一條小巷子。背後的幾個人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滿麵猙獰地跟著走進巷子。不消片刻,巷子裏便傳出幾個男人淒厲的哀求聲……


    秦斐然冷哼一聲,隨手拎起為首的壯漢,質問道:“誰派你們來的?舍不得花錢請高手嗎?就憑你們這些廢物也能來對付我?”


    那幾名大漢皆是一臉羞愧難當,卻又無力反駁,畢竟秦斐然僅用了幾分鍾就將他們全部製服。


    為首的大漢本想硬撐場麵,卻被手下人無意間透露出了許大茂的名字。


    秦斐然冷笑連連,像丟垃圾一樣把那名大漢扔進一堆垃圾之中,然後轉身說:“趕緊換個地界混吧!你們這樣的人還是踏踏實實上班去吧。”


    言畢,秦斐然消失在夜色中。


    幾人相互扶持,將他們的首領自廢墟堆中拖拽出來,眾人狼狽不堪地離去了。


    這群人心中滿是悲憤與無奈,倘若早知道要對付這等悍匪,即便是借幾個膽子也不敢輕易涉險啊!


    許大茂,你給我記住這筆賬!不過,目前還是先腳底抹油吧!


    秦斐然對此毫不在意,這種小角色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遑論讓他親自出手對付。


    但經此一事,秦斐然也無心獨自逛街購物,便決定迴家帶上婁曉娥一同外出采購。隨後,他們直接前往婁家即可。


    歸家之後,秦斐然攜婁曉娥出門,兩人並肩步入了百貨市場,選購了不少臘味、花生、幹果,又精挑細選了幾兩昂貴的茶葉和一瓶佳釀,隨後騎著自行車來到了婁家門口。


    不消片刻,二人便已抵達婁府門前。


    婁父聞聲開門,見是婁曉娥與秦斐然,頓時滿臉歡喜,熱情地拉扯著兩人進屋,神秘兮兮地對秦斐然低語:“斐然,跟我來,我有一樣好東西給你瞧瞧。”


    秦斐然興趣盎然地點點頭,深知這位嶽父大人身份非同一般,見識廣博,眼光獨到。


    “嶽父所稱的好寶貝,定然是非凡之物。”秦斐然心中暗想,遂隨婁父步入書房。


    隻見婁父從抽屜中取出一個精致的盒子,口中輕笑道:“猜猜這是何方神聖?”


    秦斐然打趣道:“爸,您就別吊我胃口了,我都快按捺不住好奇心了!”


    婁父笑罵一句:“臭小子,就不能讓我有點成就感嗎?好了,讓你開開眼界!”


    話音剛落,婁父緩緩打開盒子。


    秦斐然屏氣凝神,隻見盒中一顆潔白如玉的珠子靜靜地躺在柔軟的布料與棉花之間,散發著淡淡的光暈。


    秦斐然驚疑道:“這難道是一顆夜明珠不成?”


    婁父得意揚揚迴應:“你還真識貨,雖非夜明珠,卻與其有所關聯,再猜猜看?”


    秦斐然沉吟片刻,明白這珠子絕非尋常之物,畢竟現存世的夜明珠數量極其稀少,婁父恐怕難以獲取,仔細端詳後,他猜測道:“爸,這應該是一顆魚目珠吧?”


    婁父聽後略顯驚訝,讚道:“不錯嘛,小子,見識挺廣的!沒錯,這就是一顆魚目珠,雖然比不上夜明珠那般珍貴,但也屬難得的珍寶!”


    秦斐然愕然道:“爸,這玩意兒是從哪兒來的?不會是土貨吧?”


    婁父臉色微變,低聲警示:“聲音小點,這話可不能亂說!不過確實是一位朋友在古玩市場淘得,估計賣家是個不識貨的土夫子,被我撿了個便宜!”


    秦斐然嘿嘿一笑,應聲道:“行啊,改天我也去那市場轉轉,嘿嘿嘿,這可是個寶貝,爸您可得好好保管!”


    婁父頜首應道:“我知曉,咱們這就用飯去吧。”秦斐然亦點頭同意,隨同婁父步入了客廳。


    一頓飯飽餐過後,兩人又在婁府留宿一晚,直至次日清晨才返迴大院。


    抵達大院後,秦斐然注意到二大爺滿臉倦容,雙眼布滿碩大的黑眼圈,神情恍惚。婁曉娥扯了扯秦斐然的衣袖,疑惑問道:“二大爺這是怎麽了?為何這般模樣?”


    秦斐然揶揄一笑:“誰知道呢,或許是他做了不少虧心事,夜裏噩夢連連,難以安眠吧。”


    而事實上,二大爺昨夜所經曆的噩夢數量,簡直超越了他這一生的總和。每當他昏昏入睡,不出三分鍾就會被各異的噩夢驚醒,整夜無眠。這樣的折磨使得二大爺早上起來時狀態糟糕至極。


    盡管如此,苦不堪言的二大爺並未深究此事,隻當是近來受了什麽驚嚇所致。然而,秦斐然對這種效果頗為滿意,認為這猶如細水長流般的折磨才是最痛苦的。連續每晚無法安睡,且伴隨著各種噩夢,足以把二大爺逼至精神衰弱的邊緣!


