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蘊雙臂環抱,語氣中帶著一絲涼意,“文師叔,都說智慧如金,你這般輕率,豈不是把自己的寶貝腦袋給丟了?”


    話音未落,文翰臉色一變,意念如電,長劍瞬間指向夏清蘊,“如若你敢……”


    “你動我一個試試?”夏清蘊隻是用那種充滿嫌惡的眼神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笑意,“宗門有令,弟子間嚴禁爭鬥。小則受罰,重則修為盡失,逐出宗門。”


    “文師叔,你不會天真到以為,僅憑你劍指我,就能讓我退縮吧?”


    她對這個男主的厭惡之情,日益加深。


    她躲避蔡盈盈和文翰的態度這麽明顯了,文翰卻還自以為是地來找她的麻煩,甚至對她拔劍。


    真是可笑!


    文翰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剛要開口說些什麽,卻被蔡盈盈的怒聲打斷。


    “文師兄,你這是在做什麽?”蔡盈盈突然出現在夏清蘊的身前,像是一道堅實的屏障,她怒視著文翰,“文師兄,你這樣做是違反了門規!”


    “我一定會將此事稟報給掌教!”


    她的心中震驚無比,她真的沒想到,文師兄竟然會對同為門人的夏清蘊拔劍相向。


    這是他們的同門啊。


    “蔡師妹,且慢聽我解釋。”文翰急忙收起手中的佩劍,語氣急切地辯解道,“其實是夏清蘊心懷不軌,企圖引誘……”


    “住口!”夏清蘊如鬼魅般出現在他的麵前,一腳將他狠狠地踹飛,“明明是你主動找茬,還對我刀劍相向,現在卻在這裏顛倒黑白,汙蔑我引誘你!”


    “這件事,我必須請掌教來為我主持公道!”


    夏清蘊說要請掌教來主持公道,那絕非虛言。


    主殿內。


    夏清蘊優雅地向廉斐,文翰的師尊寶瓶道人,以及蔡盈盈的師尊縹緲道人深深地鞠了一躬,清晰而詳盡地敘述了文翰如何無理找茬,乃至拔劍相向的經過。


    她的敘述客觀公正,沒有半點歪曲事實或添油加醋。


    “懇請掌教為弟子主持公道!”她誠懇地跪在地上,恭敬地磕了三個頭,“弟子雖然曾經犯錯,但已經真心悔過,並且從未主動招惹過文師叔和蔡師叔。”


    “沒想到,文師叔竟然會對弟子做出這樣的事情。”


    廉斐的臉色略顯陰沉,他目光如冰,緊盯著蔡盈盈和文翰,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我需要知道,夏清蘊所言是否為真?”


    蔡盈盈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鎮定,迴答道,“迴掌教,弟子趕到現場時,正見文師兄的劍尖指向夏清蘊。文師兄確實說過夏清蘊意圖勾引他,但夏清蘊反應迅速,一腳將他踹飛。”


    縹緲道人眉頭緊鎖,對文翰的不滿溢於言表,“盈盈,你以後要盡量避開文翰,減少與他的接觸。”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文翰的不滿和失望。


    蔡盈盈輕輕地點了點頭,即使沒有師尊的提醒,她也已經有了與文師兄保持距離的打算。


    這次,文師兄的行為確實讓她感到十分失望。


    “文翰,你給我說實話,夏清蘊和蔡盈盈說的,是真是假?”寶瓶道人怒氣衝衝地質問,臉色通紅,看上去仿佛隨時都會動手教訓文翰一頓。


    文翰不敢有絲毫隱瞞,堅定地點了點頭,解釋道,“我之所以去找夏清蘊,是因為我發現她一再出現在蔡師妹麵前,我擔心她會再次對蔡師妹不利,所以才前去警告她的。”


    “文師兄,我再說一次。”蔡盈盈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意,“不是夏清蘊來找我,是我去找的她。為何你總是執迷不悟,隻願相信你自己的臆想?”


    文翰皺眉,他依舊有些疑惑,“蔡師妹,你確定不是夏清蘊主動接觸你?”


    蔡盈盈覺得既好笑又心寒,“文師兄,我問你,我為何要編織這樣的謊言?”


    “之前我覺得你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但現在看來,你的猜疑和固執真是令人失望。”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淡,顯然是對文翰的懷疑感到不滿。


    文翰如遭雷劈,臉色瞬間慘白,顫抖著聲音問道,“蔡師妹,你,你討厭我嗎?”


    蔡盈盈毫不留情地迴答道,“是,我討厭你!”


    她的聲音冰冷而堅決,“你不僅用劍指著同門,還一再栽贓夏清蘊,這樣的行為讓我非常反感。”


    文翰的心仿佛被重錘擊中,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蔡師妹,我隻是擔心你會再次被夏清蘊陷害。”


    夏清蘊懶得再去看這個虛偽的男人,她隻覺得心中一陣惡心。這個男人,真是太讓人作嘔了,他從哪點看出她要對蔡盈盈不利的?


    廉斐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和質問,“文翰,你憑什麽認為夏清蘊會再次傷害蔡盈盈?”


    文翰猶豫了一下,然後開口解釋道,“我隻是覺得夏清蘊總是出現在蔡師妹的麵前,加上她之前對蔡師妹做過那樣的事情,還曾試圖勾引我,所以我才會產生這樣的想法。”


    廉斐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搖頭。這小子或許是因為近期一切順利,導致他開始過於主觀臆斷事情了。


    “蔡盈盈已經說得很清楚,是她主動去找夏清蘊的。更何況,據我所知,夏清蘊自從受到懲罰後,從未再出現在你麵前過。”


    他補充道,“夏清蘊更是沒再做過任何不該做的事,這所有的一切,全是你的臆測。”


    “掌教,”寶瓶道人朝他行了一禮,直歎氣,“送這孽障道思過崖三十年吧,他這性子必須要磨煉磨煉,否則將來必將鑄成大錯。”


    單從文翰的這些話,他便能看出他的驕傲自滿和狂妄,這孩子最近過得太順利,以至於忘了初心。


    這可不是好事。


    若是不再打壓打壓文翰,那他不止會自取滅亡,還會給宗門帶來禍端。


    廉斐同意的點下頭,“光是罰思過崖三十年不夠,再罰二十神魂鞭,讓他好好漲漲教訓,明白這世上的任何事不是他說如何就能如何的。”


    “掌教……”文翰猛地抬頭,難以置信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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