    原本以為僅此一晚而已,誰知接下來的第二天、第三天乃至第四天,二大爺都在同樣的煎熬中度過!


    這幾乎要把二大爺逼入絕境,直唿“這不是人能承受的苦難!”連續幾日未曾合眼,二大爺臉上的黑眼圈濃重得仿佛要吞噬整個麵容,麵色憔悴不堪,雙眸深陷無光,甚至讓他有了結束自己罪惡人生的念頭!


    二大媽見狀焦急萬分,試圖找出令二大爺夜夜難眠的根源所在。她首先猜測是否為心理疾病,但二大爺也無法肯定,於是二人抽空前往醫院檢查。


    一番體檢下來,結果顯示二大爺身體健康並無異常,醫生斷定可能隻是正常的夢境反應,建議二大爺不必過於憂慮,並開出了一些安神藥物。然而,這些藥物對於二大爺毫無幫助,噩夢依舊如影隨形,二大爺對此已是黔驢技窮,科學的方法已然嚐試殆盡。


    無奈之下,二大媽轉向玄學求助,找來幾位神婆道士,花費了一筆小錢,對他們施展的各種門派法術逐一嚐試。有人說是中邪,有人說是鬼上身,還有人稱屋子裏有不幹淨的東西,總之眾說紛紜,都認定二大爺身上確實存在問題。


    此刻,二大爺內心無比想吐槽:自己現在這副模樣,別說鬼上身,就算說他是真鬼都有人信!已經被折磨成這樣了,還在討論這些似是而非的問題,豈不是純屬胡謅麽?


    而什麽符咒、巫術驅邪、安魂之類的法子都試了個遍,可每晚依然噩夢連連,徹夜難眠!!!


    二大爺如今的狀態已然是疲敝至極,仿佛隨時都會垮下那常年受折磨的身軀。


    秦斐然瞧在眼裏,暗自竊喜不已。


    然而,秦斐然怎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去捉弄一下這位二大爺呢?


    於是,在這日下班之後,秦斐然徑直走向了二大爺,開門見山地問道:“二大爺,聽說您最近頻遭噩夢之苦?”


    二大爺一愣,隨後無力地點點頭,麵色顯得頗為無奈。


    秦斐然立刻擺出一副深不可測的模樣,沉聲道:“我有法子能幫您擺脫此厄,徹底根治困擾。”


    二大爺聞言一愣,隨即不悅道:“何物?莫要浪費我時間!你能治好我?怕不是在戲耍於我吧?”


    秦斐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迴應道:“您真不要?那我可就不管嘍。”


    二大爺猶豫再三,坊間傳聞這小子的確有些醫術,但水平究竟如何,心裏實在沒底。萬一效果不佳,豈不是雪上加霜?


    然而,每當迴想起夜晚那種煎熬,二大爺便有種想要仰天長嘯的衝動。


    這實在是太痛苦了啊!這麽長時間以來,就沒有一個安穩覺睡過!換了誰也難以忍受!


    罷了,死馬權當活馬醫,就讓這小子試試看,或許真能柳暗花明又一村。


    打定主意後,二大爺對秦斐然詢問道:“那你需要什麽條件?”


    秦斐然嘿嘿一笑,答道:“我要十塊錢,保證你半月之內恢複如常。”


    二大爺一聽這話,不由得大吃一驚!十塊錢可不是個小數目,在他眼中幾乎等同於小半個月的薪水了!若是一次性付出這麽多,那日子還怎麽過?


    不行!絕對不能讓這小子占了便宜!這錢花得太冤枉了!想都不用想,堅決不給!


    思及此處,二大爺冷哼一聲,言辭決絕:“你這是當我傻嗎?區區這點小事就要十塊錢?休想!這筆錢,我是絕對不會給的!我自己另尋他法!”


    說罷,二大爺趾高氣昂地離開了。秦斐然也不多言,隻是悄然一笑。


    他知道,這給了二大爺一線希望,待到晚上噩夢重現,還不是得乖乖前來求助?


    對付這種固執的老頑固,秦斐然還是頗有心得的。反正受苦的是他二大爺,不怕他撐不住。若真到了緊要關頭,大不了月底時再給他來個“療程續費”,看他還能否抵擋得住!


    盡管二大爺嘴上並未多說什麽,但內心其實已經動搖。


    這段時間對他而言,無異於一種酷刑,即便生活再好也無法承受這樣的摧殘!


    每日猶如半夢半醒般渾渾噩噩,工作上的表現更是慘不忍睹。


    這技術水平本就稱不上一流,經此一鬧,這秦斐然在明郡的聲望恐怕要跌至冰點,淪為笑柄了!


    “這還了得?!”二大爺心中嘀咕。


    盡管如此,十塊錢對二大爺而言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畢竟家境並不寬裕,他不可能輕易答應。轉念一想,二大爺又琢磨起來:


    秦斐然那小子並非缺錢之人,怎會突然打起自己的主意呢?上次瞧他一副視金錢如糞土的模樣,也不像是會為了區區十塊錢來找自己麻煩的人啊!


    “倘若收了我的錢卻沒把事情辦好,那我不就可以直接起訴他嗎?隻要我事先準備好證據和字據,這可是正當合理的訴求!”


    思前想後,二大爺決定暫且觀望。實在不行,再去找那個臭小子理論不遲。


    疲憊不堪的二大爺無奈地迴到房間,打算借著飯後的短暫休息來舒緩一下疲倦。然而,一如往常,剛有些許睡意、即將進入夢境之際,噩夢便接踵而至!


    種種恐怖景象紛至遝來,嚇得二大爺驚叫一聲坐起,大口喘息不止,麵色蒼白如紙。對此,二大爺一家早已習以為常,立刻遞上一杯水。


    喝完水後,二大爺仍心有餘悸地躺迴床上,可不到五分鍾,他又被噩夢驚醒……


    這一夜格外難熬,二大爺幾乎徹夜未眠,整個人陷入了近乎瘋狂的狀態。越是無法入睡,他就越渴望安睡,結果身心俱疲,苦不堪言。


    換言之,在二慶路這樣的環境中,若換成尋常大陸的普通人,恐怕早就精神崩潰了!忍受痛苦尚可用堅韌意誌去支撐,但這難以成眠的煎熬,卻是對精神的直接摧殘!


    在無比痛苦的一夜中,二大爺翻來覆去,始終無法入睡,簡直是種折磨人的酷刑。終於,在極度困頓之下,二大爺決定次日求助於秦斐然。


    “要是今後都這樣,那還不如死了算了!”二大爺絕望地想,眼袋腫脹不已。


    “但願秦斐然那小子能治好我吧!”二大爺此刻滿心期盼,承受著沉重的壓力。


    與此同時,秦斐然剛起床不久,見二大爺上門找他,倒也不感意外,淡然一笑:“您這是有何事相求?”


    二大爺不好意思地搓著手說:“還不是來找你幫我治病的?你有什麽好辦法嗎?”


    秦斐然冷哼一聲,調侃道:“昨天不是還說不需要嗎?今天又來找我做什麽?”


    二大爺麵露不悅,卻還是強擠出笑容道:“這治病一事,豈能馬虎?你看……”


    秦斐然微微一笑,“治療自然沒問題,隻是匪氏所提的‘降侄二’之事……”


    話音未落,二大爺急切地插嘴道:“能否減五塊錢?隻要少五塊,我立馬給!”


    秦斐然凝視著二大爺,忽然笑問:“我何時說過要十塊了?”


    二大爺一聽,愕然無語。


    他心想:難道這小子良心發現,打算便宜點?不應該啊!這小子怎會如此好心呢?或許是被我的威嚴震懾住了,心中有些忐忑?


    二大爺胡亂猜測著,口中試探道:“那太好了,那需要幾塊錢?三塊行不行?”


    而秦斐然狡黠一笑:“誰說我要給你降價了?我是要提價!”


    “什麽?還要漲價?你這是不是還想做生意?”二大爺又驚又怒。


    秦斐然則是一臉淡定地說:“治不治隨你,我還不樂意伺候呢!現在要價三十,少一分錢都不行!另外,再加你們家十斤麵粉!”


    二大爺聞聽此言,倒吸一口冷氣。


    這不是獅子大開口,簡直是霸王龍級別的要價!哪有這樣收錢的?還額外要十斤麵粉?


    想到家裏現有的物資,二大爺憤懣不已,心裏盤算著如何應對。


    秦斐然悠然自得地道:“隻要你再多說一句,我就加價五塊,你想說什麽,盡管說吧。”


    二大爺聽到這話,硬生生把即將脫口而出的髒話咽了迴去,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這小子!真是陰險至極!二大爺在心裏咒罵著。


    秦斐然則笑盈盈地抱著膀子看著他,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麵對這樣的困境,二大爺隻能忍氣吞聲。反複權衡之後,他終於咬緊牙關,抬頭道:“這錢我出就是了,但咱們得立個字據,你必須治好我,否則就加倍賠償!”


    秦斐然立刻裝出一副為難的表情,隨後點頭答應了二大爺的要求,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


    看到秦斐然這般表情,二大爺心裏一陣緊張,難道自己的病真的很難治?為何他會有這樣的反應?


    其實秦斐然內心早已樂開了花,就算他什麽都不做,月底時這“三慶降”的症狀也能自行緩解!


    此刻的他,完全就是在空手套白狼!剛才假裝猶豫之際,他又想到了一個整治二大爺的新招!


    這老頑固,不是喜歡口無遮攔嗎?今天我就專治他的這張嘴!秦斐然冷冷地想著,嘴角揚起一抹危險的笑容。


    秦斐然尚未意識到自己已成功從二大爺那裏獲取了銀行卡密碼,而二大爺卻仍在癡癡地期待秦斐然能有妙手迴春之法治療他的頑疾!


    隻見秦斐然先是故作姿態地探查了二大爺的脈搏一陣子,繼而又仔細端詳了二大爺的眼眸等體征,最後他猛一打響指,宣告道:“我想到方法了!不過這療法可能有點令人不適,你確定你能承受得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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